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親生父親
番外,親生父親
“小白……”程御然緩慢的起身,失聲喊出令自己魂牽夢縈的名字。
站在‘門’口的少年宛如從日本漫畫里走出來的,碎發遮擋住漂亮的瞳孔卻擋不住眼底的漠然的光;白^皙的肌膚像雪一樣白,完美的沒有任何瑕疵。‘挺’立的鼻梁下紅^潤的‘唇’^瓣緊抿著冷漠的弧度。
垂在身旁的雙手緊攥成拳頭,薄‘唇’忽而勾起一抹冷笑,一言不發的轉身就往外走。
“小白!”程御然的臉‘色’瞬間慘白,迫不及待的追出去。
小白?
林白?
商千颯整個人都怔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程御然的致命弱點林白竟然是……是一個男人?
側頭看無動于衷的尉遲恒,“你早就知道林白是男人?”
尉遲恒低下頭親‘吻’她的紅‘唇’,“我管他什么大白小白,與我沒關系?!?
我的眼睛只看得見你。
商千颯的心還處于林白是男人帶給自己的震撼中,絲毫沒注意到尉遲恒對自己的侵犯,甚至手指似有若無的將她的睡衣撩^開,一步步的侵入。
……
林白下樓就要上車走,程御然跑過來,直接將他抱在懷中,手指像鋼鐵般禁錮著他,“小白!你聽我說啊……小白……”
“說什么?”林白挑眉,冷冷的看著他像是在看陌生人,“不是喜歡人家,日久生情!呵?!?
“誤會!這是天大的一個誤會!”程御然內心無比的哀嚎,急忙的解釋:“我那不是和他們鬧著玩么!我怎么可能對商千颯那個男人婆日久生情!小白,你到哪里去了?我找不到你,都快瘋了……你看我現在都瘦的成皮包骨了!”
“放開!”林白俊美的容顏在面對他的哀求解釋依然無動于衷,猶如一個冰山美人,不為所動。
“我不!”程御然不但沒放,反而抱的更緊,“我一放你就跑了,我怕自己再也找不到你了。小白,我想你,真的想死你了……”
聲音最后竟然有幾分嘶啞……
林白,長的比‘女’人還要美的男人。
程御然,放^‘蕩’不羈,桀驁不馴。
當程御然碰到最簡單的“林白”兩個字就變得脆弱不堪,一擊即碎。
林白冰冷的神‘色’終于有一絲絲的動容,纖細的眉梢微挑,“放開,我不走?!?
“真的?”
林白斜睨他一眼,像是在看小狗的眼神,程御然立刻松手,討好的開口:“小白白……”
啪!
一巴掌狠狠的甩在程御然的腦袋上,漂亮的臉上劃過一絲厭惡,“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不準叫我小白白!”
“太高興一時忘記了!”程御然抱著他,下頜落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想是沒有骨頭依靠著他,“小白,你回來真好?!?
“別粘我!熱死了!”林白推著他的臉蛋將他丟開。
兩個人重新回到房間,商千颯剛換好衣服,尉遲恒無奈之下只能去洗手間沖個冷水澡。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程御然像是狗皮膏‘藥’貼著林白,林白長的本來就好看,此刻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閑服,丹眸流光溢彩的凝視商千颯,絲毫不掩飾眼底的欣賞。
“姓程的,你不應該好好給我解釋一下?”商千颯挑了下眉頭。
只知道程御然喜歡一個人叫林白,那是因為當初程御然喝醉后,口口聲聲都叫著“林白”“小白”,所以她和沐晚夕都知道程御然愛的人是林白。
因為程御然的父親反對,林白被‘逼’的離開景寧,而程御然一直在尋找卻沒找到林白。
當初還以為是身份背景不同,現在才知道為什么程御然的父親無法接受林白這個媳‘婦’!
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兒子有個男媳‘婦’!
“林白,認識這家伙九年了。”林白看都沒看一眼程御然,干凈骨骼分明的手伸到商千颯的面前,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宛如‘花’開萬樹,絢爛‘迷’人。
身為‘女’人,一個‘性’^感的‘女’人,商千颯在面對漂亮的林白時都有點自慚形穢,怎么會有男人長的這么好看?!
“商千颯,認識這家伙四年。”商千颯握住他的手,對程御然投以鄙夷的眸光。他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找到想林白這么完美的男人!
“放開!就算我家小白長的漂亮,不表示你能吃他豆腐!”程御然不客氣的拍開手,眼底的光很不客氣。對于林白,他的占有‘欲’是超乎尋常的強烈!
林白似乎已經習慣程御然霸道的樣子,雙手隨意的搭在‘胸’前,余光掃到從房間走出來穿戴整齊的男人,“你男人?”
