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大~”
這天早上,花店剛開門不久,就來了一男一女兩位顧客,女客人還喊出了店長的名字。
金鐘大轉頭,笑盈盈地打招呼:“啊~原來是班花大人啊~”
金珉錫捧著一束鳶尾,好奇地往這邊張望。所謂的班花確實是個精致漂亮的女子。看她見了金鐘大親切開心的樣子,金珉錫撇撇嘴。
“金鐘大,我要結婚了。”女子說著指指旁邊的男人,“這是我未婚夫。”
被點名的男人溫柔地笑著,右手環上她的腰肢,目光緊緊盯著金鐘大。
“你好,我叫羅鼎良,一星期后就是我和夏依的婚禮,今天我們是來選鮮花的。等會兒包辦婚車裝飾的人也會過來,車上的鮮花讓他跟你商定。我們就選會場的花籃,手捧花,還有嘉賓的胸花。”
不溫不火,彬彬有禮。
金珉錫不知怎的有些輕松,金鐘大卻有些疑惑。他感覺,這個男人,是支配欲和控制欲都很強烈的人,看起來溫溫吞吞,十有八九城府很深。不知道斯夏依怎么會喜歡上這種類型的,明明那時候的她說過,想找個街頭藝人那樣自由自在的人,跟他一起窮游世界。
斯夏依掏出一張請柬:“對了,這是請柬。你知道的,我沒有父母,所以就想多請些朋友。這里還有一張,是我舅舅的,就麻煩你幫我轉交給他,是我舅舅的喲,別搞錯了。”
羅鼎良率先拿過請柬,又翻開看了一眼,才把它遞給金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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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了。期待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好了我們先選手捧花吧。”
“就要那束~”斯夏依突然指著金珉錫手上的鳶尾。
金珉錫正聽著他們的對話,有些走神,被點到的時候有些不知所措。金鐘大示意金珉錫過來,于是他捧著鳶尾尷尬地走到金鐘大身旁。
“這是你……額……”
“我老婆,金珉錫。”
“哦是這樣。就是你啊……”斯夏依說著,對金珉錫笑笑。金珉錫為了表示友好,也回了一個微笑。
“是這樣的,鳶尾呢,不太適合作婚禮上用的手捧花。因為難包扎,而且花瓣容易塌,不好成型。要不你再選選其它的?”金鐘大回歸正題,耐心地解釋。
金珉錫低頭看看這鳶尾,其實不難包扎,如果選用小一點的花朵,也不會塌,反倒會顯得很獨特。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金鐘大會那樣說,于是金珉錫也只是贊同地點點頭。
“斯小姐,您看那束百合怎么樣?”金珉錫指著另一個花架上的香水百合。
“她對百合過敏。”金鐘大接過話茬,“還是玫瑰一類的好,深紅、粉紅、橘紅、香檳金、檸檬黃這些顏色都有。對了,還新進了一種七彩的,你要看看嗎?”金鐘大問斯夏依。
“那就看看唄~”
于是金鐘大帶著兩人去了另一邊看七彩玫瑰,留下金珉錫站在前臺。他覺得有些無趣,翻開進貨單核對花束。
挑挑選選好久,兩個人才離開。
金珉錫那時才發覺,斯夏依走路有點不自然。可是他很快又紅了臉,因為他突然想到有幾次金鐘大要他要得太厲害的時候,第二天起來自己也會那樣。
“你們關系很好啊?”金珉錫問金鐘大。
“我們一直坐得很近,不是同桌就是前后桌。”金鐘大簡單地回答,有些漫不經心。在金珉錫看來,那樣的金鐘大不正常,很不正常。
一整天,金鐘大的話都很少。就連金珉錫賴皮說要金鐘大喂花生給他吃的時候,金鐘大只甩下一句“自己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