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在暮雨必經之地逗留了些時候,方纔看見暮雨領著一班宮‘女’捧著絲綢日用走來,易寒佯作公事走過,卻隱蔽的朝暮雨使了個眼‘色’。
暮雨心領神會,吩咐餘等宮‘女’先返回,自己突然忘記有物要拿,便與大隊分離。
易寒在閒步而行,有意等暮雨追上,突然身子被人揪了一下,只見暮雨將他人拉到隱蔽處,低聲說道:“你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你”。
易寒訕訕一笑:“多日不見,是不是想念的我手段”。
暮雨一聽,頓時雙頰粉團,卻道:“我知道你把我當做‘淫’.‘蕩’的‘女’子,只是你不是‘女’子,根本無法理解深宮寂寞之苦,試想古今有多少妃子不惜冒殺頭之罪‘淫’‘亂’宮諱,這種苦楚豈是常人能夠忍受,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也有自己的情.‘欲’需要,就像你們男子一般,你能理解嗎?”
易寒點了點頭,他只是想利用暮雨,方便自己在宮內行事,兩人各取所需,卻談不上真情,於是似以前上青樓一般,將她摟住。
手上自然而動,暮雨免不了又驚又愛,也顧不得正事,先快樂一番再說,她穿著宮裙,便把裙幅扯起,又將兩腳移開,‘露’出紅縐縐一條褻‘褲’兒,方便易寒胡來,易寒捻住‘褲’兒扯下一點,就在裙內肆意而爲,‘弄’得暮雨心頭火熱,湊過‘脣’兒‘欲’與他親嘴。
易寒那裡有閒情做這些事兒,他只不過想給暮雨些甜頭,一會有事求她,裙內的手讓她過癮,暮雨來不及親上,身子一顫,周身通暢,人也散懶得像後一臥,嬌聲婉轉起來。
易寒忙道:“小聲一點”,暮雨只好強行忍著閉緊‘脣’兒,鼻音卻哼個不停。
一會之後暮雨身子一陣顛聳,連眼兒也斜了,餘韻過後遍體酥麻倒在易寒的懷裡,星眸微展,雙頰暈紅,久不能言。
易寒只是笑著,讓她緩過勁來,過了一會,暮雨嗔道:“盡胡來,‘褲’兒都溼了,這天冷,粘糊糊害我難受的很”。
易寒沒有應她這句話,說道:“今晚我要去景寧宮值崗,你可要照顧我”。
暮雨一聽這話,臉‘色’突然變得嚴肅,眉兒緊鎖,憂愁猶豫,思索片刻之後看了易寒一眼,易寒只是微笑,暮雨神‘色’堅定道:“你‘性’命垂危,娘娘要取你‘性’命”。
雖然心中估計的差不多,但是易寒還是大吃一驚,這心狠手辣的賊婆娘真的敢動手,自己怎麼說也是國舅爺,她難道就不怕......
只聽暮雨將彭俊郎與珍妃合謀要陷害於他的詳細大概說了出來,易寒一聽,這一招還真是毒辣,若不是事前從暮雨口中獲悉,他還真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有此可見這宮內危機四伏,這珍妃手段更是大膽毒辣。
易寒思索一番之後,在暮雨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既然要陷害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裡知道暮雨搖了搖頭,“娘娘武功高強,你這法子怕是行不通”。
易寒從懷中拿出一物,卻是俏娘子所贈防身的‘迷’魂粉,此物連武功高強的脫俗抵擋不住,這嬌滴滴的珍妃就算武功再高豈能倖免,遞給暮雨說道:“你找個機會放在彭俊郎身上”,說著又在暮雨耳邊說了一通話。
暮雨認真的凝視著易寒,“你這人好狡猾”,說著卻小心的收好。
易寒卻道:“你冒著生命危險將這些事情告訴我,難道不怕珍妃娘娘把你給殺了”。
暮雨‘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娘娘只是需要我,當不需要我的時候,就算我什麼也沒做錯,知道了她這麼多的秘密,她也不可能放過我,反正活著受罪,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就算死也死得舒坦”。
