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聰的劍氣在那忍者的瞳孔當中不斷的放大,他的頭部一歪,只看到自己沒有腦袋的尸體,還怔怔的站在原地。
而當他意識消散的最后一刻,他的脖子處才像噴泉一樣涌出了鮮血,瞬間將下面的黃沙完全染紅,只是可惜黃沙不停的在流動著,鮮血連帶忍者的尸體全部淹沒。
“逃……”
正在交戰當中的林聰忽然聽到從四周的空中飄來了幾聲扶桑的語言,林聰并不會他們的語言,只是某些字的時候發音是跟東方語言一模一樣的,畢竟扶桑本來就是傳承了東方的文化。
有些字和發音相同也并不奇怪,其余的話林聰沒有聽明白,不過我這一聲逃卻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耳中,
林聰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呵呵,真是有意思,現在才想要逃跑,恐怕已經有些晚了,既然已經全部都來了,那就留在這里吧!”
話落,林聰的眼神當中突然閃過了一抹紅色的血光,而就在這時他周圍的景象也開始發生了變化,他依稀都能看到在自己的空氣旁邊有幾個人影。
只是這人影卻十分的虛淡,就像是將自己完全的融入了空氣當中一樣,如果不是林聰仔細的將自己的真氣全部都灌注了在雙眼之上的話,恐怕也發現不了。
既然已經有了目標,林聰沒有再度防守,他主動出擊,只是瞬間就擊殺了四個忍者,剩下的那幾個忍者看到林聰大殺四方的模樣,嚇得膽戰心驚,不敢再繼續戀戰,只朝著林聰丟下了一個一個如同**班的小炮彈。
林聰再傻也知道這些炮彈當中肯定有迷惑敵人的氣體,他可不會去讓這些炮彈爆炸,在炮彈還沒有落到林聰面前的時候,林聰的身子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在看之時,林聰出現,那幾個忍者還沒來得及走,便已經脖子一涼,頭部率先落在了地上。
當初林聰在剛剛得到系統沒有多久,執行竹刀會任務之時,也遇上了一個十分強大的扶桑敵人,當然強大是對于那時的林聰而言。
林聰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個敵人的名字叫做井下,因為就是井下,差點讓自己那次的任務沒有成功。
所以林聰將敵人的名字深深的記著,是以如今林聰的實力而言,他已經對那些實力太弱的敵人提不起絲毫的興趣了,但這不妨礙林聰對于扶桑的厭惡。
這次來的忍者欲哭無淚,因為往往在平日里他們都是刺殺目標目標落荒而逃的份,但今日看來好像目標轉換了一下。
但這還不是最讓人憋屈的,讓人感覺到憋屈的地方,是以前就算自己打不過對方也能逃跑,可是現在林聰的速度居然比自己這一群人還要快,想跑門都沒有。
就在來的30多個忍者都快要死光了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息突然鎖定住林聰,林聰的汗毛瞬間豎起,他的身子在半空當中一個翻滾,瞬間躲過了兩道如同利劍般的飛鏢,沒有絲毫的停留,身子一轉,朝著后方刺了過去。
只聽到鐺的一聲,林聰的長劍刺在了離自己大概一米左右的虛空處。
那個地方,在常人看來空無一物,但那神兵器相撞之聲卻是清楚的傳了出來。
林聰嘴角扯起了一抹冷酷的笑容,嘴中發出了嘲諷:“干脆你們也不要叫忍者算了,莫非你們忍者學的第一課就是如何偷襲別人不成?”
從虛空當中慢慢的顯出來了一個人影,他一身黑色的勁裝,頭發是中分,可是卻很長直接披散到了肩上。
這是一個中年男人,他的模樣十分堅毅,臉上有許多刀疤,只是這刀疤卻更加的為他添上了幾分兇殘的意味。
他看到林聰居然能夠躲開自己的偷襲,而且還能夠展開反擊,感覺到十分的驚訝,畢竟他一開始就已經隱藏在了周圍,盡量的將自己的氣息給收斂了起來。
為的就是殺林聰一個出其不意,原本他以為林聰空門大開,已經是時候了,這才不顧一切的發動了自己的偷襲,可是結果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感受到林聰的質問,那中年男子做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在戰場之上沒有什么偷襲與光明正大的廝殺,只要能斬殺敵人的方法,不論是骯臟或者是純潔都是好的方法。”
“說得對。”林聰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不過很可惜,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偷襲我,看來你今天必須得留在這里了。”
“哈哈哈,真是狂妄,”那男人大笑:“我叫木村,在我們的九命貍貓組織當中也只能算是一個中忍,你只不過屠殺了我們一些下忍而已,居然敢口出狂言,莫非真不知道天有幾高?今日我便教你如何做人。”
林聰眼神當中路過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哦,原來如此,我說我面對的那些敵人怎么這么垃圾,原來在你們組織只是最底層的存在,這樣才有意思!”
林聰的話語十分的張狂,他轉眼之間便朝著木村沖了上來,而木村的身子又慢慢的淡化了起來,似乎又要將身子隱居到周圍的環境當中。
可就在他大半個身子都融入空氣的那一剎那林聰已經到達了木村的身前,一把抓住了木村的肩膀。
木村臉色一沉,剛想用一股勁氣將林聰的手給震開,可是他卻發現林聰的手不但堅硬無比,而且力道十足,這一抓之下差點將自己的肩膀給抓的脫臼。
“既然要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那就光明正大的來戰一場吧,”林聰猛喝一聲,手上突然發力,將木村那淡化的半邊身子重新拉了回來。
木村整個人毫無遺露的站在了林聰的面前,木村臉色難看,他立刻一個手刀朝著林聰的脖頸處砍了過來,林聰將頭部一偏,隨后抓住木村的肩膀,更加用力,一個背摔便朝著空中狠狠的砸了下來。
木村的身子在快要接觸到地面之時,突然一個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