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弟弟?”白芷柔走后不久,汐瑤忽然睜大眼睛滿臉疑問。
“恩,是司鴻彬。我的親弟弟,美國哈佛大學建筑學畢業。”
“哦?他學建筑的”。
“是的。對了,寶貝,你不走了嗎?”司鴻忽然回過神來。
“額……這個,你希望我走嗎?”
“不,不要”司鴻剛一想要搖頭,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頭疼。
“啊,那好吧,我不走了。照顧你”汐瑤忽閃忽閃著大眼睛,對司鴻說。
“真的?”司鴻喜出望外,他想笑,可是笑容卻有些僵硬。
“恩,等你好了再走。”汐瑤微笑著點了點頭。
“啊?不要,我好了也不要你……走。啊,我的頭,好痛”司鴻忽然抱起頭,他的頭被紗布纏得緊緊地,腿上也有傷。
“啊?趕緊叫醫生”汐瑤立刻按響了急救的鈴聲。
不一會兒,一群穿著白大褂,手里還拿著聽診器的大夫們急匆匆的趕來病房。
為首的是一個看上去約莫二三十歲的男醫生,瘦高的個子,鼻梁上架副眼鏡,雖然很年輕,可是卻已經讀到醫學博士。
“夏博士,您看司鴻的病,現在如何?”汐瑤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似乎已經涵蓋所有。
夏良俊用聽診器聽了聽司鴻的心脈,看了看司鴻的眼白,然后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怎么了?”
夏良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說“他身上的傷,倒是好辦。可是要想痊愈卻難,主要是腦子上的傷。”
“怎么會這樣”。
“恩,因為腦子受到劇烈撞擊,所以留下了輕微的后遺癥。這是一種罕見的病癥,主要是延緩性遺忘癥,又稱延遲性記憶衰退癥。”
“他會慢慢忘記自己身邊的事,除非身邊的人不斷地提醒他。不然他甚至可能會失去之前所有的記憶。”
“啊?那該怎么做?”
“需要你每一天不斷地提醒,不過要想讓他全部記起,除非再受到一次同樣的撞擊”夏良俊臨走前,還不忘記搖了搖頭,畢竟這種病不只是醫學治療就足夠。
汐瑤聽到夏良俊的話,忽然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傷。
“司鴻,你終于可以忘記我了,哈哈”汐瑤偷偷地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才不想讓他感覺到自己的開始在乎,而是應該高興,可是心里卻絲毫有一絲惆悵,雖然只有一點點而已。
“是啊,我終于要忘記你了。你看你現在就這么開心”。司鴻忽然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為什么她到現在還是依然這么對自己無所謂。還是她真的一點不知道自己的心。
“司鴻,我”看到司鴻忽然情緒有些惆悵,汐瑤的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她并不是真的想要傷他的心,可是她的心,就連自己也不明白。
忽然媛媛在汐瑤的懷里動了動,司鴻忽然轉個話題,“汐瑤,如果將來可以,你愿不愿意讓我做孩子的干爹”?
“這個,當然可以”汐瑤微微的點頭,同意。
“那我可不可以跟你求婚,如果你將來有一天愛上我。”
“啊?”汐瑤忽然驚訝的感覺到似乎自己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