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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節 風波不斷

趴著抱緊易寒的紅綾自然知道賀蘭和拓跋綽到了,她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依然赤身裸體與易寒緊貼在一起,那玲瓏婀娜的身段,豐翹富有生命力的臀兒就這樣背對著賀蘭和拓跋綽,就算同是女人的賀蘭和拓跋綽,看到這動人的春光也感到不自在。

紅綾微微半轉過身來,單臂遮胸,並沒完全暴露自己的動人酥.胸,看著賀蘭,露出微笑,那眼神,那表情就似在挑釁。

賀蘭冷聲道:“還不起來!”

紅綾慵懶道:“我累壞了。”說著又回頭朝易寒的臉容看去,淡淡道:“就算是昏迷著,也將人折騰的快要死去。”

這話倒沒有什麼,只是紅綾嬌聲嬌氣的說來,就讓人忍不住去聯想她被折騰的快要死去的過程。

賀蘭什麼話也沒應,走了過去,紅綾既然不滾開,自己叫一叫把她踹開。

紅綾靈巧的朝一側滾去,躲過了賀蘭的一腳,嬌笑道:“表姐,你下手還是這麼的兇狠。”

賀蘭冷聲道:“還不快點穿上衣衫!”

紅綾不再忤逆賀蘭的意思,慢悠悠的穿上衣衫,她剛纔只是想向兩女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易寒的關係親密,賀蘭她還是不太想惹的。

賀蘭倒是從來沒有看見紅綾風騷放.蕩的模樣,她將紅綾的表現歸咎於很自己一樣,受上天賦予的情.欲所致。

賀蘭蹲了下來查看易寒的情況,明顯有了好轉,淫毒應該解了,只是因爲他傷口在水中浸泡太久,傷口惡化,額頭有些發燙。

先給他穿上衣服再說,這些衣服是她褪下來的,還是由她給易寒穿上。

賀蘭將易寒背了起來,淡道:“我們先回去吧。”

紅綾問道:“回哪裡?”這會紅綾穿上衣衫,又恢復那個妖豔外表中透著冷傲的紅綾

這個問題也正是拓跋綽想問的,照理應該由她帶著易寒返回皇宮,可是易寒現在這個模樣,被狼主見了,追究下來,三人都有麻煩。

賀蘭道:“拓跋綽,你隨我回一品堂住一晚,紅綾你想回哪裡就回哪裡。”

紅綾問道:“表姐,那我那件事情怎麼辦?”她說的是關於谷渾笮的那件事情。

賀蘭道:“以後再說吧。”說著揹著易寒離開。

拓跋綽和紅綾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東西擋著三人的中間,讓她們無法似當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中途紅綾和她們分道,她住在沙如雪的府邸,偏偏賀蘭這個沙府小姐卻住在一品堂。

回到一品堂,賀蘭將易寒背入自己居住的屋子裡,賀蘭對著拓跋綽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拓跋綽也是一品堂的人,對這裡熟悉,能夠自己照應自己。

拓跋綽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說道:“我還是留下了幫忙吧。”

賀蘭也沒有拒絕,說道:“那去打盆鹽水過來,我要幫他清洗傷口。”

易寒的衣衫又再次被兩女扒的乾淨,身上的那些傷口已經發腫了,呈現惡化,讓人看了觸目驚心,這會也顧不得易寒是不是赤身裸體,用鹽水將易寒身上的傷口全部清洗擦拭了一遍,然後再用最好的傷藥給他敷抹上。

其實,對於兩女來說,這些傷根本不算什麼,她們平日裡見到比這更嚴重的傷勢多了,只是這一次十分的在意。

賀蘭坐在牀邊守候著,疲倦襲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相比賀蘭,拓跋綽的精神要好上許多,突然發現賀蘭睡著了,也就輕輕掩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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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易寒醒來,頭有些暈沉,對於昨日後面發生的事情一概記不起來,只記得自己中了毒,後來就昏迷過去,不省人事,現在自己還活著,大概因爲她們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頭有些暈沉,大概是中毒之後的後遺癥。

看著趴在自己小腿上睡著了的賀蘭,此時的賀蘭臉上的冰冷兇狠盡消,取而代之的是恬然祥和,這一張臉分外嬌柔,散發一種與平時不同的美態。

易寒心中暗忖:“你終究是個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兇狠,你還是一個女子。”

輕輕挪動身子,坐了起來,手指輕輕的拂著她鬢髮的髮絲。

賀蘭突然睜開眼睛,眼神銳利的朝易寒望來。

易寒笑道:“你醒了,謝謝你。”

賀蘭冷然站了起來,突然伸出手去扯易寒的衣領,舉止有些粗魯,將他衣領的扣子都扯開了,看見他的傷口好轉了,冷淡問道:“你能自己起來嗎?”