你男人三個字讓商千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是我‘女’兒的父親!”
是我‘女’兒的父親與是我的男人是有著很大的區別。
尉遲恒自然聽得出她話中的意思,大步流星的走到她身邊坐下,長臂霸道的攬住她的肩膀。揚了揚下頜對林白宣誓主權,“她是我的‘女’人,我‘女’兒的媽媽?!?
看樣子又是一個霸道的男人。
“我是林白,如果沒猜測錯是你讓人把我騙回來的。”林白刻意咬重了‘騙’字的音。外生緩的漠。
“騙?”程御然劍眉擰起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給我送來你受傷的照片,我以為你受了很嚴重的傷,就要——”剩下的話他沒說出來,若不是怕程御然真的出事,自己是怎么也不可能回來的。
商千颯心底有個大概了。
尉遲恒派人去查了程御然的事,就連林白是男人,在哪里他都知道;這次是故意用程御然受傷的事把林白騙回來的。
手指忍不住的扯了扯他的耳朵,“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干嘛要騙人?”
尉遲恒的耳朵被她扯的很疼,但沒抗議,只是握住她的手,嘴角挑著笑容:“我這也不算是騙,程御然的確是受傷,只不過夸大他的傷勢罷了?!?
若不是這樣林白怎么可能回來,林白不回來,自己怎么趕住程御然這個礙眼的蒼蠅。即便他是喜歡男人,尉遲恒也無法忍受商千颯與他同居一個屋檐下。
這點上程御然與尉遲恒是站在同一個陣線上,俊俏的容顏立刻‘露’出可憐兮兮的神‘色’,“小白,他沒騙你……我是真的受傷了,現在肩膀還在疼……”。
林白眼底劃過一絲狐疑,在看到商千颯肯定的眼神時,冰冷的神‘色’熔化出來;別扭的聲音道:“早告訴過你做事要小心,哪個房間是你的?我要看看你的傷……”
程御然立刻牽著林白的手往房間走。
商千颯眼底流動著笑容,看樣子林白是外冷內熱,表面好似不在乎程御然,心底卻是愛他的,因為愛他所以害怕他受傷,擔心他的傷勢。
尉遲恒手指纏繞著她的發絲,湊過來親‘吻’她的‘唇’角,“有沒有覺得我現在帥多了?我沒有沖動的誤會你,也沒有意氣用事,有沒有覺得對我更動心?”
是的,尉遲恒變化很大,步步為營,處處算計,更會委婉的做事,顧及她的感受。怎么可能不心動……
只是死鴨子嘴硬的說:“我覺得你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導彈都炸不破?!?
尉遲恒不惱反笑將她壓在沙發上,“你就一個勁嘴硬,你看我還會不會相信你的話!我知道你心里是感動的,一定是愛死我了……”
商千颯沒有推開他,雙手抱著他的腰,兩個人都沒有動,一時間客廳的氣氛變得溫情而曖昧,鼻翼下全是他的氣息將自己包圍,貪婪的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騷’包男,如果有一天你發現真^相不是你一直認為的那個,你會怎么辦?”
“什么真^相不是我認為的那個?”尉遲恒挑眉,深情繾倦的眸子凝視她,低頭輕‘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梁、‘唇’^瓣、下頜。
極盡的溫柔,窮極一生的寵溺。
“沒什么?!钡胶黹g的話,商千颯又吞回去,“只是覺得你應該小心點,鷹幫這么多年的根基,不是說能扳倒就扳倒的?!?
尉遲恒‘吻’住她的紅‘唇’,不耐其煩的一遍遍的描繪著她的紅‘唇’,吸‘吮’著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唇’`瓣。
“你關心我,我很高興。只不過你也要對我有信心,我能把程御然找不回來的林白找回來就一定能保護你和歡歡的安危;為了你和歡歡我也會保證好我自己的安全?!?
“颯颯,我不想再經歷一次失去你的痛苦。”
只有變得強大,不再被任何人控制,只有如此,我才能不會再失去你。
為此,這四年我一直在努力,沒有一刻敢松懈,只要等鷹幫徹底的瓦解,這座城市就是我的,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在一起。
商千颯在他的瞳孔里看見自己的五官逐漸清晰,嘴角情不自禁的涌上一絲笑意,輕輕的點頭:“我相信你能做到?!?
