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江小凡聞言不屑一笑:“你李秀寧又好的了多少,當(dāng)面和和氣氣,大家是朋友,背地里卻在那搞東搞西,圖謀著長生訣,若真要論起無恥來,你李秀寧才是當(dāng)仁不讓的第一,現(xiàn)如今我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你……!”李秀寧急火攻心,“噗呲”一下直接噴出了一口血,她望著江小凡“你,你,你……”個不停,最后,竟然直接被氣昏了過去。
江小凡看了一眼懷中那昏死過去的李秀寧,不屑的冷笑道:“做了還聽不得別人說,活過被活活氣死!”
雖然說是這么說,但他還是停下了身形,將懷中的李秀寧放在了地上,猶豫了一番后,他最終還是為李秀寧運功療起了傷。
當(dāng)然,這種療傷,并不是讓李秀寧痊愈過來,他只是度入了一口真氣過去,幫她梳理了一下氣息,免得她真的被氣死在了當(dāng)場。
他之所以會為李秀寧療傷,并不是因為他忽然憐香惜玉了起來,而是現(xiàn)在這李秀寧還他娘的真不能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不了幾天,全天下都會通緝他。
天下四大門閥中,他已經(jīng)得罪了其中兩大門閥,宇文閥就不必多說了,那倒霉催的宇文化及差點被他用吸星大法給吸成廢人,這等仇恨,當(dāng)真是不可調(diào)節(jié),至于那太原李閥,只要他手中還有李秀寧這個人質(zhì)在。太原李閥就會投鼠忌器,不敢過分逼迫于他。
他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只要他拿到了那隨同邪王石之軒深埋地宮的邪帝舍利,將那鞋底舍利的能量悉數(shù)吸收干凈,那現(xiàn)今的一切問題都不過是小問題罷了。
要知道那邪帝舍利里的力量,號稱被人完全吸收了,就能顛覆天下。
而且,這點完全毋庸置疑,因為在電視劇中,寇仲和徐子陵早已證明了這點。他們就是因為吸收了那邪帝舍利七成的能量,這才擁有了稱霸天下的武功實力。
而江小凡無論是武功,還是身體基礎(chǔ)都比寇仲和徐子陵強上不止一點,要是他將邪帝舍利里的能量給完全吸收了,宗師那些都是浮云,只怕到時候功力直追武學(xué)的最高境界破碎虛空也說不一定。
到了那個時候,整個大唐世界。又有誰是他的對手,又有哪個勢力敢捋他虎須?
只是,想是這么想,現(xiàn)在仍有一個讓人焦破頭問題等著他去解決。
那就是隨同邪帝舍利深埋地宮的一代宗師---邪王石之軒。
邪王石之軒到底有多強,江小凡心中也沒底,但他知道。他并不是邪王石之軒的對手,準(zhǔn)確來說,他可能在邪王石之軒的手上撐不過五十招。
上次,他的意識在邪帝舍利的能量牽引下去到了那處地宮時,那冰封王座上的邪王石之軒一個眼神就逼退他的一幕。他到現(xiàn)在還記憶猶新。
現(xiàn)今他想去取那邪帝舍利,首先要度過的難關(guān)就是那恐怖無邊的邪王石之軒。
不過。好在他現(xiàn)在腦子里有著一套從長生訣里得來的詭異的行功圖,雖然他也不知道練了這個迥異于尋常武功的無名行功圖后會變得多強,但這卻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
他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找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來練這副詭異的行功圖,只有實力大幅度增長了,他才有底氣面對任何困難和挑戰(zhàn)。
然而,在這之前,他還要想辦法去揚州城里和那傅君婥做交易,將倚天劍給拿回來,先不提那藏在劍身里面的九陰真經(jīng)和降龍十八掌精要,就憑它那舉世無雙的劍氣,對于現(xiàn)在處于四面楚歌的他來說也是一大助益。
想到這里,江小凡不禁一陣愕然,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似乎……似乎他之前離開山谷時,并沒有將大石之上的那件化為俗物的金絲甲拿走。
“這尼瑪真心坑爹,居然忘了這茬。”他忍不住暗罵了一聲:“不管了,現(xiàn)在還是先回山谷,希望宋玉致他們還在那里。”
也不遲疑,他一把抱起了地上那正在昏迷中的李秀寧,腳下一震,直接縱躍而已,向著之前的山谷趕了過去。
沙沙……
樹林里一陣輕微響動,一道鬼魅的影子在樹梢之上一閃而過,留下了片片殘影。
約莫將近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拖抱著李秀寧的江小凡終于趕到了之前練功的山谷,他那鬼魅的身影連連閃動,幾個縱躍騰挪之后,便穩(wěn)穩(wěn)立于在了大石之上。
他佇立在大石之上,四處張望了一番,此刻,整個山谷空無一人,唯有山谷中間的山澗小溪正在潺潺作響,一片靜寂空曠。
不知不覺間,一種莫名的,淡淡的失落感突然爬上了他的心稍。