易寒道:“當然。”說著下了牀,好似爲了顯示自己的健壯,挺拔腰肢。

賀蘭冷淡道:“這地方你不適應久留,我現在就去通知拓跋綽,你們馬上離開。”自從昨夜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她潛意識的想躲避易寒。

賀蘭轉身離開,易寒喊住道:“賀蘭,昨天后來發生了什麼,是不是你救了我。”

賀蘭冷聲道:“不準在我面前再提起這件事情。”

一會之後,拓跋綽推門進屋,拿著一件乾淨的衣衫,說道:“穿上衣服,我們馬上就走。”

易寒邊穿起衣服邊問道:“拓跋綽,昨天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拓跋綽驚訝道:“你不知道嗎?”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我怎麼會問你。”

拓跋綽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亂子。”

易寒卻打破沙鍋問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好歹說清楚,省的我糊里糊塗的,是不是你們逼著紅綾拿出解藥。”

拓跋綽脫口道:“一品紅香是沒有解藥的,只......”

話說一半,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卻突然住口不講。

“一品紅香是什麼毒藥?”易寒好奇問道。

拓跋綽沉聲道:“你不要再問了,我不想再跟你談這件事。”不知道爲什麼,想起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煩躁,只感覺好像不平等一樣。

路上,拓跋綽輕聲道:“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賀蘭可就有麻煩了。”暗示易寒將這件事情嚥到肚子裡,別說是賀蘭了,恐怕紅綾和自己都難辭其咎。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麼會傻到和望舒說起呢?”

拓跋綽問道:“可你身上的傷?”

易寒笑道:“我隨便編個謊話,難道你家狼主還會對我嚴刑拷打不成。”

拓跋綽感覺無語,心中暗忖:“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這件事情能夠保密嗎?若是泄露出來,會是怎樣的一種嚴重的結果,自己和賀蘭紅綾是不會說的,他卻還矇在鼓裡,想到這裡纔有些心安。

回答皇宮,已經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進入望舒的寢宮,望舒卻不在寢宮,過了一會卻走了進來,見面就笑道:“你怎麼昨夜沒有回來,我跟狼主說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帥重逢,把酒言歡,喝的爛醉在沙府過夜了。”

易寒道:“沙元帥若留我過夜,定會派人來向狼主稟報一聲,宮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語氣卻有些擔心起來,望舒如此聰慧,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破綻。

拓跋烏沁卻笑道:“這點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暗中知會了沙元帥,相信沙元帥會有安排的。”

易寒驚道:“你們兩個竟敢聯合起來矇騙望舒。”

拓跋烏沁嗔怪道:“還不是因爲你,而且我也想讓狼主睡個好覺,她今天還有一大堆國事要處理,難道又要讓她一晚沒睡嗎?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來嗎?你要是想去告狀,我就認了。”

易寒道:“宮令,平時看你規規矩矩的,膽子倒是蠻大的。”

拓跋烏沁笑道:“狼主有一張慧眼,我還是心懷好意,還是心懷鬼胎,她心裡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會睜著眼閉著眼。”

易寒道:“難道這就是爲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說說你昨夜到底去哪裡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神態輕聲,語氣調侃。

易寒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烏沁笑道:“你不肯說,我去問拓跋綽也會知道,她一定會將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無鉅細的告訴我。”說著轉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訴你。”

拓跋烏沁笑盈盈道:“那開始說吧。”

易寒道:“我們先坐下來。”

兩人坐了下來,易寒問道:“宮令,你爲什麼想知道我去做了什麼事情呢,難道你派拓跋綽在我身邊不是一片好意而是爲了監督我。”

拓跋烏沁笑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應該轉入正題了,到底幹了什麼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調戲良家婦女,怎知道卻反過來被良家婦女給調戲了。”

拓跋烏沁笑道:“哪戶人家的良家婦女這麼厲害,居然能把你給調戲了。”

易寒突然又岔開話題道:“宮令,你知道一品紅香是什麼毒藥嗎?”

