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13,過上好日子
一場歡,愛過后,月碧落趴在夏流仁的懷里睡著了,夏流仁沒有告訴她,這溫泉的水加了催眠的藥草。
夏流仁把她從水池里抱了出來,大掌撫過她的額頭,看著她泛紅的臉頰以及在陽光下閃耀著精華的身子,剛滅下去的玉火,又猛地躥升起來。
夏流仁也被自己身子的玉火給嚇著,仿佛永遠要不夠。
他要想辦法讓月碧落呆在他身邊,否則這么經受相思之苦,他會崩潰的。
夏流狹長的眼眸里掠過一絲陰冷,東流瑟霸占了她這么久,是時候對他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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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碧落再次醒來已是傍晚了。。。坐起來剛要準備下床,卻發現全身酸痛得要命。
NND,在現代不管訓練多辛苦都沒有這么酸痛過,歡,愛這種劇烈運動果然是要死人的,難怪她們經常接到一些小姐被做死的按子。
那些男人都沒有人性,把小姐簡直不當人。
擦,這樣看來,夏流仁也把她不當人,要了這么多次,該死的。
她忍著疼下了床,卻發現屋里亮澄了許多,原來屋里擺滿了金銀首飾,甚至還有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擺在桌子最中央。
旁邊是盛在盤里的幾盤衣裳,泛著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光華。
月碧落忍著酸痛走了過去,幾盤金銀首飾倒是挺有眼光的,珊瑚碧玉珠,瑪瑙大紅耳釘,鑲玉金手鐲,每個都看得出來值不少錢。
如果賣掉,大概能在城西買賣個不錯的房子了。
這身衣裳也都是大紅桃紅的,紅得比外面的月季花都嬌艷,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這染色技術也是高超至極,看著顏色就讓人歡喜。
誰這么大方,給她送了這么多東西?
月碧落也不客氣,隨手挑了件艷紅的千水裙就穿上了,輕薄的紗質配上極好的鍛帶所制,穿著頓時就能顯得人也精神了幾個檔次。
俗話說得好,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張媽剛一踏進來,就見著月碧落穿著一身艷紅,灼灼其華的光華照人。
她欣喜的道:“小姐,這身衣裳可真適合你。”
月碧落本來就皮膚白希,人家穿大紅的可俗了,可她穿大紅的就是艷得煞人,艷紅的顏色奪不走她的光華,反而襯得她白里透紅,驚艷絕倫。
“嗯”月碧落伸出纖纖玉手在首飾堆里挑了挑,臉上波瀾不驚,并沒有見到這些禮物的喜悅。
張媽好奇地問:“小姐,你不想知道這些禮物誰送的么?”
月碧落挑了挑眉,看了眼一個玉盤里裝著的桃紅絲絹,只要看到它,不用問她都知道是誰了。
一個御史,可真是有錢啊,簡直跟東方芮白有得比。
“誰送我回來的?”月碧落選了只珊瑚珠釵戴在頭上,打了個呵欠這才慢條斯理地問。
“是夏御史。。。”張媽說這話時臉上掠過一絲異色,有些欲語又止。
月碧落脧了她一眼:“有什么就直說。”
“小姐回來的時候睡著了,夏御史把你抱進來的。”張媽見她催趕緊道,看見夏御史毫不顧忌地抱著月碧落回來,她當時別提有多震驚了。
她猜不透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隱約感覺到應該與夏流仁有關,畢竟昨晚小姐喚的就是他的名字。
只是她不知小姐是被迫的,還是自愿的。
夏御史這么明目張膽的把她給抱進府里,基本震驚了整個護國王府,他那樣子小心翼翼,如抱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生怕吵醒到她。
有府里的丫頭不小心發生了聲響,都被夏御史給冷脧了好幾肯,嚇得那丫頭到現在還躺在床上,臉頭冒汗,也不知道夏御史那么俊美無雙的公子是怎么把丫頭嚇成那樣的。
“他走的正門?”月碧落看著張媽一臉震驚的模樣,狐疑地問。
張媽果斷點了點頭:“從正門一路抱進來的。。。幸虧涼王不在府內,不過這會可能涼王已經知道了。。。一個時辰前涼王來過,被白黛打發走了。”
月碧落嘴角仍不住抽了抽薄斥一聲:“瘋子,有偏門不走,走正門這是想干哪樣?”
