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楓的中毒讓臺上臺下所有人都慌了神兒,方院長更是著急萬分,就在此時,他卻扭頭看到了黃市長,心中頓時一個咯噔。
“黃市長,你怎么來了 ?”
方院長邀請過黃市長,但黃市長在交流會開始時并未到場,但他偏偏在這個時間出現,方院長立時亂了方寸。
黃市長卻黑著臉說道,“老方!你糊涂,糊涂?。∧阍趺丛试S他們以身試毒?你不知道這會鬧出人命的嗎?”
“黃市長,我”方院長無話可說。
而在這時,一旁的莊仁和卻說道,“原來是市長啊,你也別怪方院長,我跟葉醫生雙方比試,事先可是簽訂了免責聲明的,與他人無關,葉醫生年輕氣盛,但醫術卻還欠些火候,所以才身中此毒!”
黃市長看了眼莊仁和,沒好氣的說道,“毒是你配的,還不救人?”
莊仁和面有猶豫,別說他沒辦法救,就是有辦法,以他的心性,也不肯出手救葉塵楓。
就在這時,一旁的劉一針卻拿出銀針,走上前去說道,“各位都讓讓,我突然想起來一個辦法,興許可保葉醫生不死!”
劉一針話一出口,人們立時閃至一旁,劉一針提針在手,騰出沒拿針的手朝葉塵楓的頭頂諸穴比劃了下,就要下手。
一旁的莊仁和看到后卻大叫一聲,“等等!你這是要扎什么穴位?你該不會是想扎他頭頂這些督脈大穴吧?”
劉一針冷聲說道,“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我”莊仁和本意是要阻攔劉一針救人,但轉念一想,黃市長逼他救人,自己正愁沒辦法,而劉一針這個蠢貨居然想出這種辦法,就算葉塵楓死不了,這后半生再想醒過來,怕也不再可能。
于是說道,“那就有勞了!”
說完,莊仁和嘴角閃過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笑意,劉一針則不再耽擱,在場之人都束手無策,所以沒人去阻攔劉一針施救,也沒人去細問,畢竟這個時候,葉塵楓的命最重要。
前起印堂,上沿神庭至風府、大椎諸穴,劉一針以獨門手法,欲強行切斷葉塵楓督脈與周身的聯系,而隨著劉一針搖動針尾,葉塵楓的面色果真有了緩解。
然而,所有人,包括施針的劉一針都沒注意到的是,就在剛才施針穴位,一股肉眼察覺不到的氣息暗自流動,而隨著這股氣息流動,葉塵楓的穴位也跟著挪動了位置。
見葉塵楓面色有變,劉一針又以銀針點刺葉塵楓雙側耳垂,血液順著銀針所刺部位流了出來。
“嘶,黑色,這是毒血嗎?”
而劉一針卻在此時,收針站起了身。
“老劉,葉醫生他怎么樣了?是不是這毒排了就可以醒了?”
方院長急切的問道,然而劉一針卻搖了搖頭,“不知道,我能做的就是阻止毒攻入腦,能不能醒,不太好說?!?
劉一針所說,人們自然清楚,最后那兩針雖是排毒之用,但出血速度太過緩慢,對于已經中毒昏迷的葉塵楓來說,實是杯水車薪,效用堪虞。
這時,莊仁和卻哭喪著臉說道,“哎,老劉你也盡力了,不過你也不用說的這么委婉,這種針法你心里清楚,雖然能有機會保葉醫生不死,但他以后再想醒過來,基本不可能了!不過你也不用自責,畢竟命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