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xiāng) 183 我想來億發(fā) 全本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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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斗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是戰(zhàn)火所帶來的傷痕卻不會那么輕松的消失。
對于她們兩個人來說這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然而這一場鬧劇卻給迷途竹林帶來了沒有千百年則不可愈合的傷痛。只要升高一點就能看到四處被破壞的痕跡,讓人無語的地表傷痕,所幸的是有一層薄霧的籠罩可以遮住竹林這狼狽、羞恥的模樣。
……并且,在秦恩以前就已經(jīng)有人在這里進行破壞了,對象不是別的,就是那位花之暴君、四季鮮花之主。
“位置是這里沒錯吧?怎么看這里都跟周圍沒什么區(qū)別啊。”
“絕對沒錯的,我對自己的記憶還是很有信心的。”
“嗨,這信心可真好。”
根據(jù)風見幽香說的,有個東西被埋藏在這一帶,本來他是不想管這種事情的,但是據(jù)說里面埋藏著‘罪魁禍首’……因為這樣的理由就開始行動了。
說沒有怨氣是假的,有些擔憂這種狀況急匆匆的來到迷途竹林卻被那樣對待……既然有罪魁禍首的話,那就讓它付出代價就可以了。
彎下身子,忍住一口氣放魔炮將這團廢墟熔掉的沖動,開始動起手來將那些竹子、土塊、巖石掀開,尋找里面的東西。
很快,他就找到了里面存在的它。
“哦……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家伙吧。”
秦恩一臉輕松的搬掉了倒塌的垃圾,將埋藏在其中的身體給挖掘了出來。
因為本來就沒有什么慎重的心理,粗暴的將好像殘骸一樣的人形拉出來。
背后是血淋漓的一大片,臉也沾滿了污血,有些傷口已經(jīng)長出了新的肉芽,看的秦恩膛目結(jié)舌的:也許以前受重傷的時候他就是現(xiàn)在這樣一幅德行。
簡單清理下面孔他就認出來了它是什么——就是因為這個偽物,秦恩才平白無故的被風見幽香揍一頓。
這具身體,就是逃離永遠亭以前自己所支配的肉體,只不過不知道小野冢小町在秦恩的身上做了什么,他對于這具肉體沒有任何的親切感,相反……還有一點排斥與陌生。
可是又有一種缺了它會丟掉某種重要東西的奇妙感覺……也多虧了幽香,這個東西已經(jīng)暈了過去,否則面對的話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異狀。
從幽香那里聽到一切的秦恩聯(lián)想到它當時戰(zhàn)斗時的樣子,在第一次碰見藤原妹紅的時候就是那一幅模樣發(fā)狂的吧?
“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是……這個我就擅自處置了。”
話是這么說可秦恩也沒有征詢幽香的意見——這也沒什么不對的,畢竟曾經(jīng)這也是自己支配過的道具。
力量已經(jīng)今非昔比的秦恩現(xiàn)在的力量根本不是這具身體可以承受的,單手將其扔在了不遠處的一塊地面上,一旦要是撞上去的話全身骨頭都肯定要粉碎的兇殘攻擊卻誕生了奇怪的結(jié)局,從地面出現(xiàn)的黑色影子將那具身體全部的吸收了進去。
隨后那夸張的黑影也重新的回到了秦恩的腳下,影子重新變成了影子,暫時的將那具身體保存了起來,也許將來什么時候能派上用場說不定。
而且恰好在認識的人當中,秦恩認識一名少女,先不說她的經(jīng)驗……就她那巨大的圖書館其中肯定有些處理的辦法,在這次事后秦恩恐怕要去拜訪一次紅魔館。
“那么,幽香,你有興趣聽一下我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故事嗎?”
“哦?有故事聽?”
