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說話的?!”
江泰被氣得就差閉氣,也怪自己多此一問。只是沒想到,這壞小子居然毫不顧及人家女孩家的顏面,說話這麼不留餘地。
“那你希望我怎麼說?我擔(dān)心說得太迂迴,人家女孩家聽不懂!”
他性感的嘴角噙笑,犀利的眸光掃過畏縮在一旁的箬心,帶著一絲嗜血後的快感,輕蔑地貶損她。
又是一個貪墨虛榮的女人。
想要攀高枝,也選錯了對象,他江介豈會輕易受一個兒戲婚約擺佈?
“不管你怎麼說,這場婚事勢在必行,除非你不想坐上江衡集團(tuán)總裁的位!”江泰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好啊!不坐就不坐,假若你還有第二個兒子的話!”江介毫不妥協(xié),存心和江泰卯上,雙方僵持,互不讓步。
“哎呀,你們兩父子怎麼拿總裁的位置賭氣!”凌芷燕瞪了箬心一眼,敏感話題中趕緊插話道。
江介是她的寶貝兒子,順利的話,今年就要接替老頭子的位置了,她可不願見中途發(fā)生任何變故。
箬心不安地看著爲(wèi)這樁婚事爭執(zhí)的父子,想開口勸阻,全發(fā)現(xiàn)自己全無立場,只能像一個小丑,無措地聽著自己牽掛了半年的男人說不要她。
“世伯,箬心自知配不上,當(dāng)初的婚約,就當(dāng)一場玩笑,到此爲(wèi)止吧!”
與他每次的目光交流她都很緊張,他不願意做的事,她不會勉強(qiáng)。
“箬心,你別聽這小子胡說——”
江泰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江介便一手粗魯?shù)乩鹚母觳玻耆活I(lǐng)她的情,把一腔怒火全發(fā)泄到她頭上——
“叫沈箬心是吧?”他半瞇起俊臉,不屑地冷笑,反問。“憑你,有什麼資本讓我娶你?你是哈弗大學(xué)畢業(yè),還是懂音樂、會繪畫、能跳舞,或者精通多國語言?!”
箬心呆住了——
懂音樂、會繪畫、能跳舞、精通外語?這些特長都同她沒有關(guān)係,她只是個僅有高中文憑的窮女孩。
小時候,因爲(wèi)家裡的開支經(jīng)常捉襟見肘,所以就算她很羨慕其他同齡人能夠?qū)W彈琴、跳舞,她也不會向母親去要求。她知道如果她要求了,媽媽就一定會答應(yīng)她,但是這樣的話,媽媽就沒錢買治心臟病的藥了。
“我……我不會……”她把頭埋得很深,窘迫得不知如何發(fā)音。
“一樣都不會?”江介覷起嘲諷的眸子。
這是他預(yù)料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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