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思也是心裡高興,太子也跟著高興,風英修因爲在成親的這天能看到姚思思心裡自然越是高興,幾乎幾個人都喝大了。
後來姚思思一直窩在太子的懷中傻笑,而賈靜丹也好不不到哪裡去,只不過她是窩在靠在賈方輝的身前傻笑。
而今天有很多未出閣的小姐前來,縱然太子曾經對姚思思的誓言到現在還都是如雷貫耳,可那不會成爲阻擋她們的腳步,在她們看來,太子纔是一個真的好男人,好不容易遇到這個機會,自然是好好的表現一番。
藉著敬酒的由頭一直在太子面前不斷的刷存在感。
不一會兒,幾乎在場的人都喝的面紅耳赤,有的被自家的夫人扶著到一般休息,有的被自己的丫鬟、隨從伺候著,縱然是喝成這樣,在他們的心中還保留一絲的清醒,那就是太子都沒有離開,他們怎麼敢離開,再就是太子在這裡,那些家中有女兒的自然希望有個露臉的機會,怎麼會輕易地離開,家中就算是沒有女兒,有兒子的也想在太子面前去露個臉,爲的就是在仕途上能博得一個出頭的機會。
彼此都是心照不宣,說是參加風英修的婚禮,還不如說是仗著婚禮的由頭,爲她們的未來博得一個光宗耀祖的機會。
現在姚高義住在太子府,這樣的殊榮是從來沒有過的,有些人想要把自己的女兒獻給太子,變藉著這個機會,想要獻舞,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女兒的出色,同時也盼望著能否來到醉酒邂逅。
太子的心情好,可不見得真的醉了,尤其是身邊的姚思思明顯的頭腦已經不是很清醒,這個時候的她都已經醉了,而身爲男人自然在關鍵的時候,能挺身而出,爲的就是保護自己的女人。
身邊的人很多,在太子的心中,哪怕是最得力的助手,也不能代替他的位置。
在今天,太子完全改變了曾經嚴肅的樣子,什麼都變的好說話,就連那一直拉長的臉,在今天也不是的露出笑容,哪怕是有人說了越軌的話,太子也是難得的表現出他的大度,對此一笑置之。
姚思思一個勁的往太子的懷裡拱,太子也都笑呵呵的,沒有說過一句重話,就算是這樣,太子還能一邊哄著姚思思,一邊和敬酒的人喝酒。
可,太子從小就在皇宮中長大,對有些事情看的多了,他還是知道有些人心中的貓膩。
對有些人的舉動他沒有制止,但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看到那旁邊接著敬酒的幾個女人,竟然趁機做出一些勾人的動作,在太子看來,這簡直就是找死,或者是覺得死不不夠痛快,爲的就是讓太子在她的面前補上一刀。
不過,太子這人還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度量,有些事情他就喜歡有什麼連帶責任,爲的就是看到有人成羣結隊的去作死。
太子再次把一杯酒喝下,對在他面前一直都在賣弄的女人不曾側目,別說自己的身邊有一個極品女人,就算沒有,對那種恨不得把自己剝光了送上門來的女人,有其在她的臉上刻著缺男人的女人厭煩的不得了,尤其那如同母豬一樣的女人,還故作美人的動作怎麼看都覺得噁心。
其實,太子最討厭明明長的就像是豬一樣的女人,還要故作勾人的做出一些讓人想吐的動作,也可以說,從小在皇宮中長大的他天生厭惡此類生物,總覺得她們背後必是談笑風生後的殺伐果決,披著女人的面具,在人前笑著單純,在背後卻如同帶著面具似得在看不見的角落做些醜陋、不堪、卑鄙的事。
衆人看到太子臉上的笑容開始收斂的同時,有人把目光放在風英修的身上。
一直站在一邊不知道如何上前張尚書府中的三小姐張子悅,可是被別人推來推去,不知不覺間竟然來到了風英修的面前。女子沒料到會在這樣人品、長相、身份都不俗的風英修的身邊,心立即跳到嗓子眼,臉色羞紅的低頭站在風英修的面前,企圖引起某人的關注。
京城很大,又都是權利的中心,有些人官位到還是可以,可這年齡太大,而其貌不揚,在家裡又都有一個一個的母老虎,不像是風英修這樣的青年才俊,雖然今天是他娶妻的日子,可是這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古代,就算是不能是個妻子,至少作爲小妾也是好的。
