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坐在冰血的葉客心轉(zhuǎn)著頭,目光看向廣場大門處,這邊伸出手輕輕的拉了一下冰血的衣袖,聲音中充滿的無語:“還真的……來了。”
“心齊閣下!”一道甜美的聲音從貴賓區(qū)旁邊的過道內(nèi)傳出。
冰血眉頭微微一皺,眼中快速閃過一抹不耐煩的神情,然而卻在她轉(zhuǎn)過頭的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冰血緩緩的轉(zhuǎn)過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抹翠綠,目光順著那一席翠綠長紗裙而上,看到的是一張笑的一臉溫柔可人的清秀容顏。
來人不等冰血開口說些什么,連忙雙手優(yōu)雅的抬起蓬蓬裙邊,帶著幾分激動的神情快步走到了冰血的面前。
“心齊閣下,真的是你。太好了,終于又見到您了。”
冰血看著眼前的人兒,嘴角一勾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對著眼前的人幽幽的說道:“司城小姐別來無恙啊!”
當(dāng)冰血的這句話落下之后,司城美千瞬間愣在了原地,那雙滿含柔情的眼眸中閃爍著慌張的神情,臉色蒼白的看向冰血,滿臉委屈的說道:“原來……原來你已經(jīng)……已經(jīng)知道了!”
冰血冷冷的一笑,語氣中完全聽不出她心中的意思:“原本不放心小姐,生怕那些人過后再尋小姐的麻煩,所以拍了人去保護小姐,沒想到……卻看到小姐入了司城府宅。稍后大廳了一下,才知道原來小姐竟然是司城家的千金,看來是墨某多慮了。”
冰血對著司城美千輕輕彎了下腰,明明是禮儀有加的動作,此時在司城美千眼里卻變得極為的諷刺。
“不是這樣的,心齊閣下,真的不是這樣的。我……我確實是司城家族的千金司城美千,但是……但是我更加是江英碧。我真的沒有可以欺騙你,我真的是江英碧。”
司城美千慌張的看向冰血,臉色十分的難看,焦急的想要解釋,卻越急越亂,連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下去了。
冰血冷冷的一笑,滿臉諷刺的看著司城美千,邪邪的說道:“小姐到底是誰,本少已經(jīng)不關(guān)心了。此時本少是心火公會的弟子,而小姐是司城家族的千金,更是本少對手的姐姐。所以……還是避嫌一些的好。”冰血說完,隨即揮開手,伸向身側(cè),同時對著司城美千說道:“小姐還是會到司城家族的位置吧。本少可不想招惹太多的誤會。”
“心齊!”聽到冰血竟然主動跟自己下了逐客令,司城美千滿臉煞白的看著冰血,眼中帶著濃濃的委屈與哀怨。
冰血不屑的一笑,也不再理會司城美千,雙手環(huán)胸坐在椅子上,雙眼緩緩的閉了起來,緊接著身體一歪,靠在了千代茵的肩膀上。
千代茵瞄了將頭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某小孩,嘴角一抽,無語的看向司城美千,毫不意外的對上了一雙充滿的憤怒的眼神。
千代茵雙眉一挑,表情順便變冷,對著司城美千冷聲說道:“司城小姐為何這般看著在下。剛剛我小師弟的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你我兩個勢力此時為對手,所以還是請司城小姐先行離開,免得被外人說閑話。”
“你……”本就看千代茵不順眼的司城美千,在聽到千代茵這句惡意挑釁的話之后,原本因為冰血的話而弄得臉色蒼白的司城美千頓時漲紅了一張小臉,滿臉憤怒的看著千代茵,咬牙切齒的一跺腳,離開了心火公會的區(qū)域。
當(dāng)司城美千離開后,千代茵滿臉無語的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某小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小子,竟然姐姐我填麻煩。”
冰血慵懶的張開雙眼,懶散的看向千代茵,嘴角一抽,無辜的說道:“我哪有,誰知道那個司城美千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哈哈,你這小子啊。惹了桃花債還不自知,這一點你可趕不上你紅師兄啊,不過倒是跟大師兄有一拼。”
當(dāng)葉客心說道這句話時候,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千代茵,眼中充滿了戲謔。
“葉師兄!”千代茵咬牙切齒的看向葉客心,眼中難得出現(xiàn)了幾分火熱,不過確實怒氣的火熱。
葉客心雙手一攤,無辜的聳了聳肩膀。
“大師兄?”冰血有些不解的看了葉客心一眼,隨即目光轉(zhuǎn)向千代茵,隨即一臉的恍然大悟,拉著聲音說道:“哦……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你個頭啦!”千代茵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冰血,白皙的臉頰上出現(xiàn)了兩團可疑的紅暈。狠狠的白了一眼冰血后,隨即帶著幾分寵溺的語氣說道:“還不起來,準(zhǔn)備上臺比賽了。”
