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 200 為深愛的你舉行最好的葬禮 全本 吧
八意永琳的想法出現了微差,沒有按照她想象當中的發展。
……實際上,八意永琳的這句話沒有什么錯誤,要是換做一般人的話,肯定會跟著八意永琳走掉了。
但是問題主要出現在秦恩現在對她一點好感也沒有,根本不想跟她在一起浪費多余的時光,那個青年甚至覺得與其跟八意永琳站在一起,還不如去太陽花田照顧那些小家伙(太陽花、向日葵)來的實在。
最后一句殺手锏不僅僅沒有產生效果,反而讓這個黑發青年喪失了全部的耐心。
那樣的場面就有一點尷尬了,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但是輕而易舉的放棄的話,那她還真的是八意永琳么?她保持著剛才跟秦恩交談時的輕松模樣,慢慢的增加自己的速度,用步行追上了青年。
黑發的青年,帶著不耐煩的臉孔,在人間之里行走。
跟他一起散步的是白色麻花辮的女人。
同時這樣的組合引起了各種各樣奇異的目光,秦恩為了安全往人多的地方鉆反而讓自己難辦起來了,從一開始的小路到現在的人間之里的道路,八意永琳一直都保持著溫和治愈的微笑跟著秦恩并肩行走,誰都沒有開口說什么。
這種情況絕對不是秦恩同意的,也絕對不是兩個人商量好的。
這樣的僵持最后以八意永琳的勝利而結束,雖然不想跟她浪費時間,但是秦恩也不想打賭永琳是否真的會一直跟著自己到太陽花田。
“由我選擇地方,沒有意見吧?”
“當然可以。”
廢棄的小屋。
當他看到眼前建筑的時候就判斷出了這個房子在平常根本沒有人問津,并且地面上的傷痕也表明這里在不久以前遭受了一些災難……至于是天災人禍還是妖魔作祟那就不好判斷了。
在夜晚里隨時會跑出點僵尸都不奇怪,哪怕是白天現在都陰氣逼人。
因為這里環境【滿足條件】,再加上比較近的原因,他先帶頭走了進去。
“你的眼光真的不怎么樣啊……”
面對八意永琳的抱怨秦恩什么也沒有說,直接坐在那還算干凈的椅子上面,看著永琳。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來這個廢宅原本的主人走(暴斃)的非常唐突,連家具都沒有處理好。
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有外人干擾的,作為談話的地點明顯沒什么缺點。
黑發的青年與白發的女人坐在尚未腐爛的椅子上面,而房間其他的地方都沒有一片生機,腐朽的床單在地上沉睡——無論是多么詭異的妖邪之物,出現在這里只會成為兩人其中一位的宣泄口罷了。
“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我在這里接招。”
在碰到八意永琳后,他的情緒就開始變的有些急躁起來,看不耐煩的反應看起來就像是被和犬科動物關在一起的貓咪一樣,盡管吃飽喝足的犬不會對貓有興趣,但是貓在那里卻一直戒備的炸毛。
“讓藤原妹紅出現。”
“雖然你的干脆讓我有些驚訝,但是你以為我會答應么?”
秦恩冷笑反問著八意永琳。
將藤原妹紅交給永遠亭是一項非常危險的舉動,本來自己就是為了回避這個結局而去拯救妹紅的,這個時候八意永琳居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怎么可能答應?
“別著急,也不是什么壞事,這件事情對你也有好處的。”
“不是壞事?我可是親眼目睹了蓬萊山輝夜對待藤原妹紅的一部分過程……所謂的好處你難道是想給我什么無關痛癢的東西讓我出賣妹紅么?”
秦恩的眼睛此時就像是隨時準備飲人鮮血的刀一樣。
“別做夢了,我不可能交出妹紅。”
只要八意永琳說是這樣的話,秦恩覺得這個話題也沒必要談下去了。
“男孩,總是用戴著墨鏡看著這個世界的話,你會失去很多樂趣的。”
“哦!賣糕的!你究竟要多重口味啊?永琳~難道你覺得輝夜那樣已經是很手下留情了么?”
