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的事情,凡是都是有因有果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老天爺斷然不會讓你種西瓜得芝麻的不是。
但凡是事出有因,那么事后也是有果的,這是這個世界的基本因果關系,總結出來就那么五個字,有因必有果。
而現在那,仙宗聯合著萬仙谷和冥組織還有天機閣,聯手種下了掠走靈兒的因,那么方天翼在將萬仙谷滅掉之后便讓仙宗等幾家看到了果。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做任何事情都是要有原因的,比如方天翼將萬仙谷滅掉,原因就是萬仙谷參與了擄劫靈兒的計劃,有他們擄人的因,才有后來滅門的果。
當然了這樣的因,卻是見不得人的,參與這件事情的人無論是誰都不會愿意把這樣的因抖出來,而方天翼先是通告了修行界里自己要閉關二十年體悟人仙之道,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萬仙谷給滅掉了,而現在最需要擔心的事情卻是不需要再擔心了,便是有人懷疑,甚至有人造謠,說是方天翼干的,只要沒有真憑實據,方天翼便可以不去理他,而剩下的幾家想要對付方天翼,也只能是在暗中動手,這就是他們最大的命門,他們雖然在暗中,可是畢竟家大業大,目標大,而方天翼就不同了,只是一個人而已,進可攻,退可守,呵呵!”、
而且方天翼十分肯定,剩下的幾家絕對不敢向天元宗動手的。
因為萬仙谷已滅,天元宗便成了大陸之上的第一名門,威名昭著。
再加上自己的存在還有一個吾通了人仙之道的炎冥月,所以現在的方士界只能是以天元宗馬首是瞻。
現在,天元宗的威勢只會在萬仙谷之上,而仙宗因為百年前背叛了魔門,近幾年不過是剛剛得到大陸修行門派的認同而已,無論如何是無法與我天元宗相提并論地,就算是其他幾家,包括哪些個隱世宗門,有幾個之道的,但是方士界又有誰認識他們那!
只要他們敢對天元宗動手,那么天元宗只要振臂高呼,絕對可以將方士界的大大小小門派的九成聚集在自己旗下。
所以這也是方天翼在這件事情上有恃無恐的原因。
反觀現在,人,挺挺的死著,死得很透
血一滴一滴的,沿著木樁子往下滴,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
這里是紫云山腳下,死的是仙宗的弟子,確切的講,是月堂的弟子。
一溜排的十八個木樁,綁著十八名月堂弟子,每一個人都是一劍穿心,胸口的大洞里滴著濃稠紫黑的血,每個人的衣襟上都用血寫了兩個大字“放人”,很是詭異,很是恐怖。
日月星三堂的堂主面色鐵青,站在這山腳之下,木樁之前,跟在他們身后的弟子們看到這種情形,更是目眥欲裂,一個個的摩拳擦掌,仙劍齊鳴。
“呼——!”凌云手緊握著劍柄,指節間已經被自己的力量擠壓得發白,用盡了全身的力量方才把自己暴怒欲發的情緒壓制了下去。
“這個渾蛋!”他低低的吼著。
“媽的!”天啟面色同樣難看,這么多年了,仙宗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啊,從來沒有被人欺負到這個份上。
“看樣子,他是不打算跟我們正面沖突,他在暗,我們在明,無法可想!”錢雨薪輕輕的嘆了一聲,看了兩人一眼,“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人放了,否則,這樣的事情一定會持續下去的!”
“他敢!”天啟吼道,“我們現在就把仙宗的弟子集中起來,只要他來,我們就——
“你能集中多少時間呢?”錢雨薪淡淡的說道,“天元宗已經對外宣布方天翼閉二十年的死關,參悟人仙之道,二十年,難道這二十年里,我們全都守在這紫云山上,不做任何的事情,只等著他來?”
這不現實。
“不行。我們絕對不能放過這個混蛋!”
“我們能怎么樣。你能找到他嗎?”
“我們去找天元宗!”凌云叫了起來,“讓他們交人!”
“對,讓他們交人!”天啟也跟著吼了起來。
“我看你們是被氣糊涂了吧!”錢雨薪冷笑了一聲,“讓他們交人,憑什么讓他們交人?我們有證據證明這些人是他殺的嗎?這本來就是一件從一開始就不能拎到明面兒上的事情。他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現在去質問天元宗,不但會碰一鼻子灰,相反,還會讓我們仙宗的處境更加艱難!”
“難道我們就只能這樣任他妄為下去不成?”
“放人吧!”錢雨薪冷冷地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
“這不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你們說了算地,也不是我說了算的!”錢雨薪抬眼看著那十八根木樁。看著那十八具尸體。“天元宗的這只龍,比起他的師父來,可是兇惡得多了啊!”
說話間,一拂袖,徑自上山去了。
留下天啟與凌云面面相覷,著實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想不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地反應!”紫云山頂,一名身著青衣,面容秀氣的男子一臉無奈的神色。
“沒有人是傻瓜!”錢雨薪道,目光中透著幾分的譏諷。“或者我們這些人都已經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以一句話決定別人的命運,但是卻忘了,這個世界上,并不是人人都喜歡被人決定的。這個方天翼有實力。有頭腦,甚至連與他正面遭遇的機會都不給我們。除了把靈兒放走之外,我們毫無辦法,水月,你在這里已經沒有任何地意思了,就算是我們用秘法將靈兒地三魂七魄給分開,各門各派拿一個當做是護身符又能如何呢?這個方天翼根本就不會給我們談判的機會的,回去吧,把人放了。”
水月抬起頭,深不見底的眸中閃過一絲黯淡的光芒,“這樣一來的話,這個人就更加不好控制了!“
“不要總想著控制別人!“錢雨薪道,語氣中顯得十分的無奈,“再不放人的話,你們會把這小子逼瘋的,看他這樣子,顯然是什么事情都做得了出來地,我可不希望明天早上醒來,我們星堂弟子的尸體被掛在那山下面!”
“好吧,我回去處理,不過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們幾個老大聚在一起定下來的,現在要放人,肯定還要你們幾個老大再聚一次,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我能做的呢,就是回去勸勸那個老頭子,你也知道,咱們家的那個老頭子是最固執地!”
“固執歸固執,但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怎么做!”錢雨薪道,忽然之間,話鋒一轉,看似隨意地問道,“對了,聽說劍宗的傳人也出世了!“
“哦,是啊——!“下意識地,水月應了一聲,隨后面色一變,捂住了自己的嘴,抬頭看著錢雨薪,面上泛起一絲苦笑,很無奈,“對,出來的,不過并沒有來大陸,而是去無垠之漠了,怎么,你找她有事兒!”
錢雨薪淡淡的說道:“不,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