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俗冷喝一聲:“你這花言巧語的登徒子,護好你的看家寶貝”。
易寒心中一驚,“不得了,這個居然對她沒有任何效果”,卻不知道因爲有效果,脫俗反應纔會如此激烈,易寒讓她感覺自己是個春心難耐的女子。
脫俗劍刺來,易寒只能狼狽躲避,她的目標就是自己胯下,就算把整個胸膛亮在她面前,脫俗也是隻刺那個地方,這樣一來,易寒反而更好防備,只是一條短褲已被脫俗削的千瘡百孔,什麼烏黑濃密,什麼猙獰惡心都露了出來,脫俗蒙著眼睛,不過她大概也知道情況如何,定是狼狽異常,慘不忍睹,攻擊中,小嘴不知覺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正伺機準備下一次進攻時,突然感覺有物朝她飛來,連忙躲避,只感覺衣衫一處溼漉漉的,一股不是很好聞的味道傳來,冷聲責問道:“什麼東西?”
易寒正舒坦著,這尿憋得好感受,小弟晃了晃,將水排乾淨了。
脫俗聽易寒的呼吸聲暢快的很,好奇的撕開眼罩,旋即霞燒雙頰,垂下頭去細若蚊音的冷哼一聲,驟然聞到自己身上那句並不好聞的味道,俏臉既羞的赤紅,也憤怒的異常,大膽的朝易寒望去,咬牙切齒道:“你竟用那種噁心的東西來淋我一聲,我改變主意了,要立即取你性命”。
易寒的放誕瘋癲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脫俗的底線,那把劍直接朝他喉嚨刺來,他驚訝的,甚至還沒有來的及喊出任何聲音,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他心中一直把脫俗當做自己的妻子纔會這麼隨意,就在脫俗要讓他一劍封喉的時候,整個人驟然卻軟綿綿的躺了下來,只見脫俗暈了過去,身子輕輕的倒在清香白蓮的懷中,清香白蓮溺愛的看著這個羞紅的臉的徒兒。
一會纔對驚魂未定的易寒說道:“倘若不是我,你此刻就已經死在她的手上,俗兒性情剛烈,你如何可以用這種事手段欺辱她”。
易寒卻青著臉,冷道:“還不因爲是你,廢了我的手臂,連自己撒尿也辦不到”。
清香白蓮撩了撩額頭的髮絲,“這件事情我倒給忘記了”,朝他招手過來,我幫你治好。
易寒顯得有些尷尬,自己下身正暴露著呢,清香白蓮卻笑道:“不必拘束,那地方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看過無數次?!?
一語之後,易寒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只見清香白蓮騰出一隻手,銀針在他手上紮了幾下,一種差不多的感覺傳來,手臂卻恢復如初。
清香白蓮將脫俗推到他的手上,淡道:“給你,好好照顧她?!?
易寒將脫俗橫著抱起,愣愣不知如何是好,走了一會的清香白蓮突然道:“你背後就是俗兒得房間”。
易寒理直氣壯道:“我從來不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清香白蓮什麼話也沒說,就這樣離開。
易寒將褲子拉了起來,抱著脫俗進來她的房間。
這是他第二次進了脫俗的閨房,上一次他的心神恍惚,並沒細細打量,這會看著與女兒家的閨房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卻多了些古樸簡約的味道。
將脫俗抱到牀帳,褪下她被自己淋溼的裙子,直到只剩下一件紅色的抹胸,一條紅色的褻褲,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膚,光滑細膩的紋理像一面柔和的鏡子閃耀著純潔的光芒,細而修長的脖子透露出一種獨特的美感,細而修長的脖子天鵝般高貴,一雙手臂安靜的平躺著,右臂之上一朵鮮豔的梅花。
易寒莞爾笑道:“俗兒,倘若不是這朵梅花,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了”。
她閉上眼睛,安靜的睡著,臉容是清澈、也是純真,難以想象這樣一副恬靜的表情,骨子裡卻潛藏著剛烈火爆的性子,易寒輕輕的撫摸著她嬌美而又可愛的臉蛋,看見的嘴角微微上翹,露出甜美的笑容,心中便有甜絲絲的感覺,脫俗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平穩,易寒悄悄的在她額頭吻了下來,擡起頭來時,看見那紅色抹胸包裹下,那深深的,像海溝一樣的雪白乳溝,易寒忍住那種一探究竟的慾望,輕輕給她蓋上了被子,卻又在她臉頰吻了一下,柔聲說道:“你是這麼美,害我心猿意馬了”。