“當然有,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也并不少呢——我是指我那里。”
風見幽香微笑起來,她也有些好奇,在這段時間內(nèi)發(fā)生了什么樣的故事。
“……到此為止,這段時間屬于我的故事就是這么一回事。”
“有些無聊。”
……而這對于長久生活在無盡和平當中的幽香來說的確是一段無聊的故事。
也許作為其他人看來是沒什么,但是那段過程對于以前幾乎可以用多災多難來形容的他來說卻是一段難得的舒適日子。
而秦恩本來就沒有怎么在意風見幽香的評價,也不期待她一臉興奮的拍手道:好有意思啊好有意思啊……真的那么做的話他肯定首先會懷疑眼前的是否是哪里來的變形妖怪變的假貨。
事后的情況就是眼前這個樣子,風見幽香占據(jù)一塊舒適的地方、秦恩也占據(jù)一塊舒服的地方,兩個人坐在那里開始交流事情發(fā)生以前的故事——主要是秦恩需要講述下自己再地底世界發(fā)生的故事。
這個時候需要點一根煙才符合這樣的氣氛,可有些不巧的是秦恩不喜歡抽煙,而幽香作為植物系的妖怪也不太喜歡【煙與草】的味道——整個幻想鄉(xiāng)估計只有藤原妹紅會抽那種東西。反正是不死人,怎么搞都不過分。
“說起來,是誰給你的消息?我認為當時被關起來的情況是很難傳達到你那里的。”
“是一位朋友。”
“朋友?八云紫?”
雖然一點也不好笑,可秦恩還是發(fā)出了不雅的嗤笑,嘲笑八云紫還是秦恩自己這種想法……一半一半,各占一半。
“雖然我不怎么出門,但是不代表我只認識那一個妖怪,我所知道的妖怪你很多都不知道呢。”
“唉……是這樣啊,不知名的老友嗎?”
風見幽香瞇了瞇眼睛,帶著謎一般的笑容看的秦恩渾身不自在:“有些時候也會有些人,‘慕名’而來找我。”
“曾經(jīng)不認識的人來找你告訴我的消息?”
真的有這種慕名而來告訴消息的好人?秦恩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校正下自己對無關人的認識與世界觀的重新修正。
“我不認識她,她只知道我的名……但是她跟你很熟。”
某些角度來說,也是因為秦恩這個人,她才想起四季鮮花之主這位大妖怪的存在。
“認識我的嘛?”
那這樣的話就有些選擇了,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其中的人選。
看著陷入短暫沉思當中的秦恩,風見幽香打量了他幾眼后發(fā)現(xiàn)了一些比較奇特的地方。
雖然身上的鎧甲早就因為那凄慘的被虐而變的粉碎了,可是幽香愣是沒有在他的動作上找出不舒服的地方,既沒有疼痛,也沒有哪里受重創(chuàng)的痕跡……唯一能確認折斷的手臂倒是略顯遲鈍,但也僅僅是慢半拍罷了。
而從手臂上可以看出來他的恢復能力并不是特別出色,而現(xiàn)在這毫無大傷、在那里悶聲思考哲學的模樣原因也不過是……
“啊,喂,幽香,為什么一直看我?”
“……我想跟你再來億發(fā)。”
這句話被風見幽香說的半真半假。
現(xiàn)在她內(nèi)心的澎湃還沒有結(jié)束,那幾次戰(zhàn)斗也沒有體現(xiàn)出他的底里,曾經(jīng)在夢幻館的時候秦有一點進步幽香都會迫不及待的用實戰(zhàn)來測試一下他的戰(zhàn)斗力,久而久之這不僅僅是打發(fā)時間的方式了,而是同等于習慣性帶傘撐傘散步的愉悅了。
與別人之間的關系不一樣,風見幽香與秦恩兩個人往往在一起的時候的交流方式主要旋律都是依靠戰(zhàn)斗進行了……在符卡逐漸開始變成主旋律的幻想鄉(xiāng)內(nèi),這樣相同的愛好的人可是很少的。
跟強弱沒有關系,只是符合胃口罷了。
只要秦恩點頭,幽香絕對會有求必應,兩個人肯定再一次要戰(zhàn)在一起。
“不,我可受夠了,一場又一場的就算我的耐力是無限也不可能這樣玩下去,你我要分出勝負的戰(zhàn)斗時間以眼前來決算是絕對不夠的。”
秦恩搖頭拒絕了風見幽香來一發(fā)的建議,哪怕是喜歡打架也是有限制的,當一個人在短暫的時間內(nèi)進行了三四次的連續(xù)戰(zhàn)役任誰都會覺得厭煩的。
思維上,他還沒有完全脫離人類的想法,一件事情做的太多了也會有厭惡感產(chǎn)生。
厭戰(zhàn)就不好了,幽香也不著急催促他,以后想打的話有很多機會……
面對幽香那危險的熾熱目光,秦恩無意識抬起頭望向遠邊的天空的時候察覺到了空氣當中的異樣,黑暗的夜空當中開始逐漸浮現(xiàn)紅色的光熱。
——鳳凰。
而那光熱上面有數(shù)個黑色的死點,要是以線將其連在一起的話有些看鳳凰星座(如果真的有這個東西的話)。
但是關閉魔眼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結(jié)界……嗨嗨,還真是不怎么可靠的結(jié)界啊。”
那個結(jié)界的風格有點像困住秦恩與幽香的那個結(jié)界,已經(jīng)中招過一次的兩人第二次可不會那么輕易中招。
秦恩擁有特殊的魔眼,而幽香則有大妖怪的實力,輕而易舉的看穿了偽裝的結(jié)界而望到了開面真實的景色。
“這個味道,是那個死不掉的小姑娘身上的氣息。”
甚至,幽香還知道那個被困住的是誰。
而秦恩根據(jù)幽香的話與魔眼看到的輪廓,才完全的判斷出被困在那里的人是誰。
“死不掉的……?說起來,幽香,你跟妹紅很熟悉嗎?”
