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面不禁打起來小算盤,看這樣子鐵頭他娘對鐵頭跟著他老板干不太贊成啊,我摸了摸鼻子,沒有做聲。
吃完飯之后我便拽著鐵頭去了唐駿他們訓(xùn)練的操場,想讓讓鐵頭好好的教導(dǎo)教導(dǎo)這幫人。
到那之后,那幫人一見鐵頭這塊頭,本來還在那吵吵嚷嚷的,但頓時鴉雀無聲,噤若寒蟬,一個個呆呆的看著鐵頭。
我把隊長章曉和副隊長傻大個盛志宇叫了過來,站到了鐵頭身旁,傻大個一米八多的大個,到了鐵頭身邊顯得有點瘦小,就好像普通人站到他身旁時的感覺。
接著我就跟大家介紹了下鐵頭,其實不用我說鐵頭多厲害多厲害,光他這個塊頭擺在這就震得這幫人一愣一愣的。
等介紹完了之后我就讓鐵頭教給這幫人點實用的功夫,最好能一招制敵的那種,畢竟靠這幫人現(xiàn)在的體格跟人家進行拉鋸戰(zhàn),那純粹是找虐。
鐵頭也不含糊,接著就上前去有模樣的開始教那幫人。
我則和唐駿他們幾個跑到一邊的凳子上優(yōu)哉游哉的開始聊天。
果然不出我所料,鐵頭教了他們那幫人個大概之后,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和傻大個兩個搞好了關(guān)系,而且他倆人聊的十分的投機,任由章曉自己在那邊訓(xùn)練那幫人。
就這么一直到了傍晚,我見時候也差不多了便招呼他們都散了吧,轉(zhuǎn)身找不到鐵頭了,一看他還在那和傻大個拉著手聊天呢,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我趕緊招呼他道:“鐵頭!走了,鐵頭!你讓人家回去吧,人家訓(xùn)練了一天挺累的。”
最后走的時候我、唐駿和鐵頭一輛車,吳哲宇和海雋邦沒開車,所以只好跑過去和那幫小混混們擠一輛車,因為鐵頭的塊頭太大了,他不止高,而且身子也壯,所以雖然十分寬敞的路虎后座也基本上只能容得下他一個人。
在路上的時候跟我說:“盛宇這個人不錯,比俺還是實在。”
聽到他這么說,我和唐駿倆人努力地緊緊閉著嘴,想笑還不能笑出來,直接給我倆憋出了內(nèi)傷。
后來我們因為太餓,就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停下了,因為這邊算的是城市的邊緣了,所以像樣的酒店并不算多,最后我們找了這家還算大的酒店,最起碼大廳里能裝下我們這三十多號人。
服務(wù)員一見我們這么多人進來了,臉上帶著一絲驚恐,沒顧得上招呼我們便跑了進去,沒一會就和一個胖乎乎的男人一起出來了,一見我們這么多人,臉色變了變,接著笑呵呵的過來跟我們說他是這的老板,問我們來這有何貴干,當(dāng)?shù)弥覀兂燥堉罄习逭f菜的分量不夠這么多人吃,還是讓我們?nèi)e家吧。
這家酒店在這已經(jīng)算大的了,要是沒有三十個人分量的食材那還開什么酒店,所以明顯在這訛我們呢。
剛才還一臉謹慎忐忑的老板在見到唐駿甩出的一大疊紅花花的鈔票后瞬間眉開眼笑,也顧不上什么恐懼不恐懼了,趕緊笑呵呵的邀請我們進去,說他這就去置辦食材。
我們一行人在客廳里面落座了,大家邊喝著茶水邊等著菜上來。
過了好一會兒菜才做好,一盤一盤的往上端,就在我們準(zhǔn)備吃飯的時候,突然見外面呼啦呼啦的停了十幾輛轎車、面包車和商務(wù)車,我粗略一看,加起來有接近小二十兩吧。
這時我們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外面,都納悶道:“明知道我們?nèi)诉@么多了,還過來著擠,這尼瑪也放不下啊。”
說話間,外面的車子門子刷拉刷拉的一拉,每輛車里瞬間涌出五到八幾號人不等,加起來估計有一百多號人,統(tǒng)一穿著黑衣黑褲,一起朝酒店快步的走了過來,同時從懷中、袖子中、腰間各自抽出鐵棍和片刀等武器,那場面甚是壯觀,就跟拍電影似的。
我們這群人一看不好,這尼瑪肯定是沖著我們來的,都蹭的站了起來,手里抄凳子的抄凳子,摸酒瓶子的摸酒瓶子。
我瞇了瞇眼,心里莫名的興奮起來,心想這幫人來的正是時候啊,唐駿這幫手下都訓(xùn)練了這么久了,也該是時候試試他們的成色了。
我掃了一眼我們這幫人,見除了章曉和傻大個之外,別的都臉露懼色,估計沒見過這么大的場面,或者就算見過這么大的場面,也是單純給人家揍得對象。
這時外面那伙人迅速的涌了進來,服務(wù)員見他們這群人的架勢,早就一溜煙跑到后面去了。
這群人進來之后,也不說話,直接掄起手里的家伙什就往我們這里招呼,我一腳踹飛眼前一個拿棍子輪我的壯漢,大喊一聲:“試驗?zāi)銈兊臅r候來了!都他媽給我往死里打!”