冰血雙眉一挑,無辜的嘟了嘟嘴,隨即坐直身體,懶散的伸了個懶腰。
“我上去了。”冰血說完,便站起身,在眾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時,冰血依舊一陣風(fēng)消失在了原地。
千代茵與葉客心看著突然沖勁十足的冰血,微微一愣,隨即兩個人對視一眼,紛紛無奈的笑了笑。
這次的冰血一反常態(tài),竟然是第一個登上擂臺的人,而不像之前那兩場,每次都是所有人都上去了之后,她才慢悠悠的走上去。
沒錯,確實是走上去了,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樣飛身而上。就算是飛,她也是一段臺階一段臺階的飛,弄得自己好像實力完全不足一樣。
然而冰血這樣神奇的速度讓幾個一直默默觀察她的人,心中十分的震驚。
這樣的速度,足以比擬神宗級別的高手。
但是如果現(xiàn)在有人告訴他們其實冰血就是神宗級別的高手,估計沒有一個人相信吧。
因為……那實在是太逆天了。
這場比賽相對于上一場比賽來說,參賽人員已經(jīng)少了將近一半。
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在上一場比賽結(jié)束后被淘汰了出去。
此時雖然沒有達(dá)到最后的總決賽,但是整個賽場的氣氛已經(jīng)提升到了一定的高潮。
下面的喧囂聲越來越熱烈,特別是當(dāng)所有人都登上擂臺之后,一片歡呼聲響起。每個人觀眾都在奮力的高呼著自己所支持的參賽者。
而冰血與歐陽立旬更是其中之最。
冰血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歐陽立旬,雙眉一挑,輕聲問道:“你發(fā)什么呆?”
歐陽立旬呆呆的抬起頭看向冰血,眼中閃爍著糾結(jié)的目光,隨即對著冰血木然的說道:“母親大人說,一旦確定了自己所要跟隨的人,便要奉上絕對的忠心與真誠,當(dāng)她是自己最為親近的家人伙伴。不得爭搶,但是我現(xiàn)在卻在跟心齊你對雷比賽,我是不是應(yīng)該……”
不等歐陽立旬說完,冰血便冷聲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歐陽立旬,如果你想要跟在我身邊,那么就要擁有絕對的實力保護你自己和你身邊的伙伴。如果你現(xiàn)在退出,將會背負(fù)一個不戰(zhàn)而退的懦弱罵名,我的身邊不需要這樣的人。”
“這是你的比賽,無論這場比賽是你勝還是我勝,都不會影響到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因為此時我們已經(jīng)是伙伴了,無論最后結(jié)果如何,都無法改變。所以盡情的去努力釋放吧,讓大家看到你的光芒,看到你是有資格陪同我一起前進,一起向著巔峰進發(fā)的人。”
“我不需要你永遠(yuǎn)都跟在我的身后,我與我的伙伴都是共同成長,共同努力的。沒有誰跟著誰的道理,因為我們是站在換一條線上的人,從來沒有什么高低之分。”
“這……就是我墨心齊伙伴的地位。”
歐陽立旬滿臉迷茫的看著冰血,輕聲喃喃道:“伙……伴!”
“沒錯,你不是屬下,更不是跟班。如果你想要來到我的身邊,那么就只有一個身份,我墨心齊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
冰血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堅定狂傲的笑容,震懾了歐陽立旬那顆木然的心。
突然滿臉呆然麻木的歐陽立旬竟然對著冰血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雖然依然有些僵硬,依然有些不自然,但是這份笑容確實真實的。
冰血看著歐陽立旬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輕聲說道:“跟我一起加油吧。”
“是!心齊!”歐陽立旬的聲音依然充滿的呆板的感覺,但是此時卻多了幾分溫度,是十分溫暖溫柔的溫度。
這一場比賽的規(guī)則很簡單,需要參賽人員利用主辦方所準(zhǔn)備的材料去煉制一種丹藥。每一層的擂臺上的參賽人員面前的草藥都是同等級別的,只不過這些草藥之間的都是無法連接在一起的。在大眾藥方內(nèi)根本無法煉制出任何一種丹藥。但是這次的比賽卻要求所有的參賽人員利用眼前的所有草藥來煉制丹藥。哪個煉藥師所煉制出來的丹藥等級高品階好便贏,正式進入到最后一場的總決賽。
而這一場比賽考研的便是每個煉藥師的臨場發(fā)揮能力和創(chuàng)造力。
當(dāng)然了這些草藥看起來之間沒有任何可以融合改變的關(guān)系,實際上他們之間卻有著某些隱在的相連。而成功最主要的問題所在就在于,投放材料的先后順序與草藥之間的融合。
冰血看著眼前的高臺,看著高臺上的哪幾種草藥和材料,嘴角一抽,滿臉的無奈。
她只想說,這些出題的評審員,真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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