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葉塵楓出手速度太快,白衣男子后背的衣服直接被波及而破成碎片!
而直到男子反應過來,正要慘嚎出聲之時,葉塵楓卻一指點在其啞穴之上,白衣男子呼喊不得, 整張臉直接擰在了一起。
“看清了嗎?”葉塵楓沖著黑臉男子問道。
“你,你毀了他的丹田,你好狠!”黑臉男子雖然動彈不得,但從他的角度還是能清晰的看到葉塵楓出手的角度和位置。
而白衣男子丹田被毀,這對于修士來說,無異于絕了后路,以后再想修習,絕無可能!
然而,葉塵楓卻毫不為意,說道,“我是問,你看清了嗎?”
黑臉男子心頭一跳,葉塵楓這是殺雞給猴看,他當然明白這用意。
如果他不能回答葉塵楓的問題,那下一個倒霉的恐怕就是他了。
一邊是說出來由的恐懼,一邊是葉塵楓出手狠辣的威懾,黑臉男子猶豫了。
“啪!”
葉塵楓甩掉手中的白衣男子,看向了黑臉男子!
而當葉塵楓嘴角翹起的剎那,黑臉男子終于妥協了!
“我說,是白家,我們是白家的人!”
白家?什么白家?
葉塵楓不解,于是說道,“你們來這兒究竟是做什么?”
“這個,這個”
既然承認了自己是什么白家之人,黑臉男子還是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自己來杏林村的原因。
“我說了,你會放過我嗎?”
“那得看你說的,我滿意不滿意了!”
葉塵楓說道。
而黑臉男子沉思片刻后,仿佛下了決定,說道,“杏林村里有”
“有什么!”
黑臉男子說到此處,聲音戛然而止,葉塵楓急忙問道。
然而,黑臉男子卻猶如雕塑一般,再無動靜,葉塵楓伸手查探,發現黑臉男子生機已無,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特么的!”
葉塵楓小聲暴了句粗口兒, 這黑臉男子就在剛才瞬間斃命,死得太過蹊蹺。
而這件事也由于他的死亡而變得更加復雜起來,這起碼說明一點,這黑臉男子背后還有其他人在杏林村,否則根本無法解釋為什么,就在黑臉男子即將說出實情時死了。
不過黑臉男子雖然死了,白衣男子卻還在,于是葉塵楓出手解了男子啞穴。
“咳咳,你不用這么看著我,我丹田被你廢了,這跟一個廢人沒什么兩樣,死對我來說反而比活著輕松,所以你想從我這得到什么消息,都是癡心妄想!”
“呵呵,是嗎?那既然這樣,我就送你一程吧!”
葉塵楓懶得眼他廢話,但就在他即將出手的瞬間,一道聲音從禮堂外傳來。
“葉兄弟手下留情!”
葉塵楓一怔,抬頭一看,一個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
“風兄?你怎么來了?”
正是神出鬼沒的風挽笑!
此時的風挽笑卻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習性,直接走到葉塵楓面前說道,“此事容后再說,這個人還不能殺!”
“哦?風兄此話何意?他既然不愿說出來杏林村的目的,留著他還有什么用?”
其一,這么多人看著,你動手殺人有些不妥;其二,他不說不代表我們沒辦法讓他說!
風挽笑說道。
其實對于風挽笑,那天南宮晴也只提到他這個人,能結交就不要得罪,并沒有透露出其具體身份。
但從他的言談舉止,以及身手來看,風挽笑絕對不是什么無名小卒!
既然他如此說,葉塵楓相信,所以,白衣男子暫時逃過一劫。
不過就在這時,這禮堂外面又偉來一陣警笛聲。
葉塵楓眉頭一皺,說道,“有人報警了!”
“是我報的警!不過你放心,今天這些事兒,他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風挽笑似乎極有自信。
葉塵楓不解,但當一隊警察走進禮堂時,葉塵楓才明白究竟是為何。
因為這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欣然!
劉欣然身為組織的一員,除了上次邀請葉塵楓一起參加神秘行動以后,似乎一直沒有消息。
眼下出現,葉塵楓才反應過來,劉欣然曾經說過,她還有一個身份,好像是軍隊方面的人,而今天發生在杏林村的事情也遠遠趕出了常人理解的范疇。
所以,說其屬于某個軍隊特殊部門的管轄范疇,也不為過!
“葉醫生,咱們又見面了!今天這件事交給我們來處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人多眼雜,葉塵楓也沒有多說,與風挽笑等人一起離開了祠堂,暫時回杏林堂休息,而白衣男子則由劉欣然的人帶走。
一直到了晚上,劉欣然才再次回到杏林堂,而這一次是她一個人。
“查出什么來了嗎?”
葉塵楓問道,由于時間太晚,加上杏林村出了這檔子事兒,葉塵楓已經將韓宇和錢守義暫停了項目施工,回到了淮城。
“那個人嘴很硬,但我們還是得到了一些東西,我暫時不太理解,想過來跟你一起商量下。”
劉欣然說道。
言罷,從身上拿出一張皮毛來,確切的說,是一張羊皮。
劉欣然將這張羊皮鋪在桌子之上,葉塵楓有些不解,因為羊皮之上沒有什么文字或者圖案,除了形狀方正,像一個記事用的東西外,壓根看不出來有什么奇特之處。
“這個東西是從那人身上找到的,他藏得部位很隱秘,差點就給他騙過去了。”
劉欣然說道。
風挽笑卻皺著鼻子說道,“聞著這味兒怪怪的,你們該不會是從他的,那什么地方搜出來的吧。”
劉欣然點了點頭,風挽笑則嫌棄的說道,“特娘的,還真是重口味兒,這么多毛都敢往里塞,簡直難以想像。”
“對了,我們從他嘴里還套出一些話來,這羊毛好像是幅地圖。”
“地圖?”
葉塵楓心中一怔,他突然想起白天之時,黑臉男子在斃命前一刻所說的話,他說這杏林村有,但后面就沒了下文。
再聯系上眼前這個可能是地圖的羊皮,葉塵楓心頭生起一絲明悟。
“這羊皮有可能是杏林村的地圖!”
“杏林村的地圖?”劉欣然和風挽笑異口同聲的說道。
“正是!不過眼下之急,還是想辦法讓它顯露出來才行,如果它真是地圖,那一定是用某種特殊手法給隱藏了。”
“你說的這個我們也想過,但所有可能的方法我們都試過了,這張羊皮之上并沒有使用某種可以隱形的化學液體。”
劉欣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