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維在少女的帶領(lǐng)下,再次回到了雙耳,下了高速公路后,少女再次開口道:“去仁川機場”
吳維苦笑一下,看了看時間這都已經(jīng)中午了,暗道這些綁匪還真是狡猾呀,居然搞的這么復(fù)雜,看來還真是害怕自己帶上警察。剛開始的時候少女還向后看過幾次,見并沒有任何的車子跟蹤自己,再加上跑了一趟釜山回來,再加確定了這一點后,這才去向了目的地,只是讓吳維有些納悶,為什么偏偏跑到仁川呢,不會是這些家伙們想拿了錢,直接坐飛機出國吧?哼哼,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還真沒準(zhǔn)就已經(jīng)是這樣了,可碰到我吳維,只能算你們倒霉了。
進(jìn)入仁川市區(qū),在少女的指引下,吳維三轉(zhuǎn)兩轉(zhuǎn)的來到一處破爛的街區(qū),狹窄的過道里,吳維不得不小心的駕駛著車子,在這個只容一輛車子通過的街道上,吳維看到了到處都是破爛的房間,就有甚至連大門都沒有了,而在這些普通的小院子里,吳維看到了許多穿著普通甚至說是破爛的人們,有的小孩在這大冷天里,還穿著破爛的薄衣,感嘆在這個富饒的城市當(dāng)中,怎么會有這樣一塊貧窮的街區(qū)時,少女指了指前面一處破爛的院子道:“終于到了,你餓了嗎?呆會兒我們就有吃的了,我都快餓壞了,要不是為了這點救命錢,我還真不想干這差事。”
吳維輕嘆一聲,笑道:“我還不是很餓,看到這里我基本明白你為什么要干這種事情了,不,應(yīng)該說是你們。”
少女原本開心的臉上,聽到吳維的話,突然變得冰冷起來,就連一直以來說話的溫柔都拋到了不知道哪里,冷聲道:“你知道什么?你這個從小就在父母呵護下長大的家伙,怎么可能會知道我們的苦?哼,不要說什么你理解我們,當(dāng)我們連飯都吃不上的時候,你和你的父親在干什么?既然沒有辦法給我們一個完整的家庭,為什么還要生下我,讓我受這份罪,我媽媽有什么錯,憑什么就要受這份苦,我有什么錯,憑什么就要讓我從小就受人的白眼,我媽媽憑什么就要受這份罪。”說著說著,不由流出了滾滾熱淚。
吳維頓時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道這都哪和哪呀,不會是樸盛熙在外面留下來的野丫頭吧?媽的,怎么富人都搞這套呀,可千萬別是,不過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就算你們是我也照樣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就算你真的是樸昌宇的同父異母的妹妹,可你惹到的是我吳維,我照樣不管你那套。
在少女所說的庭院門前停下了車子,吳維一手抓過了在少女腿上的錢箱,沖著她冷笑道:“沒見到人,錢我是不會給的。”
少女冷哼一聲,也不去和吳維計劃,打開車門后下了車,徑直向著院子內(nèi)行去,吳維見此也趕緊下了車跟了過去。
可是讓吳維有些驚異的是,當(dāng)他跟著少女走進(jìn)房內(nèi)的時候,卻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屋里喝著茶,而那個男人就是自己在家里照片上見到的樸盛熙,在樸盛熙的對面,那個中年婦人雖然看上去眼色有些發(fā)黃,但卻依然健康,只是在這健康的表面下,吳維能夠看得出來她的身體真的很是虛弱,但看中年婦人的樣貌,吳維知道她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美女,這一點只看身前的少女吳維就可以知道。
見到二人進(jìn)來后,正在喝茶的二人微微吃了一驚,當(dāng)看到少女身后的吳維時,樸盛熙明顯有些緊張,而中年美婦卻有些尷尬與無奈。
不自然的扶了一下臉上的眼鏡,樸盛熙緩解了一下心中的不安后道:“昌宇,你來了。錢帶來了嗎?”
吳維輕輕皺了皺眉,冷哼道:“錢我?guī)砹耍覀兪遣皇强梢宰吡耍俊?
樸盛熙苦笑道:“昌宇,真的很對不起,這件事情我一直瞞著你和你媽,其實我在外面還有一個女兒,就是你身邊的洪美藍(lán)。”
吳維如果真是樸昌宇的話,恐怖還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但此時在眾人面前的樸昌宇卻是吳維,對于這種富人的花樣,他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輕笑道:“嗯,剛才我已經(jīng)猜到她是我妹妹了,你做為昌盛的總裁,不會連這點錢都沒有吧?”
