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寶一聽,也是哭笑不得,一張假護身符,還是那種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假符,居然要了王金龍三百塊錢。
這簡直和明搶沒有區(qū)別了,而且坑了王金龍三百塊錢還不算,還把人打這么慘。
田寶粗略的看了看,王金龍現(xiàn)在都沒有人樣了,制服都給打成乞丐服了,那是一個可憐啊!
“三百塊錢,這就是坑人啊,走,我?guī)闳フ宜麄兝碚摾碚撊ィ 碧飳毊?dāng)即一揮手,就想帶著王金龍找那個算命的。
這簡直沒天理啊,打人還不算,還坑錢,看到王金龍這個樣子,田寶心中也不是滋味,說不定哪一天被坑的就是自己了。
看田寶要去找那算命的,王金龍一把拉住了田寶的袖子,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
“不行啊小寶,他媽的,那一伙子人最少有八九個啊,一個個還帶著武器,就咱倆去,那不是挨打嗎?”王金龍哭喪個臉說道。
田寶一聽就愣住了,七八個人,手里還有家伙,確實不好對付。
雖然田寶能打得過,但是那么多人,田寶和王金龍兩個人去了,肯定抓不住,再說了,王金龍基本上沒有戰(zhàn)斗力的,靠田寶一個人,多多少少也得挨兩下子。
田寶可不想被人家一棍子給打出來一道血印。
想了想,田寶眼前一亮,道:“要不然,咱們報警吧?”
說罷,王金龍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田寶:“你有證據(jù)嗎?那破地方連個監(jiān)控都沒有,就算報警也不一定找得到人啊!”
田寶撓了撓腦袋:“要不就這樣算了?我看你傷的也不嚴重,過兩天就好個七七八八了。”
沒想到,田寶這句話一出口,就把王金龍氣的直跺腳:“不行!他媽的!老子這打不能白挨!必須得找他們要個說法!三百塊錢,老子一個月都吃不了三百塊的煎餅啊!”
田寶也是一陣無語,三百塊對于王金龍和田寶來說,都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數(shù)目,三天的工資呢。
不過田寶也沒有辦法啊,不能兩個人獨自去,還不能報警,那怎么抓那一伙子人啊?
就在田寶跟王金龍無奈的時候,從荷口的一邊走來一人,那是一名魁梧的大漢,二十來歲,脖子上戴著一條大金鏈子,看起來不像是暴發(fā)戶,倒像是街頭混混。
那人吊兒郎當(dāng)?shù)膹暮煽诘囊贿呑邅恚竺孢€跟著兩個小弟,荷口的人一見到他,都是躲得遠遠的,臉上都是露出厭惡的表情。
那人臉上的表情非常欠揍,看到誰家的小姑娘好看,就吹個口哨,看到哪位大哥了,就咧嘴一笑。
他的門牙處鑲嵌兩顆明晃晃的大金牙,只要一張口,在太陽的照射下,就能夠看見那兩顆明晃晃的大金牙。
這個人就是大金牙,前兩天帶著十幾號小弟包圍田寶的那個。
這人是荷口比較出名的一個大混混,上一次被田寶整進去之后,積極表現(xiàn),再加上事態(tài)不是非常嚴重,又有點關(guān)系,所以很快就被放出來了。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這家伙出來之后,又開始重操舊業(yè),收個保護費,調(diào)戲個妹子,每天的生活是好不快哉。
田寶看到這家伙之后,眼前一亮,心想都是混混,那些小混混肯定怕大混混。
自己要是利用大金牙把那一伙子給逮住了,對于大金牙來說,也是做了一件好事情。
想到這里,田寶就直勾勾的看著大金牙。
而大金牙仿佛也是注意到了有人在注視他,扭頭一看,頓時對上了田寶那一道如同看到寶貝的目光。
頓時大金牙的菊花一緊,差點沒有被嚇跪,對于田寶,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他媽的,一個人打十幾個,別人都被他打趴了,他居然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從里面出來之后,大金牙就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招惹這個妖孽了。
田寶直勾勾的看著大金牙,大金牙也是低頭對著田寶笑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轉(zhuǎn)身就想走。
但是田寶卻不想放過他:“站住!大金牙!你給我過來!”
大金牙剛轉(zhuǎn)身一步,身形頓時頓了下來,只見他機械般的轉(zhuǎn)過了頭,露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哥,怎么了?有事您說話,小弟聽著呢。”大金牙受里受氣的笑了一下。
田寶招了招手,大金牙看了,猶豫了一下,心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還是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
田寶看了一眼大金牙,心想這家伙這么快就被放出來了,看來有點背景啊。
于是乎,田寶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說道:“金牙,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田寶是個好人,只要你用心跟我交朋友,我肯定也會用心跟你交朋友。”
大金牙心中納悶,咱們兩個算是哪門子的朋友啊?
但是他嘴上還是不實在的說道:“朋友,我們是好朋友。”
田寶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小寶有個事情需要你幫忙一下,還是做好人好事的那種,你愿意不愿意呀?”
田寶的態(tài)度還算是友好,畢竟是有求于人家,不能太過冷淡了。
大金牙心中苦笑,其實他想說不愿意的,但是又怕挨打,只能點頭說道:“愿意愿意,做好人好事什么的,我大金牙最愿意了。”
田寶也聽不出來他話中有話,還真的以為他愿意,滿意的笑了出來。
“是這樣的,我兄弟剛才在那邊的胡同口被坑了,據(jù)說是一個算命的給人硬算命,你知道他是誰嗎?”田寶問道。
大金牙一聽,想了想,如實說道:“寶哥,我還真不知道有這么一號人,我大金牙在荷口這一片混了很長時間了,從來沒有聽說給人硬算命的茬。”
田寶聽了,眉頭一皺,看來是新來的啊,要是他們干一票就換地方了,估計就不好找了。
“那你能幫我?guī)c人去看一看嗎?”田寶問道。
田寶和王金龍畢竟是兩個人,他們是一伙子人,要真是打起來了,田寶倒是不怕什么,就怕王金龍得被他們給打殘廢。
大金牙一聽,頓時有點納悶,怎么陳大海手底下的保安會有求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