他這是迫不及待告訴別人,他是她的姘頭嗎?
“夏御史說,大夫送病人回來是理所當然。”張媽震驚得說不出話的時候,夏流仁是這么給她解釋的,然后很大方地把月碧落抱進了屋里,溫柔小心地放在了床上。
再后面,他吻住了小姐的唇角,低聲說了句:“小落兒,晚上等我。”
他聲音雖小,但是張媽耳尖剛好聽到了。
“小姐。。。你和夏御史。。。”張媽看著月碧落忿然的模樣忍不住問了出來,明明出去的時候一副要殺人滅口的樣子,怎么安安穩穩睡在人家懷里回來了。
男女之間的事,她還真是不太懂。
“張媽,這事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是怎么樣。”月碧落不想解釋那么多,張媽是個聰明人,不用解釋她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這些東西都是夏御史隨車送來的?”月碧落突然轉了話題,拿起那桃紅色的絲絹擦了擦手心的細汗,絲絹上的清香散著夏流仁的味道。
這貨昨天強迫了自己,打算送一堆身外物來討好她?
她雖沒證據,但心里已經認定了他是強JIAN犯,唉,自己也是沒用,竟然送上門去給他又要了一次。
“是的,夏御史說小姐幫了他一個大忙,這些是犒勞小姐的。”
月碧落站了起來,拂了拂衣袖吩咐道:“那就收著吧,把原本的舊衣裳全扔了,咱們以后不能再過這種窮日子了,怎么著也不能比一個御史過得還差。”
這是月碧落見到夏流仁奢侈的生活時,產生的一個決定,她活在這古代不能丟了現代人的臉。
月碧落剛說完,屋外便響起了白黛的喝斥聲:“沒有小姐的命令,誰也不許踏進去半步。”
“滾開,你算什么東西,我護國王府還輪不到一個野丫頭在這撒野。”緊接著屋外響起了東懷璧的聲音。
月碧落微瞇起眸子,這小蹄子是來落井下石的?
月碧落接過張媽替過來的茶,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才淡淡地輕啟紅唇:“白黛,有人罵你是野丫頭,你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氣。”
她站起身來端著茶杯走到門邊,斜依著門扉看著屋外的東懷璧。
屋外晚霞紅透了半邊天,落日余暉透過槐樹枝椏照在小院里,東懷璧手中拿著一份白紙,見到她出來馬上怒吼起來:“月碧落,你給我滾過來,你算什么東西,竟敢指使六王爺給我退婚書!”
月碧落一聽,倒是勾起嘴角樂了起來,原來是這么個事,她倒是忘了。
“我就是那個可以指使六王爺給你退婚的東西。”月碧落懶洋洋地輕抿了一口清茶,氣死人不償命的挑著眉看著她。
“你。。。你個濺女人,我和你沒完。”東懷璧憤怒地想要沖上前,被白黛一掌抓著她的頭發,往后一拉,立即響起了她的尖叫聲,劃破傍晚的天空。
白黛毫不憐惜的把她甩到一邊的茶壇上,橫眉冷對:“敢在小姐面前大吼大叫,找死。”
東懷璧狼狽地落進了茶花樹的叢中,枝椏刮破了她的衣裳,雙掌也被刮破流血,一頭青絲被枝椏勾住,掙扎著幾次也沒能爬起來。
東懷璧氣得大叫:“月碧落,爹已經去請求皇上了,一定會將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休出門。”
她眼含惡毒的看著月碧落繼續叫囂著:“你個丑女人,你的存在就是敗壞護國王府的聲譽,竟然不要臉的和男人摟摟抱抱!”
月碧落總算是聽出她的話里的大概內容了,看來涼王沒能找到她,東陽修倒是火了,跑去皇上那兒要治她的罪了?
這是打算給她一個水性揚花的罪名嗎?