“……難道你就不打算聽清楚后再做判斷么?”
“敵之言勿聽——起碼現在我不打算聽了!”
秦恩強硬的拒絕了八意永琳的話語,沒有留下任何余地。
那是羊入虎口,發生什么事情的話就真的沒辦法挽回了。
話說道了這里,房間內只剩下陰冷的沉寂。
“看起來你是不信任我啊。”
“因為你現在根本就不值得信賴。”
八意永琳聽到秦恩的這句話后,第一次在地面上主動的對著一個人嘆了口氣。
沒辦法溝通。
因為公主曾經說過的原因,永琳根本不可能用強硬的手段對付公主的恩人——盡管這個恩情微不足道。
公主下達的命令,永琳一直都是堅定執行的,她也不允許自己會因為自己的心情而去影響公主指定的事情。
……這件事情更不可能征詢蓬萊山輝夜的同意,實際上八意永琳這次完全是以私人的目的去接觸秦恩,并且在這個時候她不能拿永遠亭內任何的好處去證明。
永琳雖然腦子不錯,但是憑借著他們之間的關系,在沒有任何條件證明的情況下,哪怕說的天花亂墜也沒有用。
本意永琳是打算和秦恩以旁觀者的立場撮合妹紅與輝夜之間的關系,讓她們兩人解開心結——這樣的話永琳認為輝夜也許會從現在宅女的身份脫離,永琳想用這種辦法讓輝夜面對社會。
可現在對話不成立、好感度不足、信賴度不足……連聽都沒辦法聽的話,永琳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眼前八意永琳卻沒辦法取得秦恩的信任,秦恩根本沒有一點破綻,不允許八意永琳用任何語言去動搖他。
如果此時此刻將八意永琳比作猛獸的話,那秦恩就是一只鐵刺猬,搭建起了自己防御工事的鐵刺猬。
根本沒辦法下口!
正常的交流不好用的話,只能拿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了——
“罷了。”
……暫時的,要藤原妹紅與蓬萊山輝夜見面的事情要延遲了。
雖然努力的嘗試去溝通了,但是他完全不買賬,永琳也沒辦法。
總不能真的去用武力壓制吧?不可能的,這個地帶雖然沒什么人,但是一旦引發戰斗肯定會引起一些騷動的,在八意永琳決定離開永遠亭與其作戰的時候就會變的束手束腳的。
“我的話,再說下去你也不會聽的吧?”
“你想的不錯。”
秦恩沒有開口用其他的話語刺激永琳,話說到這里的時候就可以了。
與冷冰冰的外表相反,秦恩在看到八意永琳這一幅模樣的時候內心早就樂開花了,在他的心中早就開放了屬于他自己的太陽花田。
“但是,你要是回心轉意的話就去白木亭找我吧,那里也是我們永遠亭對外的產業。”
也沒辦法放棄。
八意永琳扔給秦恩一張白色的卡片,看起來兩個人面上的關系就好像是求賢若渴的老板帶著遺憾給心高氣傲的天才留下了名片一樣。
秦恩抿了抿嘴,沒有去拿。
“你真的油鹽不進啊,不過,我對藤原妹紅我可是沒有絲毫惡意……算了,說也只是浪費口舌罷了。”
八意永琳很久沒有體驗到被人冷待的感覺了,無論是月面還是地上,敢這樣放肆面對她的人,也只有眼前這一位了。
她離開了,因為兩個人已經沒辦法溝通了。
“你這個女人沒有一點信義,我實在沒辦法相信……而且我也想不到你這么做的理由。”
永琳已經走了,秦恩只是對著空屋自言自語罷了。
不理解、也不知道妹紅究竟跟八意永琳有怎么樣的關系。
難道她只是單純的希望妹紅與輝夜和好?