佇立良久后,他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將心中這股淡淡的失落感拋諸腦后,而后在大石上尋找起了金絲甲。
然而,此時大石上哪還有那件金絲甲的影子,想必是被那宋玉致一同帶走了吧。
“這下難辦了,沒有了那金絲甲,拿怎么去和那傅君婥做交易,換回倚天劍?頭疼啊。”
江小凡放下了懷中仍舊昏迷不醒的李秀寧,一屁股坐在了大石之上,仰望著碧藍(lán)的蒼穹,看著天際那云展云舒,獨自在那沉思著。
良久后,他從大石之上站了起來,一絲狠厲之色不知何時浮現(xiàn)在了他的眉宇間,他自語道:“沒有了那件金絲甲,明天照常去和那傅君婥做交易,待她將倚天劍拿出來的時候,奪過來便是,想那么多干嘛!真是庸人自擾。”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嚶嚀傳來,只見那靜靜躺在大石之上的李秀寧秀眉輕蹙,她緩緩睜開了眼睛,揉著太陽穴,掙扎的坐了起來,而后迷茫的四處張望著。
當(dāng)她看到身旁的江小凡時,頓時一驚,下意識的向后靠去,然而,左肩傳來的撕心裂肺般的劇痛一下便讓她清醒了過來。
她緊蹙著眉頭,悶哼了一聲,不禁用手捂著左肩,待得那股撕心裂肺的劇痛有所緩和時,她才動作輕微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望向江小凡沉聲問道:“這是哪?!”
“哼。”江小凡淡淡的瞥了一眼李秀寧:“這里就是我最近練功的地方,也是你那婢女窺探與我練功的地方!”
“紅拂……”
李秀寧聞言,神色失落的移開了視線,瞳孔不禁有些渙散,顯然實在回憶以前的點點滴滴。
良久后,她俏臉一寒,豁然凝望著江小凡,寒聲道:“我一定會為紅拂報仇的!”
“哼!”江小凡冷笑了一聲:“你現(xiàn)在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要是我什么時候不高興了,你難保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李秀寧聞言一陣黯然,江小凡說的不錯,她現(xiàn)在對于江小凡來說就是案板上的魚肉,江小凡想怎么宰就怎么宰,她現(xiàn)在生死都不能自掌,又何必去談什么報仇,徒生煩惱罷了。
沉吟了一會兒后,李秀寧突然開口道:“你現(xiàn)在想把我怎么樣?”
聲音很淡,頗有種已經(jīng)看透生死的感覺。
“怎么樣?”江小凡想了一會兒,忽然邪邪一笑道:“你就先當(dāng)我一陣子的暖床丫鬟吧,你這般漂亮,就這么殺了倒是暴遣天物。”
“你……!”饒是李秀寧已經(jīng)做好了受辱的準(zhǔn)備,此刻也不禁氣得俏臉通紅,她怒斥道:“你別做夢了!我i就是死,我也不會做你的……你的……”
怒斥了半天,她始終無法將那暖床丫鬟四個字說出口,她整個嬌軀氣得直打哆嗦,憋到最后,她直接怒斥道:“你無恥!!”
“無恥便無恥吧。”江小凡邪笑著托起了李秀寧的下頜,左右打量了一眼后,開口道:“你沒有選擇,在我面前,你想死都困難!”
李秀寧猛地將頭一擺,掙脫出了江小凡的手,她寒聲道:“你最好殺了我,不然的話,我脫困之日,就是你授首之時!”
“脫困?”江小凡面色一冷:“你認(rèn)為你還有機會脫困嗎?先不提你的人能不能找到你,就算他們找到了你,又有誰能將你從我身邊安然無恙的帶走?”
“哼!”
李秀寧冷哼了一聲,她直接別過頭去,沒有再和江小凡廢話。
“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的話,我要是不高興了,就直接將你賣去青樓!”江小凡猛的伸出手拖住了李秀寧的下頜,一下將她的臉扭轉(zhuǎn)了過來,他邪邪一笑道:“你別以為我是在跟你說著玩,不信的話,你盡管試試。”
叮咚!
就在這時,系統(tǒng)任務(wù)的提示音突然在江小凡的腦海中響徹了起來。
聽到這久違的,熟悉且又有點陌生的聲音,江小凡陡然一滯,在他略微失神的這個剎那中,那透明的任務(wù)模板直接突兀的浮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發(fā)現(xiàn)主線任務(wù)一支,是否接取?)
(是/否)
江小凡愣了楞,他下意識的用意念點擊了“是”選項。
透明的任務(wù)模板頓時光華大作,待得眼前亮光消失后,任務(wù)模板上已經(jīng)巨細(xì)無遺的羅列出了主線任務(wù)。
江小凡屏著呼吸,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起了這次的主線任務(wù),隨著他越發(fā)深入的看下去,臉上的怒氣也越來越明顯。
當(dāng)看完后,他終于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
“謝t,一坨go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