而原本開始在風英修面前特別驚訝惶恐的女子,在後面變的更多的是驕傲。
風英修苦澀的對太子一笑,這人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就連這樣的場合也都明目張膽的往他的身邊送女人,對剛纔的事情,他可是看的清楚,要不是王封的那一首,延期那的這個女人還不知道比擠到那個犄角旮旯裡去。周圍偏偏一羣起鬨的人,在喝酒至於,還想要助興,開始作詩,風英修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看著他笑的太子,瑟縮了一下,硬著頭皮開始作詩。太子看著那在一邊懊惱的女人,心中不覺得恥笑。
並不是什麼國色天香,還以爲她那麼一站,有那麼多男人對她撲過去。
好心的看在她哥哥的面子上給她一個機會,可有人就是不會把握,顯然白白浪費了他的一番苦心。
這時的太子絕對不會承認他就是見不得別人的後院那麼安靜,就算是今天風英修剛成親,他就想往風英修身邊送女人,爲的就是讓姚思思看看,只有他纔是最好的男人,只有他纔是只有一個女人,而別的男人都有一些劣根性。
說白了,就是讓別的男人襯出他太子就是最好的男人。
做法在有些人的眼中可能是好的,至少這樣,讓他們有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左擁右抱。
太子有這樣的心思,自然風英修也有這樣的心思,不過有人做的明顯,有人只是隔岸觀火。
太子純粹就想看到風英修的後院失火,而風英修自然是想要看到姚思思怎麼踩著別人的頭不斷往上爬。
只是因爲太子的身份、地位在這裡,有太多的女人都想要見縫插針的爬到太子的身邊,現在的姚思思正好被太子寵著,自然有那個機會,有那個條件,等到哪天太子對姚思思的新鮮感過去了,而姚思思已經可以對任何的風浪看不在眼中,這纔是他最希望的。
希望姚思思一直都是那個幸福的女人,希望她能一直這樣運籌帷幄,雖然不是那麼明顯,但至少她還是控制整個局面。
就在太子和風英修在忙著‘幫助’對方的時候,有一個女人覺得眼下就是一個機會,悄悄的靠近太子,不過在離太子只有幾步的距離之後,停在一邊觀看著,想要上前,可是她卻沒有那個膽子。
這人就是胡御醫的大女兒胡安雲,她一直對醫藥有些研究,自然跟在父親胡御醫的身邊學到許多,也因爲胡御醫和太子的關係,遠遠的看過幾次,自小她的一個芳心就偷偷暗許,只不過她一直沒有機會接近太子,今天好不容易看到這個機會。
雖然不會如同別的女人那樣大膽,可看到那麼多女人一個一個都上前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有些著急,試探著,不會顯的特比的突兒。
一直來到太子的不遠處,靈動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場下喝的一個一個高興的人,悄悄的往父親胡御醫那裡看過去一眼,確定他已經喝醉了,如同終於擺脫籠子的小鳥,再次往太子靠近一步,雖然她畏懼面前的太子,更多的是女人見到喜歡的人那種害羞,同時又想羞於表白的那種決心。
原本對太子,她也覺得非常的複雜,只是因爲原來見過的太子看著很嚴厲,不會輕易的殺人,但也是那種動不動砍人腦袋的太子,可,今天不同,太子竟然也能笑。
原來是太子的冷臉,胡御醫不停的在耳邊提醒,此刻這兩樣都沒有了,她的膽子也跟著大起來。
年輕小姑娘的好奇被引起,對周圍歡快的場面看過一眼之後,再次把目光落在太子的身上,看著太子再次神色不明的把一杯酒送到口中,投以燦爛的目光,暗暗爲自己喜歡的人加油。
胡安雲畢竟還小,在府中又是被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孩子,恐懼感降低後,小姑娘大著膽子悄悄的往太子靠近,試探著拉近兩人的距離,想要和太子說句話,想要讓太子也能看到她。