……他并不知道自己誤打誤撞的猜中了八意永琳的意圖。
“別開玩笑了!”
秦恩輕蔑的舔舐著嘴唇,那通行證撕毀了。
用這雙手,將他撕成了碎片,變成白色的雪花灑落在廢屋當中。
“果然撕掉了。”
八意永琳對于秦恩將那個通行證撕爛的行為沒有任何意外。
猶如秦恩所猜想的那樣,八意永琳將那個東西給他的時候并沒有安什么好心,那是永琳用法術編織出來的小道具。
直接的在他身上釋放法術容易被發現,退而求次……改變手段。
“如果不撕掉的話,我反而不好辦了。”
沒有撕掉的話那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普通名片,但是在撕掉以后法術會進行重組,秦恩就被概括在其中,擔任類似施法材料一樣的戲份。
雖然秦恩對法術的感覺并非很遲鈍,但是這樣的手段他是絕對沒辦法發現的。
……水煮青蛙的道理,當他注意到的時候恐怕法術早已成型。
而法術的效果也很簡單:不是特定的目標,是沒辦法讓人發現的【留言】。
這個法術在平常沒有用處,只有在戰爭時候與特定人溝通的時候才會有效果,雖然本身是個非常非常雞肋的法術……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就顯得有作用了。
而鎖定的對象,是藤原妹紅。
那個脾氣暴躁,容易沖動的女孩肯定會注意到秦恩身上的【紙條】的。
……不過因為是臨時制作的法術,算上法術構造的時間,2個小時候將會徹底消失。
“不過,他恐怕也沒有心情四處亂逛了吧。”
他會在遇到永琳之后直接回到夢幻館。
什么樣的結果無所謂了,會在夢幻館引起什么樣的騷動也沒關系,八意永琳現在只需要在白木亭里等待秦恩或者妹紅的到來就可以了。
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
包括他的心情,全都計算好了。
在遇到八意永琳后,秦恩的整個心情像是看見干凈的衣服上染上了骯臟的污泥一樣不快。
悠閑在外面閑逛慢慢回去的心情已經沒有了,他直接的飛回了太陽花田。
因為獲得了幽香的默許,他完全不需要在太陽花田外圍下來。
被大妖怪賦予特殊權利他能看到被太陽花的假象所掩蓋的真實之館,在他人眼里只是非常普通的花田景色在他的眼里是一棟非常漂亮的洋館。
他直接的從空中降落,從早上開始,他已經離開這里有好幾個小時了。
沒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這里是他唯一的歸所,黑發的青年直接的走入了館內。
踏步在館內,沒有走多久就聽到了女人之間交流的聲音。
但是當他的氣息出現在館內的時候,一切的交流都停止了,走進去后秦恩看到的是以不同的模樣生活在這里的少女們。
藤原妹紅坐在絕對不是給人坐的小桌子上面,右手不耐煩的拄著自己的下巴,在他進來以前她一直都在忍受著什么的模樣。
“歡迎回來,秦恩。”
上白澤慧音則是露出微笑的迎接秦恩的歸來,只是不知道心情發生了什么變化,她并沒有像白天那樣在秦恩的名字后面加上先生兩個字。
究竟是變的親昵了,還是變的疏遠了?
但是,有一個人看不到……秦恩沒有在這個房間內看到那一個人。
“呀~秦恩,去哪里玩了?這么久才回來?”
背對著大門的沙發上伸出了一只手,沖著這個方向打著招呼。
“什么啊,你們相處的還真的很融洽啊。”
走進了房間后的秦恩看到的是整個身體都占據了沙發的位置上,沒有一點淑女風度盡可能的讓自己舒服的占據著一大塊領地的暴君。
而在說出這句很假的話語的時候,慧音則是露出了苦笑,妹紅像是不屑于聽他的謊言一樣別過視線。
“相處融洽不是很好嘛,秦~你難道希望我們打起來的時候比較有意思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去紅魔館一趟,借用了一下那里的地下圖書館,沒有一點收獲。”
“紅魔館……?”