七出之條啊,算了,反正這也是事實,愛怎么休怎么休,因為她根本不可能讓他們休,要休也是她來。
休她,也沒有那么好休的,這王府富貴堂皇,亭臺樓閣的,她可真舍不得,休她還想她凈身出戶,那是不可能的。
月碧落看著她狼狽的模樣,不禁淺笑起來:“五小姐,你這樣子要是被六王爺給看到,說不定他會同情你而娶你做個小妾什么的。”
東懷璧咬著牙惡狠狠地看著她:“月碧落,你故意的,故意讓六王爺看到我那天的模樣,你就是忌嫉別人比你長得美,所以使這么下三濫的招。”
月碧落端著茶步伐優雅地走下臺階,站在離東懷璧的一米之外同情地看著她:“嘖嘖,不知道五小姐的自信到底是誰給的,五小姐倒是長得有幾分模樣,可惜啊,入不了六王爺的法眼,你看我這么丑的女人六王爺都愿意聽我的,夏御史還送了我一堆東西,我就是被休了也不愁沒人要,可是你呀,長得如花似玉,冰清玉潔,可是就是沒人娶你。”
“你可真不要臉,為人婦竟然還敢勾引別的男人。該把你放到城樓上五馬分尸。”東懷璧一邊掙扎著要從茶花樹叢里爬起來,一邊惡毒的罵著。
月碧落冷笑一聲走近她,一腳踏在正準備爬起來的東懷璧后腰上。
東懷璧啊地痛叫一聲,整張臉都掛在了矮樹枝上。
月碧落俯下臉冷若冰霜地湊近她:“我說六王爺會退你婚就會退你婚,我說你一輩子嫁不出去成老姑娘,你就會一輩子成老姑娘,你應該好好去想想你的后輩子子怎么辦,而不是來我這里叫囂。”
她端起茶,把滾燙的茶水從東懷璧的頭上淋下噙血地道:“我的憤怒你招惹不起。”
然后她用力一腳把她踢出了茶花樹叢,東懷璧的身子在天空劃出一道尖叫的拋物線,人影落到了院外。
“滾,再到我這來,就不是讓你一輩子沒人要這么簡單了,你將癱在床上過下半生!”月碧落冷斥一聲,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屋里。
東懷璧被扔出去之后,立刻暈倒不醒人事,這時聽到尖叫的侍衛趕過來把她抬走,誰也不敢進院里去找月碧落的麻煩。
自從上次在大夫人那里見識過月碧落跟著兩侍女的厲害后,侍衛們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想招惹她。
院里再次恢復了平靜,月碧落喚張媽抬來了熱水,好好地泡個澡。
白黛向她報告今天查到的情況,昨晚夜里屋里被下了烏絲線,是一種催,情的藥,這種情藥與別的情藥不一樣。
它的觸動點,是對對方產生喜歡才會觸動,比如看著對方覺得很美,很想占有這樣才會讓烏絲線毒發。
也就是說,月碧落如果自己不想,不對對方有喜歡的感覺的話,烏絲線是沒用的。
這一點更讓月碧落肯定了那人是夏流仁。
只是如果用這一點去找夏流仁的麻煩,那就是長了他的威風,反而像是自己自愿接受的,麻煩根本找不上,還要沒了自尊。
擦。。。夏流仁這一招可使得真好,她真心奇怪他背上的傷是怎么弄掉的。
這貨竟然跟她耍起心機來了。
跟她耍流氓可以,跟她耍心機,那他就要承擔得起她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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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懷璧被鼻青臉腫的給抬回去,哭訴著告狀,結果被張蘭舟給喝斥了一番:“都被退婚了,你就安分點,再胡鬧,大娘也沒法幫你。”
怎么著這退婚對護國王府來說是奇恥大辱,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東懷璧是護國王爺的女兒,退了她的婚就是打的護國王府的臉。
張蘭舟肯定不想這事變成真的,現在這退婚之事她已經警告朱云水和東懷璧暫時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這小蹄子竟然去直接找月碧落,她一宣揚出去,這護國王府和老爺的臉往哪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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