不斷的拉近距離,就在胡安雲想要再次上前一步試探著對太子打招呼的同時,卻被突然過來的人衝倒地上。
小姑娘被來北保護的太好,經歷的事情又少,看不出有些貓膩在裡面,在被撞到的那一刻本能的喊出聲來。
“啊——”聲音輕靈動人,沒有太過於做作的樣子,加上那天真的樣子,原本沒有注意到她的人,此刻也被她吸引過去。
只是一聲驚呼,在她喊完之後,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了,竟然察覺到周圍的氣氛突然變的有些不同。
在看到太子竟然抱著姚思思起身離開的時候,心中委屈,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太子的背影,而這時的她看到周圍的人突然之間都看她,好似她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從未被人如此蔑視過的胡安雲,受不住的委屈的開始落淚。
周圍的女人看到就憑這樣爛的演技,還想得到太子的另眼相看,心中恥笑,是另眼相看,另眼到直接把太子噁心的都走了。
有些人是說話越來越難聽,恨不得把所有的髒水都潑到胡安雲的身上。
沒有經歷過太多事情的她此刻卻如同被人脫光了衣服,暴露在衆人面前似得,羞愧的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外跑去。
被太子抱著離開的姚思思,剛走出丞相府,想要上馬車的時候,突然開始吐酒,終於緩過來的時候,太子拿水給姚思思漱口。
其實本來這些事情,讓丫鬟來做就好,對太子來說,他也曾經醉酒過,自然知道其中非常難受,而今天姚思思高興,明知道喝多了,會難受,太子還是沒有制止,只因爲醉了又有何方,不是還有他照顧嗎?
謝萍、譚蘭、秋桃看到太子這麼細心,自然把東西準備好之後就侯在一邊,幾個人在別人沒有發現的時候,悄悄的對譚蘭豎起大拇指。
剛纔譚蘭看到有人想要接近太子,趁著對方就要得逞的時候,譚蘭上前直接把那人撞到在地上,尤其被撞到之後那個樣子,怎麼看都像是白蓮花一樣噁心。
就那樣的貨色,還想著給姚思思添堵,簡直就是做夢。
反正她們都是姚思思的丫鬟,爲姚思思作事情,並不需要吩咐,看到不順眼的女人那就死命的折騰,這都是跟著太子學的,不過太子做的招搖,而她們因爲身爲丫鬟,不會做的那麼直接。
王封和鬆同對幾個丫鬟的互動看在眼中,對姚思思能把身邊的丫鬟都教成這個樣子,真的讓姚思思省心許多。
幾個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以至於當太子看到姚思思舒服一點之後,想要抱著她上馬車,突然被衝過來的一個身影差點把太子懷中的姚思思撞到在地上。
好在太子有武功在身,他也喝了許多酒,但還不至於保護不了姚思思,只不過身子有些搖晃,和平時的他有些不同。
幾乎就在同時,原本還在開小差的幾人,再看到發生的這一幕,幾個人在確定太子和姚思思是安全的同時,立刻跪在地上。
知道是他們保護不周,竟然在那麼多人保護下,還能差點讓太子和姚思思受傷,有些事情不用說的明白,但是他們的心裡都清楚是自己失職了。
剛剛跑出來的胡安雲,因爲受不了裡面那些冷嘲熱諷,只是想要離開,可沒有想都還能發生這一幕。
擡頭哭著剛想要道歉,可在看到太子那個黑臉的時候,整個人嚇的癱倒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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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對太子有些愛慕的她此刻早就被太子嚇傻了。
譚蘭看到又是這個女人,心裡恨的要命,就在剛纔應該好好教訓纔是,要不然怎麼會讓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在這麼多保護太子的人面前如此丟臉。