易寒心想,將來將她送出宮去,尋個普通人家給嫁了,遠離這些爾虞我詐,也算回報於她。
兩人怕被別人看見,也不打算久留,事情商議好了之後,就分別。
易寒返回營地睡下,醒來的時候,才一更天,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吃了飯,回到屋內,細細算計今夜的步驟,知己知彼,珍妃那邊已經輸了一半,二更半的時候,‘侍’衛來叫他,易寒神容淡定進宮而去,似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一樣,沒有半點緊張憂慮,一個上過戰場的人,這點小‘陰’謀豈能讓他心神不定,再說了他勝券在握。
來到景寧宮之前,彭俊郎在就帶著數十個‘侍’衛等候著,見易寒來了,說道:“你初次進入這景寧宮,一會聽我部署,今日我一定要捉住這個刺客”。
易寒點頭,心中冷笑,“真會做戲,恐怕你口中說的刺客就是我吧”。
三更時分一到,彭俊郎帶隊進入景寧宮,說道:“當值的人駐守在原來的崗位,其他人隨我來”,數十個人紛紛從兩側離開,守護在景寧宮的外圍,看守巡邏。
這一安排之後,跟在彭俊郎身邊的只有十個人不到,只聽彭俊郎道:“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守護在珍妃娘娘寢室周圍,以防刺客潛入屋內威脅娘娘的安全。所有人的點頭一臉嚴肅。
來到寢室正面前方,彭俊郎吩咐道:“中天,你帶領兩人在走廊前巡護,外面有什麼風吹草動你不必理會,一切以娘娘的安全爲首重。”一語之後鄭重警告道:“一旦娘娘有什麼意外,我等必人頭落地,大家小心提防”,點了兩個人留著與易寒守。
說完之後,彭俊郎又道:“我帶領其他人到兩側後面看護。”說著便帶著其他的人離開。
後宮深院,此刻又是深夜,周圍寂靜的可怕,跟易寒在一起的兩個‘侍’衛,一臉警惕,小心在走廊巡邏著。
平靜的夜空突然傳來一聲責厲:“是誰?”,緊接著桌椅倒地的聲音,聲音是從娘娘寢室中傳出來,雖然並不悅耳,可是對於神經緊繃的兩個‘侍’衛來說,無疑如雷灌一般,想起彭總管的那句“一切以娘娘安危爲重”,二話不說,拔刀推‘門’進屋而去。
還沒來的及吆喝出聲,只聽兩聲悶哼傳來,兩人倒地不起,若是別人定會以爲來了厲害的刺客,易寒卻心知,很有可能是珍妃動手所殺,既是計謀,他此刻就算大聲吆喝,彭俊郎等人也不會立即就趕到,況且他身爲護衛副總管哪能置主子安危於不顧,等待來援。
隨後拔劍進入屋子,小心警惕,靠著敏銳的眼睛看見地上躺著兩個人正是剛剛闖入的兩個‘侍’衛,佯裝緊張喊了一聲“娘娘”,卻沒有迴應。
往內屋走去,依稀看著‘牀’帳坐著一個‘女’子的倩影,易寒快步走進,撩開簾帳,只見‘牀’頭坐有一個‘女’子,外邊披著一件雍容外套,內中著金黃鑲珠寶的抹‘胸’,下邊一條白‘色’褻‘褲’,正是珍妃。
珍妃姿態優雅,骨‘肉’勻亭的身材透著‘女’‘性’的‘誘’‘惑’力,像一朵盛開的玫瑰,冷靜中充滿撩人的豐姿,一雙黑漆眸子帶著玩味凝視著易寒,那垂掛在腰際的紫‘色’紗帶正昭顯她高貴
冰清的身份。
紗帳內,白溶溶月轉‘花’梢,羅幃裡,笑盈盈似漆如膠,這番場景好似妻子等著歸家的丈夫一般。
易寒佯裝失神一會,立即回神道:“娘娘,你可否有事”。
珍妃嫵媚一笑,“我自然沒事,只是易副總管你三更半夜闖入本宮的內寢之中是何道理,難道不怕誅九族,五馬分屍嗎?”說到最後她的語氣變得十分嚴厲,威嚴無比。
本以爲易寒會惶恐解釋,那裡知道他卻訕訕一笑,“似娘娘這般美人兒,中天早就惦記許久,今夜如此良辰美景,中天又豈會讓娘娘一人孤獨虛度呢?俏心肝,來親個嘴先”,易寒語氣溫柔哄道。
珍妃一愣,莫非這易中天也是‘色’胚投胎,竟大膽至如此,死到臨頭還敢對自己動‘色’心,身兒被他的聲音哄的酥麻了,勾起內心的‘欲’望,心想,我就先嚐個鮮再殺他也是不遲,
