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和不走空是兩種人,常年沒有表情,一臉的嚴肅,聲音如鍾:“此事我可做不了主!”
流觴憤怒的瞪著這一對離譜的父女,冷意明顯,一張稚氣未脫的小臉頓時一紅,“休想!花癡!”
一丈紅不氣,反倒嘿嘿一樂,一雙大大的貪婪的貓眼放著賊光,引誘道:“要不單挑,我贏了,你就是我的人!我輸了,就當此話沒說過?”
“哼!好!”流觴幾乎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一丈紅隱約感覺他的眼神兒帶著殺意。
二人打鬥的結果是:不到一刻鐘,一丈紅便樂呵呵的扛著流觴回來,而流觴則是癱軟的趴在她的肩上,眼眸瞪得通紅似血。
衆人詫異,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如此厲害?銀月不動聲色的稱讚:“不走空,你的閨女倒是好身手啊!”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誇讚一丈紅的伸手,越是如此,那被扛在一丈紅肩上之人,怒意越明顯。
不走空尷尬的一笑,心中卻在暗罵:“死丫頭,竟然用軟骨散?盡給我丟臉!”
“用下三濫的手段,無恥至極!”流觴的怒吼聲,成功的將衆人對一丈紅的讚許,僵硬的固定在臉上。
她嘿嘿一笑,一雙美麗渾圓的眼眸,水汪汪的掃了一眼衆人,無辜的問道:“老爹,軟骨散算下三濫的手段麼?”
老爹老臉一紅,悶聲道:“閨女,你的確不光彩!”
一丈紅想要一個馴服的聽話的夫君,自然心服口服最好,遂將流觴豪氣的扔到地上,一拍xiōng部道:“那我們重新比過,如果我贏了,你!嫁給我!”
“好!地點方式你選!”流觴就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深淺的小丫頭。
“我個子小,爲了防止你要恃強凌弱,我用竹杖,你必須赤手空拳,要不然不公平!”
“好!就怕即使你用上古寶刀,也是爛泥扶不上牆!到時候,我讓你哭都找不到調!”
大家給銀月做壽,本來也就無聊,恰好這兩個小輩免費娛樂大衆,大家何樂不爲呢?於是衆人隨著來個小孩子,便來到了銀月的練武場,一個方圓五里的湖邊。
她一襲紅衣站在一尺寬的獨木橋頭,雙眸不停的掃視他好看的眉眼。
那個翩翩走來的九歲男孩,身高已然超過她一頭,俊美挺拔,容顏無匹。
她美滋滋的陡然站起,將竹杖一橫,“流觴!劫色!”
此言一出,衆人大笑,“師弟!你的閨女不錯!”
不走空呵呵乾笑兩聲,卻不以爲意,他的閨女自然是獨一無二的!
對面的流觴將衣角灑脫的掖在腰帶上,周身散發寒氣,眉宇間滿是怒意。小小年紀便氣勢不俗。“花癡!受死!”
被**了的流觴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拳頭就招呼過去,“死花癡!休要囉嗦,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