每個人在看到胡安雲的時候,總覺得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接近太子,故意製造機會。
每個保護在太子和姚思思身邊的人對不久前發生的事情自然看的清楚,看在胡御醫的關係上不會太爲難這個女人,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
太子看到又是這個女人的時候,更是厭惡,不久前看到的那一幕,讓他的心情更是糟糕,張口沒有任何的顧慮,如同以往那樣讓王封把這個女人拖出去喂狗,可太子的話還沒有說,就見姚思思推開太子,如同小狗一樣的用鼻子嗅了兩下,直接來到胡安雲的身邊,伸手從她的腰上拿起一個香囊在鼻子上聞了一下。
醉的迷濛的小眼睛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小姑娘,擡手幫忙擦去她的淚水,“怎麼哭了,誰欺負你,告訴我,我幫你報仇,好不好?”這時姚思思的頭腦不是很清醒,以爲自己還是在現代的孤兒院裡。
一直不敢說話的胡安雲彷彿被姚思思這話嚇到了一樣,突然僵直了身子,驚恐的爬起來跪在地上,“求太子妃娘娘饒命,都是安雲該死,不該衝撞了娘娘。”原本單純的胡安雲,在聽到姚思思這話,悄悄的看了一眼太子,突然覺得傳聞都是真的,而她也真的大禍臨頭,在面對危險的時候,人的那份發自內心的警覺、機智突然從心底竄起。
一聲太子妃,讓姚思思腦子清明一些,看著眼前的女人,真的很小,再擡頭看看太子,整個人順勢靠在太子的身上,“太子,我想要這個,聞起來舒服很多。”姚思思說著把剛纔從胡安雲身上扯下來的那個香囊抵到太子的面前。
太子在姚思思有這個舉動的時候,悄悄的觀察過這個香囊,裡面都是放的一些醒酒的東西,自然讓姚思思這個時候聞起來會舒服許多,這就是太子沒有立刻把人拖走喂狗的原因。
“好。”只要是姚思思的要的,只要不是要男人,太子都會滿足。
得到許可的姚思思再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胡安雲,“嘿嘿,太子,你說能有個女御醫該有多好。”
在古代女人有些會醫術,但那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給人看病,就算是會點也都給自己的家裡人,或者幫助主子,還沒有那個女人能成爲一個御醫。
因爲姚思思這話,第一個女御醫就由此誕生,不過這都是多年之後,纔會讓一個眼下看起來只會哭的小姑娘走上了她的醫途生涯。
許久之後,胡安雲一直跪在地上傻傻的看著那走遠的馬車,而她的心中原本的夢想,此刻如同雨後春竹一樣不斷涌出…… 胡御醫醉了,可,當聽到他的女兒竟然衝撞的太子的時候,整個人突然清醒許多。
對太子,胡御醫跟隨了他多年,其中他一直擔任著御醫的角色,可該看到的,該知道的胡御醫都知道。
在聽到自己的女兒竟然做出那樣大膽的舉動,知道太子的脾氣,恐怕這個時候真的會兇多吉少。
尤其他在找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自己的女兒,又加上聽說太子因爲自己女兒舉動竟然直接離開,顯然這是動怒了,明知道太子的爲人,可他還是想要看到自己的女兒,哪怕是明知道希望不是很大,可是一個做父親的,他還是想要做些什麼。
走路不是很穩,他還是快速衝出丞相府,希望太子看到他多年的跟隨的份上,能饒過自己的女兒,連他自己都知道希望渺茫,但他這個當父親的還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女兒。
搖晃的跑出丞相府,就看到那跪在地上還活著的女兒,一下子跑到胡安雲的身邊,拉著她就像要起來,看到這時的女兒明顯不同,他的心裡該更是擔心、著急。
“安雲…安雲…你這是怎麼了?”對自己的女兒是瞭解的,看到滿是淚痕,眼神卻變的發亮的女兒,讓一直以來給別人看病的胡御醫以爲這是嚇傻了,可又不像,一邊呼喚著,還小心的爲她把脈。
