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楚被司鴻漸狠狠地打了一拳以后,方汐瑤的心里忽然好過了許多。
可是,司鴻漸依然還是放心不下汐瑤,生怕方汐瑤會胡思亂想。于是,一上午的課,司鴻漸都在陪著方汐瑤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一個美術生竟然在建筑生的班級課堂里,聽了一個早上,這可真是個充滿戲劇性的場面。然而,盡管方汐瑤班上的同學私下議論聲不斷,可是司鴻漸依然旁若無人的守候著汐瑤,并親昵的在身旁纏著她。
而在另一邊,林氤氳身旁也坐著滿臉淤青的秦楚,秦楚一邊用手撫摸著臉上的傷,一邊不斷充滿痛苦的低聲沉吟著。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無事中度過。中午,剛一放學,秦楚就和林氤氳互相攙扶著走出教室。
“我想去看一個病人,好久沒去看望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司鴻漸問身旁的汐瑤,他的話語中帶著柔情和磁性。
“不,我想回家多陪陪孩子,她真可憐,一生下來就沒有爹”方汐瑤低著頭,輕輕地說。
“好”司鴻漸頻頻點頭應允。
司鴻漸開著黑色長形的勞斯萊斯汽車,來到了historic醫院,醫院里住著一個久違的病人。
病床前,白芷柔充滿耐心和細致的照顧著依然還打著石膏的許宛月。
“司鴻大哥,你來啦”許宛月看到司鴻漸來時,臉上堆滿了笑意。
“恩,來看看我們的小美女”司鴻漸笑著說。
“哎喲,這么叫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許宛月害羞的低下頭去。
“嘿嘿,你最近好了一點沒有”總裁大人充滿關心的問。
“恩,好多了,腳上的石膏都快可以拆了啦”許宛月似乎考慮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司鴻哥,我好想去喝咖啡,好久沒有去了”。
“哦?”司鴻漸笑著說,“那等你好了一起去啊”。
“好耶,司鴻哥真好。指柔姐姐,你聽到沒,司鴻哥答應我啦”許宛月高興地笑了起來。
“恩恩,聽到了啊,所以你要乖乖聽話,好讓自己早一點好起來,明白嗎?”短發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滿臉微笑的回答。
“好的,好的”許宛月高興地說。
忽然,司鴻漸依稀聽到有人的肚子發出了“咕咕”的響聲。
“餓了嗎?小鬼頭”司鴻漸問道。
許宛月也不回答,而是張大嘴,咯咯的笑了起來。
“好吧,我去買吃的,想吃什么?”總裁大人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隨便啊,你覺得什么好吃,就給我帶點回來就是”許宛月說。
“那好吧,你呢?”司鴻漸看向床前坐著的白芷柔,似乎連日來夜以繼日的照顧病人,已經讓她看起來有些憔悴,顏形有些疲憊。
真是辛苦她了,司鴻漸忽然覺得不忍的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一杯咖啡,加鹽”白芷柔說著,便轉身對著穿著病號服的許宛月眨了眨眼。
“好的,那就這樣吧”司鴻漸轉身走出了病房。
底下是車輛來往絡繹不絕的街道,而病房里,白芷柔和許宛月卻正在玩著一種叫做“塔羅牌”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