脫俗沒有迴應,她還是露出甜美的微笑,靜靜睡著,假如她有反應,必定是兇狠,恨不得把易寒撕成碎片的表情。
他理智的離開脫俗的房間,他知道現在留下來陪她,等她醒來就有說不清楚的解釋。
回到玄觀那裡,看了她一會,便趴在她的身上睡著了。
一夜過去,第二天清晨,易寒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的頭,他心頭一顫,猛的擡去頭來,看見玄觀露出溫馨的笑容看著他,兩人相視良久,一言不發,玄觀的淚水悄悄的順著臉頰滾落,易寒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她,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哽咽難吐半個音來。
玄觀淚汪汪的說:“你這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你是否要讓我死也不得安寧嗎?”她的呼吸越來越激烈,貪婪的呼吸著屬於易寒身上的氣息,每呼吸一次,便能讓她的心變得更真實一點。
易寒吻著她的臉頰,喃喃道:“瑤兒,你應該高興纔是,爲什麼哭”。
玄觀輕輕說道:“我的夫君,瑤兒被你感動的哭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很生氣,你讓我在夢中眼淚都哭盡了”
玄觀第一次主動熱情的親吻易寒的嘴脣,這一吻包含有多少濃厚的情感在裡面,所帶來的快樂勝過靈慾交融,這一吻癡纏難分,敘說著過程的艱辛悲歡,天長地久似乎都在這一吻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玄觀呼吸變得急促,大病初癒的她有些氣短,可是她依然熱情的迴應易寒,她的夫君需要安慰,需要得到快樂。
易寒還是很貼心的分開嘴脣,捧著她的臉蛋,驚喜道:“你從來不會對我這麼熱情”。
玄觀目光閃爍,興奮道:“我心裡一直都是這麼熱情,我願意跟你做個俗人”。
玄觀飽滿的嘴脣,檀脣喏動間一閃而過的潔白,都讓易寒有種衝動想好好再盡情吻她一次,自己殘留在她嘴角的一絲水痕,讓這個優雅的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多了幾分嫵媚妖豔。
易寒輕輕撩了撩她多日爲梳洗,有些錯亂的鬢髮,玄觀眸子微微垂下,蒼白的小臉閃過一絲紅潤,默認了易寒任何過分的舉動,易寒柔聲道:“瑤兒乖嗎?聽不聽我的話?”
玄觀閉上眼睛,無限羞澀,細若蚊吶的應了一聲,“乖”。
易寒整個心靈爲之顫抖,腹下頓時被她這種從沒有過的順從乖巧的神態撩撥的硬如鐵柱,臉上頓時有些尷尬難堪,玄觀還是個病人,自己這個時候怎麼還能有如此念頭,心中狠狠罵了自己一頓,可是她的模樣實在是太動人了。
玄觀輕輕的拉住他的手,“昨夜你來到我的身邊,我就告訴自己要快點活過來,你需要什麼,我就毫無保留的給你什麼,替我解開衣衫”。
易寒卻猛搖頭,“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你現在身體很虛弱,需要好好休養,我說的算,你忍一忍好嗎?”易寒頓時反客爲主。
對於他這種無賴狡辯,玄觀卻溫柔道:“你說如何就如何,假如你想要,我身體挨的住”,在易寒面前,所有的理智都可以忽略掉。
易寒笑道:“你還是不瞭解我”。
玄觀道:“我瞭解你,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但是我心裡的話要告訴你,瑤兒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就算天下所有人都唾罵你,我也會永遠站了你身邊,跟你一樣做個惡人”。
易寒輕輕的颳著她的臉蛋,“你不要誘惑我了,你知道在你面前,我受不了任何誘惑”。
玄觀低著頭,輕聲道:“我給你生個孩子好嗎?”
易寒訝道:“我們還未成親”。
“那你爲何叫我娘子?”
易寒彎腰將她摟在懷中,“我玷污了你的名聲”。
這一日,易寒將沐彤叫來照顧玄觀,他卻像個雛嫩的小夥子,有些緊張著急的陪伴玄觀的身邊跟她說話,連送來的粥水也是易寒親自喂的,反倒讓沐彤感覺自己是個旁外人,這讓玄觀整個心一直沉浸在甜絲絲的幸福中,原來快樂也能讓人暈眩,在易寒面前她已經無法保持半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