胡安雲被熟悉的呼喚聲換回理智,看著眼前的父親,這就是她一直以來最爲驕傲的,因爲他有一個會醫術的父親。
仔細看著父親,堅定的開口,“父親,我要當女御醫!”從來沒有過的自信。
“啊?”胡安雲以爲自己聽錯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當御醫,原本是知道自己女兒對醫術非常的熱衷,原來不是被他說服了嗎?怎麼會突然又說這話。
搖晃了兩下頭,看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是兩個頭的時候,自嘲的一笑,連女兒都變成兩個人了,自然這是醉了,醉了,聽到的話自然都不是真的。
寧願相信自己醉了,也不願意相信聽到的話,顯然女人當郎中,尤其是這女人當御醫對胡御醫來說衝擊太大,不是他能接受的。
胡安雲再次鑑定的開口,“父親,我要當女御醫,剛纔太子妃也說了……”
原本有些醉了的胡御醫在聽到自己女兒說著這番話之後,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剛纔在丞相府裡面聽到的話都是真的,可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兒,不但在裡面衝撞太子,惹怒太子,出來之後還犯了砍頭的大罪,如果不是姚思思的話,那麼他看到的女兒就不是一個活著的,而是一具屍體。
姚思思啊,姚思思,你真的是有大本事,竟然成功的在太子的手中救下他最爲在乎的女兒。
這人情是欠下了,他的以後……
“父親,你就答應我,讓我當女御醫,好不好?”胡安雲迫切的想要得到胡御醫的認可,搖晃中,直接把醉了的胡御醫搖晃到地上去,這一下直把胡御醫的頭上磕破了一個血窟窿,胡安雲嚇的哭著,還不忘從腰上接下幾個香囊把藥小心的敷在傷口上。
風英修在聽說了門口發生的一幕之後,立刻命人送胡御醫和胡安雲離開。
穿著一身紅衣的風英修站在丞相府的門口,看著地上的血跡,深深的嘆口氣,爲何,別人的成親的時候總是喜慶的,爲何他的成親本來就不是一個好日子,爲何還一連幾次見血,難道他的婚姻就是一個悲劇的開始?
沒有人回答,也許時間就是最好的答案!
……
幾天的時間眨眼過去。
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要比平時來的早許多,這天,姚思思走出門口就看到外面白花花的雪鋪滿了一地。
看著四周都白茫茫的一片,讓姚思思的沉寂了多天的心,再次變的活絡起來。
謝萍端著早餐進屋,對這段時間作息的時間還是比較滿意。
其實,太子也不是難麼難以說話,只要是對姚思思好的事情,他一般都會去做,只不過,不喜歡被別人提出來而已。謝萍知道那天的事情要不是姚思思出手幫忙,也許她不會逃脫,哪怕是出發點是爲了姚思思好,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有時姚思思看似糊塗,實則聰明的樣子,還真的讓謝萍佩服。
如同那天在丞相府發生的事情,就算是姚思思喝醉了,可她還是順手救了一個人。
對那個女人她也不喜歡,其實,說白了,就是有意靠近太子的女人,她們都不喜歡。
有些事情姚思思也許不在乎,可她們看過太多這樣的例子,自然不希望姚思思也經歷這些。
對有些她們能夠出手的時候,自然毫不吝嗇,自然這身份不夠的時候,她們不會做的那麼明顯,也只是明顯,但不明顯的時候還是會做點什麼。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總是那麼簡單。
在姚思思保護她們的同時,她們也用自己微薄的力量爲保護姚思思。
“太子妃,外面下雪了,還是不要出去了。”謝萍在擺好飯菜之後,看到姚思思竟然站在門口,不段的往外面探望時,還是忍不住的叮嚀一句。
“不出去,出去幹什麼?”姚思思說著走到屋裡,開始吃飯,對剛纔的話,完全就是一個最聽話的好孩子似得。
謝萍對剛纔姚思思的舉動看的非常明顯,此刻的姚思思有些疑惑,難道剛纔是她看錯了?