珍妃嫣然笑道:“看來易副總管也是個風流鬼,只是本宮‘玉’潔冰清豈容你褻瀆”,她故意引‘誘’。
易寒依然一臉訕笑,絲毫不懼,“今日若能與娘娘雲雨一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
珍妃一聽頓感刺‘激’,她還從來沒有在內宮與男子廝‘混’,見他氣度翩翩,容貌秀美,也不算委屈自己,反正一會他是要死的,笑道:“那就讓本宮見識你膽大到何種程度”。
話剛說話,嘴兒便被他親上,整個身子被他強勁的摟在懷裡,心中暗笑:“又是一個飢‘色’的主,偏偏沒有幾分本事”,佯裝推搡不從。
珍妃本來興致大消,只想草草了事一番再取他‘性’命,突然卻感覺這人舌頭靈活如舌,‘花’招百變,挑逗得她心兒麻醉,方纔情動,便實施本事與他攪在一起,皇上彭俊郎之輩乃是她裙下拜將,屢屢不能讓她盡興,今日遇到這等良才,恨不得盡情玩個痛快,嘴上與他‘交’繞,纖纖‘玉’指也不忘撩撥他的敏感地點。
易寒心中驚歎,此‘女’果然老道,換做旁人莫說與她‘交’.合,便是她的手指就能讓你玩‘弄’的銷魂‘欲’死,突然感覺她那纖手探入自己胯下,指尖撩撥著,易寒頓覺身上麻烈,嘴上的動作不由遲鈍,變得呆滯了。
珍妃與他分‘脣’,嬉笑道:“怎麼,卻是已經不能”。
易寒斂住心神,佯裝被她所‘迷’,卻佯裝‘迷’魂粉偷偷的讓她聞吸,珍妃以爲自己勝券在握,那裡會知道易寒暗中使壞。
情到濃處,‘欲’寬衣解帶與他雲雨一番,哪知道易中天卻突然‘抽’身,站著一臉笑意,那裡還有點‘色’‘迷’之態。
珍妃頓覺不妥,緊接著發覺自己周身酥軟無力,伸手就要放出暗號,易寒突然欺身上前捂住她的嘴巴,笑道:“不要喊,也不要叫,你已經中了劇毒,沒有我的解‘藥’,娘娘你必死無疑”。
珍妃心中暗驚,想不到這易中天早有防備,自己居然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完全沒有半點提防之心,會不會是誰暗中泄‘露’他知。
易寒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怕連累暮雨,笑道:“娘娘你太把我當三歲小孩了”,於是將此事的破綻疑‘惑’一一說了出來。
珍妃冷哼一聲,“你這人倒也聰明狡猾,只是你進了我的寢室,也是必死無疑”。
易寒毫不在意道:“所以,我就是想跟娘娘做筆‘交’易,用娘娘你的‘性’命換我的賤命可好”。
珍妃冷道:“好吧,你走吧,本宮答應放過你”。
易寒搖了搖頭,“我若現在走,事後,娘娘指證我擅闖你的寢室,對你不軌,我豈不‘蒙’受不白之冤,再說了,死了人總有人來背黑鍋”。
珍妃冷笑道:“你敢說你沒碰過我嗎?若不是你機靈在本宮身上下毒,你早就是一條孤魂野鬼了,廢話少說,將你的條件說來”。
易寒沉聲道:“我要彭俊郎來背這個黑鍋,至於護鳳駕的功勞,娘娘也知道誰的功勞最大”。
珍妃原本打算取易中天‘性’命之後,再將彭俊郎滅口,她從來不想有任何把柄捏在別人的手中,今夜要殺易中天已是不能,殺彭俊郎也算有些安慰,而且自己的‘性’命握在他的手中,先將他安撫再說,朝易中天看去,淡道:“本宮答應你”。
易寒原本以爲她會猶豫一番,豈曾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爽快,心中暗暗吃驚,這宮諱‘女’子早已練就心狠手毒的心腸,要成大事者也需如此。
珍妃看著易中天地表情,微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本宮心狠手辣,對自己身邊的人沒有半點憐憫,這彭俊郎在本宮眼中就是一條愚蠢無用的狗,也就是你這樣機靈聰慧的人才能得到本宮的重用,你若甘心爲本宮所用,本宮也不會虧待你。”說著輕輕分開她的‘玉’‘腿’,展現她高貴的身份地位的‘誘’‘惑’。”