“颯颯……”
尉遲恒心底一軟,將她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仿佛要‘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以前那么多‘女’人,他追求的不過是柔體的歡愉;可自從遇見這個‘女’人,她的張狂、自信、獨立獨行無一不是在吸引著自己的目光,無法不為她著‘迷’。
這個世界上最動人的原來不是高`‘潮’那一剎那的歡愉,而是與自己愛的人毫無縫隙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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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表面一片平靜,背面卻是‘波’濤洶涌。尉遲恒與鷹幫的關系越來越緊張,‘私’底下已經占據了鷹幫好幾個地盤,‘逼’的鷹幫人的開始死命的反撲。
光是想要對付尉遲恒的人就來了一‘波’又一‘波’,慶幸的是尉遲恒都沒受傷,只是手臂被子彈擦傷,不算嚴重。
在戰火一觸即發時,商千颯被商逸風一個電話請回了商家。
商逸風的身體不是很好,今年也有退下來讓裴巖上`位的意思,只是聽到外面傳言商千颯即將要嫁入莫家,一怒之下打電話給商千颯要她回來把事情說清楚。
他已經不求商千颯什么了,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再和黑幫來往,受到更大的傷害。
“爸?!鄙糖эS坐在他面前,規規矩矩的。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商逸風開‘門’見山的質問,“為什么莫家讓人散播消息說你和莫似之要結婚?”
“不是真的。”商千颯直言不諱,“只是做戲,演給莫城看的?!?
“為了尉遲家那小子?”商逸風一針見血。
商千颯臉‘色’微變,扯‘唇’否認:“不是。我之前欠一個朋友人情,現在只是為了還他而已!我知道我又給你丟臉,讓你在局里沒面子。對不起,爸!我答應你這次的人情還完了,我不會再和黑幫有任何的牽扯?!?
說到最后一句話,商千颯的心狠狠的扯了下。不與黑幫有任何的牽涉,表示自己和尉遲恒也必須要斷的干干凈凈。
商逸風深邃的眸子復雜的看著她,沉沉的嘆氣:“算了,我已經準備退下來。這些年的我已經看清了,現在我只是想要你能好好的,幸福的生活。”
“爸……”商千颯從來沒有聽到父親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一時間心酸不已。
商逸風站起來轉身要上樓時,腳步在樓梯口停下,回頭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阿裴已經和張筱筱離婚了?!?
已經離婚了!
她早就聽裴巖說過了,只是此刻父親再說一次到底什么意思?
提醒自己不要再癡心妄想,還是……
“小颯?!迸釒r從外面回來,西裝革履的,不難看出他剛剛應酬完回來,身上還有淡淡的煙草味與酒氣。
“哥。”商千颯站起來,“爸叫我回來談一些事,我也該走了。你早點休息。”
音落,邁起腳步就想走,裴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犀利的眸光緊緊的盯著她的側臉,“你該走了?你該去哪里?這里就是你的家,你還能去哪里?去找他嗎?”
自問自答的聲音里夾雜很復雜的情緒。
黛眉蹙起,明媚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為何會在他的眼底看到痛苦。只是這些都與自己無關了……
“哥……我知道你和嫂子離婚心情不好,但是……唔……”
話還沒說完,商千颯的‘唇’`瓣就被他封住,覆蓋在自己‘唇’`瓣上的‘唇’柔軟的冰冷的帶著酒氣。下一秒,商千颯猛的推開他,‘摸’了‘摸’自己的‘唇’,不可置信的眼神瞪他:“裴巖,你瘋了嗎?我是你妹妹!你這樣做讓爸看到他該怎么想?以前是我笨不懂事,可是現在一切都清清楚楚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妹妹?”裴巖冷峻的容顏顯‘露’出諷刺的笑,自嘲的勾起‘唇’角:“錯了……全部都錯了……錯的很離譜。”
“是。是錯的很離譜,所以不能繼續錯下去?!鄙糖эS深呼吸,垂在身旁的雙手緊攥成拳頭,“我已經從錯誤里走出來了,你也應該走出來。當年……”
“當年我就不應該放你走!”裴巖冷冽的打斷她的話,冰眸里劃過痛苦與自責,“如果我不放你走你不會遭遇那么多不堪的事,不會遇見尉遲恒,現在也不會和他糾纏不清!你知不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他娶了戴家的‘女’兒卻整垮了戴家,他現在一步步的要吞掉鷹幫的勢力成為這個城市的老大……你知不知道光是這兩天的幫派廝殺,死傷多少人?幾乎每家醫院每天都在不斷的出車出車……局里被他們搞的上下大‘亂’……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和一個什么樣的人在一起?!” Wωω ?тTk дn ?c ○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商千颯的身子一僵,潔白的貝齒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唇’`瓣。裴巖說的這些自己怎么會不知道,只是不讓自己去想去看而已。
尉遲恒要走的那一條路,注定是要用鮮血鋪出來的,只有踏著那些人的血液他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纖細的睫‘毛’劇烈的顫抖,明眸綻放著自信的光彩看向他,異常冷靜道:“你知不知道,即便沒有他也有其他人,黑‘色’的世界就是這樣的……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沒有人是干凈的……如果他能掌控整個江城的黑道把死亡幾率降到最低,你敢說這樣的平衡不好嗎?”
