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揉搓了揉搓自己被這一腳踢得生疼的臉,心里暗自慶幸,幸虧老子反應(yīng)快,要不然這一腳非給我踢毀容不可。
不過還沒等我慶幸完的時候,我只感覺自己腹部遭受到了一記沉重的打擊,緊接著一陣刺痛,身子便被巨大的力道沖擊的往后滑了出去。
我一把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面色通紅的罵道:“草泥馬,打肚子也不成啊……”
就在我身子往后滑的時候,我就聽到一聲吱嘎的開門聲,然后自己的身子就撞到了身后的一雙腿上,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尖叫。
我艱難的裝過身子來,自下而上的往上看去,之間一個穿著藍(lán)色裙子的漂亮女人正低著頭滿臉驚嚇的看著我。
她一雙圓潤白皙的小腿和秀美的雙腳就佇立在我的鬧旁,而我順著她的小腿往她的裙擺里面一看,就瞬間將她裙子里的風(fēng)景一覽無遺,不過我此時沒空欣賞這些,額頭上青筋暴起的悶哼了一聲,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嘴里暗罵著,“草泥馬,差點(diǎn)給老子打出屎來,要是老子腿不麻的話,非給你們打出屎來不可。”
“姐!快叫你的人幫忙。”這時趙無道沖剛走進(jìn)來的趙凌蝶喊道。
沒等她吩咐,她身后隨著她一起走進(jìn)來的幾個保鏢就立馬一窩蜂似的往那幾個人沖了過去。
那幾個人一見大勢不妙,二話不說就迅速的擺脫開趙無道,飛速的往外面跑去。
我快速的摩挲著自己的肚子,疼的嘶嘶的吸著冷氣,好在自己在挨到那下踢的時候腹肌收縮了起來,要不然非給老子踢斷場子不可。
趙無道跟著趙凌蝶手下的幾個保鏢追了兩步又折了回來,沖到我面前一下子蹲了下來,滿臉關(guān)切的道:“遙哥,你沒事吧?”
我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艱難道:“你猜……”
這時趙凌蝶也語氣紊亂道:“無道,這是怎么回事啊,他們都是些什么人啊?”
趙無道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無緣無故的就過來打我們。”
這時趙凌蝶語氣不悅道:“凈瞎說,你不招惹人家,人家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打你呢。”
“哎呀,姐,我確實沒有招惹他們,我都不知道他們是誰。”趙無道不耐煩的辯駁道。
“我信你才怪。”趙凌蝶沒好氣道,過了一會兒又接著道:“哦,對了,這個人是誰啊。”
我感動的拆點(diǎn)都快淚流滿面了,尼瑪,你終于意識到我的存在了。
“能有誰啊,你對象唄。”趙無道理直氣壯道。
“噗……”我本來就絞痛的腹部此時感覺更痛了,幸虧我忍耐力強(qiáng),要不然非得一口鮮血噴死他不可。
“趙無道!你胡說什么呢!”趙凌蝶顯然也被趙無道這句話給惹怒了,怒氣沖沖的沖他開口道,“這個人我壓根就不認(rèn)識。”
“我不說給你介紹對象嘛,我這不就給你帶來了嘛,姐,你雖然現(xiàn)在對他不感冒,但是你跟他接觸了之后就會喜歡上他的,真的。”趙無道一臉天真無邪的開口道。
“趙無道!”此時我終于忍不住了,沖他怒吼道,“敢不敢把我扶起來先?!”
