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娘娘,沈公子還算安穩(wěn),只是脾氣不太好,誰與之親近都會捱了斥責,不過時間久了,太醫(yī)院的那些人也是懶得再去碰釘子,倒是對於沈公子的醫(yī)術大加欣賞起來。”趙叔將暗中查探的情況據實稟報了一番。
陳芳雲點了點頭,“這樣一個偏偏濁世佳公子,倒是便宜了他們呢。”
聽了這話,趙叔倒是臉上一陣尷尬,就是聞著殿內的香菸嫋嫋,也頓時沒了興致,倒是頗覺得有些烏煙瘴氣的感覺。
他們家xiaojie所作所爲,他雖然沒有資格過問,卻也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淫賤之事更是沒少讓他捶胸頓足,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加上陳家已經滅亡,本來他是想著陳芳雲好賴也是陳家女兒,想必會爲陳家謀一番前程,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不由得在心裡動了離開的念頭。
兩個人又在殿裡說了一會話,陳芳雲覺得有些乏了,便讓趙叔退下了,只是沒過多大一會,殿內的窗子一動,卻是有人跳了進來。
“小寶貝,有沒有想我啊?”原來是黑袍這老匹夫又來偷香了。
雖然陳芳雲已經有些累了,但是瞧見來人,還是笑臉明媚的迎了上去,小拳頭輕輕捶在那人的胸膛上,嬌嗔道:“死相,這麼好幾天不來找人家,卻是跑哪個相好的了啊?”
“怎麼會呢?這天底下有哪個女人比得上你這個大周的皇后啊!”黑袍兩隻手來回不停的開始愛陳芳雲的身上揉捏著。
酥軟無骨的腰肢頓時彎彎如水蛇,綿軟無力的搭在黑袍的身上,而兩隻手卻是緊緊的掛在黑袍的脖子上,將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黑袍的身上。
“誒喲,人家好想你啊。”從陳芳雲的嘴裡不斷的溢出***聲,更是不停的說出一連串的情話出來。
黑袍一彎腰,便將陳芳雲橫抱了起來,幾步來到了牀前,扔了上去。
軟軟的錦被鋪在身下,滑膩清涼。陳芳雲卻是纖腰一扭,解開了裙帶,露出了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
膚如凝脂,有靜雪之美。
媚眼如絲,有勾魂之態(tài)。
黑袍咕噥一聲,暗罵了一聲騷娘們,卻是身子向前一撲,就要將陳芳雲狠狠的壓在身下,不過陳芳雲瞧著了,連忙一扭腰,頓時便讓黑袍撲了空。
“呵呵。”陳芳雲看著黑袍猴急的樣子,咯咯笑了起來,“來嘛!”
自從白袍死後,黑袍整個人都變了,什麼相守江湖全部都是扯淡!只有及時行樂纔是硬道理,所以面對陳芳雲,有的就是征服的快感。
可是這次陳芳雲卻這般作弄與他,當真是心裡生了恨意,再看向陳芳雲的時候也沒有了當初的那股驚豔的感覺。
不過和娼樓裡的窯姐似的,還居然這般拿捏作弄,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牀上,陳芳雲單手支著頭,見黑袍沒有反應,伸出一條腿滑了過去,小腳丫開始在黑袍的身上慢慢挑逗起來。
她卻沒有看出黑袍瞇著的眼睛裡已經有了不悅!這樣的把戲她和陳南祿倒是常玩,卻是怎麼也想不到黑袍竟然會生氣的。
一個時刻把腦袋掛在腰帶上的江湖人,他們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玩女人,要的都是刺激和痛快,這些胭脂粉頭們喜歡的把戲他們卻是不屑的,如今陳芳雲這般作弄,卻是讓黑袍生了埋怨。
邪惡的笑容慢慢散開,黑袍的嘴角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既然你想玩,那麼大爺就陪你玩玩,早些年雖然醉心武藝,但是大爺這雙招子那可是見多識廣的很啊。”
陳芳雲先是一愣,感覺有些不對勁,剛要問個明白,整個人卻被一把拉了起來。
“啊!”一聲尖叫,陳芳雲只覺得渾身都被扯痛了,自從得了陳家父子的寵愛,她何曾受過如此痛苦。
黑袍不知從哪裡扯過了數米綢緞,三下兩下就將陳芳雲的雙手綁縛了起來,綢緞扔過橫樑,直接就將陳芳雲的身子吊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放我下來啊!”陳芳雲踢著兩條腿在空中使勁扭動著,白皙的皮膚有些晃眼。
黑袍不爲所動,慢慢的從腰間抽出一根皮鞭,揚手一個鞭花,頓時整個大殿裡安靜的可以聽到心臟跳動的聲音。