秦有些焦躁的詢問,這兩個人的相交點幾乎是無才對,怎么會有認識呢?
“妹紅?”
幽香雖然與藤原妹紅見過面,并且進行了一段交流得到了秦恩被困的消息,可是身為大妖怪的花之暴君并沒有將那位少女放在眼里,印象要是不深刻的話哪怕自報一次家門她都可能忘記。
死不掉的……能給幽香這樣模糊的印象已經(jīng)證明妹紅已經(jīng)很努力了。
“就是以前,不知道為啥被你發(fā)現(xiàn)的我第一次殺人的記錄,那個被害者。”
“哦?是她啊……”
兩個人的認識得到了共識,藤原妹紅這個名字也第一次進入了幽香的認識當中。
“我很奇怪吶,秦恩,明明當初是你將那個小姑娘切成了十幾塊,可為什么那個小姑娘對你的事情很上心?”
風見幽香從巖石上跳了下來,眼里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她想的不無道理,這種的關系怎么可能能讓兩個人的變好?秦恩倒是也很想明白,不過關系不知不覺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提起這里的時候,秦恩也不禁開始回憶起當時的情況了,從一開始神經(jīng)錯亂到現(xiàn)在為止的記憶……
“唯一的可能就是曾經(jīng)一次代替妹紅主動為人間之里背黑鍋的時候造成的某種潛意識的影響吧?那個時候我是一段時間內(nèi)站在她那里的。”
“嗯~哼?”
幽香聽到秦恩的回答,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哼了哼,暗自開始琢磨起來其中的特殊意義了。
反正也不知道幽香是怎么捉摸的,最后秦恩是看到四季鮮花之主的眼里閃過了奇妙的色彩。
風見幽香的心事也就那樣了——看的見但是卻沒辦法看懂。
打開魔眼,仰望天空,看到了逐漸暗淡的鳳凰,原本只是一些簡單輪廓的死點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遍布全身。
在遠處看,一開始還是像新買的電燈泡那樣大,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壽命到期的電燈泡一樣。
藤原妹紅就在那個方向。
“就這樣坐視不理的話,有些不妙啊。”
秦恩看了看那個方向,隨后像是要呼喚遠方的朋友一般伸出手。
他在回想那把黑色的長槍,知道自己身體素質(zhì)與妖怪們差距的他覺定用裝備和手段來彌補其中的不足,不由得的想到了那在連續(xù)幾場極限戰(zhàn)斗當中展現(xiàn)出了卓越風采的無名黑槍,經(jīng)歷了與花之暴君的磨練那把武器應該可以作為一把出色的利刃來使用了。
“……”無聲的皺了下眉頭。
雖然圖紙在腦海里了,可是秦恩卻沒有制作出那一把長槍。
那槍已經(jīng)完全超越了本身的限制了,在與幽香那口中的小把戲進行戰(zhàn)斗的時候完全透支了潛能——雖然口頭上幽香說那把戲不過是作為小妖怪的時候會的把戲,可是那純正而又強大的大妖怪妖力是絕對不會根據(jù)把戲的不同而劣化的,當時的妖力可是沒有什么手下留情啊。
已經(jīng)……具現(xiàn)不出來了。
“看起來你很困擾啊,秦~需要幫助嗎?”
風見幽香閃著眼睛,微笑的看著他。
“我需要好武器。”
聽見秦恩這樣的話,風見幽香惡意的拿出了秦恩之前用來充場面的好話揶揄:“你要武器干什么?之前你不是說【一起回家】嗎?”
