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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節(jié) 返璞歸真

楚留情氣憤道:“簡直欺人太甚,你這衣衫能值多少銀子,等我回去,百倍奉還”。

柳紫蘭淡淡道:“楚老爺,對不起,這套衣衫不賣,請楚老爺立即歸還”。

楚留情也豁出去了,“好!還給你,現(xiàn)在就來扒”,說著站著不動,他倒要看看,這女子有沒有這麼厚的臉皮讓他赤裸.身子。

柳紫蘭朝綠荷點了點頭,“綠荷,動手吧”。

綠荷卻一臉爲(wèi)難,吞吐道:“夫人,這......這......這可怎麼扒啊”。

楚留情嘿嘿笑了一聲,一臉得意,他可是厚顏無恥過來的,想讓他難堪,簡直就是自找苦頭。

柳紫蘭淡道:“該怎麼扒就怎麼扒,難道要我教你”。

綠荷左右爲(wèi)難,卻朝易寒求援,“易公子,你說句話吧”。

易寒道:“夫人,綠荷是個女子,怎好讓他去扒一個男子的衣衫,這讓她以後如何做人啊,我看這樣吧”,說著卻沉吟,思考解決的辦法。

柳紫蘭點頭道:“也對,要不這樣吧,易公子你也是男子,由你來扒”。

楚留情和易寒同時一愣,綠荷卻鬆了口氣,只要不讓她動手去扒這楚老爺?shù)囊路颤N法子都可以。

易寒笑道:“夫人,你是在開玩笑吧”。

柳紫蘭好奇道:“我若是在開玩笑,今早我豈不是已經(jīng)開了無數(shù)的玩笑”,一語之後又輕輕道:“易公子,你若應(yīng)了這件事,我就免了你的偷窺之罪”,說著帶著淡淡笑意看著錯愕的兩人,似乎玩弄著兩人是一件讓她感覺非常有趣的事情。

楚留情大義凜然道:“易兄,來扒吧,做兄弟的原意成全你”。

易寒哭笑不得,這不是讓他更爲(wèi)難嗎?也不知道楚留情巴不得在這兩個女子面前寬衣解帶,還是不懂這微妙的氣氛。

柳紫蘭輕輕笑道:“楚老爺都這麼說了,易公子還愣著幹什麼呢?”

易寒突然說道:“楚兄,你跟我來一趟”,說著帶著楚留情返回綠荷的閨房去,綠荷連忙喊道:“易公子,那是我的房間”。

易寒進(jìn)入房間之後朗聲喊道:“綠荷姑娘,借用一下,馬上就出來”。

楚留情進(jìn)入房間之後,訝異道:“易兄,你這是想幹什麼?”

易寒淡道:“你先寬衣吧”。

楚留情正好奇,卻看見易寒甩動了他的那套衣衫,頓時傳來了“噗噗”的清脆的聲響,就像擂鼓一般,楚留情好奇的看著易寒快速扭動手中的衣服,空氣中不知不覺已經(jīng)變得溼潤了。

廳堂的兩女聽見屋內(nèi)傳來似擂鼓一般的聲音,感到有些好奇,綠荷問道:“夫人,他們正在屋裡幹什麼?”

柳紫蘭輕輕搖了搖頭,也是一臉疑惑好奇。

易寒抖了抖衣服,衣服已經(jīng)變得像熨帖過一般,表面非常的平整沒有褶皺,易寒將衣服遞給楚留情,笑道:“還有點溼,你將就一下”。

楚留情一觸,衣服雖然沒有完全乾,卻已經(jīng)沒有潤的感覺,連忙穿上衣服,讚道:“易兄,想不到你還有這麼一手,我看這柳紫蘭再如何爲(wèi)難我”。

兩人走了出來,易寒將楚留情褪下來的衣衫歸還到綠荷手中,轉(zhuǎn)身對著柳紫蘭道:“夫人,說話可要算數(shù),我已經(jīng)把楚兄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

兩女朝楚留情身上看去,他卻已經(jīng)穿上了自己的那套衣衫,至於這套原本溼透了的衣衫爲(wèi)什麼瞬間就幹了,她們卻不知道。

柳紫蘭在綠荷耳邊低聲問了些什麼,綠荷又低聲回了柳紫蘭的話,似乎在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柳紫蘭聽完笑道:“好吧,楚老爺,讓綠荷送你下船吧。”說著朗聲道:“送客”。

易寒和楚留情這才恍悟,兩人此刻正在河中央,這一下船,楚留情身上的衣服又立即溼透了,所作的一切還是前功盡棄。

就在兩位尷尬的時候,柳紫蘭突然笑道:“我可以把楚老爺送到岸上去,不過易公子可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兩人異口同聲問道:“什麼事情?”

