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候大駕!”蕭河聳了聳肩,說道,對于這樣的刁蠻大小姐,蕭河一向都是很不感冒的,當下看也不看葉宮梅一眼,便吩咐道:“把這兩個人丟進浴缸里,用油漆泡澡!”
于是石越跟石峰嘶喊著被便衣拖上樓,跟他們一起上去的還有四桶進口油漆,看著他們消失在樓梯口,蕭河轉過頭,看了一眼在石家人當中畏畏縮縮的石青老婆,冷冷一笑。
“把她拉出來,灌她喝油漆!”蕭河冷酷地說道。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給你錢,你放過我……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我家很有錢……我爸是煤老板……”石青老婆被兩個便衣架著身體,眼神立即變得恐懼起來,渾身不停地顫抖,說話不僅模糊,語調都變了,帶著絲絲的哭腔。
“停……”蕭河陡然叫停。“你說你爸是煤老板?”
石青老婆見狀一喜,趕緊說道:“是的,是的,你放過我,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好不好?”
蕭河一動不動地盯著石青老婆一會,陡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錢這東西,的確是好東西啊!”
“那你放了我吧!”
“不過……”蕭河轉了個話鋒,石青老婆頓時把心提了起來。
“我覺得我暫時還不缺錢!”蕭河聳了聳肩,轉而收起臉上的笑容,隨意地問道:“云霓服裝城被砸是你干的嗎?”
“不是不是……”石青老婆連連否認,但是一觸及到蕭河的惡狠狠的目光,頓時焉了:“對不起,上次在那里因為被你……所以心里氣憤,就叫一幫混混……”
“得了!”蕭河擺了擺手,大聲地說道:“把她的嘴巴弄開來!”
“干什么?你不能這樣做!啊……”石青老婆驚恐至極。
聽到蕭河的吩咐,立即上來兩個人一個人把石青老婆死死地按住,另一個人抓著她的喉嚨,去撬她緊緊閉著的嘴巴,石青老婆死命地扭動著身體,希望能夠逃脫喝油漆的命運,死命地抵抗著,但是他的抵抗,在便衣的眼里,根本沒有用。
“啪!”不老實的石青老婆,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踹在了肚子上,石青老婆慘叫一聲,嘴巴便張開了,這嘴巴一張開,就再也閉不上了。
油漆到底能不能喝,這倒是一個很復雜的問題,曾經有一個報道,說是有經銷商為了宣傳自己的油漆,也為了證明自己的油漆很環保,居然當眾喝下了一杯油漆,之后還跟觀眾們談笑風生,夸獎自己的油漆環保!
在化學上來說,油漆一般都是由乳液,鈦*,植物添加劑等混合而成的,各種品牌的油漆并不是說材料不同,其實只是各種成分不同罷了,油漆里含有許多的化學原料,喝了之后會對人體造成極大的負面影響。
而且,一家的油漆能喝,并不等于所有的油漆都能喝,因為劣質油漆的話,含有有毒的化學物質,喝了之后那是會死人的。而便衣買回來的進口高檔油漆,盡管有一些油漆味,并不是特別濃,這玩意有些粘稠,看樣子要慢慢地喂石青老婆喝下去才行,不然一下子把她的喉嚨堵住了,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就這樣噎死,那豈不是便宜了這婆娘?蕭河不僅要讓這女人喝油漆,還要讓她喝個夠,喝的全身都變紅,就跟地獄男爵一般,只不過地獄男爵是壯男,而石青老婆是肥婆。
石青老婆被牢牢地固定在墻上,她仰著頭,張大著嘴巴,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跟害怕,喉嚨因為久久張開而不停地蠕動著,口水和血不停地順著她的喉嚨往里面流,現在她是想動也動不了,說不了話,只能用一雙睜大的眼睛,表達此時內心中的思想。尤其是她的眼神看起來很可憐,就像一被剝得光光的,準備要被二十多個大漢**的小姑娘一般,那表情,實在是生動。
蕭河看到石青老婆的表情,頓時感到一股惡心,立即把手中的裝滿油漆的被子扔開,另外叫來一個便衣說道:“來,你來給她灌油漆!” ωwш ⊙ttκá n ⊙C〇
雖然石青老婆此刻看起來很可憐,但是蕭河可不是會被輕易感動的主兒,更何況她也不是什么美麗的小姑娘,而是蕭河的仇人,所以已經打定主意的蕭河,看著一個便衣沉著臉把油漆慢慢地倒入石青老婆的嘴里。
對于這一切,石家人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包括石青老婆本人,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過程,對于石青老婆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痛苦,一種折磨呢?
便衣再次舀了一杯油漆,繼續灌到石青老婆的嘴里,蕭河在一旁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一邊隱隱贊嘆,這女人喝得這么過癮,真的很難得。
為什么這樣說呢?一杯油漆最少也有二百五毫升的油漆,三杯下去,石青老婆沒有吐,也沒有被嗆得咳嗽,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要是惡心的話,她早就吐出來了吧。
蕭河對于這女人的表現還是挺滿意的,按照這樣下去,她遲早都會變成‘大紅人’的,到了那個時候,她可就真的可以囂張了,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拍著胸脯,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是誰誰誰的大紅人……”她在誰的面前都是紅人,這樣的人,誰敢惹?
看見石青老婆“意猶未盡”的樣子,蕭河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給她再來三大碗!
差不多了!蕭河從桌子上拿來一塊抹布,拋給那個灌油漆的便衣,看著這孩子迷惘的眼神,蕭河溫和地告訴他:“等一下她要吐的時候,你用這個堵住他的嘴巴,千萬不要讓糧食浪費了!”
便衣點了點頭,繼續灌油漆,忽然石青老婆有了反應,“嘔”地一聲,蕭河立即大喊:“快點,快點堵住她的嘴!”
抹布被揉成團狠狠地塞進了石青老婆的嘴里,從胃里面嘔出來的東西,卡在嘴里出不去,這下可就麻煩了,嘔上來了,卻又吐不出去,所有的東西都塞在石青老婆的嘴里,只讓她惡心地想要立即暈倒。
“狠狠地塞,別讓她吐出來!”蕭河說道。
聽到蕭河的話,便衣立即用手緊緊地捂住塞在石青老婆嘴里的布團,石青老婆喉嚨一陣蠕動,居然又把已經吐出來的東西又咽回去。
蕭河看見后,感覺胃里一陣翻騰,連看的人都極為惡心,別說當事人石青老婆了。
就在便衣又舀來一杯油漆的時候,石青老婆的鼻子開始流血了,不對,不是血,是紅油漆!
看到這里,蕭河臉上邪笑更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