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右臂,絲毫不顧及正順著手臂往下留著的鮮血。
那個壯漢被眾人這么一起哄,有點惱羞成怒,大吼一聲,接著“蹬、蹬、蹬”的再次如一頭蠻牛般低著頭就沖了過來。
高個這次學(xué)鬼了,在那個壯漢沖動跟前的時候,左手一把按住了他的頭,同時腳下用力一蹬,身子一下子騰空飛了起來,以手中那個壯漢的頭為支撐點,一個側(cè)空翻翻到了那個壯漢身后,同時在落地前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腳踹到了那個壯漢的背后。
那個壯漢一下子搶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哄”的一聲,人群眾頓時爆發(fā)出陣陣哄笑聲。
我和矮墩子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涂銳,只見他現(xiàn)在臉色鐵青,陰沉著一張臉,半點笑容都沒有。
那個壯漢爬起來之后眼里滿是憤怒,起身又想往高個那邊撲過去。
我便喊了他一聲。
他疑惑的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我。
我沖他笑了笑,接著開口道:“兄弟,勝負(fù)其實已分,已經(jīng)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我見高個的胳膊還不斷地往下流著血,便跟那個壯漢說道,再說我說的也是實話。
誰知那個壯漢分本不領(lǐng)情,反而被我這句話一下子刺激到了一半,一下子轉(zhuǎn)過身來,順勢一拳頭往我臉上打來。
我背著手,動都沒動,直接一腳踢到了他腳踝上。
他一吃痛,身子瞬間往旁邊一歪,拳頭也偏離了方向,擦著我的胸前過去了。
我一把扶住了他,滿臉關(guān)切的看著他道:“怎么了?崴腳了啊兄弟,沒事吧?”
那壯漢額頭上冷汗直冒,伸出一個指頭指著我,另一之后扶著被我踢中的那條腿,疼的皺著眉,說不出話來。
我清楚自己剛才那一腳的力度,雖然不至于把他的腳踝骨踢碎,也能讓他疼上個十天半個月了,走路恐怕是有點費勁了。
“你他媽是不是活膩歪了,遙哥你都敢動?草你媽!”這時涂銳大喊大叫著就往這邊走來。
走到我們跟前之后,一腳踹在了我身前這個半蹲著的大漢的身上將他踹到在地上。
那個大漢趕緊爬起來,跪在地上,口里不斷的說道:“銳爺,遙哥,我錯了,我錯了!”
但是涂銳似乎沒聽到一般,臉色漲得通紅,抬手就一拳往那個大漢臉上砸去,這一拳要是砸上,那這個壯漢的后槽牙估計是保不住了。
所以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途銳吃了一驚,擰著眉頭半羞怒半疑惑的瞪著我。
我沖他呵呵一笑,接著跟他開口道:“銳爺,可以了,都是自家兄弟,不用下手這么狠。”
我說完這話之后臉色一變,因為我感覺我握住的涂銳的手腕正暗暗用著力。
途銳沖我了笑了笑,接著開口道:“好,那既然兄弟都這么說了,那我也就饒了他這一次,沒大沒小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我,而手上的力道也不斷的加大。
他最后的“沒大沒小”幾個字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似乎是在跟我說的,強調(diào)我和他之間誰大誰小。
接著他把手一揮,一下子收了回去。
我沖他笑了笑,沒有開口。
涂銳再次踹了一腳跪在地上的大漢,開口罵道:“遙哥饒了你這一次,你他媽還不趕快謝謝遙哥。”
聽了這話之后,那個壯漢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謝我。
這出鬧劇也由此收場,同時這也宣告了這次和涂銳的交鋒,我們算的上是大獲全勝。
沒過一會兒涂銳就領(lǐng)著他的幾個手下全部走了。
