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感覺到陳飛揚已經開始懷疑她,不免心中煩悶。
葉子本打算回到酒店,好好沉淀下心情,不想卻被兩個黑衣‘蠢驢’給破壞了。
兩個黑衣‘蠢驢’不等葉子喘口氣,便不停追問新的計劃。這徹底激怒了葉子,她像瘋子一樣咆哮著,廝打著,嚇得黑衣‘蠢驢’抱頭鼠竄,最后溜之夭夭。
樓層服務員看到兩個黑衣男從1806房倉皇逃出,為了1806客人的安全著想,服務員便帶著幾名保安敲響了1806的房門。
此時房間內一片狼藉,滿屋子散落的雞毛,葉子站在原地呆愣了好半天才被敲門喚醒。
氣急敗壞的葉子打開了房門,怒不可遏的樣子嚇壞了門外的服務員與保安。
葉子瞪著一雙沖滿紅血絲的眼睛,面部五官都快扭曲了,著實另人害怕。
“對……對不起,小姐,您……您沒事吧,需要……需要幫助么?”服務員低著頭,都不敢抬眼看葉子的眼睛。
“不需要!”葉子怒吼一聲隨手關上房門。
葉子沖進浴室,用冷水沖著身子,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慢慢鎮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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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黑衣男從葉子出葉子的房間出來后,徑直出了酒店的大廳。
“誒,你說葉子那個丫頭是不是瘋了”一黑衣男懨懨說道。
“哼!我看她是動了凡心了,你沒瞧出她惱羞成怒的樣子,就是在掩飾她喜歡上那小子的事實”另一黑衣男分析著。
“其實那小子不錯,長的帥有錢,臥槽~~”黑衣男邊說邊倒吸了口冷氣“TMD身手還挺厲害,只要是個女的都會動心”
“誒,誒!這種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好了,可千萬別在……不然……”黑衣男清了清嗓子道“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懂,我都懂,大哥,你放心吧,我不會說漏嘴的’黑衣男笑嘻嘻的說。
“身上的傷還疼嗎?我帶你去診所上個藥吧”
“沒事,大哥。當時挺疼的,現在好多了”
兩名黑衣男在酒店旁邊的小店吃了兩碗面條,然后打了輛出租車,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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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頓’大酒店對面的一家超市里,此時正準備打洋。
陳飛揚手里拎著一瓶礦泉水從超市里走了出來。
擰開蓋子,仰頭礦泉水一飲而盡,隨手將空瓶子投入了垃圾箱。
站在大酒店的門口,陳飛揚凝望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離開。
此時夜色正濃,月亮如明鏡般懸掛在天空。
陳飛揚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得很慢很慢。
初遇葉子的情景一直在他的腦中不停地閃現著,另他想要忘記都難。
一身黑色長裙,還算漂亮的五官,干凈利索的身手,爽朗纏人的笑聲。
唉~~陳飛揚不由得的嘆了口氣,也許那看似簡單的相遇,其實早已被葉子預謀了好久……
究竟是為什么,陳飛揚想不通。
葉子是什么人,為何要害他,他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出租車司機師傅,幫著他從小路又悄悄地跟上葉子的車,或許他永遠也不相信,葉子竟會是他的敵人。
下了出租車,陳飛揚便躲在酒店對面的超市里,這時襲擊他的兩個黑衣男出現了。
陳飛揚悄悄尾隨黑衣男上了樓,他親耳聽見兩名黑衣男與葉子在門外的對話。
陳飛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大門的,此時他的兩腿已不停使喚,若不是害怕打草驚蛇,他非要自親問問葉子,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
唉~~一切已成定局,陳飛揚只能靜觀其變。
這時,陳飛揚手機響了,是忠叔打來的……
十分鐘后,忠叔開著車在‘西斯頓’酒店的一個岔口處,遇到了正漫步于月色之中的陳飛揚。
“陳少,上車”
陳飛揚上了車,不由得打趣道“這么短間就找到我了,我還以為自己提供的路線太模糊了,你一時會很難找呢”
“我與陳少心靈相通,自然找得快”忠叔笑笑
說。
“忠叔現在的嘴皮子練就得越發厲害了,而且專會挑好聽的說”
“我沒有取悅你的意思,我說的是實話”忠叔一臉誠懇。
陳飛揚笑了笑不再說話,他好累好想休息。
忠叔看得出陳飛揚的疲備,便不再打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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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別墅
“陳少,你回來了”一見陳飛揚回來了,早已困頓的香香立馬來了精神,趕緊上前迎接。
陳飛揚輕輕點了下頭,便一臉倦意的上樓。
香香也緊追其后,他知道陳少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為陳少放洗澡水的工作就是她最愿意干最積極的工作。
如果讓香香選擇,她希望自己可以永遠呆在陳少的浴室里,伺候他洗澡……
額……一想到這香香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陳飛揚一進房間,連外套都沒脫,便一頭栽倒在床上。
香香立馬蹲下身為陳飛揚脫鞋脫襪。
陳飛揚輕哼了一聲,斜著身子看了眼香香,有氣無力道“你回去休息吧,晚了”
“陳少,您還要洗澡么,我為您放洗澡水”香香輕聲問題。