這‘女’子竟收買拉攏起他來了,易寒若是信了她的話,他纔是真蠢,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娘娘的身體對任何男子來說都是無可抵擋的‘誘’‘惑’,只是今夜我們先將後患給解了,日後有的是機會”。
珍妃應道:“你說的有理,只是你可要把握單獨一人殺了他,不如你先將解‘藥’給我,由我出手更妥當一點”。
易寒一想,自己還真的沒有把握殺了彭俊郎,而且還不知道是否有‘侍’衛隨行,心中猶豫不決,依珍妃剛纔一擊就將兩個‘侍’衛殺了的本事,她的武功要遠勝自己,可是他又如何能讓珍妃恢復自如,再說這‘迷’魂粉根本沒有解‘藥’,時間一到自會解除,自己說是毒‘藥’只不過是牽制她不敢‘亂’來而已。
他腦子裡一直警告自己,這個‘女’子心狠手辣,絕不可以相信。
珍妃就一直看著易寒矛盾猶豫,也不說話,神情淡定悠閒的很,似乎很喜歡看他這個模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珍妃身形一動欺身靠近易寒,易寒對她毫無戒備,小腹一疼,只感覺一把尖銳的利器刺入自己的小腹,珍妃鎖住他的周身要害,慢慢的將他摟在懷裡,笑道:“易中天,你也太把本宮當三歲小孩,本宮豈會被你這些普通的‘迷’‘藥’所欺騙,剛纔本宮與你講話的這段時間卻是在抵擋‘迷’‘藥’,你本來有機會可是你錯過了時機”。
易寒後悔不已,想不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她的武功竟比脫俗還要厲害幾分,卻不知道當初脫俗就早行動自如,只不過一直忍著不打算動手而已,突然小腹又是一痛。
珍妃手上的匕首又‘插’進一分,嫣然笑道:“疼嗎?這是你剛剛對我無禮的懲罰”。
對於這個心狠手辣的‘女’子,她做出任何殘忍的行爲,易寒都感覺不足爲奇,忍著疼痛思索對策,記得玄觀說過自己太小看‘女’子了,終有一日會吃虧,‘女’子總是讓男子有中軟弱的假象,今日他就是小看對手,才吃了大虧,如今‘性’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後悔卻也沒有用。
珍妃問道:“易中天,你難道不想央求本宮不殺你嗎?要知道似你這種男兒,本宮還真捨不得下手”。
易寒看著她的眼睛中充滿著玩味,心頭冒出怒火,恨不得狠狠的扇她幾個巴掌泄憤。
珍妃撫‘摸’他的臉龐,佯裝心疼,“喲喲喲,生氣了,你剛剛不是嬉皮笑臉,趾高氣昂嗎?”
血一滴一滴從易寒的小腹中流了出來,因爲失血,他的嘴‘脣’變得蒼白,身體也感覺越來越冷,腦袋也漸漸變得空白,想不到自己就要這樣死去,所有的遠大志向都變得煙消雲散,這個死法確實是他從來沒有想到的。
血一直在侵蝕他的生命,珍妃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她的眸子卻是冷漠無情的,她沉浸在這種慢慢看著對手死去的快感之中,直到他閉上眼睛。
突然一物從易寒懷中掉落,那是一個‘精’致的護身符,此物正是寧雪所贈,珍妃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撿了起來,打量一眼之後卻‘露’出了愉悅的微笑,看著地上已經閉上眼睛的易中天說道:“師妹,師姐就讓你欠我一個人情”,寧雪是一個她所懼怕的人,有了這個人情,日後面對寧雪也有了依仗的資本。
她們師姐們三人修的是絕情人道,絕情絕義,心狠手辣,很顯然這個護身符已經代表了寧雪動了情心,她如何肯將寧雪唯一的破綻給彌補了,看來只好拿別人當替死鬼了。
珍妃打了暗號,只是過了一小會,彭俊郎帶著四個‘侍’衛衝了進來,看見倒在地上,滿身血跡的易中天,心中一訝,娘娘竟親自動手了。
珍妃朝彭俊郎使了個眼‘色’,彭俊郎心領神會,眼下已經不需要這四個‘侍’衛了,是時候殺人滅口了,裝模作樣讓四人查看死者身份。
四人正訝異珍妃娘娘爲何如此淡定,而死者穿著宮中‘侍’衛的制服,突然聽到彭總管吩咐,也沒細想,去翻開地上之人的身子,待看見容貌,卻驚呼出聲:“易副總管!”
