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峰夠聽話,夠狠心,也懂得隱藏自己的罪行,他壓抑得住自己。
幾年了。
已經沒有人奇怪,為什么林家院子里的槐樹長得那么快,那么高又那么粗壯。
也許沒人記得它只生長了幾年。
所有反常的事情背后都有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只有少數人知道。
是夜。
幫工二狗處理完一天的事物后,林曉峰出現在他的面前。
林軍官平時從來不出現在院子里,更何況是夜里,二狗還沒有來得及奇怪,林曉峰就問。‘
“做完了?”
“做完了少爺”二狗說。
“做完了怎么還不回去?”林曉峰說。
“我正要回去呢”二狗說。
“別急,咱們在這嘮嘮”林曉峰說。
二狗有些愣住了,眼前的是林家少爺,這里的軍閥大戶,自己的雇主,竟然跟自己這樣的身份的人聊天?
“你是哪一年生人?”林曉峰說。
“我......我是子丑年生人......”二狗放下手中的東西,說道。
“哦~那你今年多大?”林曉峰說。
“我今年干好二十三歲”二狗說。
“有沒有娶妻,家里有沒有什么牽掛?”林曉峰說。
“這......我還沒有娶妻,家里有大哥,和我早早的分了家,現在基本是一個人”二狗說,他忽然覺得林軍官問得有些多了。
“哦,一個人?”
“一個人”二狗有些緊張了,他忽然有些不詳的預感,現在他感覺被人審問一般。
“你回去吧”林曉峰說。
二狗忽然松了口氣,想不到這談話這么容易就結束,他不自覺的笑了,然后彎下腰拿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林家。
林曉峰的手悄悄的伸到腳底.....
扳開了腰帶上的槍袋子,又掏出了手槍。
一個毫無防備的人,一個拿著武器的人。
這一天可真累,好在現在終于可以回家休息了,再喝上一碗熱騰騰的南瓜粥,日子也挺........
林曉峰的槍背重重的打在二狗的脖子上,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再也想不了什么了,因為他已經暈了。
腦后的淤血總是紅得發黑。
林曉峰厭惡的把手槍后輩的血擦了個干凈,看著蜷縮著倒在地上的二狗,月光照在他臉上,陰森森。
狼狗,流浪狗,大黑狗在街市外面的肆意的嚎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