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標(biāo)題,相信不用俺解釋了!!~】
買房、敲定裝修隊伍、賣糧、租房、安慰輕輕還有……咳!如何在莫慧蘭和輕輕之間找一個平衡等等瑣事讓許澤這三天忙的昏天黑地。
以前在家的時候這些瑣事都是父母出面解決,他只需享受。如今自己出面才曉得裡頭麻煩事兒不少,如果不是有個莫慧蘭幫襯著,許澤都能直接鬱悶死。
當(dāng)然最讓他鬱悶的還是輕輕對莫慧蘭的敵意,那姑娘只要看到莫慧蘭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搞的許澤頭大無比,最後只好先把輕輕送到家裡讓爸媽看著,這還是他發(fā)了一通火有給輕輕做了無數(shù)沒有道理的保證後才達(dá)成的最後協(xié)議。
今天下午終於將手上剩餘的十萬塊換成了五萬斤大米後,許澤便躺在出租房的臥室裡開始心裡算計錢。
“一千斤一根金條,一萬斤十根金條,五萬斤五十根金條。一根金條十萬,五十根金條五百萬…哇哈哈!發(fā)財了、發(fā)財了!”算著算著許澤就從牀上跳起來,一個勁兒的扭屁股:“五百萬就能買二百五十萬斤的大米,二百五十萬斤大米又能換成,二百五十根金條,那就是兩千五百萬,哇咔咔,發(fā)啦發(fā)啦!”
以前許澤雖然知道做倒?fàn)斮嶅X但也沒有具體的算過一次,這一算直接就讓他興奮過頭了,念著輕輕在他爸媽家,莫慧蘭去法院辦理離婚了,他乾脆就扒拉扒拉把自己扒光嘍,在牀上亂舞起來。
說起來許澤如今也不過十六歲,即便算起末世中生活的一年多,也不倒十八歲。面對即將到來的幾千萬收入也難怪他有些欣喜若狂。
“許澤我…啊你……”天有不測風(fēng)雲(yún),房門澎的一聲被一臉亢奮的,額頭上還帶著細(xì)密汗珠的莫慧蘭撞開,但……
許澤的現(xiàn)狀讓莫慧蘭臉上的亢奮變成的抽搐,而許澤興奮則變成了呆滯。
最主要的是…今天莫慧蘭去跟林濤離婚的時候還促狹的穿著了最漂亮、最性感的衣服,她好後悔死那無恥的傢伙,可是如今…許澤正面著她,那條大肉*蟲也好死不死的正面著她。
許澤此時尷尬之極但強(qiáng)大的本能依舊不能被被掩蓋,當(dāng)他那不老實的眼神瞄到那對雪白木瓜的時候,莫慧蘭就眼巴巴的見證了,肉*蟲小弟從軟巴巴到堅挺昂揚的完整進(jìn)化史。
“呸,小流氓!”莫慧蘭到底是年紀(jì)大些,也反應(yīng)過來也快些,只是在跑出去的一剎那臉上的緋紅不可抑制的在一瞬間升起。
“咕嘟!”許澤有些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他孃的,這下醜態(tài)盡顯了。不過是闖進(jìn)我的房間,還把我看光光了,怎麼我就是小流氓了呢?
飛快的把短衣短褲穿好,許澤忽然發(fā)覺自己陷入了兩難境地,現(xiàn)在出去吧…尷尬死了!不出去吧…咱也沒犯什麼錯,憑什麼不出去啊?
就在許澤自個跟自個較勁的時候,外頭客廳裡卻響起莫慧蘭有些慵懶的聲音:“許澤,出來陪我喝酒。”
“靠!你叫去我就去啊?多沒面子?”不過這話許澤也就心裡想想,事實上他自己都不曉得爲(wèi)什麼,自從上次跟莫慧蘭有過親密接觸後,他在面對莫慧蘭的時候總是下個小正太的一般的害羞,而且要多聽話又多聽話。
孃的,那娘們說話硬邦邦的,一點也不溫柔。我?guī)致镞@麼聽她的。難道我有受虐傾向?在對自己的腹誹中,許澤臉上帶著些臊紅走到莫慧蘭身邊:“蘭姐,我們…幹嘛喝酒?”
這三天莫慧蘭一直陪著許澤在外頭買房、約見裝修隊、租房什麼的!許澤覺得叫老師太正式了,索性就大著膽子叫了蘭姐,莫慧蘭也沒反對,所以就一直蘭姐蘭姐的叫了起來。
莫慧蘭的臉蛋也泛著熟透般的紅潤,本來*經(jīng)過剛纔那一幕,她叫許澤的時候心中也有些緊張,但看到許澤的模樣卻又忍不住放鬆下來。
這樣的狀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和許澤親密接觸後,每每見到這個在她面前很羞澀的男孩兒,她的心中總會覺得輕鬆。
“低著頭幹嘛?像個姑娘!今天你蘭姐跟那無恥的畜生一刀兩斷了,心情好!當(dāng)然要喝酒了!”莫慧蘭跟許澤說話的時候似乎永遠(yuǎn)都是一副壓迫性的口氣。
不過…深深懷疑自己有受虐傾向的許澤,卻甘之如飴,沒有半點反感:“說得對!那是該慶祝。”
結(jié)果莫慧蘭遞過來的酒杯,許澤傻笑一聲,一屁股坐到莫慧蘭的身邊。因爲(wèi)沙發(fā)是那種被坐久了的,中間凹陷的厲害。
許澤這麼一坐就一下撞到莫慧蘭豐腴的身子上去了,雖然隔著衣服,但他還能感受到那種成熟身體給他帶來的誘惑和熱度,讓他心中盪漾給不停。
莫慧蘭自然也感受到了兩人側(cè)面的緊貼,在看到許澤傻笑著卻沒有一點想挪開的意思後,不知怎麼想的,她居然只是嫵媚的橫了許澤一眼,也就仍有他這樣貼著了:“我隨意,你乾杯!”
