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補瓷器和玉器以前沒有嘗試過,今天是頭一次嘗試,沒想到居然成功了,看來修復肉身和修復器物的原理是一樣的,只要將神力灌注于被修復的物體當中,令它在里面游走,貫通折斷處的紋路,就能將分裂的兩個物體牢牢的結合在一起,比沒有折斷前還要牢固。.
三分鐘后呂天收了功,抹了一把頭上的熱汗:他奶奶的,這兩千萬也不是很好賺啊。這話如果被在馬路上掃地的清潔工聽到,肯定會打爆他的頭,人家清掃一天才賺三四十元,他兩個小時就想賺兩千萬,還滿嘴的牢騷,不找打找什么。
稍事休息了一下,呂天低頭查看耳子的情況,與另一側沒有折斷的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什么區別來。他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躺在小單人床上睡上一小會兒。現在還不能出去,如果讓劉老板感覺他修復的工作很省力,會貶低他呂大才子的貢獻力的。
兩個小時后,呂天走出了書房,不時的抹著頭上的汗水,那是他從嘴里抹上去的唾沫,做出來的假象。劉老板看到呂天滿頭大汗的走了出來,急忙迎了上去,好像等候在產房前等候喜訊的老公:“呂先生,情況怎么樣,修好了沒有啊?”
呂天回身一指道:“你自己看一看吧,我感覺很不錯。”
劉老板急忙走進屋子,拿著放大鏡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興奮之情溢于言表:“太好了。呂先生太感謝你了,我都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您的感謝。”
檢查完修補好的瓷器,劉老板從懷中掏出一只手飾盒,遞到呂天面前笑道:“呂先生,這是那只玉鐲,請您過目。//”
呂天拿過手飾盒,用左手拿起來仔細欣賞一番,笑道:“那就感謝劉老板了。”順手裝進了衣服兜里。
白靈、王之柔和張小娜也好奇地走上去,觀察著修復過的瓷器,嘴里不斷的發出贊嘆聲。雖然張小娜沒有發現破損的程度,但從完好的外表來看,這就是一件剛剛從官窯中推出來的寶貝。
“天哥,款打完了。一共一千萬。”王之柔把銀行卡舉到呂天面前道:“劉老板非常夠意思,為我們抹去了兩千萬。”
呂天把銀行卡裝進裝里,呵呵一笑道:“那是當然,不然和劉老板不會有交易,我首先看重的是劉老板的人品。”
王之柔并不知道瓷器還有殘渣,呂天把眉頭皺得跟核桃一般,顯示著修復的難度,把劉老板嚇得主動讓了兩千萬。
眾人告別劉老板離開珠寶店,呂天已經無心再逛大街了,只想早點回家把蛇睛組裝到青蛇戒中看一看效果。但三個小妮子玩興不減。繼續沿著步行街逛了起來,他只好小尾巴一樣跟在了后面。
幾人繞了兩個小時均滿載而歸,白靈買了一串珍珠項鏈,張小娜買了一只手鏈,王之柔又買了一只腳鏈。
到了吃飯的時間,幾人找到了一家湘系飯店,要了一個清靜的單間,點了七熱三涼十道菜和一瓶子白酒,眾人開始準備吃飯。
湘系菜屬南方菜系,呂天就是想嘗一嘗南方菜的味道。北方人吃起來有些不合口胃,比較清淡,鹽放的也不多,吃起來有些別扭。
白靈倒了半杯白酒,看了看滿桌人笑道:“呆……天哥。沒想到在偌大的上海能夠相遇,真是有緣分。為了我們的不期而遇,大家干一杯。”
呂天笑道:“白主任的酒量練出來了,張嘴就是干一杯,我們是同學,不來應酬那一套,喝一口就得了,千萬別干掉。”
王之柔舉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微微一笑道:“要是付姐姐在就更好了。”
“付姐姐,哪一個付姐姐?”呂天喝了一口酒把杯子放下,伸筷子夾了一塊魚頭。
王之柔捂了一下嘴,急忙道:“就是父親公司的一個小經理,特別能喝酒,一口能干掉一杯,我非常佩服她。”
“嚇了我一跳,我以為你說的是付晶晶呢,晶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沒有一個聯系方式,好讓人擔心啊。”呂天擰了擰眉毛道。
“天哥,付晶晶不是跟王志剛走了嗎,你還擔心什么呀?”白靈夾了一口菜問道。
“是啊,你和她之間有什么故事嗎,跟我們講一講。”王之柔也睜大眼睛看過來。
呂天呵呵一笑:“我與付晶晶能有什么故事呀,不要帶著八卦的眼神看著我。有一次王志剛跑到樂平找到了我,向我討要付晶晶,他說晶晶跑了,從孟澤消失了,他找了兩個月也沒有找到她,想登尋人啟示感覺不合適,就跑去找我要人,說我把付晶晶給藏起來了。”
王之柔皺了皺小巧的鼻子:“你們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不然,王志剛不會管你要人。”
“是啊是啊,他為什么不向陰山要人,不向肖陽要人,只向你呂大才子要人,是因為你們之間有什么事情。”白靈也附和道。剛才和王之柔還險一險鬧起矛盾,現在兩個人卻形成了統一戰線。
呂天苦笑一聲,和付晶晶的事情不可能向他們說的,在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情況下要了付晶晶的處?子之身,然后她跑去孟澤找王志剛。這樣話只能爛在肚子里,不會向任何人說的:“我們沒什么,除了同學就是同事,別的什么關系也沒有,可能王志剛看到她經常在產業園里上班,以為我在與他爭搶晶晶的芳心,就跑來找我嘍。”
“天哥哥,如果你說出你們之間的秘密,我會幫你找到付晶晶。”王之柔神秘的一笑。
“你知道她的下落?快告訴我。”呂天一驚,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王之柔的小手。
坐在別一旁的白靈咳嗽了一聲:“不至于這么激動吧,一聽到付晶晶的名字就像踩到了尾巴一樣。之柔只是說幫你找到付晶晶,而不是說知道她的下落,你看你著急的,是不是把別人都當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