柳紫蘭輕輕笑道:“公子先答應(yīng)了再說”。

這卻有種強(qiáng)買強(qiáng)賣的味道,易寒懶得在糾纏下去,爽快道:“好,我答應(yīng)你”。

楚留情低聲在易寒耳邊道:“易兄,你是不是打算賴賬啊”。

易寒笑了笑,卻沒有回答,其實他卻沒有想好,不過無論柳紫蘭向他提出什麼苛刻的要求,憑藉他的聰明才智應(yīng)該能夠化解。見易寒答應(yīng)了,柳紫蘭道:“綠荷,吩咐下去,讓船靠岸”。

一會之後,船駛到岸邊,楚留情上岸之前對著易寒低聲道:“易兄,可苦了你”,見易寒表情訝異,楚留情訕笑道:“這柳紫蘭現(xiàn)在可是塊能看不能吃的肉,易兄跟她一起待著越久豈不是越難受,我可沒有膽子去勾搭錢謙益的妻子,再者說了,你剛纔也看到了她可是個難對付的女子,根本不畏懼我們的厚顏無恥,兄弟我先走一步了,易兄可要珍重啊”,楚留情可不會因爲(wèi)美色而去與錢謙益作對,自找苦頭。

船又駛回河中心去了。

易寒與柳紫蘭共處一廳,易寒問道:“不知道夫人要易寒答應(yīng)你一件什麼事情”。

柳紫蘭笑了笑,卻道:“綠荷,你先出去”。

易寒見柳紫蘭把綠荷支開,心裡有些怪怪的,只聽柳紫蘭笑道:“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希望易公子能陪我一天一夜”。

易寒聞言“啊”的一聲,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柳紫蘭卻淡定自若,輕輕問道:“我這個要求過分嗎?”

易寒恍神道:“過分倒是不過分,只不過夫人可還記得你的身份”。

柳紫蘭淡淡道:“我已作人婦,可這又怎麼。”

易寒笑道:“沒怎麼,只是這不太合乎禮數(shù),有損夫人聲譽”。

柳紫蘭嫣然笑道:“我都不計較,公子是經(jīng)常流連煙花之地的人怎麼卻計較起來了。”

易寒淡道:“既然夫人不在意,那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柳紫蘭朗聲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易寒微笑點了點頭,柳紫蘭勉強(qiáng)也算是一箇舊有,這一天就當(dāng)是和老友敘敘舊,本身柳紫蘭也是個才女。

柳紫蘭起身道:“艙內(nèi)有些悶,易公子,不如我們到船頭坐一坐,喝幾杯水酒,觀賞景色也好,聊聊詩文也好”。

易寒客隨主便,移步船頭,就在剛纔的那小圓桌前坐了下來,幾個船伕這會已將船駛到了西溪,他們也退回到船尾給兩人騰出空間來。

綠荷端來了一壺酒,易寒這會看見酒,不知道怎麼,頭皮卻有些發(fā)麻,大概是這兩天都大醉,嚐到了些苦頭,柳紫蘭見了易寒的表情,笑道:“怎麼,易公子這種豪飲之人也會害怕喝酒”。

易寒笑了笑,“前夜和昨夜都大醉了一會。”

“哦”,柳紫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旋即又惋惜道:“不能見到易公子的醉態(tài),實在可惜”。

易寒笑道:“醉酒之後會做出糊塗事來,卻不是什麼好事”。

柳紫蘭含笑道:“我卻很期待易公子醉酒之後做出來的糊塗事,似公子現(xiàn)在這樣端端正正的,可沒有什麼趣味,你看,我都乏了”說著做了一個春困慵懶的倦態(tài)。

易寒心中暗忖道:“這柳紫蘭是在勾引自己嗎?要知道她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妓女,而是錢謙益的正牌夫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大名士的妻子,卻不能似當(dāng)年那般隨意放.蕩”。

柳紫蘭笑道:“易公子認(rèn)爲(wèi)我是在勾引你嗎?”