等他們走后,我走上前去,關(guān)切的問高個怎么樣,傷的重不重。
高個沖我笑了笑,說沒事,只不過是傷口裂開了而已。
此時磚頭兒、結(jié)巴和胡清明在見識到了高個的身手之后,一下子改變了自己的態(tài)度,趕緊湊上前來,討好高個,磚頭兒他們趕緊讓高個進(jìn)屋,說酒吧里面有包扎用的傷口和紗布。
等磚頭兒他們幾個給高個包扎好之后,我們?nèi)齻€便坐在剛才那桌開始喝酒。
我喝了一口酒,接著不解的問高個道:“陳哥,還多謝你剛才解圍啊。”
高個笑了一下,開口道:“你得了,兄弟,其實從咱幾個一開始的見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你小子身手不凡,但是既然你不想暴露,我也就沒給你點破,你現(xiàn)在還在這跟我揣著明白裝糊涂。”
我沖他笑了笑笑,沒有開口。
矮墩子則打了我一拳,說我不夠意思。
自從高個展現(xiàn)了自己的能力之后,磚頭兒和結(jié)巴他們幾個成天跟在高個身后,跟幾個小跟班一樣,時不時的讓高個叫他們幾招。
而因為高個的震懾力,磚頭兒見矮墩子和高個一起過來的,自然而然的也認(rèn)為矮墩子是個高人。
這正好也符了矮墩子的心思,所以矮墩子一直都以一個世外高人的身份自居,一旦當(dāng)磚頭兒這幫人要求他樓兩手的時候,矮墩子都會轉(zhuǎn)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不屑地“哼”一聲,跟磚頭兒他們幾個說讓他們先從高個那里學(xué)到差不多了再過來找他請教,他一般是不會輕易顯露自己的身手的。
磚頭兒和結(jié)巴這幫小子被他哄的一愣一愣的,都對他由衷的佩服,更加的堅信了矮墩子絕對是個高手這樣的謬論,甚至將他把我相提并論,認(rèn)為矮墩子就算是一個人打不了兩三百個人,但是一百個左右還是不在話下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白天沒事就泡在酒吧里面呆著,晚上回來的時候就和小阿姨還有蕭尹兒兩個人說說笑笑,鬧一鬧。
時不時的抽出空來去和夏如畫去吃飯、逛街、“做運動”。
期間唐韻也給我打過兩次電話,跟我解釋她為什么還沒回來,但是一直無非還是那個借口,在她表姑姑家,我聽的都有點厭煩了,便不咸不淡的應(yīng)付了她。
這期間有時候我也會抽空和唐駿去看看鐵頭訓(xùn)練張曉那幫人,在鐵頭的訓(xùn)練之下,這幫人進(jìn)步可謂算神速。
而唐駿、吳哲宇他們幾個沒事晚上的時候也會一起來酒吧給我捧捧場什么的。
其實我一直都想把鐵頭拉過來的,明著暗著的慫恿過他幾次,說肯定給他更豐厚的報酬。
不過鐵頭每次都憨憨的沖我一笑,“兄弟,做人得講良心,我們老板對我有恩,我不能做對不住他的事。”
我每次也只好一笑了之。
同時這期間最大的一個收獲就是我和于伯伯以及方阿姨的感情更加的深厚了。
而他們也經(jīng)常喊我去吃飯,讓我再一次有了家的感覺,于伯伯也跟我一起去看望過我爸,讓我爸沒事多回來住幾天。
日子就這樣如流水般不咸不淡的走著,不知不覺就已經(jīng)快到圣誕節(jié)了。
其實我本身對這種洋人的節(jié)日不怎么感冒的,但是街頭的各色商店了都擺上了圣誕樹和圣誕老人的形象,同時放著各種各樣的圣誕歌曲。
給我的感覺有點像過年的氛圍,而這同時也讓我更加的開始思念女神姐姐和我媽。
或許她們還在的話我還能夠開心一點。
不過好在還有小阿姨和蕭尹兒這一對活寶在,而且她們兩個似乎也熱衷于過這種節(jié)日,早早的就開始別墅里面進(jìn)行各種裝飾。
最終的結(jié)果就是一個本來看起來還挺有評委的房子被她們兩個裝飾的不倫不類,而她們兩個卻一副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成果大聲喊著:“merrych日stm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