拓跋烏沁聽到一品紅香這四個字,雙眸一睜,明顯有些驚訝,卻笑道:“一品紅香也不算什麼殺人的毒藥,卻是一種霸道的淫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雙修縱樂的修行之法,所以纔會研製這種東西,毒藥本無罪,罪在人心,因惡人用其作惡才惹上淫毒之名。”

易寒道:“宮令你可真是博聞廣見啊。”捧了拓跋烏沁一句之後問道:“那這淫毒怎麼解,可有什麼解藥?”

拓跋烏沁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歡,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藥?”

拓跋烏沁淡道:“沒有!”

易寒聽到這兩個字,內心一陣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紅香,這會又解了毒,那就是說有人爲他解毒,和他交.歡了,會是誰呢?賀蘭嗎?念頭剛起,很快就否決,賀蘭都根本不算是個女人,自己才稍微調戲她一下,就窮追不捨的要閹了自己,又怎麼會爲自己獻身呢,再者說了,她怎麼看都沒有半點女人的味道,那會不會是紅綾呢?想來也不可能,自己才與她認識沒幾天,再說下藥的可是她,這更沒有可能了,倘若賀蘭可以因爲友誼而救自己,那紅綾,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會救自己。”

想來想去,只有拓跋綽最有可能,他與拓跋綽相處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綽其實是個冷麪熱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個非常守職的人,職責所在,就算丟了她的性命也會保證自己的安全,聯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難言之隱,易寒越堅定給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綽。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間許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髮生,推測是推測,而真相卻是真相。

拓跋烏沁見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發生,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紅香,後來別人又給你解了。”

易寒驚奇道:“你怎麼知道?”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嗎?這點都看不出來,你怎麼不來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來的及嗎?”

拓跋烏沁輕輕笑道:“或許吧。”

易寒忽然問道:“拓跋綽住在哪裡?”

拓跋烏沁眼睛一眨,低聲笑道:“給你解毒的該不會是拓跋綽吧?”

易寒道:“我當時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烏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易寒有些擔心道:“要真是她,我該怎麼辦啊。”

拓跋烏沁笑道:“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當然是嚥到肚子裡,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怎麼行呢?她可是爲了救我才把身子給我了。”

拓跋烏沁表情有些譏諷,笑道:“怎麼?難道你還想對她負責不成,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綽在西夏算是個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麼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纔與狼主破鏡重圓,難道你又想鬧出一些麻煩來。”

易寒道:“怎麼,若真是拓跋綽,我良心總是不安。”

拓跋烏沁冷冷譏諷道:“你佔有我的身子,怎麼沒有半點良心不安的模樣。”

易寒訕笑道:“宮令你不一樣,你風情灑脫,本來就沒有當一回事。”

“怎麼?我難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輕賤,拓跋綽就高貴了。”拓跋烏沁言語透出濃濃的不悅。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我吃誰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惱你太當回事了,太愚蠢了。”說著手指尖輕輕往易寒額頭一戳。

易寒笑道:“宮令爲什麼對我這麼關心。”

拓跋烏沁笑道:“你能讓我開心,我當然希望你活的好好的。”忽然低聲道:“你要得到拓跋綽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你暗示狼主,並得到她的默許,你想對拓跋綽怎麼胡來都沒有關係。”

易寒驚訝道:“宮令,當初你斥責我無情花心,不夠癡情專一,怎麼這會卻又來誘惑我犯錯。”

拓跋烏沁輕輕一笑,“此一時彼一時,我當時是爲你好,生怕你做錯了事情掉了腦袋,現在我總算看清楚了,就算狼主也奈何不了你,是你壓在狼主的頭上,可不是狼主壓在你頭上。”

易寒訝道:“因爲如此,那宮令你平時所說的可大多都是鬼話了。”

拓跋烏沁嗔怪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論起來,我能和你比嗎,只不過我身處這個位置應勢而爲罷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狼主會肯嗎?”

拓跋烏沁笑道:“看來你還是有這方面的心思,從顏面上講,她是一國之君怎肯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宮中的女子鬼混,當時從西夏的風俗文化來講,卻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特別是皇宮本來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古今不知道發生過多少不能被外人知曉淫.亂之事,就看你的本事了,能不能讓狼主默許,睜著眼閉著眼。”

易寒卻道:“不妥,望舒守貞保潔,我怎麼可以反過來這麼對她。”

拓跋烏沁突然愣住了,過了一會之後才驚訝道:“你是說狼主除了和你,從來沒有和別的王夫發生過關係。”

易寒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當然!”