“好隨意,那我也…嗯?幹…乾杯?”許澤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莫慧蘭給他倒上的可不是紅酒,是地地道道的白酒,五十二度的茅臺。
莫慧蘭優(yōu)雅的喝了一口,有些挑釁的看著許澤:“怎麼不敢喝?”
許澤按說是個冷靜的角色,但在莫慧蘭面前這一套都不管用,那邊一激,這邊眼睛一瞪一口就給灌下去,灌得自己咳嗽連連。
這麼喝酒許澤當(dāng)真還是頭一次,以前他喝酒都是…老爸用筷子蘸一點,給他嗦一口!
“咯咯!沒事吧!”莫慧蘭有些沙啞的聲音笑起來有一種獨特的韻律很好聽,玉臂一覽伸到許澤的後背輕輕的拍打著:“沒喝過酒吧!我第一次喝酒也跟你現(xiàn)在這樣。”
喉嚨都咳出火來的許澤臉漲紅漲紅的:“蘭姐,你不是好人。我還是學(xué)生呢!”
“學(xué)生?哼!瞧林濤一身傷,嚇得跟老鼠似的。都是出自你的手筆吧?能做出這樣事情來的能是個普通的學(xué)生?”
“那還不都是爲(wèi)了你。再說那個畜生賞他一身傷簡直不能贖其罪之萬一。”許澤不服氣的道。
莫慧蘭一僵,頓時有些幽幽起來。
“蘭姐,你…不會生氣了吧?”自己罵林濤,莫慧蘭神情幽幽的讓許澤感覺到有些不舒服。
“沒有那沒小氣!瞧你那小心眼的模樣,在亂想什麼呢!”
“才…纔沒亂想。”
“哼!隨你。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又是這般生硬的壓迫性口氣,不過此時莫慧蘭抿著小酒,口吐幽蘭媚眼似乎如絲般的模樣相信換來任何男人都不會怪她。
“從小呢!我就生活在一個無憂無慮的家庭……那個時候都叫我小公主……在學(xué)校的時候我也跟現(xiàn)在的什麼三朵金花一般,是全校最被仰慕的鮮花……那個時候的我很驕傲基本上看不上任何一個男生……我又驕傲的資本我一優(yōu)異的成績的考取了北清大學(xué)錄取分?jǐn)?shù)線最高的系之一經(jīng)濟(jì)系……大學(xué)的生活與高中的生活對於我來說沒有太多的改變……但卻有了高中時沒有或者沒膽跟在我身邊的護(hù)花使者……就在那個時候我見到了林濤……其實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認(rèn)識林濤……他的爸爸和我爸爸是戰(zhàn)友,小的時候還是鄰居,一直道小學(xué)三年級我們還是同班同學(xué)……我對兒時的朋友沒有戒心,面對他的追求我有些不好意思拒絕,但也沒有承認(rèn)過……後來他死皮賴臉的跑到我家來拜訪我爸……我媽媽不喜歡他,但我爸爸卻念舊情,撮合我們……當(dāng)時我沒有男朋友,也沒有對誰有過特別的好感……嫁了也就嫁了吧,當(dāng)時也沒多想、也沒有羈絆大學(xué)畢業(yè)後就服從了爸爸的安排……林濤一開始的確對我很好,好的讓我感動,所以他希望做的事情我也盡力幫他,我知道他是個官迷……每一次我都會幫他求爸爸,幫他升官,甚至不惜浪費自己晉升的機(jī)會……爲(wèi)了幫他我到現(xiàn)在都只是一個普通教師……但是去年我爸爸去世了,他對我的態(tài)度驟變,不理不睬不說,還出去……包二奶,真是好笑,他能包二奶嗎?”莫慧蘭敘述回憶錄似的說著,時而回味、時而微笑、時而憎恨、時而落淚:“許澤,你知道我最終爲(wèi)什麼會同意嫁給林濤嗎?”
“不是你爸的命令嗎?”許澤臉色有些不愉,雖然已經(jīng)很壓抑著了,他不明白爲(wèi)何莫慧蘭能給他那樣打的情緒觸動。
說話間莫慧蘭手上的酒一直沒斷過,所以如今她已經(jīng)有了三分醉意,瞧著許澤的神情笑的格外的開心:“小傢伙是吃醋了嗎?”
“我…我沒有!”許澤瞠目結(jié)舌。
“口是心非!”莫慧蘭很有自信的嗤之以鼻:“我告訴你,之所以我同意嫁給林濤是因爲(wèi)他跟別的男人不同,他從來都不會色迷迷的看著我,甚至他追求我的四年裡連我的手都沒有拉過,所以我覺得他靠得住。”
“靠得住?我靠他!這還是男人嗎?”許澤也是酒勁上來了,紅著臉道。
“咯咯哈哈!小許澤,你真猜對了他不是男人,那…你告訴我男人會怎麼做?”莫慧蘭皓齒輕輕咬住紅脣,嫵媚的風(fēng)情閃爍在她每一處。
許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腦子裡的冷靜被這看似不輕不重的一句話炸到了九霄雲(yún)外,色膽包天的他順手就搭到了莫慧蘭露在裙外套著黑色絲襪的膝蓋上,並一咬牙推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