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淵連忙把蘇酒辭,拉倒他剛才坐了主位上。
蘇酒辭這才看到院子里的工匠和皇宮里的大廚,以及一些鍋碗瓢盆和奇珍食材。
蘇酒辭奇怪的問道:“這是什么?怎么帶來了這么多的工匠大廚和食材?”
君星辰淡淡一笑,回答:“九嫂,你好,我是阿昔,你還記得我嗎?”她雖然淡淡一笑,但語氣里也掩飾不了她的興奮。
蘇酒辭便努力去搜索原主的記憶。
這才想起,面前的這位,正是當朝唯一的公主,封號盛安公主,原主幼時,北皖兒帶著原主去皇宮見過。
不僅見過,記得當時原主和君星辰還玩起了過家家,一個扮演姐姐,一個扮演妹妹,可是好景不長。
記得當時,原主被送往西里荒郊的桃園村里,君星辰就去鎮國公府放了一把火,據說那火燒的很旺,燒了三天三夜才被滅掉。
鎮國公府沒有人傷到,但把蘇言城和沈氏嚇得不輕。
結果這件事鬧大了,當朝皇上知道了,并沒有呵斥君星辰,反而扣了蘇言城三個月的俸祿。
記得,君星辰還親自去看望過原主。
君星辰也給過李二狗和張氏很多的銀子,叮囑他們好好的照顧原主,可前腳君星辰剛走,后腳李二狗和張氏又虐待起了原主。
蘇酒辭回想起君星辰對原主的好,并不亞于云歡對原主的好。
“阿昔,你是羽姨的孩子,記得記得,我們小時還在一起玩過呢。”蘇酒辭欣喜的答道。
“九嫂,這些人來,是來給你蓋個廚房的,我還請了宮里的頂級大廚。”君星辰緩緩的說道。
“頂級大廚,美食?”蘇槿夕一聽到美食好吃的等這些關鍵字,就兩眼放光。
“是的,酒酒,你會喜歡的。”君墨淵肯定的說。
而一會兒,君星辰又給蘇酒辭講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原先是給蘇酒辭蓋個廚樓。
剛才怎么跟蘇言城起了沖突,沈氏又是怎么把南煙給氣跑了的,蘇言城又是怎么拉著沈氏磕頭的。
君墨淵又是怎么說蘇落雁長得丑的,直到最后是如何扯到抄家,怎么說到要這一連串事情,給說了一遍。
君墨淵然后問:“酒酒,你覺得這個套路對嗎?”
蘇酒辭縱是冷靜如此,此刻也震驚了。
能從蓋廚樓,最后繞到要抄家,這個邏輯思維是怎么排列的?這也太跳躍了,也太……牛牛牛牛逼了!
“可是……套路是對的,但你給我在鎮國公府,蓋出個小屋子,就可以,就不用那么麻煩了,騰出個小屋子,足夠了,足夠做菜做美食的,要低調,再者,院子太大,走得累。”
“累不怕,要不,我給你弄頂轎子。”君墨淵心疼蘇酒辭走的累,便提議。
“阿淵,不要,在小屋子里做菜就可以。”蘇酒辭再想想,“而且就我們三個人,不用太大。”
君墨淵不大同意蘇酒辭的說法:“酒酒,你可是鎮國公府的嫡女,卻活得連庶女都不如,蘇言城,你可真是個渾。”
被點到名的蘇言城,嚇得一激靈,連忙開口道:“是,臣想的不夠周到,回頭,臣就好好的補償阿辭。”
蘇言城都快被君墨淵整的無語了,明明蘇酒辭的吃穿用度才是最好的,比他的寶貝落雁都好。
可這位混世魔王,就是在睜著眼說瞎話,他能有什么辦法,他惹不起。
“這才對嘛。”君墨淵這才臉色好一點。
蘇槿夕則看熱鬧不嫌事大,琢磨著問了句:“到底還抄不抄家了?”
聽到這句話,老夫人朱氏直接心猛地一抽。
而蘇言城和沈氏,則是怨恨的望著蘇槿夕,尤其是沈氏。
沈氏心里打著這樣的算盤,如果鎮國公府被抄家了,那么她的落雁,就不會再是鎮國公府的嫡女了,真是可笑,她到現在還想著蘇落雁是嫡女呢,明明是庶女。
這明明就是在不自量力。
沈氏忍著心中的屈辱,快步走到南煙面前,態度十分誠懇:“南掌使,是我的不對,在這里給您道歉,還望您多多包涵。”
而南煙看著道歉的沈氏,沒有說些什么,只是等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沒事,本掌使原諒你就是了,滾一邊去吧。”
見南煙的態度毫不客氣,沈氏本想發作,但礙于抄家的罪名,只能忍氣吞聲,默默的退了回去。
既然這歉也道了,也原諒了,這事總該有個結果。
蘇言城問道:“盛安公主,睿王殿下,既然,沈若南已經道了歉,那這件事…”
蘇酒辭心想著,這件事就這樣吧,畢竟這么早弄死他們,也不大好玩,報仇的路上還早著呢,這才剛剛開始。
見蘇酒辭點頭,君墨淵才敢道:“竟然鎮國公府知錯大改,那這件事,就尚不追究,若再犯,必定嚴懲。”
君墨淵把這個“懲”字說的極其多,只見蘇言城已經嚇得冒冷汗了,而老夫人朱氏也被嚇得腰直不起來,而沈氏,這一臉怨恨的望著蘇槿夕。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蘇槿夕已經死了一千次一萬次一億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