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5月1日。
浩瀚的星空,卻因為到處彌漫著戰火的硝煙,在這夜晚的時刻,卻無法看到真正的星星,除了零星的子彈劃破天際的星火。
原本楚云想要加入他們的任務,去毀掉山炮陣地的計劃,卻被鬼子的重炮和坦克,各種突然襲擊給打破了。
“楚醫生,在這休息的間隙,你知道我們為什么會這么狼狽的一直往后退嗎?”
老八仰望著硝煙的天空,聞著硫磺的味道,拍去肩膀上的灰塵問道。
“自從陣地被鬼子摧毀,我就有著接不完的手術,哪里有時間研究分析為什么。”
楚云啃食著炊事班特別給他的饅頭,看著老八說道。
“想聽一聽嗎?”
老八喝著放在水壺里的一口茶后,看著楚云說道。
楚云點頭喝著茶水,表示同意。
“我也來聽聽。”
拿著板栗過來的小玄子,跳入戰壕,看著老八說道。
“我也聽!”
小三子可不想錯過老八的話。
“早上的時候死了太多人了,到現在我都不敢回憶,一開始除了飛機的狂轟濫炸,在然后就是鬼子重炮團的炮彈轟擊。
炮轟結束后,在由鬼子的坦克部隊采取強攻,在通過坦克襲擊毀滅我們的防御工事,在我們的防御工事被鬼子摧毀后,在由鬼子的士兵進行突擊。
這些都是你們所看到經歷過的事情,鬼子的確很厲害。”
老六很是佩服鬼子的進攻方式,雖然他自己是咬牙切齒想殺死他們,畢竟死了不少的兄弟。
“我明白老八的話,鬼子的這種打法,不僅把步兵死亡的人數降低到最少,還能夠對我軍形成巨大的傷害。”
小玄子一邊吃著板栗一般說道。
“你們還真別說,我到是覺得主要原因還是我們集團軍,幾乎沒有能夠抗衡坦克的有效武器,所以我們根本扛不住鬼子的坦克攻擊。
鬼子的坦克部隊,也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對我們的防御工事,展開有效的攻擊。”
某黨國士兵A說。
“每次撤退都是鬼子的坦克沖入我們的戰壕……如果不是敢死隊的兄弟,冒死把一連串的手榴彈綁在自己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和手榴彈沖到坦克的前面,采取人體炸彈的方式轟炸鬼子的坦克。
現在我們根本不可能在這里聊天,到現在我腦海里還是他們和坦克同歸于盡的場面,到現在我都還記得他們的身體,四分五裂的場面……”
一名黨國傷兵,一邊抹去眼角的淚水,一邊說道。
“別說兄弟死了,我們84軍的所有兄弟都是好樣的,在逃跑的時候,我們眼睜睜的看著鬼子的坦克沖到陣地上。
干死隊的成員,還沒有來得及成立,就有很多殿后的兄弟,干脆爬上了鬼子的坦克,他們利用手榴彈砸坦克上的頂蓋,在用步槍和對手跪著坦克的瞭望口開槍。
讓大家能夠更快的撤離,已經失去守護意義的陣地,我也不會活著在這里和你們說話了。”
黨國士兵C說道。
“即使我們想盡一切辦法,想要干掉鬼子在我們陣地上撒野的坦克,鬼子的步兵也一直在掩護坦克的前進,直到我們親眼看著自己挖的戰壕被鬼子的坦克來回的碾壓,這樣的畫面,到現在還印刻在我的腦袋里。”
老八說著說著,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別說各位老前輩,就連在戰場上抬下來的傷員,看著各種各樣的燒傷,還有被沖擊波的震蕩弄得內臟震蕩,死去的兄弟。
我的腦海里都印刻著他們被抬上手術臺的時候的場景。”
雖然楚云在后方,也可以體驗到戰況的慘烈。
“這才第一天,往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我們84軍一部分陣地,現在都已經被鬼子突破了。”
某黨國士兵,一臉無奈的說。
“如果不是莫軍長下了死命令,讓我們一線部隊務必堅守三天。
在這三天里面,必須死守陣地,哪怕戰到最后一兵一卒。
還規定擅自撤退的士兵,一律就地槍決!
或許我們就不能堅持到現在了。”
某黨國士兵B說道。
“……”
在大家離開之后,楚云還是找機會通過度娘百度了一下,很快他就發現84軍在這三天的戰斗當中,士兵傷亡相當的慘重,不過鬼子傷亡同樣慘重。
……
相比鬼子第3師團,相比鬼子第39師團,其實鬼子的的13師團,是從5月2日,在鬼子調動第11軍和第13軍的情況下,從鐘祥襄花公路,向棗陽發起攻擊的。
第13師團面對的正是,張司令所部署的第33集團軍。
其中兩路第13師團的鬼子,在突破第33集團軍的陣地后,立刻就朝著棗陽的方向進攻……
面對鬼子的襲擊在1940年5月3號的時候,黨國的第33集團軍就和黨國的第2集團軍的主力,尾追鬼子的步兵,找機會對他們進行了伏擊,并滅到了他們。
1940年5月4號的時候,鬼子的第39師團以及加強的池田支隊,在中央展項上對黨國士兵發起了攻勢。
在猛烈的炮火和襲擊之下,沒有多長時間,鬼子就立刻突破了第11集團軍的正面部隊。
迫使第11集團軍在緊急情況下,讓45軍朝著西南方向轉移。
第18集團軍,只能往西北方向轉移,為的就是防守棗陽。
……
相比他們,位于棗陽服役的胖子,卻因為學醫還不夠火候,一直以來的工作,只能是幫助受傷的黨國士兵,進行包扎之類的簡單護理工作。
“胖子,你這醫術雖然不怎么樣,可這針灸麻醉的技術很厲害,是不是你們家祖傳的。”
一名正在接受治療的黨國士兵,佩服地喊道。
“我還不是真方面的專家,很多醫生都是這么過來的,我這不是什么祖傳的,而是和我一起來的楚云,楚醫生教我的。
他的相關技術,比我厲害都不知道幾百倍。”
胖子雖然很淡定,可心里卻相似楚云了。
“楚醫生是誰?”
某黨國士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