陳飛揚緊鎖著眉頭了,想了想說“好吧,身子乏了泡泡也好”
隨即香香像似得到圣旨般,趕緊到浴室刷洗浴缸,然后放洗澡水。
等浴缸里的注滿了合適溫度的洗澡水時,香香走出浴室叫陳飛揚。
不想,此時陳飛揚卻鼾聲四起,睡得正香。
香香倚在浴室的門邊,聽著陳飛揚略重呼吸聲,不由得掉下來淚來。
她不知道陳少這幾天去了哪里,也不知道陳少這幾天是怎么渡過的,但從陳少一進門的倦怠的神情,和一身灰突突的衣服來看,陳少這些天一定過得很辛苦。
香香知道陳少是個熱心的狹義男,哪里有危難都會挺身而出。她喜歡這樣大男人做法的陳少,同時又惦記和擔心太具雷鋒精神的陳少。
然而她就是一個卑微的小保姆,幫不了什么陳少什么忙,只希望陳少在外面辦事能夠一切順利。
陳飛揚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有人在脫他的衣服,他本能抬手反抗,不想一拳打在了香香的左肩膀上。
陳飛揚是個練家伙,他的拳一般人是吃不消的,雖說睡夢里只用了五分力,可是對于柔弱的香香來說,還是被打得不輕。
香香只是簡單的揉了兩下,并沒有退縮,接著為陳飛揚脫衣服。
脫掉外套,還要脫褲子。
不想,香香的剛解開陳飛揚褲子上的拉鏈,她的右臉又重重的挨了一拳。
頓時就把香香的右眼眶給打腫了。
香香吭都沒吭一聲,硬是咬著牙將陳飛揚褲子脫了下來。
蓋上的被子,香香終于松了口氣,她知道這樣陳少可以睡得舒服些了。
熄了燈,關上門,香香悄悄下了樓。
這時,忠叔到餐廳喝水,一眼瞧見右臉淤青的香香從樓上下來。
“香香,你這是怎么啦”
香香用手一捂眼眶,輕描淡寫道“哦,不小心碰的,沒事叔”
“下次小心點,你瞧傷的位置離眼睛多近啊”忠叔心疼道。
“放心吧,叔,我一定會注意的,不會讓自己再受傷的”香香笑笑說。
“嗯,晚了,早點回房休息吧”
香香應了一聲,轉身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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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邊際的黑夜,彎彎曲曲的小路,一眼望不到頭。
陳飛揚喘著粗氣,急速穿行在這雞腸般的狹道上……
這時,天邊一道雷鳴,瞬時下起了傾盆大雨。
雨水黏黏的澆下來,陳飛揚的衣衫浸透,衣褲沾上了雨水仿佛穿上了鎧甲般沉重。
越跑兩條腿越沒了力氣……
好冷~~
冷得陳飛揚在暴雨中蜷縮著身子,將自己抱成一團。
這時,雨越下越大,雨點打在身上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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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左右,香香上樓來叫陳少吃早餐,她在門外喊了幾聲也不見有人應聲,于是推門進去。
我去~~
著實把香香嚇了一跳。
“冷~~疼~~”
然見,陳飛揚緊閉著雙眼,滿嘴的胡話,兩只手在空中一通亂舞著,身體不注地在床上來回翻滾。
“陳少,陳少”
香香跑上前,想讓陳飛揚的雙手放下來,不想一觸碰到陳飛揚的身體時,像似被火爐燙到了一樣。
“哎呀~~陳少發燒了,好熱啊,難怪這么難受,一直折騰”
一時香香亂了陣腳,不知要如何處理,慌忙跑下樓。
這時,忠叔和李哥正在吃早餐。
忠叔看到一臉慌張的香香問“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一頭的汗”
“叔,陳少病了,發燒,好熱啊!”
一聽說陳少病了,忠叔和小李趕緊放下手中的餐碗。
“你快去把錢醫生找來”忠叔忙吩咐小李。
“誒!”小李連外套都沒披,穿著一短袖體恤就跑了出去。
忠叔和香香上樓來看時,陳飛揚已經摔到了地上,幸好床邊鋪著地毯,即使從半米多高的床上的掉下來,也不會摔傷的。
“陳少,陳少,叔,你看怎么辦啊?”香香心疼得眼淚順勢就掉來了。
“你別哭,現在已夠亂了,你就別跟著添亂了”邊說忠叔邊摸陳飛揚的額頭,禁不住嘆道“好燙,必須要先退燒才行,等一會兒錢醫生到了,聽聽他怎么說”
忠叔與香香和力將陳飛揚抬到床上。
這時,陳飛揚不再翻滾,而是四肢開始不停地抽動著。
“叔,陳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手一直抖啊”香香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了。
“我想是高燒燒得,你趕緊接盆溫水,給陳少擦身,先物理降溫試試”
“誒~~”
不一會兒功夫香香接了一大盆溫水,端到了床前。
忠叔與香香一人一條毛巾,溫水投過后擰著半干,二人紛紛為陳習揚擦拭額頭,腋下,胳膊,大腿,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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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小李趕到錢醫生的診所時,錢醫生剛要出門。
“太……太好了,您……您在呢”小李氣喘吁吁道。
錢醫生認出小李是陳家的司機,禁不住打趣道“我當然還在……啥事啊急成這樣?”
小李緩了緩說“我……我家陳少生病了……麻煩您……趕緊過去看看”
“哎呀~~陳少病啦,可我也要急事要出門啊,你瞧我這飛揚機票都買好了,再不走我飛機都要趕不上了”錢醫生一臉為難道。
也真是不巧,錢醫生要去美國開一個醫學方面的研討會,訂的是上午9點鐘的飛機票,現在已經8點多了再耽誤點時間,恐怕真要飛不走了。
“人命要緊,請您一定要過去”
“這樣吧,我的助手小王在,讓他過去看看,如果陳少病情嚴重就趕緊送醫院吧”錢醫生突然想到自己的徒弟小王,現在小王的醫術也不錯,也該讓他歷練歷練了。
小李一聽不干了,一把拽住錢醫生的胳膊“今天您哪也去不了,必須跟我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