唐駿這幫人一聽瞬間都揚著手里的東西沖了上來,兩撥人瞬間打成一團。
鐵頭呼呼的往前沖了幾步,甩著兩條鋼柱般的胳膊就輪了起來,砍瓜切菜般直接給放到了一大片,接著喊了一聲:“都莫怕,往上上就行,俺給你們照應(yīng)著!”
原本跟小黃毛一起躲在后面的幾個人,一見鐵頭這陣勢,瞬間來了底氣,嗖嗖的就往前沖了上去,個個跟個精神病似的嘴里大喊著撲了上去,結(jié)果剛到人家那些黑西裝的面前,就被人家一腳給踹了回來。
鐵頭一邊一拳一個的解決掉前面涌進來的人,一邊對躺在地上的小黃毛那幫人不緊不慢的教導(dǎo)道:“沒事,打倒了再爬起來,多倒幾次就好了,就不會被那么容易打倒了,有我照應(yīng)著你們呢,怕啥。”
小黃毛這群人一臉嫌棄的看了眼鐵頭,咬了咬牙,又爬起來撲了上去。
我一邊對付著前面這群圍住我的人,一邊往外頭張望著,果真被我看到了。
在街對面,一輛名貴的黑色小轎車前面站著兩個人,一個左眼上方有道很短但是很顯眼的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倚在轎車上抽著煙,也不往這邊看,左手插口袋里,低著頭,隨意的踢著地上的石子,好像根本不把我們這幫人放在眼里的樣子。
而他旁邊則定定的站著一個一身名貴白色西裝的年輕人,臉上帶著莫名的笑,眼里閃爍著怨恨的光芒看著這邊,真是那天晚上被我們戲弄的陳隆。
我皺了皺眉,一個手刀砍翻一個妄圖偷襲我的大漢,心里不禁納悶,這他媽我們才來了這么會兒,這陳隆怎么就知道我們在這的,我不禁暗罵了一聲,心想肯定我們這里面有人報信。
唐駿和吳哲宇以及海雋邦三個人縮成一團,站在傻大個和章曉后面,每個人手里拿著個破酒瓶子,哆哆嗦嗦的。
很明顯,這段時間的訓(xùn)練對章曉和傻大個而言,可謂是成果顯效,他倆人每個人手里拿著個凳子,纏斗著前面的五個人,把唐駿他們緊緊地護在身后。
因為酒店里面太小,所以對方雖然有一百多號人,但是一下子也攻不進來,所以我們這邊雖然人少,但是暫時還頂?shù)米。灰覀凖斂s在里面不出去,場面一時還在可控范圍之內(nèi)。
而我相信那個帶頭的疤臉男子也想到這一點,但是他還執(zhí)意要往里面攻,看來他就是人多有底氣,要用人海戰(zhàn)術(shù)逼死我們。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有鐵頭這么個巨無霸在這里,三兩根鋼管輪在身上就跟撓癢癢一樣,胳膊一掄,就干翻了兩三個,那場面煞是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