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雷不屑的冷哼一聲,說出‘死記硬背’抄襲**,隨后補充道:“就算一題都沒蒙對,我也能用元神抄一個家伙的卷子,再把他弄個昏迷不醒,順便用墨污了試卷。?7z小說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哥已經是秀才了,叫他有理說不出。”
“這樣……不太好吧”小白菜懦懦地說著,隨后眼睛一亮:“有了,爹爹這些年攢了不少詩文習作,還有少年時準備考秀才的,每一篇都被我娘仔細收藏起來了,總數不下三千,應該夠用了,都是沒面世的,你只管拿去背。
“太好了!”江雷狠狠親了一口小白菜:“這樣就不用擔心被人識破。”再說,以孔秀才的水平,就算弄個案首風光一下,也不是不可能。
就這樣,他停止授課,背了一夜加一天的文稿,又按時趕到縣城下場。在當時,縣試要考四到五場,但首重八股,其他都是可有可無,只要不交白卷就行。又如此在考棚混了幾天,等了許久,終于輪到放榜。
可喜的是這段時間,佛塔寺沒有再搗亂。這天江雷早早來到縣城等放榜,湊近一看,心道真黑!他雖然沒有落榜,但只排在末尾,勉強獲得府試資格。?7z小說上面那幾位不用說,都是花了銀子的。
由于縣試卷子可張貼,可不張貼,因此作弊的空間極大,不過知縣為了面子,也會錄取一兩個有真才實學的,免得一個都過不了府試,太過丟臉。
接著就是小同年之間吃請,慶賀,江雷也勉強應付下來,忙完又要準備府試,由于寧遠是衛指揮使司所在地,因此府治也附郭在此,倒是不用跑遠。(這點不符合明朝實際情況,為了方便寫書而改,請諸位勿究)
又因為國喪推遲的原因,考期很緊,也算適合他的情況,若真按慣例二月考試,一考幾個月,他可耗不起。
回五十里鋪的路上,江雷突然想起鼠妖舒服所說的一窩狐貍,江雷立刻元神外放查看。
好家伙,鼠妖原本位于亂石崗的簡陋洞府,如今已經變得鳥語花香,甚至還起了三間院落,看起來很有些富貴的味道。
元神迅速掃過,江雷這才發現,這窩狐貍共有六只,兩只老狐化做四十多歲的老夫妻,剩下四只都是女性,一個二十露頭,一個十七八歲,還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帶著一個約莫十一歲的女童玩耍。?7z小說都是國色天香的人間絕色。
江雷想著鼠妖化形事弄出的猥瑣面目,再看看一窩狐貍的美貌,不由感慨道:“怪不得世間妖精那么多,只有狐貍精名聲在外,本性使然啊。”那些豺狼虎豹,耗子野猴,本身就三觀不正,怎么可能弄出符合人類審美觀的外貌來?
正想著,就“聽”化為老妻的狐貍說道:“當初老太爺答應舍命演戲的時候,那幫禿驢還承諾將姚家的宅子給我們,現在老太爺一死,他們就翻臉不認賬了。只給弄了這么個荒涼地方,還要自己搭銀子修房舍……”
“哎呀,你就別抱怨了。”老夫阻止道:“你以為老太爺只為姚家的大宅?還不是佛塔寺答應庇護我家百年,再說當時老太爺已經重傷不治,就算不答應,也活不了幾天,這才拼了性命為我們搏一條生路。這里雖然偏僻丑惡,但總比整日被仇家追殺好吧。”
“也是!想當年我嫁過門的時候,家中男丁有二三十口,現在只剩老爺孤身一個。”
“怕什么,我身子骨還結實,早晚能生下傳宗接代的男根。只是老太爺的尸骨被那些凡人剝皮抽筋,讓我心中難安。”
“唉!”那化作老妻的母狐貍不由嘆息。又聽丈夫提醒道:“以后不要再說這類話了,聽說佛塔寺隱有三寶境界的高僧,元神說不定就能探測到這里,小心為上。”
自此,兩狐都不再說話。江雷聽后心中一驚,三寶啊,人間最強大的修為,相當于法相修士……
既然知道狐貍一家只是和佛塔寺做生意,他也懶得上門找麻煩了,最關鍵的是兩只老狐都有元嬰修為,上門也打不過。
回到五十里鋪,江雷又指導小白菜,給譚元薇動手術,完成后已經徹底清除倀鬼體內的赤冥線蠱。
“也許后天就能吃了!”這些天他一直忍著**,就是不想再次品嘗將爽未爽的難受勁,也許玄陰命格的元薇,能改變這種狀態。
恰巧鼠妖也爽夠了,來境主廟聽差,江雷將舒服介紹給歸大光,命他一天輪守四個時辰,有大事就找自己匯報,就是居中聯絡的意思。
如此,又安靜過了幾天,到了府試之期,江雷一鼓作氣拿下,又是排在末尾,但也有參加院試的資格,不由感慨:黑!從知縣到知府,一個比一個黑!
這時的天齊王朝已經積重難返,爛到了根子里,不黑才怪。只是佛塔寺一直沒有動靜,讓他心中不安。果然,就在他心中不安的第二天,就傳來二十座境主廟被砸爛的消息,帶隊的居然是縣令本人,且每砸一座都要讀一篇祭文,歷數境主以往的大惡。
“看來,那位縣令是和佛塔寺穿一條褲子的!只怕一路境主廟砸下來,人望白氣又能提高不少。”如此一來,他這座沒被砸的境主廟就顯眼了,宋燾還特意把他叫過去詢問,得知境主廟外修有義學,立刻恍然大悟:縣令的重要職責之一,就是教化,也就是培養讀書人,是不會自毀根基的。
從此,寧遠縣陰曹上下,變得更加懈怠,就算拘拿生魂,都有拖延幾天不至的,境內更是各種妖邪橫行為禍。
它們開始還小心翼翼,最后甚至發展到大白天就敢顯露妖身。遠方妖精聽說有這么個“福地”,也紛紛攜家帶口,遷徙而來。
至此,抹黑寧遠城隍廟的目標,佛塔寺算是完成了一半。
江雷則一直冷眼旁觀,他又不是城隍,管不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