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央有一枯井,田寶看了一下,枯井里面什么也沒有,墓地也不可能葬在這里,工程太大了。
院子中除了這一口枯井,只剩下了一間特別大的瓦房。
瓦房的窗戶是封死的,只有一扇門,那門看樣子有開啟過的痕跡,上面并沒有掛鎖。
田寶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之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桌子,桌子底下有一塊石板。
一般來說,如果是偷葬的話,肯定是在房屋底下挖一個大坑,把棺材放進去。
如果不用二次起棺的話,直接埋死,不會留下任何空間。
但是陰墳不同,陰墳有很大的不確定性,恐怕這墓主人的子孫后代會偶爾回來看一看,所以房屋底下,應該是一處密室,也就是活墳。
田寶看了一眼那一張桌子,微微一笑,直接上前把那一張桌子般到了一邊。
隨后,田寶又把地底下的那一塊石板搬到了一旁,頓時之間,地面上便露出來一個半米大小的洞口。
陰墳!
洞非常的深,田寶往里面看了一眼,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黃志平已經下去過了。
看到陰墳之后,田寶心中的謎團已經解開了。
怪不得黃志平會帶著一大伙子人在胡同里坑別人那千百塊,陰墳的棺材肯定是封死的,非常難開,需要一定的時間。
他們又不是本地人,還是警察的通緝對象,銀行什么的,他們根本去不了,恐怕是經費花光了,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沒想到陰溝里翻船,棺材還沒有打開,就被警察給逮住了。
正所謂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
黃志平在看到那黑漆漆的洞口之后,臉上已經一片死灰,他臨死之前想要隱瞞點秘密,沒想到也將被公之于世。
歐陽欣看到那洞口,心中也是震驚無比,看向田寶的眼神,又多了一絲變化。
她發(fā)現這個男人真是變化多端,第一次見他的時候,田寶以一個人打十幾個的身手而被歐陽欣熟知。
第二次見他的時候,他更是以高明的醫(yī)術征服歐陽欣。
這一次見到田寶,他不僅僅抓到了通緝多年的在逃犯黃志平,還順藤摸瓜找到了黃志平想要盜的墓。
如果沒有田寶,警方恐怕打死也想不到黃志平就在古城市里作案。
想到這里,歐陽欣心中也是悄悄對田寶豎起了大拇指。
黃志平看了一眼田寶,像他這個年紀的人,其實已經看開了很多,他知道自己被抓之后必死無疑,也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
但是看到田寶之后,他很久沒有波瀾的內心,再一次被掀起了驚濤駭浪!
年紀輕輕,卻修出了別人一輩子都可能練不出來的真氣。
身手更是矯健無比,剛才田寶一劍削斷他手中手槍的樣子,黃志平還記憶猶新。
手中更是擁有至寶法器金錢劍,那一把金錢劍要是放到拍賣會上,絕對可以賣到幾千萬的天價,還是那種有價無市的寶貝。
至于田寶本人,更是一眼看破了這里的風水格局,他黃志平在發(fā)現這地方不對勁之后,也是研究了十好幾天,才發(fā)現這里有一處偷葬陵墓。
沒想到卻被面前這個后生一眼看穿!
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啊!
想到這里,黃志平看向田寶的眼神再也沒有了蔑視,而是一種尊重。
他幾乎用一種沙啞的聲音問道:“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道行,敢問小兄弟師從何門?”
田寶微微一笑,道:“無師無門,獨自一人,田寶是也。”
黃志平聽了以后,苦笑一聲,心中更是苦澀。
無師無門的一介散修,卻有如此道行,更是讓他黃志平臉上無光啊!
……
很快的,警察的大部隊就趕來了,在調查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之后,便把田寶和王金龍等人全部帶到了警察局做記錄。
由于大金牙帶的人太多,基本上是就地解散,只帶走了大金牙一人。
做完記錄之后,田寶就被帶進了會客室,只有歐陽欣一人在會客室之中。
大金牙和王金龍都被放走了,這件事情他們完全是以吃瓜群眾的形象出現的,發(fā)現基本上沒他們事情之后,就讓他們離開了。
但是唯有田寶被留了下來。
這是田寶第二次來到警察局了,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田寶是被帶進了小黑屋,這一次則是被帶進了會客室。
所謂會客室,其實就是一間還算寬敞明亮的屋子,屋子里面有沙發(fā)有桌子,還有茶水點心。
田寶坐在沙發(fā)上,歐陽欣站在田寶對面,似乎在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田寶。
那種目光似乎有點色瞇瞇的,但看起來又像是在沉思,讓人有點琢磨不透。
田寶被看的渾身發(fā)毛,用手在歐陽欣面前晃了晃。
歐陽欣頓時便一把拍開了田寶的大手:“你干嘛?”
田寶揉了揉手,道:“事情已經解決了,為什么還不讓我走?現在都下午四點了,我晚上還有事情呢。”
歐陽欣頓時白了田寶一眼,道:“你的麻煩是解決完了,但是你的好處還沒有領到手呢!”
“好處?”田寶撓了撓腦袋:“什么好處?難不成還要給我發(fā)一朵小紅花以示獎勵?”
歐陽欣噘著嘴道:“我估計不止這么簡單,這一次你抓到的是懸賞三十萬的黃志平,不過黃志平的懸賞早已經過期了,估計局里面意思意思也得給你幾萬塊錢。”
田寶一聽,頓時眼前一亮,幾萬塊錢對公安局可能不是一個大數目,但是對于田寶來說,已經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
雖然田寶的信用卡里面已經有了十萬塊錢,但是誰會嫌錢多呢?
田寶來城市里的目的就是掙錢,當然了,是光明正大的掙錢,臟錢田寶是不要的。
“看來做好人也是有好處的呀,我以后還是得多做好人好事,說不定一不小心就又遇上一個在逃犯。”田寶嘿嘿笑道。
歐陽欣切了一聲,道:“你就別白日做夢了,這一次你完全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下一次來個狠角色,根本不給你拔劍的時間,直接一槍崩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