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顏一看,也是嚇了一跳,此時她媽已經面色發白,張大眼睛,一副心臟病復發的樣子。
柳顏也是不敢耽誤,手忙腳亂的從自己的包包中掏出了手機,去撥打120急救電話。
田寶眉頭一皺,看了看柳氏的病情,發現柳氏的心臟病突然復發,而且復發的比較厲害,救護車行駛到這里最少也得需要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的時間,她恐怕是熬不過去了。
于是,田寶道:“別打電話了,來不及了,你現在去找一些救心丸過來?!?
田寶說罷,迅速的跑到了柳氏的身邊,雙手按住了她的腦袋,在她腦袋上各個穴位上按摩。
柳顏一愣,看著田寶的樣子,有些疑惑道:“救心丸?這里哪里有救心丸啊?你會治病嗎?你可不要亂來啊。”
柳天也是一副慌忙的樣子,看到田寶直接上手,他也有些生氣:“小伙子,你會算命我們信了,但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不會還是不要亂來了!”
田寶則是沒有搭理他們,此時人命關天,他也不敢耽誤,正所謂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他田寶是不會見死不救的。
田寶的一對大手,開始在柳氏的腦袋上有序的按摩起來,腦袋上各個穴位貫通,找到正確的穴位,壓制柳氏的心臟病并不難。
田寶的手在柳氏的腦袋上按了一會之后,肉眼可見的,柳氏的氣息開始平穩了下來,整個人似乎也沒有那么難受了,面色也開始從白變成紅。
柳顏和柳天也是發現了好像有效,都是聚精會神的盯著柳氏。
而田寶在按了一會柳氏的頭頂之后,便在柳氏的胸口按了一按,肉眼可見的,柳氏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似乎放松了很多。
再然后,田寶使勁一掐柳氏的人中,只聽見哼的一聲,柳氏整個人便清醒的過來。
柳氏清醒之后,瞪大眼睛,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居然還在鼎福樓之后,一臉的詫異。
“我怎么在這里?我不該在醫院嗎?”柳氏一臉的疑惑。
剛才她以為是醫生把她救醒了,畢竟除了醫生,一般的赤腳大夫對心臟病都是沒轍。
柳天看到柳氏醒了之后,也是放松了下來,看向田寶的眼神,也立馬不一樣了。
從開始的輕蔑,到后來的凝重,再到現在的尊重,田寶這個人,已經在他心中樹立起了很高大的形象。
“真是神了,頭一次聽說按摩能救醒心臟病復發的病人!”柳天雙目發光,激動的一把拉住了田寶的手。
柳氏一臉懵逼,看到柳天的樣子,心說該不會是這個小子把自己救醒的吧?
“剛才是他救了我?”柳氏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回憶了一下,剛才柳氏的確感覺到胸口和腦袋上有被按摩的感覺,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柳天一臉的感激,感激之中,還有一絲后悔的神色。
他感激田寶不計前嫌,幫他救醒了他的太太,又后悔自己剛才看不起田寶。
“對啊,真是神了,剛才你心臟病復發,這位小兄弟,給你按摩了一會,你就沒事了!”柳天說道。
柳氏聽了之后,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見她面露慚愧之色。
剛才她可是什么難聽的話都說過了,但是田寶不計前嫌,不僅僅幫助他們一家人識破了李博生的真面目,更是救醒了她。
“謝謝你,小伙子,你很優秀?!绷弦荒槕M愧的說道。
田寶笑道:“不客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師父說過,如果學醫不是來救人的,那這個人就根本不配學醫?!?
田寶的一番話,更是把二人說的面紅耳赤,想起剛才他們二人說過的一番話,他們更是覺得臉上一陣陣的發燙。
田寶看了看柳氏,又對柳顏說道:“柳顏,你感覺去找救心丸,我這按摩是把她救回來了,但是說不定什么時候還會復發,還是吃藥的好。”
柳顏正在那里發愣呢,她見到田寶救醒了她媽之后,她就一直在那里發呆。
她心里面想,這個男人會的也太多了吧?不僅僅會相面看風水,還會太極,現在還會醫術,人長得又帥氣,真是堪比完美的男人啊!
不過這樣的一個男人,居然在做保安,真是可惜。
柳顏聽到田寶的話之后,一個激靈,連忙點頭,出去找救心丸去了。
柳氏和柳天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剛才他們覺得李博生還挺優秀的,但是見識到田寶的本事之后,他們覺得這個人比李博生強多了。
不僅僅人帥,而且還實誠,最關鍵是心善。
他會這么多的本事,赫然就是一枚純金的金子,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只不過是沒有到時候罷了,柳顏的爸媽這么想著。
柳天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便開口問道:“小伙子,你這么多本事,是跟誰學的?敢問你師父是誰?”
田寶的本事確實是震撼到了他們,會這么多,以后在古城市,田寶肯定會出人頭地。
田寶一笑,道:“我的風水術是祖上傳下來的,我的醫術和太極,是我師父教給我的,不過我師父不愿意透露自己的名諱,不讓我說。”
看到田寶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柳氏和柳天二人更是覺得田寶不簡單,以后肯定大有作為。
于是,他們互相都對視一眼,反正現在李博生是跑了,面前這個田寶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年輕人,以后肯定有前途,他們把自己的女兒交給田寶,也算放心。
“小寶,剛才都是阿姨的不對,要不是你啊,恐怕我家顏兒就被那畜生給糟蹋了,阿姨給你道個歉?!绷弦荒樓敢獾牡?。
剛才還一口一個廢物,現在沒一會,就改口叫小寶了,那是一個親熱。
田寶謙虛的笑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客氣。”
柳天也是笑道:“以后顏兒跟你在一起,叔叔就放心了,來,我敬你一杯!”
說著,柳天便端起了酒杯,態度那是一個恭敬,看向田寶的眼神,赫然已經是岳父看女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