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見是程一風,挖了挖鼻孔,嘻皮笑臉的笑道:“人不是次次都手氣好的嘛,剛纔我手氣背,如果再讓我賭一次,我一定行”。
程一風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就知道想象上次那樣,’借點錢’來翻本.程一風當然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他嘲笑道:“你掀掀尾巴,就知道你拉的是什麼屎?你什麼時候手氣好過?不過我不會幫你的,免得讓你越陷越深”。
“好了好了,不借就算了,哼!”,段淳見Lang費表情,白了程一風一眼,蹲下身子無精打彩的說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做什麼的呀?說,你到底想打聽到什麼消息?”。
程一風狐疑道:“怎麼除了我,還有人找你打聽消息嗎?”。
段淳得意的答道:“是一個警察,不過是一付生面孔”。
程一風一聽到警察兩字尤其生面孔引起了他的興趣,程一風問道:“那你認爲我是做什麼的呢?”。
段淳斜了程一風一眼,站了起來一付吊兒郎當的樣子,湊上前低聲說道:“你是不是警察局裡的臥底?”。
“什麼,臥底?”,程一風聽後大笑了一聲,笑道:“哼!臥底做警察?我吃飽了沒事做呀?那你爲什麼這麼認爲我呢?”。他本來很痛恨警察,沒料到段淳卻誤會他是臥底?真是笑話。
段淳說道:“最近鳳城暗地裡成立了反反貪污反廉政行動組,是中央政府批文下來的”。
“是嗎?廉政公署?不是早就有了嗎?那負責人是誰呢?”,程一風一邊拿出一沓鈔票一邊問道,因爲這是天給他一次除暴安良的好機會。
段淳嘻皮笑臉的答道:“以前是以前,現在專門成立了打擊流氓獨道主義,好吧,看在錢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那人叫張濤”。
程一風詫異道:“什麼,張濤?”。
段淳反問道:“怎麼,你認識他?”。
程一風答道:“哦,不認識,你爲什麼肯告訴我這秘密呢?難道你不怕我把事情抖出來?”。
段淳嘻皮笑臉的笑道:“我相信你不會的,否則你也不會費力找我呀,你把我出賣了,你有什麼好處?呵呵!”。
程一風呵呵笑道:“我程一風是恩怨分明的人,實話說吧,我和羅恆榮之間存在著恩怨,他要制我於死地,所以我才找到你打聽消息,不過,我可是一直把你當我的朋友”。
段淳跳到橋上的石墩上嘲笑道:“朋友?呵呵!在江湖上混的人,哪有什麼朋友可言?利字當頭,就象你給錢,我出力一樣”。
程一風逗笑道:“可怕當今社會奸人當道,歪風邪氣導致人間冷暖,所以養了你這麼一條蛀蟲”。
段淳橫了程一風一眼,很不服氣的答道:“切!我蛀蟲,你充滿正義感總行了吧?不過,你倒是看起來還挺有正義感”。
“哦,是嗎?謝謝!好了,不說這些了”,程一風一把把他從石墩上拖了下來,‘咔嚓’一聲,點燃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同時也遞給段淳一根香菸說道:“言回正卷,那個張濤向你打探著什麼消息呢?”。
“謝謝,哇,你可真有錢,牌子都不一樣”,段淳鼻子聞了聞香菸說道,他似乎很信任程一風一股腦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程一風。
程一風聽到段淳的講述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沒有想到羅恆榮可真是罪惡滔天,他現在和金三角來的**量販賣毒品於鳳城,還以林苑影視公司做掩護,大力壟斷鳳城的經濟資金,想成爲鳳城的土皇帝,影響力極大。而張濤就是反廉政公署的一位高級警員,爲取得有力證據間接調查著羅恆榮的犯罪記錄,程一風想到這裡聯想到了嚴靜,他的懷疑越來越接近事實。
聽段淳說,羅恆榮有一間秘密地下加工廠但具體位置,沒有查明所以程一風將此事做爲重點突破口,他這次一定要徹底打跨羅恆榮。
程一風狐疑道:“那你知不知道羅恆榮爲什麼要以影視公司作爲掩護呢?”。
段淳答道:“林苑夜總會是他一手間接籌辦的,除了那裡,他還有什麼地方更保險?難道陳氏家族會答應他藏在宏達公司,壞了陳氏家族的名聲呀?”。
程一風緩緩的點了點頭答道:“嗯,有道理,外面吸食者逼得很急,他狗急跳牆了,那就是說貨已經到了林苑影視公司了?”,他這纔想起薛玉說習凱繳獲了進入鳳城金三角的一批工具,原來這批工具是用來提煉毒品製作的。
“我可沒這麼說,免得你撲個空,責怪起我來了,好了,我不跟你瞎扯了,老子去翻本去”,段淳看似是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
“謝謝你了,死老鼠”,程一風對著段淳叫道後笑了笑,段淳沒有騙過自己,程一風很信任他,覺得他這個人很奇特,所以有的時候也時常跟他拉拉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