幽香的眼睛沒有再看向秦恩,她眼看向的方向正是那紅魔館的大概方向。
“去那個地方還用那么久的時間嘛?你似乎沉浸在了別的花叢里啊。”
“花叢沒有看到,只不過是跟老熟人打個招呼,順便見到了2個不太可能見到的人罷了。”
“唔姆?居然還是兩位嘛?”
“不是什么有趣的家伙,我不認為你有興趣會知道她們的事。”
“咦?她們?聽起來也是女孩子啊?”
“哎呀?你難道很介意嗎?”
秦恩與幽香的對話過程當中,慧音也好妹紅也罷,誰都沒有插口。
她們努力的嘗試與怪異的氣氛拉開距離,但是沒有想到對話似乎越來越怪異了。
“啊!真是夠了!聽你們兩個家伙說話真的很累。”
但是妹紅首先忍耐不住了,氣鼓鼓的打斷了兩人沒有營養的問候,
對于她來說,這個房間內散發的邪惡指數實在是太高了,這兩個思維不太正常的人之間的交流給周圍人的感覺是下一秒無論發生什么都不會有什么奇怪。
但是秦恩卻不認為自己和幽香之間的交流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跟這個暴君相處已久的他早就習慣了這股氣氛,并且能說出完全跟上她節奏的說出‘聽起來似乎帶著不安氛圍’的平常話語。
而幽香習慣的原因則是因為她的性格與長期的生活環境緣故,實際上兩個人的交談對于秦恩與幽香任何一個人來說都不過是平常的交流罷了,沒有帶任何火藥味。
慧音理解這點所以能忍耐,但是脾氣不佳的妹紅只覺得自己在這里隨時可能會壞掉,她覺得這兩人有時候溝通的時候就好像是互相拿著機關槍在沖著對方掃射一樣。
不過在經過秦恩的身邊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在途中止住了腳步。
“……等一下,你身上。”
藤原妹紅靠近秦恩在身上嗅來嗅去,看起來像是尋找犯罪份子的警犬一樣,
“喂!你怎么突然遇到八意永琳了?”
僅僅是憑著莫名其妙的動作就知道了秦恩的遭遇,完全進化成了警犬的藤原妹紅抬起頭用紅色的眼睛看向秦恩的臉孔。
秦恩不知道該怎么比喻妹紅,因為在他的認知里沒有一種犬科動物是紅色眼睛并且附帶不死之身的。
“八意永琳?唔,我不知道啊?發生什么了?”
“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在后背貼了【我遇到了八意永琳】這個紙條一樣!并且上面還有八意永琳對我的問候!!”
像是要將胸腔當中隱藏的煩躁吐出來一樣的口吻。
秦恩尷尬的啞火了……面部表情非常奇妙。
而聽到這句話的幽香似乎突然來了動力一樣撲到秦恩身上,趴在他的肩上,眼里閃爍著好奇與捉弄人的惡意,在秦恩的后背上摸來摸去。
“什么嘛?根本沒有!”
指尖傳達的是柔軟的衣物與堅硬的肌肉,并沒有摸索到紙條。
發現自己撲了個空的幽香失望的從秦恩肩膀上下來,回去了自己的位置,用被欺騙了的眼神看著妹紅。
看的妹紅心里一陣惡心……
“明明什么都沒有啊,嚇死了,我還以為自己背著個紙條傻呵呵的飛了一路。”
秦恩的手也跑到后背摸來摸去,什么也沒摸到。
兩個人那演戲一樣的夸張模樣,妹紅看的非常不爽,咬牙切齒的大喊:“只是比喻!老子只是比喻!”