樸盛熙嘆道:“昌宇,要錢的不是她們,也不是我,我們真的被人逼的,我們根本就沒辦法離開這個院子,就連最基本的通訊都不可以。”
就在此時,院子里響起了嘈雜的腳步聲,初步估計也在十幾個人之內(nèi)。果然樸盛熙的話音剛落,屋門打開處,閃進(jìn)來了一個個人影。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中年男人走進(jìn)來后,看到吳維手中的錢箱,呵呵笑道:“樸昌宇先生?呵呵,歡迎來到仁川貧民區(qū)。”
看到這群人進(jìn)來后,洪美藍(lán)厭惡的對走到自己身邊的一個帥氣男孩道:“你們要的錢我?guī)砹耍銈儜?yīng)該放過我媽了吧。”
帥男孩笑道:“放,怎么會不放呢?呵呵,不過美藍(lán)呀,怎么說我們也談了這么長時間朋友了,離別kiss總要給個吧。”說著話,就想向洪美藍(lán)的小嘴上吻去,不過洪美藍(lán)卻是一把將他推了開,瞪著一付想要吃人的眼睛跑到了母親的身旁。
吳維見眼前的情形,暗中釋放中神識掃視了一下附近的情形,果然如樸盛熙所言,在這個小院子里還真是沒任何的通訊設(shè)備,唯一的幾部手機還全都是在后來進(jìn)來的這些人身上。
刀疤男笑道:“樸老板,真沒想到你有一個這么孝順的兒子,還有這么一個乖巧的女兒,居然肯為了你這個不趁職的父親,千里迢迢的跑來這里贖你們。大明星,現(xiàn)在人你也已經(jīng)見到了,是不是讓我們看看錢呀?”
吳維剛才探查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眼前的這些人身上都有兇器,還有兩個人的身上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兩把手槍,雖然款式有點老,但確是裝滿了子彈的。
笑了笑,吳維一邊將錢箱放到桌子上,一邊道:“好說,錢都帶來了,還能不讓你們過過眼癮嗎?恐怕你閃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吧?”說著話,他已經(jīng)將錢箱放在了一個小桌子上,“啪”的一聲,打開了錢箱后,露出了里面綠油油的美鈔。
頓時房間內(nèi)的眾人全都驚喜了起來,安靜的就連落針都可聞,吳維清楚的聽到了一聲聲吞咽吐沫的聲音,拿眼輕漂了一下坐在茶桌邊的樸盛熙,見他正用不安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又向美婦看去,見她也感激的看著自己,輕笑了一下,收回目光后,見刀疤男想上前拿鈔票,不由一伸手又把錢箱合上道:“錢你們也見了,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刀疤男等眾人一個個臉上露著喜悅的表情,相互看了看后,一個個全都暗暗點著頭,他們的一切怎么可能會逃過吳維的眼神。
果然,就在此時,刀疤男們兇相畢露的全都猛的一下子拿出了身上的兇器,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還有兩把黑呼呼的手槍,讓原本就有些寒冷的房間內(nèi),頓時更加的冰冷了起來,就連房間內(nèi)的空氣都處處透著寒意。
一聲驚呼聲從美婦的口中驚呼出來,就連帶吳維來到這里的洪美藍(lán)都有些驚訝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知道拿眼即緊張又憤怒的瞪著眼前的眾人,樸盛熙好像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一樣,輕輕嘆了一聲,正準(zhǔn)備開口,就聽吳維此時笑道:“早就知道沒那么容易,你們也不想想我一個人既然敢來這里,我能那么不小心嗎?”
刀疤男冷笑道:“樸昌宇,雖然你拍的打戲不少,可我知道你真的不怎么會打,別和我說什么跆拳道,那東西再厲害也厲害不過子彈吧?”
吳維看了他一眼,哈哈笑道:“跆拳道算什么狗屁東西,我才懶得用。不知道有一種功夫叫華夏功夫,你聽說過沒有,我勸你們還是自殺算了,要不然呆會兒讓我動手的話,恐怕你們死的會很痛苦。”
刀疤被吳維的話說的差點沒笑出來,呵呵道:“我沒聽錯吧?你難道還會華夏功夫?就算你會又怎么樣?現(xiàn)在有什么功夫能夠強得過子彈,樸老板,我們兄弟對你們總算不薄吧,就算讓你們一家死都讓你的女人和你一對兒女陪著。好了,我們應(yīng)該快點去享受有錢的生活了,兄弟們動手。”
他的話聲一落,就見站在吳維身旁的幾人以及離樸盛熙三人近的人胳膊猛的向回一抽,面帶兇相的舉刀刺向四人,就連洪美藍(lán)身旁不遠(yuǎn)處說是她男友的帥男此時都拿起了一把刀子向她捅去。
吳維暗暗搖了搖頭,心道這是交的什么男朋友呀,見撲向三人的男人匕首已經(jīng)快到三人身前了,趕緊默默發(fā)出了一個靈氣護甲,保護住三人的安全的同時,一個閃身整個身體在躲開撲向自己男人的同時,手中突然出現(xiàn)數(shù)張嶄新的美鈔“刷”的一聲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