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頗有膽氣的學(xué)生的話,頓時引起了市一中學(xué)生的共鳴!當(dāng)即響應(yīng)者景從,許多藏龍殿的人都背叛了,大聲叫囂著曹榮華不配做老大,兩百來人鬨鬧起來還真頗有氣勢。
“吵什麼吵,吵什麼吵?”披著囂張外皮的葛順這個時候出來插一腳:“TMD,嚎死啊,這個傻*逼,不是你們市一中的老大,好,那你們市一中的老大呢?出了這麼的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吧?叫他出來!出來一個老子弄死了一個,那…那什麼,聽說你們你們市一中還有個叫夏妖的女老大是吧?叫出來、叫出來,讓她給老子跳個脫衣舞看看,哈哈!”
葛順囂張的大笑著,但他旁邊的那些老大卻一個個都跟他拉開距離,一臉譏諷看死人似的看著他。
其中十三個老大是知道就裡緣由,而黃昆和紀(jì)綱卻是聰明的看懂了形勢。市一中的門口已經(jīng)浩浩蕩蕩涌出來七十多人,領(lǐng)頭的一個怪異的戴著一個海盜眼罩,雖然他們不知道來人是誰,但看到其餘十幾個老大都紛紛退開,面帶恭敬,黃昆和紀(jì)綱也聰明的想到,來人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角色。
“喲!還真出來一個人,你個傻*逼是……”葛順本來囂張的神色一凝,頓時顯出一些慌亂來,因爲(wèi)他看到鄭大龍居然站在出來的這個男人身後,一副手下的樣子。
“喂,小子葛老大問你是誰,你他媽沒聽見嗎?”二中二當(dāng)家,眼色顯然不行,此時居然略帶討好的幫葛順說話。
本來想把他叫回去的鄭嘯聳了聳肩,吐了吐舌頭:“自作孽不可活!”
戴著海盜眼罩在學(xué)校行走已經(jīng)成了許澤的特殊標(biāo)誌,現(xiàn)在的市一中學(xué)生沒有哪個再對他COS似的裝扮表示任何的驚奇。甚至…都沒有人敢模仿也戴上一個海盜眼罩。
也許許澤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市一中已經(jīng)擁有了如此的威望。
對於二中二當(dāng)家這樣的小角色,許澤連搭理的興趣都沒有,對身後的人揮揮手後,七十多人默默的頓停在原地,似有一點軍隊令行禁止的味道。這重視給人帶來不小的視覺衝擊。
尤其是黃昆和紀(jì)綱兩人,眼睛都不自覺的瞇了瞇。
二中二當(dāng)家的眼色當(dāng)真是非常的不怎樣,此時此刻他倒是也看到了鄭子龍這個曾經(jīng)二中老大的存在,不過也不知是神經(jīng)大條還是怎麼地,他居然沒怎麼放在心上,也有可能是對這曾經(jīng)的老大,在自己於籃球場被人打時沒有站出來罩他心存怨念的吧。
反正就心頭邪火一起,啪啪一臉煞氣的走到許澤面前,伸手就要去揪許澤的衣服:“小子,你他媽沒……啊!”
他的手還沒有伸到,就被一直佈滿了厚繭的大手擒住,大手上傳達出來的力量和拿捏住的穴位,頓時讓二中二當(dāng)家痛呼起來。
二中二當(dāng)家暴怒了,擒住他的居然是個穿著土裡土氣的臉上還帶著一點憨氣的傢伙,要是在這樣的人手裡栽了他還有什麼面子?於是持鋼管的手毫不猶豫的對著那土氣少年的腦袋就砸下去:“給老子撒手。”
撒手?的確是撒手了,但是……
“啊……”慘叫、淒厲的慘叫,還有旁邊數(shù)百人倒抽涼氣的聲音,見證了二中二當(dāng)家兩隻手完全成違反人體關(guān)節(jié)活動極限的扭曲著。
此時倒在地上的二中二當(dāng)家兩隻手居然是生生被掰斷了!
許澤微微有些驚訝的側(cè)臉看了看出手的喜娃,他知道現(xiàn)在的喜娃是一年級唯一的一個老大,在藏龍殿勢大的如今,他硬是憑藉著自己超凡的身手,打出了老大的名聲,就是一年級另外一個優(yōu)秀的高手姚世峰,也沒人尊他爲(wèi)老大。
從知道喜娃已經(jīng)被好事者冠以將來四大天王之一的名號開始,許澤就明白,喜娃已經(jīng)不完全是那個憨厚、善良的農(nóng)村少年了,但他也沒想到現(xiàn)在的喜娃居然能面不改色的廢掉人家一雙手,不過廢掉也就廢掉了,雖然微微有些唏噓,但是自家兄弟想往哪個方向發(fā)展,只要不超過他心中對善惡、道德、原則的底線,他就只在身後爲(wèi)兄弟撐腰就好。
“可以狠,但不能入魔。”許澤拍了拍喜娃的肩膀,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喜娃在許澤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露出憨厚的笑容:“阿澤哥放心吧,我不會幹壞事的。”
喜娃的說法讓現(xiàn)場很多人都露出不敢茍同的表情,把人家手?jǐn)Q斷還叫不幹壞事?個人心中善惡是非的觀念不同吧!起碼在許澤看來,這只不過是一些小手段罷了!高度不同看問題的思路也是不同的。
對喜娃點點頭後,許澤徑直走到有些發(fā)呆不復(fù)囂張的葛順面前,帶著一絲絲寒意的微笑,不緊不慢的問道:“你剛纔說,讓夏妖出來給你跳脫衣舞?”