妹紅的尖銳高音足以讓人耳鳴。
“妹紅,你是不是對那個時候的事情太執著了?秦恩先生身上明明什么都沒有啊。”
慧音沒有跟著秦恩與幽香夸張的表演,但是她也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被做了手腳的樣子。
秦恩那沒有被當做信使自覺的表情與幽香都沒有看出來的內容……讓慧音不禁擔心起來是不是因為妹紅對永遠亭的執念太強了所產生的幻覺?
“他當然看不到了,因為這個訊息是八意永琳只是留給我的!”
慧音的話產生了一點作用,妹紅組織了下語言,說出了自己眼中所見、身體所感說了出來。
她視野里的一切,她耳中的一切,她嗅覺中的……反正,妹紅將自己當時在秦恩身上接收到的異常電波說了出來。
“誰知道那個女人用了什么手段!”
任誰被用看電波星人的目光看著,都不會覺得舒服。
藤原妹紅也有些郁悶。
……在夢幻館的這幾天,她暫時忘卻了當時的事情。
再加上這里有個相當麻煩的人坐鎮,妹紅沒再次升起去找輝夜麻煩的想法。
在這個時候八意永琳好像挑釁一樣給她留了一些訊息,怎么能讓妹紅不生氣呢?
但是看了看坐在那里的暴君組合與擔心自己的慧音,妹紅只能郁悶的將被欺負的不爽藏起來,這三個人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去那里的。
光是意氣與熱血,什么也做不到的。
“八意永琳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在郁悶的時候,也產生了好奇心。
“既然你都知道了,不告訴你的話肯定會覺得我跟她達成了什么密約似的。”
看到妹紅那一臉不爽的表情,秦恩也不想產生做好事反而討嫌的效應,干脆挑明說了出來。
沒有躲著任何一個人,直接的將那些事情說出來。
雖然沒有正式表態,但是暫時的來看這四人已經是一個臨時的小團體了,秦恩與幽香的組合不容置疑,妹紅與慧音的關系也不用多說,不同的紐帶將四人綁在了一起。
他以自己的視角說出了過程與結果。
多余的想法沒有扯出來,自己的想法自己知道就好。
“不過,我想問題就是出在將她給我的通行證撕掉的原因吧?能做手段的也只有那里了。”
抉擇是正確的,可是行動卻不夠謹慎,讓妹紅知道了這條多余的信息。
“……你為什么不選擇把老子交出去?”
藤原妹紅雙手環胸,詢問著秦恩的想法。
“我不想將你交給她們,就是這么簡單。”
以自己的角度說出了答案,他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錯誤。
“你命還真嫌不夠長的,管這么多閑事,你不怕死?”
藤原妹紅用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表情看著秦恩。
沒辦法讀懂她的表情,因為臉上的反應實在是太精彩了,有驚訝、有奇怪、有慶幸、但是又有不爽與憤怒。
“當時我在永遠亭被困住的時候你有那么多的猶豫么?”
秦恩反問,藤原妹紅張了張口……可他并沒有等她說出她的想法,只是為自己的話進行自我解答:
“不,不管你有沒有,我沒有———你以為我將你從那該死的修羅場將你救回來是為什么?我可不是為了讓你像貨物一樣被交在那個女人手里。”
沒有什么值得猶豫的,青年對著妹紅直率的說出了自己的情感。
妹紅沉默了,她對于如此真摯的態度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心情來表現。
“哎呀哎呀哎呀,你們之間的閃光彈,我都不忍直視啦!”
但是這樣的氣氛總是有人看不慣的。
風見幽香夸張的捂著臉,打破了秦恩與妹紅之間的對話,破壞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
“你說對吧~白澤,擅自的將周圍的氣氛無視只顧著眼前的人不有些頭疼么?”
