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寶貝兒,爹地愛你!
監(jiān)獄的探視室裡,喬媽媽侷促地坐在木桌前,一直朝外張望著,臉上顯出些許焦急。喬可遇姐妹站在她身後,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清冷與複雜。
而樓少東站在門口,給委託的人遞了支菸,兩人不知在說著什麼,也不時將目光望過來。
裡面的走廊裡,突然傳來特有的開門聲。接著警察的喝斥,然後腳步聲才響起,夾雜著突兀的拖拽鐵鏈的聲響。
然後陶紹明出現(xiàn)在探視間門口,朝裡面望了一眼。喬媽媽也正將目光投過去,看到了此時的他。
陶紹明穿著桔色的囚服,腳上帶著鐐銬。外表不再光鮮,臉上的皺紋愈發(fā)的深了。看到喬媽媽與喬氏姐妹時,眼睛裡帶著片刻的懷疑,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紹明。”喬媽媽顫微微地站起來,聲音抖動。
這個男人即便曾經(jīng)帶給她許多的不堪,還有後來生活中諸多的坎坷與艱辛,他都畢竟是自己曾經(jīng)不顧一切愛過的男人,如今看他這樣,始終也無法恨起來。
“不這樣又能怎麼樣?誰叫那個賤人的兩個女兒都爭氣,哪像你——”樓少東走了,陶母便也不用再裝,瞪著自己不爭氣的女兒,氣得臉部抖動。
“我怎麼了?我只是運氣不好。”陶瑤氣得叫。
“那人家喬家運氣怎麼就那麼好呢?”兩個女兒都釣了金龜,只要想到那個賤人未來得意的樣子,陶母就氣得咬斷一口銀牙。
“運氣好?那我就給她找找晦氣。”陶瑤突然想起什麼,咬著牙說。
“你要幹什麼,千萬別再給我闖禍。”陶太太警告地瞪著她,自己現(xiàn)在沒有能力再給她收拾那些爛攤子了。
可是這個女兒總是自作聰明,說什麼也不聽,有時候她真恨不得揪她的耳朵,讓她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走著瞧。”陶瑤果然未將母親的警告放在心裡,她一心盤算著什麼,脣角泛起一抹詭異。
——分隔線——
喬可遇從監(jiān)獄回來,在家裡待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覺得比較疲累。也沒等皇甫曜來接自己,便打了電話叫司機把自己接回了瞰園裡。
蘭嫂還在準(zhǔn)備晚飯,見她早早回來倒詫異。喬可遇也沒多說什麼,進屋洗了個澡,便躺在牀上睡了會兒。
蘭嫂見她精神並不是很好,偷偷給皇甫曜打了個電話報備。皇甫曜命她準(zhǔn)備好晚飯便回去,自己也早早地下了班。
他回來的時候喬可遇已經(jīng)睡醒了,兩人簡單地吃了晚飯。臥室裡開著牀頭燈,喬可遇最近買了一些關(guān)於孕嬰的書籍,正隨便拿了本翻著。皇甫曜洗澡出來,擦著頭髮直接枕到了她的腿上。
“幫我吹頭髮。”他拿溼發(fā)蹭著她的腿說,臉上帶著愜意又有點無賴的笑。
喬可遇笑了笑,轉(zhuǎn)過上前身,將書擱在牀頭櫃上,接過他手裡的吹風(fēng)機,將溫度調(diào)適。
他的髮質(zhì)很軟,薄削的短髮也很柔順,她纖細白皙的手指穿插在烏黑的髮色裡,力道控制的極好,讓他舒服地瞇起眼睛,表情看起來如同一隻被捊順的貓,極爲(wèi)享受。
喬可遇看著他脣角的那抹笑,並不同與以往的魅惑,但要自然、真實許多,心裡也跟著柔軟起來。
他的頭髮很好吹,幾分鐘便搞定了。她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嗡嗡的噪音停止,房間恢復(fù)安靜,她放回牀頭,說:“好了。”
但是某人卻不想起身,身子側(cè)了側(cè),臉更貼近她的小腹。
喬可遇下意識的想起身,他的手勾住她的腰,說:“別動。”
喬可遇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好微僵著坐在那裡。
皇甫曜將手慢慢從她的衣襬裡探進去,大掌慢慢摩擦著她的小腹,掌心的溫度熨貼著她的肌膚。
“他怎麼還不會動?”他蹙眉,話語裡透著作爲(wèi)父親的急切。
喬可遇輕笑:“書上說四個多月纔有胎動呢。”她其實也不懂,只是最近看這方面的書比較多。
皇甫曜將她的衣服往上撩開一些,脣慢慢湊上去,細密地吻著那片細膩的肌膚,輕語:“寶貝兒,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哦,爹地愛你。”
很輕很輕的呢喃,他說話的氣息全噴拂在她的小腹上,其實並沒有什麼邪念。喬可遇不知怎的,臉竟發(fā)燒起來,心裡涌起一股異樣。
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