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衆(zhòng)人期盼目光的聚焦下,周尚只定定玩味看著鄒小曼,眼神熱烈奔放。
鄒小曼沒想到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周尚竟然如此大膽直接只看著自己,不由生出一種被寵愛的感覺。
“我可以給你們表演飛刀!”周尚說道,話一說完,他又立刻補充道,“但我的飛刀技已經(jīng)接近化神,飛刀一出,必然見血!”
他的目光嚴肅而認真,看著鄒小曼。語氣也同樣嚴肅認真。
鄒小曼一時之間有些慌亂,忙小心翼翼問道:“真的要見血嗎?”
她顯然被周尚的氣場震懾的有些害怕了。被周尚散發(fā)出那種冷酷威懾住了。
周尚依然冷酷的直盯著她的眼睛,盯著鄒小曼開始躲閃的眼睛,突然嘴角一彎,壞笑道:“騙你的,哈哈。”
鄒小曼一呆,看到周尚詭笑的面容,輕輕呼了一口氣,突然覺得面前這個年輕男子好神秘,輕易之間就可以把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又輕巧化解這種緊張。
周尚指著對面包廂裝修的牆壁上畫著的一隻蜻蜓,對鄒小曼說道:“看到那隻蜻蜓了沒?”
鄒小曼驚呼道:“難道你可以用飛刀擊中那隻蜻蜓!”
酒桌上那些人也都覺得這個不簡單,周尚離那面牆壁少說也有四五米遠,用飛刀釘住那隻蜻蜓,難度不小。
只有曾遠很不屑的說:“這也沒什麼難的,遊樂園裡的飛針遊戲多玩玩也能到這個水平。”
鄒小曼扭頭看了他一眼,不滿道:“曾遠,少說幾句行不!”
周尚也覺得曾遠開始過分,心裡就想給他點警告,於是冷冷說道:“你就在那裡好好看著吧。”
他拿起酒桌上的一把餐刀,遞給鄒小曼:“不是我用刀擊中那隻蜻蜓,而是你來做。”
衆(zhòng)人都驚異不已,看不懂周尚到底要幹嘛。
鄒小曼更是不解,周尚看著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握著她的手說道:“刀,不是這樣拿滴。”說著,周尚手把手教鄒小曼拿刀,手該如何擺,手指如何按,當然,在教的過程中,周尚肯定和鄒小曼白皙柔嫩的小手有了相當親密的接觸。
而此時在曾遠的眼裡,周尚此時不是在教鄒小曼,而是藉機把周小曼的玉手放在手裡把玩著。
“好,把飛刀向那隻蜻蜓扔過去吧。”周尚自信的微笑著。
“這樣……可以?”鄒小曼顯然一點都不自信,甚至以爲周尚在開玩笑。
“扔吧,我保證你可以擊中那隻蜻蜓。”周尚指著四五米遠對面牆壁上那隻畫上的蜻蜓。
鄒小曼被周尚的自信感染,也不管了,啊的叫了一聲,把餐刀隨手扔了出去,但看餐刀的軌跡,別說蜻蜓了,就是前面有一隻恐龍也打不中。
衆(zhòng)人也都搖頭,覺得周尚是在搞笑。
但餐刀落到半空中的時候,突然一道銀光在空中劃出一條長長的白線,瞬間擊中那把餐刀,接著就帶著那把餐刀,飛向了那隻蜻蜓。
衆(zhòng)人定睛一看,剛纔鄒小曼扔的那餐刀正釘在蜻蜓中間,而旁邊,還有另一把飛刀!
原來在鄒小曼扔出餐刀的時候,周尚手指一晃,迅速一把飛刀射出,打在餐刀上,然後將餐刀射中了蜻蜓!
鄒小曼看到自己扔出的餐刀射中了蜻蜓,儘管知道周尚幫了忙,依然興奮不已。
這下,衆(zhòng)人才恍然明白周尚剛纔說的話的意思,周尚露了這一手,也起到了震懾作用。曾遠的話也少了。只是看著周尚的眼神更加陰狠了。
看著鄒小曼看著自己逐漸明亮的眼睛,周尚心裡一動,決定來點誘惑,看看鄒小曼對自己到底什麼態(tài)度。
於是他以去洗手間爲藉口,走出了包廂。
酒店潔淨雪白的洗手間裡,周尚倚在瓷白的洗手檯上,站在鏡子前緩緩抽著煙。
他在等待……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會等待到自己想看到的。
果然,沒過多久,穿著長裙的鄒小曼就走了進來,站著的鄒小曼更具誘惑力,圓潤的肌膚讓人想去吮吸。
“呦,難道躲在這裡比坐在我身邊更好嗎?這麼長時間都不回去。”鄒小曼幽幽說道,走到臺子邊,一邊洗手一邊問道。
周尚緩緩噴出一口煙霧,轉過身,看著鄒小曼因爲俯下身體,映照在鏡子裡那露出那對迷人的白皙雙/ru。又伸出手去觸摸鏡子,就好像在撫摸鄒小曼的雙/ru一樣,玩味的說道:“這裡是男衛(wèi)生間,你這麼就闖進來,難道是在勾引我嗎?”
“我就是啊。”鄒小曼站起來,玉臂從後面繞過周尚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的紅脣,貼著周尚的耳朵,用一種粘連的聲音說道:“做司令員外孫的保鏢,一定很辛苦很危險吧。我想知道你這種男人心裡一般到底都在想什麼?”
周尚斜著目光順著鄒小曼的衣領裡向裡面看去,渾圓的半球形狀如同奶昔般韻白著,除了那少兒不宜的兩點,鄒小曼雙/峰盡收眼底,周尚也低聲說道:“至少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麼?”
鄒小曼柔柔一笑,推開周尚,轉身向外面走去,到門口的時候回頭嫣然一笑:“今晚來8808房間找我。”
鄒小曼剛走出去,秦無陽就從外面進來了,他看到了鄒小曼臉帶桃花地從男衛(wèi)生間出來,又看到周尚,拍著他肩膀,一副我什麼都明白的模樣,說道:“哇,尚格,剛認識就在這衛(wèi)生間裡親熱,你們也太豪放了吧,哈哈。尚格你搞/女/人真有一套,比我還厲害。”
兩人嘻嘻哈哈了半天。
秦無陽纔開始說正事:“剛纔你出來之後,那個工商局的錢局長想讓你兼任C市中山步行街的工商辦裡的一個小頭頭。”
“專門管理步行街各家鋪面的?估計姓錢的知道我是你保鏢之後,想討好你吧。”周尚笑著說。
“管他怎麼想,他也說了,你就是當個榮譽職務,偶爾去步行街工商所逛逛就成了,我答應他了,你抽個機會去那邊報道上班吧,步行街的美女店家老闆很多的哦。哈哈。”秦無陽很有深意的一笑。
“隨便,不過那我暫時肯定沒法去了,明天一早我們和韓佳人就回A市,這耽誤了幾天課,回去也不知道琴音老師會怎麼說我呢,而且我還託大傻幫我盤一家店面,也不知怎麼樣了。”周尚吸了一口煙,最近他和秦無陽的交情越來越鐵,很多事都沒有瞞著秦無陽,全部告訴他了。
兩人性格脾氣相投,大有一副相見恨晚的感覺。
“不說了,王副市長給咱們訂了房間,困了,睡覺去。”秦無陽說著,周尚和他並肩走出了衛(wèi)生間。
進了客房,周尚喝了點酒,今天又處理了不少事,也挺累的。身體往柔軟的大牀上一倒,呼呼就睡去了,至於鄒小曼說的什麼8808,早拋到爪哇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