“哦哦,忘了忘了,對不住哈,遙哥。”趙無道才反應(yīng)過來,立馬攙著我的胳膊將我給扶了起來。
我長呼了一口氣,艾瑪,躺地上這半天,差點(diǎn)憋死我。
我趕緊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一只腳跳噠了兩下,站穩(wěn)了之后才沖面前的趙凌蝶微微笑了笑,開口道:“趙小姐,不好意思,剛才冒犯了,你別聽他瞎說,我就是跟他來一起聽音樂會的,沒想到會遇到這么回事。”
很明顯,趙凌蝶從剛才對我表露出來的態(tài)度就是不待見,所以此時她在看清楚是我之后,面色一寒,語氣淡然道:“我當(dāng)然知道我弟弟是在開玩笑,我眼光再差也不至于差到這種地步。”
“姐,你說什么呢?”趙無道此時聽她這么說,立馬就不高興了,十分不悅的沖趙凌蝶喊道。
趙凌蝶一下子皺起了眉頭,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沖趙無道開口道:“無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來往,要是剛才那幫人不是沖你來的,那肯定是沖他來的吧。”
“姐,你瞎說什么呢,遙哥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人,那幫人才明顯不像好人。”趙無道趕緊替我辯解道。
“那既然那幫人不是好人,他怎么惹上的他們,他老老實實做人的話,會招惹上那幫人嗎?”趙凌蝶振振有詞道,“那你跟我說說他到底是什么來歷?”
趙凌蝶思維里面和大多數(shù)的大家小姐一樣,認(rèn)為只要老老實實做人,就不會有人來找麻煩,殊不知,這個社會上最被人欺負(fù)的就是這些老實人,欺負(fù)到他們壓根連頭都抬不起來。
但是這些一輩子都不會被趙凌蝶接觸到,而她也會保守著這種固性思維的價值觀做一輩子衣食無憂的社會上層人物。
我的心里不覺的對她產(chǎn)生了一絲抵觸心里,這個世界上的窮人和富人之間永遠(yuǎn)都是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橫溝的,富人瞧不起窮人,但是未必窮人就瞧得起富人,一個人精神上的富有是有足夠的資格鄙夷一個腹中空空的人的。
“這……”趙無道頓時語塞,似乎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跟眼前的趙凌蝶爭辯,但是旋即他又底氣十足道,“遙哥以前是特種兵,還是兵王呢!”
“兵王?就他?”趙凌蝶明顯不相信,一臉懷疑的打量了我一眼。
我頓時苦笑了一下,是啊,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不可置信,一個堂堂的兵王會被人家在地上踢的跟狗一樣?
這時身后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剛才出去追那幫人的幾個保鏢又跑了回來,沖趙凌蝶開口道:“大小姐,人我們沒追到,外面有接應(yīng)他們的人,他們出了門之后就上車跑了。”
“車牌號記下了嗎?”趙凌蝶皺著眉頭問道。
“記下了。”那幾個保鏢趕緊點(diǎn)頭道。
“那你們還不快去找人查?”趙凌蝶吩咐道。
“不用查了,肯定是假的拍照。”我苦笑道。
趙凌蝶聽完這話之后雖然十分不悅的瞪了我一眼,但是并沒有再多說什么。
我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腿,感覺沒有剛才那么麻了,便將右腳放在了地上,也不理會趙凌蝶此時一臉對我不待見的神色,沖她開口道:“我覺得趙大小姐你應(yīng)該查一查那些人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
“對呀,姐,剛才那幫人我還見他們在那邊捐款呢,所以他們肯定一開始就潛了進(jìn)來,你不是邀請的人都有請柬的嗎,他們怎么進(jìn)來的?”趙無道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沖趙凌蝶開口問道。
趙凌蝶頓時一怔,旋即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不悅的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將那些人放進(jìn)來的?”
女人這種生物向來都是習(xí)慣性的不講理的,不管是一個出身貧寒的普通女孩還是一個身世出眾的女人,所以此時對于趙凌蝶的這一番質(zhì)問,我只有苦笑了一下,也只有苦笑。
我暗暗想了想,驀地抬起頭來,看了趙凌蝶一眼,扭過頭去沖趙無道開口道:“剛才我們進(jìn)來時檢查我們的那個門衛(wèi)還在嗎?”
趙無道此時聽了我的話也是一愣,旋即沖趙凌蝶問了一遍。
趙凌蝶此時臉色更加的難堪了,大聲問我道:“你懷疑我的人不就是懷疑我嗎?”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沖她開口道:“興許那個人已經(jīng)不是你的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