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陸傾顏正在鬧著出院:“醫(yī)生,我腳上的毒液已經(jīng)清除的差不多了,為什么我還不可以出院呢?”
“你當(dāng)然不可以出院,陸小姐,你是不是以為,這毒素清理干凈了,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可是你知道不知道,雖然你感覺到你的腳不會有刺痛的感覺了,可不代表,這毒素就完全清理掉了,你的腳上的損傷畢竟是造成了,不管你承認(rèn)與否,你都必須要在這里待上一個月的時間,這是我們醫(yī)院,和言先生商量之后的結(jié)果。”
陸傾顏沒有想到,言墨琛人都走了,居然還有這種影響力,她想要出院都不可以。
“你告訴我,在家里休養(yǎng),為什么不可以。”陸傾顏的語氣不是很好,她現(xiàn)在看到這個醫(yī)生都覺得討厭的很。
“可以讓你回去休養(yǎng)的時候,我自然就會讓你出院,陸小姐,現(xiàn)在是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fù),所以才不讓你出院,并不是為難你,所以,請你不要為難我們可以嗎?”
陸傾顏深呼吸一口說道:“是這樣的,我知道我不能為難你,但是,我哦也請你不要為難我,我自己可以對我自己的身體負(fù)責(zé),我若是出院之后出點什么事情,和你們醫(yī)院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我這么說,你可以讓我出院了嗎?”陸傾顏問道。
醫(yī)生搖頭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你真的還沒有到出院的時間。”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故意為難我嗎,我這都已經(jīng)住院一個禮拜了,憑什么我還不可以離開這里?”陸傾顏問道。
“陸小姐,這真的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醫(yī)生說道。
“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夏末走進(jìn)去問道。
見到是夏末來了,陸傾顏的心里很是開心:“真是太好了,你來了。”
“怎么了?”夏末問道。
“我想出院,醫(yī)院不讓我出院,說這是他們和言墨琛商量之后的結(jié)果。”陸傾顏越想越是生氣。
自己的人生一直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現(xiàn)在更好了,直接讓人控制住了,連出院都不可以了。
“我看看。”夏末準(zhǔn)備解開陸傾顏腳上的紗布。
醫(yī)生見到,急忙阻止:“等會兒,你千萬不要打開她的紗布,正裹著藥呢。”
“放心吧,沒事的。”夏末還以為,這個醫(yī)生是擔(dān)心自己打開了她的紗布之后,會讓陸傾顏腳上的蛇咬傷的位置有不好的影響。
沒有過多的解釋,想就想打開那腳上的紗布,醫(yī)生再一次上前,直接抓住了她的手:“這位小姐,你這是怎么回事啊,我都和你說了,她腳上的傷口,正裹著紗布,你這是要看我的獨門藥膏嗎?真是太沒有禮貌了。”
敢情,這是在說,她在偷師啊?
夏末直接被氣笑了:“醫(yī)生,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居然在說,我要偷師,偷你的?”
“小姐,我知道我這么說你,我很沒有禮貌,但是現(xiàn)在是你沒有禮貌在先的,你可不要怪我。”醫(yī)生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夏末笑著說道:“醫(yī)生,我只是想看
看她腳上的傷口,我對你的藥膏一點興趣都沒有,就算我有興趣,我也不用靠看的,我只是靠聞的,我就可以知道,你這藥膏是怎么制作的。”
醫(yī)生一聽,笑了起來:“說謊話也不用打草稿,我這里面有上百種的草藥,你居然可以聞得出來?真是好笑極了。”
夏末最不喜歡看到這樣自以為是的人了,什么藥那么了不起,別人就看不出來?她就要讓他看看清楚,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直接,將那藥膏里面的成分,慢慢的說出來。
一開始,醫(yī)生還在得意洋洋,沒想到,夏末慢條斯理的繼續(xù)說這著那些藥物的名字,起碼說了幾十種了,醫(yī)生的臉色再也沉不住了:“好,好,我知道你懂得,但是,我很想知道,你為什么能夠知道?”w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我只想問你,我朋友,我可以帶走了嗎?”夏末問道。
“可以,當(dāng)然沒有問題。”不管夏末是如何知道他的藥物成分的,醫(yī)生都知道,這是行家,肯定是名醫(yī),畢竟,功底在那里。
只是,那么年輕就有那么扎實的功底的醫(yī)生,這個世界上,真的很少見了,醫(yī)生最終還是安奈不住,問道:“小姐,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一個醫(yī)生?”
