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沐清佳跑了過來,林崢嚇的趕緊跑。
林崢畢竟是個會輕功的,跑起來,沐清佳根本就是比不上,很快,沐清佳就被林崢給甩下了一段距離。
雖然沐清佳離開了,那羣公子小姐們也跑完一圈了,可是楊祭酒又給他們加了十圈,他們只好無奈的跑著。
不過,好在那十圈不用再喊話了。
林崢會輕功,可以爬山,也可以直接往二樓上跳,林崢明明有機會甩開沐清佳的,可是林崢就跟耍猴似的,跟沐清佳保持著一段距離。
給沐清佳追上他的希望,可是又不讓沐清佳追上。
林崢幾乎是把所有人多的地方都給跑遍了,整個六藝書院就沒有幾個人不知道沐清佳追著林崢追了幾乎整整一個課間。
另一邊,曾若詠被那一筐子的腰牌給砸的後退了幾步之後,一個小廝悄悄的走了過來,說道:“小姐有令,趁著臉上的傷還在,將這些腰牌交給楊祭酒。”
曾若詠一臉懷疑的看著那個小廝,問道:“湯小姐爲什麼那麼做,還有,你是誰,本小姐爲什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那個小廝一副傲慢的樣子,說道:“我是湯四公子身邊的,我們小姐的意思我一個做奴才的哪裡敢問,你就說你幹還是不幹吧。”
曾若詠看著小廝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裡信了幾分,湯府從上到下,都是一副不把人放在眼裡的樣子。
曾若詠裝出了一副謙卑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說道:“是。”
曾若詠他們家對湯雪旋他們家有利益需求,讓曾若詠無論如何得要跟湯雪旋搞好閨蜜情誼。
於是乎,曾若詠對湯雪旋曲意逢迎,溜鬚拍馬,言聽計從。
那羣公子小姐在操場上跑步,自顧不暇,哪裡能夠顧的了這邊的情況,於是曾若詠就趕緊的把那一筐子的東西送到了楊祭酒的辦公室。
楊祭酒是個有影響力,但是沒有什麼實權的讀書人。
這種人最會幹的就是:一,指手畫腳,瞎指揮,如果不聽,就老淚縱橫的說你不愛護天下黎民蒼生啊,你一定會遭天譴的,我大什麼什麼江山要完了。
二、彈劾,敢惹我不高興,老夫上奏參死你。
今天這個事用不適合指手畫腳,適合彈劾。
楊祭酒回去之後氣得不得了,當時就開始彈劾那羣少爺小姐了,說“我們是男倌,我們是紅倌”,那不是什麼大事,大事是一點都不尊重他。
楊祭酒在奏摺中把他們的行爲當時就給上升到行爲放蕩、不知羞恥、離經叛道,今天不尊重老師,明天就能弒父殺君,造反自立的高度。
另外,楊祭酒還又來了一條,匹夫造反,不過是拿著菜刀砍兩下,可是這羣世族如果造起反,他們有家族影響力,有家族的門客和私兵,有錢有糧,絕對不是向上次百姓造反一樣,可以出兵平叛的了的。
而且,世家大族,尾大不掉,今天他們的子女這樣,分別是向朝廷宣戰,我大喻未在旦夕啊!
寫到最後,楊祭酒頓時絕對心情舒暢啊,敢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就讓他們看看他的地位。
可是,寫完了之後,楊祭酒卻一點都不開心,因爲他沒有仔細看那羣人是誰,他彈劾誰啊。
這時,曾若詠帶來的那一筐腰牌就是雪中送炭啊,剛想打瞌睡就有人給送枕頭。
這纔是好學生,雖然不知道水平怎麼樣,但是多麼善解人意啊,老師缺什麼就給送什麼,一向嚴肅的楊祭酒的臉上頓時笑起了花,說道:“好好好,真是個好學生,你是哪家的,我一定在皇上面前好好的誇誇你。”
曾若詠聽的是心花怒放,原來她以湯雪旋馬首是瞻是有好處的,湯雪旋直接給了她一個在楊祭酒和皇上面前展示的機會。
曾若詠聽的內心都要飄起來了,不過,她還是裝出了一副高興,但不至於過頭的文雅賢淑的淑女樣子,謙卑的說道:“謝楊祭酒,學生曾若詠工部侍郎曾凡。”
“好好好,我知道了”,楊祭酒頭一次笑的這麼多。
看著一向嚴肅的楊祭酒有了這麼多的笑意,曾若詠高興的不要不要的,微微低頭,掩蓋下美眸中的竊喜,恭敬的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楊祭酒看著腰牌,高興的在奏摺中寫出來了那些公子小姐,而且還著
重的表揚了曾若詠。
一切都寫好了之後,楊祭酒讓人連奏摺和那一筐子腰牌都給皇上送了過去,物證俱在,看那羣人到時候還能說什麼。
另一邊,那羣人跑到了上課,還沒把那十圈給跑完,一方面是那射箭場太大了。
另一方面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和衣裙和那種流連風月之地、賭場和吸寒食散的人,他們的身體能好到哪裡去,跑個步的速度和人家走路的速度差不多。
這時,沐清佳也不再追林崢了,也進了教室。
湯雪旋一看沐清佳氣喘吁吁的,以爲那羣人是得逞了呢。
腦中自動的幻想出沐清佳把楊祭酒撲倒的樣子,然後兩個人共赴雲雨,想起沐清佳如此姿色,在一個老頭子的身下,湯雪旋一節課高興的心花怒放。
其實,沐清佳是追林崢追的累的。
課都上了老一會了,那羣人才下氣不接上氣的進了教室,根本就忘了自己腰牌的事。
等到了下課,想起來進出大門得要用腰牌,找沐清佳要腰牌了,沐清佳生氣的把書一甩,陰陽怪氣的說道:“我這沒有啊,林崢說你們是他的好兄弟,把你們的令牌都給搶走了。”
“然後我要朝著他扔電石,嚇得他趕緊的又把腰牌扔給曾若詠了。”
“我還以爲你們的兄弟多麼的不怕死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那些人又趕緊的去找曾若詠,曾若詠一臉正常的說道:“給楊祭酒了。”
那羣人聽的是欲哭無淚,一個人捂著眼睛,無奈的說道:“你這個白癡,你給楊祭酒幹什麼?”
曾若詠茫然的說道:“是湯小姐讓我給楊祭酒的啊。”
湯雪旋在另一旁聽的雲裡霧裡的,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把他們的腰牌給楊祭酒了?”
曾若詠一臉奇怪的說道:“不是你派湯四公子身邊的一個小廝跟我說的嗎?”
“我哪有派我四哥什麼的小廝跟你說啊,我又不傻”,湯雪旋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怒色。
人羣中的一個人說道:“你把我們的腰牌給楊祭酒了,那我們可該如何是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