“啊,這個啊,沒什么,我只是打算帶點土特產(chǎn)。”
“土特產(chǎn)也不需要武器吧?”
“唉,好啦,我直說就是了……我去幫忙打架,就是這樣。”
秦恩聳了聳肩,不打算說一些沒用的謊言了,幻想鄉(xiāng)這點地方想要知道什么東西的話早晚都能知道的……更何況秦恩一點都不心虛,何必隱瞞呢?
“打架?你打算怎么打?你真的有把握贏嗎?”
風見幽香優(yōu)雅的撐開了傘,帶著譏諷的笑說道:“也只有我才能那樣容忍你。”
藤原妹紅雖然只見過一次,但幽香在片刻之中也摸清了她的一些底線,
還算出彩,能給幽香留下那樣一點印象也說明妹紅的特別。
能將妹紅打成那樣的人……幽香不認為秦恩有勝算,因為他卻少決定性的最強一擊,他的戰(zhàn)略方針太人類化了!哪怕是那個奇怪的魔眼都不行!
“聽起來你有些主意?”
“‘稍微的冷靜一下’……然后,嗡~~~~~準備大型的魔炮轟過去如何,那樣的話成功率還是會高一些的。”
趴在秦恩的耳邊,幽香像是說什么秘密一般的出了個主意——一個差勁的主意。
“算了吧,聽起來就很不可靠。”
幽香有些遺憾的看著秦恩,要是秦恩不像幽香口中說的這樣做的話恐怕很難起什么好看的熱鬧……要知道,風見幽香是一點也不介意場面更加混亂一些的。
“諾~這個你先拿去用吧。”
不知道心態(tài)產(chǎn)生了什么樣的變化,還想揶揄幾下秦恩的幽香突然的采取行動來支持她了,將某樣東西扔給了他。
“這個是……夜兔?”
秦恩皺著眉頭望著手中的東西,曾經(jīng)遺失在某地的武器現(xiàn)在再一次的回了秦恩的手里。
“算了,好歹也是一把武器……”“
簡單了揮動幾下,找了找當初的感覺。
“回來給你拿個迷途竹林的土特產(chǎn)。”
“一路走好~~”
風見幽香帶著溫和的微笑送別秦恩,在看到那笑容的時候秦恩又發(fā)現(xiàn)自己猜不透她的想法了……不,本身猜透就沒有幾次。
“反正還剩下很多時間,就讓我看一場好戲吧,由你主演的好戲。”
沒有人知道那笑容下的大妖怪在打什么樣的主意,也沒有人能猜到她話語里真正的含義是什么。
也許是為了刁難……也許,是真的打算看好戲吧?
幻想鄉(xiāng)情感大劇——讓妹紅飛上月球。
“……”
秦恩無奈的掂量著手中的傘——被他命名為夜兔的武器。
現(xiàn)在跟以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了。
以前在手中揮動幾下就會感到沉重的東西現(xiàn)在無論揮多少下都完全沒有關系,甚至他有自信能在持續(xù)保持最高的速度揮動七天七夜。
一開始的沉重感是用來彌補破壞力不足的弱點,但是現(xiàn)在秦恩并非是以破壞為完全的手段,光是這一把武器,實在是有些差強人意。
蓬萊山輝夜……雖然沒有碰面,但是秦恩覺得那是一個不能大意的敵人——同時還是一個要想辦法讓她大意、失誤才可能有勝機的人。
……說真的,秦恩對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壞。
在永遠亭的日子里,蓬萊山輝夜在那段時間的日子里是少有的讓他感覺到舒服的女人,不僅僅是視覺上的享受,在日常當中她也沒有什么架子,還一起打游戲——這樣的友誼起始點是很高的。
這一次的戰(zhàn)斗……無非就是立場不同罷了。
雖然情誼也不是很低,但秦恩卻沒有優(yōu)柔寡斷的猶豫自己的立場,他選擇了一個堅定的方位——站在藤原妹紅的一邊,妹紅與秦恩的聯(lián)系可是要比秦恩與輝夜深很多。
“別礙事!”
結(jié)界被魔眼所洞悉,不耐煩的隨手撿起不知道什么東西就插進了死點。
當破壞了結(jié)界后,模糊的氣息立馬就變的清朗起來了,東西南北立馬掌握個一清二楚。
“喲,可算到了。”
潛伏在黑暗當中的混沌黑影,看到了那兩位少女的身影。
可那……與其說是戰(zhàn)斗,不如說是單方面的施虐、虐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