陳芳雲早就已經嚇得俏臉慘白,她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之間黑袍變得不對勁,但是卻還是儘量擠出一個笑容,“冤家,你這是做什麼?把人家弄這麼高,放人家下來嘛。”
一聲冷哼從黑袍鼻端發(fā)出,卻是擡手就是一鞭子,頓時將陳芳雲身上僅剩的衣服全部掃了下來,***的掛在空中。
空氣中的微寒掃過,陳芳雲不由的夾緊了雙腿,臉上有些難堪起來。
“小寶貝,既然你喜歡玩,那麼咱今天就玩點新鮮的。”黑袍笑了,手也跟著動了,啪啪啪的三鞭子就將陳芳雲渾身抽了一遍。
他抽動鞭子的動作卻是和別人不同的,並不是一味的朝著一個地方抽打,擡手之間,整根鞭子已經被內力扭曲了各種形狀,長約一丈的皮鞭頓時轉出無數個鞭花落在了陳芳雲的身上。
從脖子,鎖骨,胸前,小腹,臀部,就連那雙股之間都受到了震動。
“啊啊!”陳芳雲大叫起來。
黑袍根本就不予理會,歇停了一個呼吸的時間,擡手又繼續(xù)鞭打起來,很快陳芳雲身上便出現(xiàn)了一條條的血印子。
這血印子卻是沒有血液流出來,只是泛著紅,有血絲在閃爍,似乎隨時就要皮肉展開,鮮血淋漓的樣子。
不得不說,黑袍控制的力度十分到位。
“小寶貝,怎麼樣?感覺如何啊?你不是喜歡玩嗎?大爺是不是比你還會玩?”黑袍一捋鬍子,笑的怪異,捏著長鞭的手只覺得無比的興奮。
抽打皇后,玩弄皇上的女人,單是這一點,就讓他覺得無比的暢快和滿足了。
陳芳雲閉著眼睛,眼睫毛上已經有眼淚在滑落,剛纔痛的她就要大叫,但是黑袍卻及時封住了她的啞穴,只能強忍著身上的痛苦。
可是現(xiàn)在身上的傷口已經火辣辣的在疼痛起來,可是爲何疼痛的竟覺得渾身燥熱,尤其是那個位置,可是敏感的不行了呢。
雖然人在空中,可是陳芳雲已經很難受了,不禁夾住雙腿,開始來回的磨蹭起來。
“小寶貝,你這樣可是讓老夫看的血脈噴張了啊。”黑袍手指捏起,彈出一道內勁,便將橫樑上的綢緞打落。
陳芳雲的身子頓時落了下來,被他接在了懷裡。
“哈哈!這皮鞭上塗抹了春yao,你覺得如何啊?”黑袍倒是饒有興致的問了起來,只不過他懷裡的女子卻是不行了。
一把將黑袍身上的衣衫撕開,陳芳雲立刻啃咬了起來,兩隻手便開始向下滑動。
“這纔對嘛!”黑袍滿意的點點頭,“像你那般,竟然敢作弄老夫,說不得要討些苦頭了!”
陳芳雲根本已經沒有意識在聽黑袍說什麼了,整個人已經趴在黑袍的身上,開始不住的扭動起來。
一時間,長清殿裡,女人的***聲和男人的嬉笑聲響成一片。
虧得黑袍每次來,都會將殿內的宮女們全部迷暈,要不然他們的事情早就敗露了。至於蕭弘文卻是很少踏足長清殿的,抓姦這事根本不可能。
更何況,此時蕭弘文正急忙忙的趕去皇后宮,倒是讓黑袍和陳芳雲這一對狗男女玩的大爲盡興。
殿內,桌前,一壺清茶旁擺著兩個杯子。
司徒綺月悠閒自得的坐在一邊,心裡滿滿默唸著時間,如果沒錯,蕭弘文馬上就該到了吧。
哐啷一聲,門被推開,蕭弘文滿臉著急的跑了進來。
“綺月!”
“參加皇上!”司徒綺月慢慢起身,行了一個禮。
蕭弘文一把就將司徒綺月扶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忙問道:“你怎麼樣?肚子疼?怎麼回事?有沒有傳太醫(yī)?”
“看你緊張的!”司徒綺月嬌羞的瞥了一個白眼過去,心裡卻是滿滿的洋溢著幸福,對於蕭弘文與她的關心和在意,看的一清二楚。
“你沒事?”蕭弘文皺眉,此刻他也發(fā)現(xiàn)了司徒綺月不僅沒有疼痛的表現(xiàn),更是也沒有痛苦過後的疲憊感,當下心裡便明白了幾分。
司徒綺月被戳破了謊言,但是繼續(xù)說道:“皇上,只爲了一時痛苦,便去打草驚蛇,值得嗎?這事情的輕重緩急,卻是不需要臣妾提醒吧?”
蕭弘文無奈的抿了抿脣,將司徒綺月?lián)г诹藨蜒e,才慢慢開口:“沒錯,朕何嘗不知道,現(xiàn)在天下初定,不宜震動,大哥當初在位的時候,便是因體弱多疾,有些政務無法做到明目真斷纔有瞭如今的憂患……”
“所以你一會也等不下去了是嗎?”司徒綺月接過了話頭,“但是你知不知道還有一種說法是斬草要除根!”
“哦?”蕭弘文突然來了興致,想要聽聽這個才女嬌妻有何看法。
“固然東海亂,沐嫣兒心懷叵測,但是現(xiàn)在當務之急卻非是剷除,未免朝局動盪,臣妾以爲皇上當以選拔人才爲至上。”司徒綺月說完,就發(fā)現(xiàn)蕭弘文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