之后二人誰也沒在開口說話,靜靜抽著自己手中的煙卷。過了一會,巧兒受不了這種氣氛,開口安慰道:“陳輝,等夢月看到我們給她發(fā)的短信,就沒什么事情了。”
“嗯。”陳輝點頭應(yīng)了一聲,心里加了一句,希望她能看到吧。
“快兩點了,我們技校吧。”巧兒說道。
“好。”
陳輝洗了把臉,隨后二人向技校走去。在路上巧兒一直安慰著陳輝,后者點頭故作微笑連連答應(yīng)。只不過巧兒每安慰一句,陳輝心中都會默默加上一句,希望吧。
幾個月的事情,陳輝把黃浦夢月了解的很透。別看黃浦夢月和個孩子一般,但只要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就會做到底,這一點和陳輝極其相似。陳輝把自己的思維當(dāng)做黃浦夢月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心中越來越擔(dān)心,怕黃浦夢月手機不會再開機,徹底消失。
回到教室,陳輝趴在桌上雙眼控制不住的慢慢合攏,正在這時,電話突然響起。陳輝身子一震,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機趕緊接聽“夢月,是你嘛?”
“我孟圓,你們兩個到底怎么回事?平常吵架的話不可能電話一直不開機吧,其中肯定隱瞞了什么事,快告訴我。”孟圓狠聲詢問道。早上掛過電話后,孟圓越想越不對勁,如果二人只是平常吵架的話,怎么可能手機一直關(guān)機,短信也不不回?孟圓隱隱約約感覺事情有些不妙,按照平常,黃浦夢月和陳輝吵架肯定會向自己一群姐妹訴說。
“呵呵。”陳輝故作微笑道:“沒事,你們多想了。”
“不可能!”孟圓肯定道:“要是平常矛盾月月絕不會關(guān)機,你們到底怎么回事?”
“告訴你了,就是應(yīng)為這星期放假讓我去找她,我沒辦法去。可能是剛離開我,見我這么不聽話,想氣氣我。晚上就和好了,別瞎想了。”陳輝笑道。
“真的?”孟圓不信道。
“嗯,好了,先掛了。這很亂,昨天打了一天,全身痛。”陳輝裝做抱怨的語氣說道,隨后掛斷電話。
“為什么不把事情告訴她們。”巧兒說道。
“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多的人知道也不可能倒退時光。還有,”陳輝停頓一下,接著說道:“我不想有一天和你們反目為仇。”
巧兒聞言一愣,細(xì)細(xì)想著陳輝最后那一句話。原來巧兒想的是如果有人知道了這件事,對蝴蝶幫的名譽會有音響。可是現(xiàn)在孟圓幾人要是知道了,他們和黃浦夢月的關(guān)系肯定會去找白思琪問清楚,那剩下的巧兒不敢再想,這件事一出,會牽扯一大群人。
巧兒望著趴在桌上無精打采的陳輝,實在沒想到他會把事情考慮的那么周到。下午無話,陳輝在睡夢中度過。中間醒了幾次撥向黃浦夢月的電話,后者的手機依舊在關(guān)機當(dāng)中。最后巧兒告訴陳輝,讓他好好睡一覺,電話她來打。可陳輝依舊是每二三十分鐘醒來一次,撥打黃浦夢月的電話。巧兒看在眼里,絲絲心痛。
六大技校今天顯得特別安靜,沒有在發(fā)生打架斗毆,任誰也能看出來這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夜。六大技校,除了陳輝所在的飛翔,其余技校都有各自最恨的敵人,在回飛翔舉行最后的決斗之前,這些人絕對會來一場龍爭虎斗!
下午無話,何東雨打了一個電話,把陳輝大罵一頓。聽何東雨的口氣,張?zhí)祜w王亮二人并沒有把自己的異常告訴他們。電話里何東雨和陳輝鬧了一會,緊接著陳宗文又罵了陳輝幾句,才把電話掛斷。
中午吃飯副校長告訴眾人五點就可以回賓館休息,或者去其他地方轉(zhuǎn)轉(zhuǎn),但期間絕對不能惹事。陳輝五點多被巧兒叫醒,后者告訴他回賓館去睡。在路上,孟圓又給陳輝打了個電話,陳輝遮遮掩掩的糊能了過去。心中明白,這只是一時之計,想著如果后天黃浦夢月還沒消息,就告訴孟圓幾人自己和她分手了。
陳輝不想告訴孟圓等人實情,一是她們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二是她們知道了事情的因果,絕對會去找白思琪,倆者還有可能打起來,孟圓幾人肯定會吃虧。
陳輝躺在床上,手機一邊充電,一邊撥打著黃浦夢月的電話。今天又給黃浦夢月發(fā)了幾條信息,依舊像沉入大海一般。躺在床上,閉眼想著和黃浦夢月曾經(jīng)的種種,臉上浮出了真心的笑容,疲憊的身體讓陳輝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這個夢竟然是接起上午的未做完的夢,二人籌備婚禮,東跑西竄
巧兒在七點多來到陳輝屋里,想叫他一起去吃飯。當(dāng)看到陳輝在睡夢中,想了想,沒有叫醒他。望著睡夢中浮出幸福微笑的陳輝,直直楞在了那里。站在陳輝面前,盯了許久,心里好被陳輝這張平凡,卻又充滿著魅力的臉頰深深吸引住了。
過了一會,巧兒臉上突出浮出紅暈,晃了晃腦袋,逃命似的離開了房間。把門輕輕關(guān)上,站在門外撫摸著自己并不長的秀發(fā),心里郁悶道,怎么回事,好像對他很有感覺。這種感覺怎么和前男友一樣
‘鈴鈴鈴!鈴’陳輝的手機響起,這時的他還正在美夢當(dāng)中,聽到手機響起,身子猛的一震,困意一掃而過,以為是黃浦夢月。
“喂!?月月,是你嘛?”陳輝焦急道。
“出了什么事?”電話那頭傳來曹洋疑問的聲音。
“哦。”陳輝失望道:“沒事。”
“放P!快說!”曹洋有些生氣道。
“去你大爺?shù)模鏇]事。”陳輝故作平常玩笑的語氣說道。
“你和夢月到底怎么了?別騙我。”曹洋認(rèn)真道。
陳輝笑道:“真沒事,你怎么現(xiàn)在和個女人一樣墨跡,是不是讓何偉”
“別廢話了。”曹洋打斷道:“現(xiàn)在在哪,我去找你。”
“草!真沒”“你要是他媽再給我廢話,就沒把我當(dāng)兄弟!”曹洋生氣道。
聽到曹洋生氣的口氣,陳輝暗叫一聲麻煩。沉聲片刻,輕聲說道:“宗文他們在你身旁沒?”
“只有天飛。”曹洋回道。
“來華中技校吧,我在門口等你們,別讓宗文東雨他倆知道了。”陳輝說道。
“嗯。”曹洋應(yīng)了一聲,隨后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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