拓跋烏沁怒道:“簡直豈有此理,憑什麼,她纔是狼主纔是一國之君,你只不過是她的男人之一,簡直本末倒置,顛倒是非黑白。”

易寒不明白拓跋烏沁爲什麼這麼憤怒激動,大概他受男權文化的影響,卻不太適應西夏的這種文化,當然還因爲雖然望舒是西夏狼主,自己與她相處卻沒有明顯的君臣之別,尊卑之分,拓跋烏沁卻不同,在她心中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易寒好奇問道:“宮令,你生什麼氣啊。”

拓跋烏沁怒道:“我氣你將我西夏國的尊嚴踐踏。”

易寒更是好奇,“我什麼時候踐踏西夏國的尊嚴了。”

拓跋烏沁道:“我西夏國的國君被你似兒童一般玩弄於鼓掌之中,難道這不是在踐踏我西夏國的尊嚴嗎?”

易寒不悅道:“宮令,你這話說得有點過分了,我從來沒有玩弄望舒,我與望舒的感情已經高於世間的俗見,權勢,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就這麼簡單。”

拓跋烏沁冷聲問道:“那你憑什麼能與其她女子鬼混,而狼主卻必須爲你守貞。”

易寒無言以對,確實,自己憑什麼,只得無力應道:“這大概就是男子和女子之間的區別吧。”

拓跋烏沁怒道:“屁話!鬼話!胡扯!”拓跋烏沁氣的胸前一對酥.胸起伏不定。

拓跋烏沁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轉身,“我現在就去安排一批美男子供狼主挑選寵幸。”

易寒連忙快步拉住她的手臂,“我都說我不打拓跋綽的念頭了,你這人真是奇怪,調戲惹惱你的時候笑吟吟的,這種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反而大發雷霆。”

拓跋烏沁冷聲道:“鬆手!”

易寒搖了搖頭,“先說清楚。”

拓跋烏沁冷聲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向狼主請罪,揭發我與你之間的關係。”拓跋烏沁爲什麼會如此生氣,她氣易寒也氣自己,狼主高高在上,她有無上權力,但是她身心只交給易寒一人,這份愛,這份堅貞,讓她欽佩,更讓她感到聖潔不可欺辱,可自己竟在瞞著她在背後與易寒交.歡。

易寒問道:“難道你不怕?”

拓跋烏沁冷笑道:“性命又如何比的過信仰和尊嚴!”

拓跋烏沁這番話可笑又不可笑,她私下與易寒交.歡,卻來說什麼信仰和尊嚴,可這會連性命也不顧,豈不是真的有自己的信仰和尊嚴。

易寒無奈道:“我錯了,你到底想我怎麼樣,你儘管講。”

拓跋烏沁冷笑道:“我那裡敢讓你怎麼樣,連狼主都讓你三分,又有誰能夠奈何的了你,我不敢!”

易寒苦笑道:“好好好,我現在就去向望舒澄清,是我貪慕你的美色,強行佔有你,好了吧。”

拓跋烏沁冷冷道:“事實不是這樣的。”

易寒道:“是你說的,事實是一回事,真相又是一回事。”

拓跋烏沁道:“我不跟你辯了,你馬上鬆手!”

易寒決然道:“說清楚再走!”

就在兩人拉拉扯扯,糾纏不分的時候,望舒突然走了進來。

兩人立即分開,拓跋烏沁立即平復自己的情緒,喊了一聲“狼主!”

望舒笑道:“宮令,因爲什麼事情和他爭執起來。”

拓跋烏沁剛要開口,易寒搶先出聲道:“我來說,狼主,是我貪慕宮令的美色,強佔了她的身子。”

拓跋烏沁聞言一震,這蠢貨真的說出來了,卻不知道狼主信還是不信,無痕跡的暗暗朝狼主看去,只見狼主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不驚也不怒,暗暗驚忖:“狼主毫不在乎!”突然感覺狼主很可怕。

易寒見了望舒的表情,也無法理解,輕輕問道:“狼主,你聽清楚了沒有。”

望舒微笑道:“我聽清楚了。”一語之後淡道:“宮令,既然如此,我時常忙於政事,就由你多多照應他。”這是什麼樣的恩寵,居然縱容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子發生關係。

易寒不敢置信道:“舒兒,你沒有事吧?”

