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藍家就會成為廣陵王在明面上的代言人也是替死鬼。政軍商三界,其實還是籠絡在他的手里。然后,他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東州不服氣的勢力找出來,趕盡殺絕。剔干凈了的東州,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從國土劃分出去。和帝族一般,隱于一隅,稱皇稱帝,萬世不墜!
反正東州政軍商三界都是耿恭壟斷了,哪有勢力找死敢來和他分庭對抗?況且他還有一支暗旗,假以時日,也會成為帝族私軍一般,所向披靡!只需一年,最多兩年的時間,他的霸業就可以謀劃成功了。到時,無人能敵,無人敢敵!
狐貍謀事,運籌帷幄之中!
欲望膨脹,心無雜念!
‘王爺,原來我只是你的一顆棋子而已?’
藍康震驚,不敢置信的問廣陵王。他一直以為是自己太出色,所以王爺才對自己加以培養。沒想到,沒想到自己只是王爺的一個明哲保身的替死鬼。之前的東州戰事,也不是因為自己勇猛無敵,全是王爺和賊寇的一場戲。賊寇付出幾千個小兵卒子的性命,換來以后王爺承諾劃分的幾個島嶼勢力。
真是可笑,可笑至極!
不久前,藍康聽說廣陵王老了,有意在一年之內傳位給自己,也不過是廣陵王小心謹慎,為了以防萬一,提早把自己放在替死鬼的位置罷了。以廣陵王在東州收攏人心幾十年,有誰會相信這個曾經熱血無畏的老將會做出叛國之事?而自己雖然修為不錯,可行為卻是劣質斑斑。只要廣陵王演演戲,一個老人家淚流滿面,豈不能打動人心!
‘你的修為,在明面上是個可塑之才。’
廣陵王認可藍康這一點。
從后門走出,是一片軍事禁區。
幾座大山,一片淺灘。
廣陵王的五支暗旗,七十萬人,就藏匿在其中。
沒有人會想到,除了東州大營的百萬大軍,這幾座山一片海灘之中還藏匿著幾支虎狼之師。畢竟嘛,一個年輕時戰功赫赫的將軍,府邸之方圓百里千里都可以是軍事禁區,那也不為過,沒有人會懷疑。
唯有姜羽這個手眼通天的人,輕而易舉的知道了。可以說,憑著他的情報網,還真沒有什么能瞞得住!
一進山里,別有洞天。
幾座山和一片淺灘是連為一體的,不過外面只是密密麻麻的一層樹木作為掩飾,其中還布滿了暗哨和陷阱。一條石頭公路進入里面的禁區,足以容納百萬大軍。唯一能進去的前后兩處哨卡,也竟是由三十個四境武尊站崗。
倘若誤闖進來,那還真是死路一條!
就算是藍康這種明面上的佼佼者,想要不知不覺闖進去,也不一定有命出去!
一路直行,耿恭把姜羽帶到軍區辦公室。
‘軍隊已經集結。’
廣陵王剛剛已經致電各位暗旗旗主。
‘兩個師就足夠了。’
姜羽坐在正中間的辦公椅上。
所謂,窺一斑而知全豹!
兩三萬人,足以看清這個軍團的整體實力!
既然作為暗旗,最具后手的殺傷力武器,廣陵王肯定要求同步前進,不可能一批羸弱,一批強悍無比。姜羽不相信他會挑一批兵痞子展示給自己看。雖然現在的耿恭看上去的確很悔恨,可怎知道會不會下一刻又變換心思了?因此,耿恭展示的軍隊會是正常訓練出來的。
一方面,以展示自己有帶兵練兵的實力,希望借此震撼一番姜羽。另一方面,以驕傲自滿,不止姜羽的西州有虎狼之師,也不止檀武臣的北州有虎狼之師,他東州也有,只是沒有擺在明面上而已!
‘父親。’
一位身著軍裝,但沒有別軍銜的男子走進來,恭敬的喊了一聲廣陵王。
隨后,他皺了皺眉。怎么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坐在正位,自家父親卻是在一旁站著?正想開口,就被廣陵王打斷,‘才勵,還不過來參見大都督,愣著作甚?’
廣陵王擔心會再一次冒犯到姜羽,那后果,還真是想不到是不是能立刻去死了,哪怕身在暗旗中,他也忐忐忑忑。
‘然后把旗主都叫過來,參見一下大都督。’
廣陵王特意強調大都督三個字u,意在表明,要才勵告知另外四位旗主此人的身份,免得目中無人,犯下大罪。
‘參見大都督!’
耿才勵雖同樣心有震撼,但還是畢恭畢敬的行了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