夏末搖頭:“當(dāng)然不是。”
“那你是不是藥劑師啊?”若是藥劑師,也不奇怪。
夏末搖頭:“也不是。”
陸傾顏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并且,趁著醫(yī)生詢問夏末的期間,去將自己的衣服給換下來了。
看見陸傾顏要走,那么夏末也要走,醫(yī)生有些不太甘心,他若是不能知道的話,肯定會被心里的好奇心給折磨死的。
“小姐,等等。”醫(yī)生急忙追上去。
“你也不要問我是誰,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我是誰,我只想和你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想當(dāng)然的以為,你的東西不會有人知道,現(xiàn)在有人知道了。你又好奇這個人的身份,我只能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我的身份。”
“小姐,你千萬不要這樣說哦,你是一個人才。我們醫(yī)院是個小醫(yī)院,正是因為我們是小醫(yī)院,所以,我們這邊,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這個迂回,讓夏末很欣賞:“真有意思,你居然想請我到這里來上班?”
“是的,請你相信我,我會和院長,爭取最大的利益給你的。”醫(yī)生笑道。
“那是有多大的利益?”夏末一聽到錢,就覺得很感興趣。
醫(yī)生想了想,說道:“五千塊。”
“一天?”夏末問道。
“當(dāng)然不,一個月。”醫(yī)生差點被夏末給嚇?biāo)溃惶煳迩K的工資是什么概念哦?
“哦,那算了。”夏末擺擺手,這才看到陸傾顏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都弄好了,為什么不提醒一下我呢。讓你在這里等。”
“我看你聊得十分投機(jī),就不忍心打擾你了。”陸傾顏說道。
夏末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丫頭,沒點良心,虧我那么大老遠(yuǎn)的到這
里來接你,你沒有一句好話不說,還調(diào)侃我。“
“我哪里敢哦。”陸傾顏笑。
“你還說你不敢,看看你的樣子,笑的那么可惡,你敢說你不敢?”夏末哼了一聲,不去看她。
因為夏末的活潑,讓陸傾顏的心情好了一些。
夏末卻想起來了,之前就想要詢問的問題:“你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這里做什么?”
“療傷啊。”陸傾顏指著自己的腳。
“我是說,你一開始為什么會在這里,距離渡豐市天那么遠(yuǎn),你居然還跑到這里來?你自己都覺得很奇怪吧?”夏末一副快要充實招來的眼神看著她。
“我只是被人綁架到這里來而已。”說起來,陸傾顏自己都覺得自己很無辜。
突然受到這種無妄之災(zāi),那個王鳶,為什么不去找溫暖,反而找她,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嗎。
當(dāng)然,因為有言墨琛的介入,這種事情不需要她去處理,也不需要她去煩惱。
“綁架?誰那么有膽子,敢綁架你啊?”夏末覺得這事情有蹊蹺,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就想明白了:“估計,綁走你的人,是想用你來威脅言墨琛吧?”
“威脅言墨琛?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猜測的,電視上不都是這么演的嗎,不關(guān)你的事情,那就關(guān)你的男人的事情。”陸傾顏笑。
“不要開玩笑了好嗎?”陸傾顏沒好氣的說道。
“我一點都沒有和你開玩笑。”夏末說道。
“言墨琛不是我的男人,你說這個話還不是在說玩笑話啊。”陸傾顏一臉哀怨的看著她。
夏末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道:“不會吧,言總那么差勁的嗎,到現(xiàn)在還沒有將你給拿下?”
“你在說什么啊?”陸傾顏真受不了她這么快言快語的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因為害羞,所以才不承認(rèn)的?”夏末問道。
“沒有的事。”
“那是為什么?”
“我是有未婚夫的人啊。”陸傾顏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蘇子辰?”夏末問道。
“沒錯啊。”陸傾顏點頭。
夏末翻白眼:“你不會吧,你還沒有看清楚自己的感情歸屬嗎,你愛的人是言墨琛,你還以為是蘇子辰嗎?”
“夏末,你不要胡說八道了好嗎。”陸傾顏不想說這個話題,想要扯開。
可惜,夏末說上癮的事情,是不會那么輕易的結(jié)束的。
“我可是愛情專家啊,我的話,雖然不是全部都是對的,至少,也可以對百分之九十九,你知道嗎,別人要找我做感情顧問,那是要花錢啊,我看在我們是同門的份上,我就不收你的錢了。”夏末拍了拍陸傾顏的肩膀。
那神情,得意得不成樣子。
“別,不用,我還不需要這個東西。”陸傾顏直接拒絕夏末為她分析感情的問題。
夏末一看,非常不滿:“喂,你這就不對了,別人我還不告訴她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