裴巖被她的一句質問堵的啞口無言。
“你以為他的野心就這么點嗎?”
“你不了解他……”商千颯勾‘唇’笑了笑,如果不是因為他童年黑暗的‘陰’影,他不會喜歡鮮血與黑暗,尉遲恒不是他們眼睛里看到的那樣。“放心吧!這場風雨很快就會結束的……”
音落轉身就離開商家。
她不想和裴巖繼續糾纏下去。
年少無知與自己的哥哥糾纏在一起,飛蛾撲火,奮不顧身,‘弄’的自己千瘡百孔;所有人都同情,可憐她的經歷。只是自己不這樣覺得,人的一生有無數種可能,自己經歷的一切都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不怨天,不尤人。
這條路即便是鮮血淋漓,她選擇了就算是爬也要爬到支離破碎的終點。
因為她是驕傲而堅強的商千颯,不會被任何打倒,更不會屈服與后悔!
商千颯開車回黎回的路上就接到莫似之的電話,尉遲恒今晚要對莫城下手,而現在已經在行動了。
抓著方向盤的手幽然收緊,眼神變得掙扎而復雜;在經過一哥紅綠燈時,猛的換了方向,一邊開車一邊將手機拿出來定位尉遲恒現在的位置。
定位的軟件是商千颯故意放在尉遲恒的手機上,網絡上很流行的一款情侶定位軟件,尉遲恒知道后連考慮都沒有把手機丟給她,笑嘻嘻的看著她安裝,并不知道商千颯這樣做是抱著‘私’心的。
車子開到郊外廢棄的工廠,到處都是垃圾和荒涼。幾個人守在了工廠的外面,看到商千颯時立刻攔住她,不讓她進去。
“讓開!”商千颯近乎是命令的語氣。
“嫂子,不要讓我們難做……”
話還沒說完,商千颯直接動起手。礙于她的身份幾個手下哪里敢還手,沒一分鐘就被商千颯撂倒了。
商千颯一腳踹開生銹的鐵‘門’,光線昏暗,一眼掃去——莫城雙手雙腳被綁,跪在一個凳子面前。
凳子上擺著一個黑白的照片。
尉遲恒手里的槍,槍口是指著莫城的腦袋。
所有人看到商千颯都是一驚,尉遲恒皺眉,“你來這里做什么?”
這些黑道上的事,尉遲恒并不想讓商千颯觸及到。
“你不能殺他!”商千颯咬‘唇’,用力到空腔里全是腥血的味道,“‘騷’包男,你聽我說,你絕對不能殺他!”
“為什么?”尉遲恒皺眉,漆黑的眸子緊緊的打量她,遞給手下一個眼神,手里的槍被接手,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商千颯的面前,長臂攬住她的肩膀用自己的身子擋住她的視線,輕哄的語氣道:“你乖!去外面等我,我很快就能處理完了?!?
商千颯黛眉緊蹙,搖頭,手指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騷’包男,別殺他!聽我一次,不要殺他!”
“不可能!”尉遲恒的臉‘色’一沉,薄‘唇’抿著冷漠的弧度盯著商千颯眼底流動著狐疑,“你應該知道我小時的事,也知道我等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你讓我不殺他,怎么可能?!”
小時發生的事情一件一樁像是烙印一般刻在自己的腦子里,怎么忘也忘不掉。
母親的被羞辱,遭遇非人的待遇,下場是何等的凄慘與悲涼,他忘不掉,沒日沒夜都要被那個噩夢糾纏,他發過誓一點要殺了莫城,為母親報仇!
一定要!
莫城由始至終都很冷靜的看著尉遲恒,面對他眼里的恨與滿身的血腥慍怒沒有任何的辯解與反抗,安靜的不太正常。
“‘騷’包男,算我求你……”商千颯握住他的手非常用力,“我知道你恨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可是就算是我求你,不要殺他,留他一條命?!?
“為什么?難道因為莫似之……”
“不是,是因為……”
“不準說!”莫城忽然冷冽的開口呵斥商千颯,“我莫家的事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評論!”
他們的話都讓尉遲恒皺眉,更加困‘惑’的看著她。
商千颯皺眉,如果不說尉遲恒一定不會罷休。
“因為莫城是你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