就在這時,彭俊郎臉‘露’狠‘色’,從背後偷襲,手起刀落迅速刺入四人要害,三人當場斃命,一人機靈迅速躲避,竟朝珍妃娘娘衝去,傻瓜都知道,自己看見了不該看到的秘密,彭總管要殺人滅口,眼下先保住‘性’命再說。
正打算挾持娘娘,出人意料的是,他還未近身,一雙纖纖素手就扣住他的脖子,“咳呲”一聲骨頭斷碎的聲音響起,這‘侍’衛瞬間斃命。
彭俊郎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只聽珍妃淡淡道:“剩下的,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彭俊郎愚昧,事情與計劃中的有出入,若說這易中天貪慕娘娘美‘色’,大膽闖入寢室,似乎已經有點說不過去了。
正思索如何料理後事,只聽珍妃淡道:“你把現場‘弄’的像刺客潛入一般,這地上的人都是被刺客所殺”。
彭俊郎如夢初醒,“還是娘娘想的周到”。
只聽珍妃冷冷笑道:“本宮早就是這麼想的,你以爲說這易中天貪婪本宮的美‘色’,大膽到潛入本宮的寢室想要冒犯本宮,別人會相信嗎?如此說法破綻重重,必定引起別人猜疑”。
彭俊郎一邊製造現場,一邊問道:“那娘娘當初與我設定計劃的時候爲何是另外一種說法”。
珍妃淡道:“因爲我根本就信不過暮雨,她以爲本宮看不到她眼神中的猶豫爲難,今日之事更證實了此‘女’不忠於我”。
彭俊郎臉‘露’狠‘色’,“要不要我立即動手一併取她‘性’命”。
珍妃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留她在身邊還有用”,眼神卻飄到地上一動不動的易中天身上,留下暮雨,自然是爲了利用地上這個男子。
彭俊郎將刺客潛入的現場佈置的差不多,問道:“娘娘爲何就能堅定暮雨不忠於你,要知道她可是自小跟在你的身邊,更是隨你入宮”。
珍妃一雙媚眼朝他拋去,輕輕說道:“因爲本宮除了自己,信不過任何人”。
她的神態雖嬌,語氣雖柔,彭俊郎卻感覺脊椎骨一陣寒冷,突然拔刀,冷聲道:“娘娘,我勸你不要‘亂’來,我可不是易中天,況且娘娘也需要我不是嗎?”
珍妃嫣然笑道:“你比他還不如,至少他有反手之力,還能與我糾纏一番,你說你能讓我認真用上心思的資本嗎?本宮一點都不需要你”。
彭俊郎知自己武功不如於她,劍護周身,一臉警惕道:“娘娘,畢竟我們也做過‘露’水夫妻,好聚好散,俊郎保證從此隱姓埋名不再出現”,他依然不肯放棄,希望珍妃念在往日情緣,放他一馬。
“俊郎,本宮說過除了自己,任何人都信不過,你就從了吧,本宮念在我們往日有些情緣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若是要強行掙扎,就不要怪本宮心狠手辣,你不好受,本宮也難過”。
彭俊郎大怒:“你這無恥‘淫’.‘婦’,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打算破罐子破摔,大聲喊道:“來人啊,有刺客”,只要來人,就可以當面揭穿這個惡毒‘女’子的真面目。
“娘娘‘淫’......”
彭俊郎剛喊一般,珍妃臉‘色’一冷,一注寒芒就朝彭俊郎喉嚨‘射’去,頓時切斷了他的聲帶,喊不出後面的話,腳下一踢,一把長劍疾速的朝彭俊郎飛去,彭俊郎持劍一擋,飛劍犀利,手中的長劍如吹‘毛’斷髮一般,斷成兩折,叮的一聲,飛劍深深的陷入後邊木柱之上,而彭俊郎已經屍首兩分,倒在地上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珍妃佯裝受驚,暈倒在地。
大批‘侍’衛紛紛涌向珍妃娘娘的寢室,景寧宮的太監宮‘女’也紛紛起身趕來。
整個景寧宮燈火通明,人聲喧譁,場面‘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