譚蘭端著一盤點心從外面走進來,剛站在門口,先是跺跺腳,把鞋上的雪都跺下來。
“哎呀,外面的雪好大呀!”
“很大嗎?”姚思思一邊吃飯,還擡頭看了譚蘭一眼。
“當然,你不知道雪這麼大,還真想出去玩玩。”
“嗯,今年的第一場雪,去年還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今天看到了還是有些興奮。”想到過去曾經跟著姚思思一起在外面的鬧騰,好久沒有了,反而還有些想念。
“喜歡就出去玩吧,不用擔心。”說的極爲自然,而姚思思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好呀!”
“不行!”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響起,只不過是截然不同的話語。
姚思思看看謝萍,再看看譚蘭的樣子,還真的覺得好笑,有必要嗎,她可不是那種養在深閨中的小姐,動不動不是這裡不舒服,就是那裡病歪歪的嬌貴的不行。
而姚思思始終覺得生命在於運動,再冷的天,只要動起來,那還不都照樣會出汗。
可,謝萍顯然是過於小心,而譚蘭是跟著過去的姚思思鬧騰習慣了,自然沒有那麼多擔心。
其實,姚思思也知道這不能怪謝萍小心,因爲她看到自己的時候,正好是身體最爲虛弱的事情,自然比平時要加倍小心。
現在不同,姚思思的身體很好,自然不會擔心那些小事情。
“沒事,玩吧,反正閒著沒事,運動運動對身體也好,正好我想要出去看看,那就一起吧!”說的非常自然,更是不給謝萍拒絕的機會,放下碗筷站起來就往外面走。
“太子妃…太子妃…你快出來看看!”秋桃咋咋呼呼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讓本來想要去外面的姚思思更是加快的腳步。
“怎麼了?”姚思思邁出門檻,正好看到衝過來的秋桃,對她那謹慎的樣子,還從來沒有看到她這麼歡實過。
“太…太子…太子他……”秋桃一邊說著還用手指著書房的方向,“是…是…太子他……”秋桃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看到的,更是不敢相信太子會那麼做,這讓秋桃在吃驚的同時,還在懷疑難道那個人真的是太子?
姚思思也不去聽秋桃的話,而是疾步往書房走去,想要知道太子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讓秋桃的變化那麼大。
有謝萍在,姚思思就算是想要走的再快,可也會控制好自己的速度,畢竟,路上因爲有雪,非常滑,而姚思思也不是一個孩子,更不會因爲貪圖一時的高興,不在乎自己的安全。
謝萍看到姚思思謹慎樣子,還是有些放心的,不過她還是埋怨的看來秋桃一眼,要不是秋桃那話,她自然是要阻止姚思思外出,可因爲關係到太子,這個時候,想要攔截也不太可能。
幾個人一路來到書房的外面,遠遠的就看到太子竟然親自在堆雪人,而明顯看出來一個是姚思思,而另一個就是太子。
姚思思幾個人站在原地,被太子的舉動驚到了。
姚思思現在終於能夠理解爲何秋桃會那麼驚訝,相比,依照太子的身份,自然不會有過這樣孩子似得舉動。
擡手悄悄的對那站在太子身邊的王封和鬆同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而她彎腰蹲在雪地裡,悄悄的攥起兩個雪球,趁著太子沒有發現的時候,突然扔出手中的一個雪球。
鬆同和王封是看到姚思思這個舉動,可當看到的時候他們也非常的爲難。
畢竟這個時候太子和姚思思之間的互動,這個時候攔截,那會讓姚思思掃興,姚思思掃興的結果就是太子跟著不高興,最後倒黴的還是他們。
可如果不阻止,會讓太子覺得他們保護不周,那天在經歷過丞相府一行之後,他們一個一個回來之後就接受懲罰,這纔剛好,顯然不想。
有些爲難,不知道給做出什麼樣的動作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