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小龍搖頭說道:“罪已至死,如果今天你放了他,明**就是剛剛他的下場。黑社會不是小孩過家家,也不像你在學校里打架最多是皮外傷。這里走錯一步,便是萬劫不復之地!想想看,今天放虎歸山,李世民以后不止會報復你。還有宗文,洋洋,天飛,悠悠,老狼,東子。待那時,你會后悔把他放了嗎?”
陳輝頓時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用什么話反駁?!熬拖衲憬裉旆抛叩哪莻z人,已經逃到PL市了。等到有一天,他們回來找你報仇,看你怎么辦!”小龍氣道。
“應該不會吧?!标愝x底氣不足道。
“哼,不會?記住,黑道上什么都會!信用?諾言?都是狗屁!小孩給你說過一句話,在他眼里,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朋友,一種是敵人。能信的只有朋友,而敵人,就一定要斬草除根!不要抱任何幻想,也不要有任何婦人之心,那東西在黑道中就是一把利刀掛在你頭上,總有一天會降落在你腦袋上,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小龍沉聲道。
陳輝低著腦袋‘哦’了一聲,響起大陽,心中有百分之九九的信心不會找自己報仇。可能是大陽對小陽的那種感情,或者是自己的自我安慰事到如今,再后悔沒什么用處,況且陳輝從來沒有后悔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進入市中心,陳輝撥打悠悠的電話,接聽后傳來后者焦急的聲音:“回來了嗎?”
“你怎么還沒睡。”陳輝疑問道。
“不困,你回來了嗎?”悠悠說道。自從陳輝走后,悠悠一直在房間里打轉。躺在床上,想起今天晚上被十多人追打,怎么也睡不了。前面撥打幾次電話后,沈婷告訴悠悠別給陳輝多加擔心,悠悠這才放棄,心中仍是焦急萬分。等陳宗文曹洋二人回來,悠悠趕忙詢問陳輝,倆人告訴事情經過告訴他,悠悠又撥起一個電話,這時陳輝已經進入到水月山,手機沒有信號。帶著擔心,直到陳輝打來電話才放心。
悠悠的話陳輝肯定不信,心中一熱,說道:“嗯,我一會就回去。”
“好,你什么沒受什么傷吧?”悠悠關心道。
“邪龍哥是誰,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受傷?!标愝x笑道:“先掛了,一會見?!?
悠悠應了一聲,隨后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到一旁,陳輝長出一口氣。大虎小龍二人自從聽過陳輝的話,臉上一直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后者很是郁悶。四十分鐘后,陳輝回到飛翔。跟大虎小龍二人打了個招呼,向學校里走去。大虎小龍二人望著陳輝的背影,同時笑了一聲,小龍搖頭笑道:“呵呵,這小子以后的路絕對不平凡,而且也一定是”說到這里,小龍停頓一下,轉頭看向大虎問道:“對了虎哥,你第一次殺人什么感覺,我記不起來了?!?
“和這小子一樣?!贝蠡⒒氐?。
小龍‘呵呵’笑了一聲,明顯是不信。“我靠!你還不信?”大虎罵道?!靶?,信,信,該回去了。”說完,啟動車輛,揚長而去。
陳輝走在只有這時安靜的校園,臉上掛起微笑。對于李世民等人的事,瞬間拋在腦后。不是放下的快,而是不敢再想。這時,悠悠又打來一個電話,陳輝聽到并沒有接聽。因為已經走到醫務室旁,看到悠悠一臉焦急站在門外。
陳輝偷偷的繞到一旁,躡手躡腳走到悠悠身后,忽然抱住后者,輕聲笑道:“等誰呢?”
“死混蛋,你嚇死我了。”悠悠扭頭嘟著小嘴道,說完,拍了一下陳輝的臂膀。后者疼痛的呻吟一聲,悠悠趕忙轉身問道:“怎么回事?”邊說邊卷起陳輝的柚子,接著看的臂膀上淤血一大塊。
“小傷?!标愝x強忍疼痛笑道:“已經擦過藥了?!?
“再去擦一邊?!庇朴普f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陳輝向醫務室里走去。望著悠悠,陳輝臉上浮出幸福。
張天飛幾人也早已沒事,坐在病房里聽陳宗文曹洋二人講解剛剛發生的事情。當然,有些血腥暴力的場面省略過去。眾人聽完,暗暗佩服陳輝的計謀。后者和悠悠二人回到病房,一群人笑呵呵聊了起來。只有宋心研嘟著小嘴,睡在病床上。
而另一邊,李世民的地盤大亂,國寧被阿誠的手下抓住,讓前者交出自己老大。國寧極其郁悶,自己連事情經過都不知道,怎么綁架了阿誠?阿誠的小弟不信國寧的話,正想‘動刑’時,藍影酒吧的人趕了過來。藍影酒吧的一個小頭目讓阿誠的手下放了國寧,可阿誠的手下死活不放,要國寧放了自己老大再說。沒有李世民,三伙人就是一群人無頭的蒼蠅。正在這時,一位小弟忽然喊道:“是孫勇把我們大哥抓走了,去要人!”
眾人都在氣頭上,阿誠消失,李世民又消失,而且綁架陳輝二十多人有十幾位在這里。聽到小弟這樣說,感覺李世民計劃敗露,孫勇知道后報復李世民,所以幾十號人人氣勢洶洶的向孫勇的場中里前進。兩伙人見面還沒說幾句話,直接干了起來。第一位上手的小弟,也是說李世民被孫勇抓去的那人。等待全方面火拼,這位小弟不知不覺退出了前線,坐上一輛早已停在周邊的車輛飛馳而去。這場火拼,足足持續了近一個小時。直到天邊微微亮起,警察才趕到阻止。不是出警慢,而是有人蓄意安排。
李世民的手下只剩二十多人,灰頭土臉的回到自己場子時,忽然出現一伙人擋在門前。告訴他們藍影酒吧和藍影洗浴中心,已在他們之手。李世民的人正想硬沖,但從酒吧里忽然又沖出三十多號人。毫無任何士氣的二十多人,被打的四散逃竄。李世民的勢力從這天起消退到只有七八位青年苦苦支撐,他們哪想到,再想見自己大哥,只有在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