望舒淡笑道:“有嗎?是你太小看我的心襟了,宮令是我的臣子,只要你老老實實呆在西夏,你想要什麼,我就賜給你什麼?包括美女,宮令是個貼心又動人的美女不是嗎?”

這已經不止是恩寵了,是已經被他迷的神魂顛倒。

就算是拓跋烏沁也被望舒的彪悍魄力說的臉頰微微紅了起來。

望舒見兩人無法釋懷的表情,笑道:“你對妒忌自己的孩子嗎?會因爲他獲得的太多,過的太好而心生不悅嗎?這纔是沒有私心的愛。”當然望舒還沒有到了超越凡人的境界,拓跋烏沁只是一個女人,只是她的臣子,就似她掌握的其他政治工具一樣,在她心中,拓跋烏沁並不是與她平等的,就似她剛纔所說,屬於她的而來賜給易寒,便是因爲這麼想,纔沒有男女間的私慾而吃醋大怒。

從她認識易寒,後來知道易寒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他有許多紅顏知己,到了爲易寒和玄觀的婚事甘願作出讓步犧牲,她的心態一直在蛻變。

“狼主,其實......”

“你先退下吧,宮令,我想和易寒單獨好好呆一會。”,拓跋烏沁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望舒打斷。

“是!”拓跋烏沁退了下去。

易寒看著望舒一臉微笑的表情,心中卻忐忑不安,望舒在搞什麼把戲,該不會想來個先賞再罰吧。

望舒走到臥榻坐了下來,對著易寒笑道:“你怎麼看著我幹什麼,快過來坐下啊,我這兩天很忙,都沒有怎麼和你說話,這會抽空回來想看你回來沒有,難道你想要時間在沉默中浪費嗎?”

望舒越是如此,易寒越是不安,“舒兒,你有沒有聽清楚我剛纔所說的。”

望舒怒拍扶手,喝道:“你好大的膽子!”

易寒猛的被嚇了一跳,不過感覺望舒這樣才正常。

望舒看見易寒受了驚嚇的模樣,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你不是應該嚇的腿軟嗎?這會知道我聽的很清楚了吧。”

易寒小心臟有點不受折騰,輕聲問道:“你真的不在乎?”

望舒笑道:“這整個皇宮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來當這個明的狼主,你來當這個背後的狼主,我管著她們,你來管著我,你這個背後的狼主寵幸宮中的女子,這麼想是不是望舒習慣自然了,能夠釋懷一點?”

易寒道:“可你纔是狼主啊!”

望舒笑道:“在我心中你纔是狼主,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傀儡。”

易寒訕訕笑道:“這麼說有點過分了,你還是狼主,我還是王夫。”

望舒突然俏臉一繃,冷聲道:“你若是這麼說,我可就要問罪了,你私自勾搭宮中女子,與之鬼混,該當何罪?”

“問了,你也不清楚,直接告訴你吧,先閹了再剝去臉皮,讓你無顏活在世上。”

易寒低聲道:“這懲罰可真重。”

望舒笑道:“那你還要不要來當這個背後的狼主。”

易寒點頭道:“好好好,我當我當,不過我只管你一人。”

望舒垂頭含羞,嬌聲道:“那妾身就在這裡,難道不動人嗎?你怎麼還不過來。”

一會威嚴震懾,一會嬌聲細語,易寒可被弄的心魂都丟了,誰說望舒聖潔不是狐貍精,她明明就是。

易寒靠近,一把就將望舒橫抱起來,“我馬上就來疼愛我的小美人。”

望舒惱羞的打了易寒的手臂,“大白天的,行.淫.欲之事成何體統,我是讓你坐在我的身邊陪我說說話。”

易寒笑道:“這不怕被你閹了又剝去臉皮,自然得獻殷勤讓你開心啊。”

望舒突然發現易寒手臂包有繃帶,撩起易寒的衣袖,驚訝道:“你的手臂怎麼了?”

易寒心中一慌,嘴邊笑道:“你莫問了,小傷而已。”

望舒沉聲道:“放我下來!”

