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後來那三個女生各自考上了一個好的學校,完全沒有受到通靈遊戲的影響。
說不通了,我看了四角遊戲的遊戲方法,又看了看眼前的四個小孩,現(xiàn)在也不過是剛到晚上六點,只是天黑的有些早,雖然他們在這是有些奇怪,但是小孩子貪玩又好奇,亂跑到這裡玩這個也很合理。
而且他們?nèi)计桨矡o事,他們應該來的比我們要早,也就是說早就開始了這個遊戲,但是現(xiàn)在看著卻沒有一點點異常,難道是我多想了,把從前的詭異經(jīng)歷放到現(xiàn)在過度解讀?四角遊戲只是無聊的人編出來騙小孩的遊戲?
做好是這樣,要不然這個世界真是太可怕了。
不對!策劃消失了,難道是......
不詳?shù)母杏X從心口襲來,我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四個小孩,四角遊戲的結(jié)果!不是多一個人!而是消失一個人!!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
如果當時的情況是這樣,這四個小孩這這裡玩四角遊戲,在快要完成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個小孩正在消失,我們走了進來.....無意識的加入了其中,走到了那個小孩應該繼續(xù)走的那一面,所以纔會沒有看到那個小孩,繼續(xù)著遊戲,然後莫名奇妙的,策劃替代了那個小孩消失了......
但是我還沒有失去對策劃的記憶,說明記憶是隨著時間慢慢流失的......
我忽然想起了大李曉在酒店的消失,他也是四方的走廊繞來繞去突然消失的,那是不是也算是四角遊戲?而我問過酒店的人員,他們說在那個酒店消失的人,大多時候都會在某個毫不相關的地方被發(fā)現(xiàn)死亡。
從學姐阿敏的事情來看,一個被世界遺忘到懷疑自我的人,除了用死亡驗證自己的存在還能做什麼,而他一死亡,也就被人們想起了,詭異!太詭異了!
四角遊戲就不可能是普通的招魂遊戲,這不像是招魂遊戲,更像是有人專門編寫出來,祭祀某種東西的方法,生出這種想法的原因是,從攝像來看大李曉是被某種東西引誘,而我也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對他的記憶已經(jīng)開始有些模糊,更可怕的是,最爲大李曉弟弟的小李曉,到至今爲止都沒有表現(xiàn)出作爲兄弟的傷心,本以爲是他們感情不好,現(xiàn)在看來,更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可怕的是,過不久我們就會把策劃忘掉,所有人都會把他忘掉,那時候就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不就會死?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策劃救出來,我心知事態(tài)嚴重,囑咐那些小孩快些回家,轉(zhuǎn)身對花和策劃說道。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等會就回來”說著跑了出去,我知道天橋那裡晚上有各種大仙扎攤,什麼張大仙,李大仙,不管他們是不是騙人的,現(xiàn)在也只能瞎貓裝死耗子了,把他們?nèi)冀衼淼脑挘灰幸粋€有本事的就有機會把策劃救出來。
我還沒有走多遠,就看到寬闊的馬路上有個老道拿著網(wǎng)兜在空中憑空揮舞,好像還很吃力,氣喘吁吁的喊著。
小鬼常慼慼,由地不由天等等難懂的詞彙。
那正是白天我遇見的老道,他必然有真本事,我飛快的走到他面前,焦急的說道。
“大師,快幫忙我吧”
老道轉(zhuǎn)過頭,停下了動作。
“我可沒時間幫你,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不知道啊”
“今天是中元節(jié),是鬼門大開的日子,老朽歷練期間遇到這些是萬萬不能分身的”華安福說道。
我有些困難的皺著眉頭,畢竟人命關天,耐心的在旁邊說了事情的原委。
老道被我說得有些不耐煩,順手丟給我一瓶烈酒,嘟嘟嚷嚷的說。
“煩死了,要解決自己解決去”
“這個時候我怎麼有心情喝酒?!”
“那個人應該被藏到魂界了,喝醉酒的人容易過陰,但能不能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魂界不是陰間,華安福提到的魂界,正是不久前我才發(fā)現(xiàn)的幽魂界,原來早就有人知道,這時候我才忽然想起,我以爲自己發(fā)現(xiàn)的幽魂界,原來在從前自己就進去過。
“四角遊戲您知道嗎?”我嚥了口水,看著眼前的小酒瓶問道。
“老夫知道”
“那爲什麼這麼危險的招魂,卻沒有見過有人制止?”
“關老夫屁事!”華安福雲(yún)淡風輕的說。
後來我才知道,華安福當時不肯幫我,還有即使只好四角遊戲是很危險的也無所謂的原因,因爲他修道,講究無爲,除了歷練期間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是能不管就不管的。
更何況道家人心高氣傲,認爲萬事皆有因果,他們眼中看到我們受到危險,就像是我們看到自然界中的動物相互廝殺,物競天擇一般,處於一種完全不干擾的狀態(tài)。
但是喝酒就能救人,我當然是難以相信。
“你不會騙我吧?”
“修道人騙人損失功德,我還犯不著騙你這麼個小鬼,尤其是一個身上有天命的小鬼,實在是太劃不來了”華安福又舉起網(wǎng)兜在天空揮舞,那天空中,竟然真的像是有東西在掙扎。
我咬了咬牙,一猛口灌了酒瓶,是白酒,很辣的白酒,無論它的度數(shù)怎麼樣,以我的酒量,就足夠讓我醉了,我剛喝完酒滿面潮紅,走路也暈暈乎乎。
好在腦子還算清醒,我回到了鬼屋,花和攝像就在門口,花看到我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當即發(fā)火說道。
“你讓我們在這等著,自己就跑去喝酒?!”
但我已經(jīng)沒法回答她的話了,因爲我剛走到門口,又一股酒勁就上來了,直衝腦門,大腦好像僵硬了一般,再也無法控制身體的任何器官,也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我只知道我倒在了地上,臉先朝地。
暈,混沌,好像一個人在廣場張開雙臂,猥瑣的發(fā)出槓鈴般的笑聲,雙腳不停的圍著一箇中心走動,身體不停的完一千圈之後的感覺。
我想吐,卻吐不出任何東西。
好奇怪,我竟然不知道我是怎麼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