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陌摸著鼻子,不再說話,這丫頭的嘴太厲害了,他還是少與她對話好了。
正沉默著,方才讓老板上的茶和菜都送了過來,不過,碗筷只備了兩雙,那龜奴看到多出的兩人,詢問的眼神看向他們,道:“幾位公子,是否要加兩雙筷子?”
聞人若涵不答話,粉兒也不理會,滄陌看了看藍袍公子,他似乎沒有離開的想法,頓了幾秒鐘,滄陌溫和的沖龜奴道:“加吧。”
“是。”龜奴應聲離開。
“你們不回自己的地方去嗎?”聞人若涵掃著兩人,說道,她的意思是,這個隔間,是她的地方,話語里有明顯的趕人意思。
滄陌看著一臉大爺相的某人,沖聞人若涵笑道:“反正咱們也是相鄰坐著,我們兩人也不熱鬧,咱們坐在一起聊會天也不錯。”
聞人若涵挑眉,看著臉色陰沉的藍袍男人,道:“我覺得沒什么好談的,特別是跟這樣的陌生人。”聞人若涵說后半句的時候湊近藍袍男人,語氣很不好。
滄陌聽著聞人若涵的話,暗嘆了口氣,微笑道:“對不起,若涵,是我的錯,沒跟你介紹他,這位公子他叫……”沒等滄陌說出口,藍袍公子就已經冷冷的丟出他的名字,“南官拂煦。”
“難管夫婿?”聞人若涵低低的念叨著他的名字,突然,臉上帶著調侃的樣子,戲謔的說道:“難管夫婿公子,你家里是母親做主吧!”
“你怎么知道?”滄陌驚訝出問,大呼著。“的確,南官家是由伯母做主的。”
聞人若涵瞇著眼睛偷笑著,難管夫婿,也虧得他的母親能想起來,這個伯母有趣。
“不準笑。”南官拂煦轉著目光,發現聞人若涵在偷笑,頓時黑著臉喝道。
“憑什么不準我笑啊?”聞人若涵不悅的反駁著,“我就要笑,怎樣。哼。哈哈。”
“你……”南官拂煦瞪了她一眼,微側臉,看向外面,不再跟她糾結這個問題,她愛笑就笑吧,她的笑聲也挺好聽的,悅耳。
外面的舞臺上已經開表演了,卿畫一身血色紅衣,手下是絕頂的七弦古箏,她纖細的手指在古箏上拔動著,悅耳的琴音從箏上陌出。
琴音開始好一會兒,卿畫才微啟薄唇,“翩翩一葉扁舟載不動許多愁
雙肩扛起的是數不盡的憂……”
聽著外面的歌聲,聞人若涵瞇著眼睛,細細的感受著,這魁首唱歌還真好聽,像黃鶯一樣的聲音,不知道她人長得如何,不過,既然是魁首,應該長得不差。
想罷,聞人若涵偏了偏腦袋,側看著外面的舞臺上,好美的人啊,一身妖艷的紅衣穿在她身上將她那張絕艷的臉蛋襯得更勝,她靜靜的坐在那里,像一朵火紅的紅蓮,妖治艷美。
“難道她也是迫不得已嗎?”聞人若涵嘟著唇,有一絲傷感,這樣的美人,應該被男人放在家里好好疼愛才是,怎么會淪落到樂坊來呢?
“你說呢?”南官拂煦突然接下她的話,帶著溫度的接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