上白澤慧音不語,她根本沒有像幽香這樣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只是單純的為妹紅辨別這話語的真偽與誠意,但是她的擔心也是多余的,因為這個青年說的這句話根本沒有什么花花腸子,只是坦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這么簡單。
但是,又擔心這個大妖怪的威風,只能不吭聲。
妹紅已經長大了,已經交到了值得交的朋友了,慧音只是單純的為其感到高興罷了。
看到慧音沒有開口,幽香也沒有在意。
“你們兩個也真是的,只是顧著在我面前發展感情而忘記了重要的事情嘛?妹紅呀~那個八意永琳給你留了什么訊息你難道不打算說么?”
藤原妹紅很想反駁風見幽香說的前半段話語,但是幽香卻帶著認真的表情等著她后面的內容。
“就是讓我去找白木亭找她,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說。”
沒有人知道永琳在想什么,什么條件都沒有說出來,什么意圖都沒有說出來擅自的與八意永琳那樣的人見面,有些麻煩。
妹紅也在猶豫,自己是不是去找那個八意永琳。
慧音在擔心,她是不希望妹紅去找永琳的,而秦恩是怎么樣都可以,有種地獄還是天堂奉陪到底的隨意。
這樣的氣氛讓幽香不喜,什么時候風見幽香身邊都是一些喜歡想多余事情的膽小鬼了?
“居然只是這樣你們就猶豫了?好奇的話為何不干脆去找永遠亭麻煩呢?與其在那里說無聊的空話猜著那個女人的意圖……不如我們————”
風見幽香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們一起去找八~意~永~琳~近~距~離~接~觸~一~下~吧——吶~你說對吧?”
風見幽香像是歌唱一般將這段話說了出來。
而這句話將全部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這個大妖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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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人數差別還不夠彰顯優勢么,這樣你們還不行動的話真的是膽小的夠可以了……全部人一起去找那個女人不就好了?”
四季鮮花之主一點也不覺得這個事情有什么麻煩,好像是打哈欠一樣的簡單,做出了宣戰發言。
“啊哈哈,看起來都是鉆牛角尖了——你說的也對,我們沒必要去在這里猜測她的想法。”
秦恩用著驚奇的眼神看著風見幽香,為其話語當中的行動力而折服。
“…………”
妹紅不言語,但是她并沒有反對。
她也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棒的主意!
她甚至覺得自己需要對風見幽香刮目相看,這個大妖怪有時候直接而又暴力的想法往往是最能產生奇效的。
“妹紅,我們這里人多,一起去的話,肯定沒事的。”
……上白澤慧音的性格有點類似標準的日本女人,只要男人(妹紅)說了什么,她都不會去違抗。
她能看出妹紅對現狀現狀的心動,她不會在這個時候過多的干涉什么。
她支持妹紅。
雖然不擅長戰斗,但是隱藏歷史程度的能力在輔助隊友的時候會產生絕佳的效果。
“話都到這里了,你的意思呢?我想你不會拒絕吧?妹紅……”
秦恩與幽香都看著藤原妹紅,兩人眼里閃爍著的是不同的光彩,上白澤慧音也是鼓勵似的看著妹紅,三人將選擇的權利交給了這個不死少女藤原妹紅,一切將由她來決定。
……說不想去見面是假的,藤原妹紅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
八意永琳在秦恩身上下的這樣小手段像是挑釁一樣。
“去就去!誰怕誰!”
藤原妹紅做出了決定,讓人歡呼的決定。
八意永琳——雖然忌憚,但是藤原妹紅并不會畏懼她!
……這里,有著數量的優勢。
不會遜色八意永琳的花之暴君、不死的蓬萊少女、隱藏歷史的白澤、還有能跟跨越級別的人戰斗保持不敗之地……一直能保持極限發揮與最大輸出并且能面對各種各樣糟糕狀況的妖魔青年。
這樣的組合,這樣的隊伍,哪怕是八意永琳也要飲恨當場——
………你要戰!我們就戰!我們之間只有tmd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