葛順瞇了瞇眼睛,勉強露出了個略帶討好但也有些矜持的笑容:“這位大哥,我是猛獸幫葛……”
“啪!”
一個毫無預(yù)兆的耳光扇在葛順的臉上,葛順被打蒙了,其他的人呆了,葛順的小弟好不容反應(yīng)過來,一臉怒色的準(zhǔn)備衝過來,但他們身邊的幾個老大二話不說就把他們給放到。那幾個老大中最先出手的居然紀(jì)綱和黃昆。
真是聰明人,許澤對幾個出手的老大讚許的點點頭,幾個老大包括黃昆和紀(jì)綱在內(nèi),都面露謙卑的躬躬身,讓市一中圍觀的學(xué)生們揚眉吐氣的同時,也驚歎與許澤的影響力和厲害。
“回答我的問題就好。”許澤的聲音很平淡,但帶著一股勿容置疑和不容反抗的威嚴(yán)。
“你…你敢打我、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
“啪!”
這一個耳光比剛纔那個耳光重多了,直接把一臉怨毒的之色的葛順,給扇到了地上。對於這種怨毒的眼神許澤非常的討厭,有這種眼神的敵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他也沒有再給葛順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一腳踏在葛順的臉上。
這一腳力度很勁道,直接踩在葛順的下顎上,把他一口牙都給踩點了,嘴裡嘩啦嘩啦跟涌泉似的冒出粘稠的血液,偏偏人又沒有暈過去,只是一張一合吱吱呀呀的卻沒有吐出一句話來。
那形象詭異而恐怖,在看看踩人的許澤居然還一臉和煦的微笑,就更讓人不寒而慄了。
而許澤接下來的話,就更讓那些懂行的人心裡似乎被澆了一桶冰水似的,拔涼拔涼地!
“大龍,送這小子和他一家子一起走吧!”
……
許澤在市一中門前是大出風(fēng)頭了,除了栽了的葛順之外,其餘十五所高中的老大,同時鞠躬喊許少的場面,就決定他許少的名聲註定在今天開始驟然閃耀於古德黑道之上。
至於對曹榮華的打擊…曹榮華以及藏龍殿已經(jīng)到了懸崖邊上,只要許澤願意,隨時都能一腳把藏龍殿踹下懸崖,讓它摔得四分五裂。
“藏龍殿,藏的是我這條龍,可惜…卻被我推到了懸崖邊上。曹榮華啊曹榮華,花錢買藏龍殿的延續(xù)資格吧。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如果曹榮華還想要延續(xù)藏龍殿,以及他最後的面子,他只能花大價錢,用人命幣去砸,才能留得住人。而這些錢無外乎大部分要消耗在許澤專門針對曹榮華消費所開設(shè)的那些場所裡。
已經(jīng)離開學(xué)校的許澤此時正坐在前往,皇嘉假日酒店去的計程車上,他的身邊跟著一個很知趣也很有好奇心的年輕人——黃昆!
相對於鄭大龍,這個黃昆在黑道上來說,地位應(yīng)該要更高一些,再加上他是寶島幫中立派領(lǐng)導(dǎo)大佬的嫡親孫子,所以他極個別知道寶島幫幫主陳登輝已經(jīng)逝世的年輕人之一。
此時正值幫主寶座歸屬的最關(guān)鍵時期,甚至是寶島幫新權(quán)力分配的最關(guān)鍵時期。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冒出來一個控制了所有校園黑道的許少,黃昆是多少咂摸出一點味道來了。
只是他還不確定,這到底是夏妖的一手安排,還是眼前這個許少幫夏妖安排的一手。
這個其實是黃昆很迫切想知道的,因爲(wèi)如果是夏妖一手安排的,那他們寶島幫黃家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雖然不能阻止深謀遠(yuǎn)慮的夏妖在寶島幫崛起,但能輔佐一個具有長遠(yuǎn)眼光的年輕幫主也沒什麼不好,只要黃家的地位能得到保證。
但…如果是這個許少幫夏妖安排的這一手,那就顯得可怕多了,很有可能…他們黃家除了全力不求代價的支持夏妖之外,難有別的選擇。
爲(wèi)了求證事實,在之前許澤半真半假的對他進行同行邀請的時候,他纔會很知趣的同意。
不過…在計程車上,這許少不知從哪兒翻出一堆文件在看,完全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這不禁讓他有些惱怒,他的姿態(tài)放的夠低了,這個許少也太不給他面子了吧!
但是……很快他就收起了這個想法,只因爲(wèi)此時許澤撥打的一個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