易寒心中暗道:“壞了,要來盤問我了,我得先想好說辭。”

望舒托起易寒的手臂,凝視那包紮繃帶的地方,關切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受了傷,我怎麼可以不過問呢?疼嗎?”卻認真的瞧看易寒的身體。

易寒笑道:“不疼,就算疼,聽到你的聲音,疼也變成快活了。”

望舒嗔怪道:“都傷成這樣了,還嬉皮笑臉的,沒句正經,這都是劍傷,你和人打鬥了?”她是西夏第一聖手,什麼樣的傷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而且易寒手臂上還有其他傷的不重的傷口。

易寒淡道:“是一個誤會。”

望舒淡道:“我也不插手你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你卻要跟我說清楚,免得我一直爲你的安危擔心不安。”

易寒心想,我與拓跋烏沁私下通.奸,她都不計較,看望舒一副關切的表情,說道:“我在大東國皇宮的時候和賀蘭結仇,當時......”

望舒眼神透出殺氣,冷聲道:“是賀蘭!”剛纔輕聲淡語卻是想誘易寒說出真相,易寒似乎忘記了望舒是一個當了八年狼主的人,她有自己的手腕,只是極少用在自己身上。

易寒看見望舒的激烈的反應,愣了一愣,只聽望舒冷聲問道:“她難道不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嗎?”

易寒一時反應不過了,只是點了點頭。

只聽望舒冷笑道:“我知道賀蘭不怕死,什麼也不怕。”

易寒聽望舒的口氣不對勁,似乎想報復賀蘭,忙道:“舒兒,我與賀蘭已經冰釋前嫌了,而且我一直將她當朋友看待。”

望舒不悅道:“你將她當朋友,她卻不把你當朋友,我不發威,還以爲我好惹的,拿我丈夫的性命來練劍。”

這會的望舒可真是兇,兇的讓人聽見她冰冷的語氣就感覺有人要人頭落地。

易寒道:“我都不在乎,釋懷了,你怎麼反而生這麼大的氣。”

望舒惱道:“你是我丈夫,你的性命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你應該爲我和瑞雪負責,你剛纔對自己性命輕描淡寫的模樣讓我很生氣。”

突然轉過身去,似撒嬌一般,“我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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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節 沙場失利第44節 誰纔是神兵01第116節 全面局勢第99節 強勢第105節 蝴蝶效應第453節 微妙第527節 陋俗第110節 彩虹般絢爛第105節 蝴蝶效應第404節 逃亡第459節 再會竟是無言第46節 遮風擋雨03第68節 濃情蜜意第104節 一波三折02第377節 突兀的相遇第13節 誰敢搶我孫媳婦第43節 陰險心腸第474節 禍端二第57節 侮辱第67節 習武之風第17節 桃之夭夭第131節 百味雜陳第342節 插曲第26節 無巧不成第28節 戰勢明瞭第181節 莊梅第101節 壽終正寢第148節 父女情深第68節 牽腸掛肚第70節 夫妻之禮第63節 墮落第210節 家家是國第99節 如願以償第37節 無相寺之約第22節 婚嫁第65節 靈第28節 夜談第86節 生死與共第32節 賊喊捉賊第106節 大局已定第102節 同聚第61節 偶遇賢士第15節 破忌第71節 妖精第108節 下流胚子第267節 行人匆匆第21節 各謀其利第48 高下立判第162節 本性難移第31節 決定第181節 莊梅第355節 赴約第371節 威武女第540節 相送第1節 雷動風行第63節 善惡矛盾第539節 癡傻第442節 談判第404節 逃亡第82節 情殺第35章 道花香,引蜂浪蝶狂第99節 如願以償第463節 破仙第51節 女子第393節 抑揚第39節 生命垂危第53節 事無雙全第33節 風鈴的聲音第89節 事後第35節 冰釋第168節 主從之分第112節 後方重地第71節 非禮第195節 考驗第74節 一如既往第425節 情比金堅第128節 歲月流逝第69節 人生若只如初見第54節 癡情第147節 吃軟不吃硬第20節 先揚後抑07第12節 緣來如此第65節 蕙質蘭心第95節 沙漠之旅第87節 亂成一團01第99節 與玄觀對弈第65節 確認第529節 日久第110節 愛你若狂第91節 相當熱情第88節 同心不同聚第80節 護短第69節 名琴爭鳴18第21節 彩禮第176節 同心同德第399節 刁難第460節 言歸正傳第4節 兵臨城下第7節 羞愧難堪第54節 愛畫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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