易寒莞爾看著柳紫蘭卻不說話,只聽柳紫蘭突然嫣然盈笑起來,“我若想勾引易公子,就直接問易公子願意當(dāng)我的牀上賓了,又怎麼會扭扭捏捏,公子可不要多想了哦”說著纖手託著下顎,俯身湊近了幾分距離,讓易寒透過衣領(lǐng)的空當(dāng)可以看見那綠色的抹胸?fù)纹鸬囊粓F(tuán)渾圓飽滿,她紅潤的嘴脣近在眼前,吹氣如蘭,香風(fēng)灑在易寒的臉上。

她曾是風(fēng)塵女子,這一套從很小的時候就會了,如今運用起來卻是爐火純青。

易寒不知道她爲(wèi)什麼要誘惑自己,確實,柳紫蘭很有魅力,特別她是個隱而不露的知性才女,這就好比一個害羞的少女突然間變得熱情如火,這種反差給人的衝擊力是巨大的,只不過易寒如今的定力早不是當(dāng)年可比,換做楚留情早就被誘惑的如癡如醉,只可惜眼前的這個人是易寒。

易寒輕輕笑道“夫人,放心,我絕不會胡思亂想”。

柳紫蘭盈盈笑道:“你就是胡思亂想也沒有關(guān)係,男子的心思我瞭解”。

河風(fēng)吹來,拂的柳紫蘭額頭上的幾根髮絲輕輕蕩動,她慢悠悠的站了起來,易寒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卻見她什麼話也沒說,優(yōu)雅的轉(zhuǎn)身,獨步到船沿,身子依在欄桿,風(fēng)兒蕩著她的裙襬,似乎也忍不住想要掀起她的裙子,一窺裙內(nèi)春光,

河水波光粼粼,她安靜的時候,畫面顯得清幽兒高潔,優(yōu)美淡雅,與剛纔的放.蕩舉止形成鮮明的對比。

易寒想說些什麼,又不忍打破這一刻的靜謐,她很安謐很優(yōu)美,看著微風(fēng)吹著她的衣裙緊貼著她的身子露出優(yōu)美動人的身段來,腦子裡突然出現(xiàn)一個念頭,假若這個時候把她推下水去,看著她溼身的模樣一定很有趣,想到這裡嘴角不知覺露出一絲笑意來。

這個時候柳紫蘭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看著易寒,見他入神想著什麼,嘴角那一絲微笑是那麼的怪異,突然出聲道:“易公子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

易寒不知覺的應(yīng)道:“我在想你落水溼身一定很有趣”突然間立即擡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被柳紫蘭輕柔的聲音將他的心裡話勾出來了。

柳紫蘭並沒有責(zé)怪,淡淡笑道:“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說著轉(zhuǎn)身將半個身子傾倒在河面之上,看樣子就真的要這樣跳下去一樣。

易寒淡定自如,並沒有因爲(wèi)柳紫蘭的行爲(wèi)而魯莽上前,這個時候柳紫蘭又轉(zhuǎn)過頭來,她的上半身已經(jīng)與河水平行,笑道:“你真的想看我全身溼透的模樣嗎?”

易寒據(jù)實道:“我有這麼想過,不過......”話還沒有說完,柳紫蘭突然雙腳離地,整個身子失衡的向前傾去,易寒這才動身迅速的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抱住她的身子,緩緩的讓她雙腳落地,柳紫蘭的身子很很柔很綿,易寒還是禮貌的鬆開了手。

柳紫蘭轉(zhuǎn)過身子來與易寒面對面,她仰著頭看著易寒,笑著問道:“爲(wèi)什麼阻止我呢?”

她口中吐出的氣息灑在易寒的下顎,癢癢的又暖暖的很舒服,他從容道:“我認(rèn)爲(wèi)爲(wèi)了滿足我的慾望而讓你付出這樣大的代價太過分了”。

柳紫蘭凝視他的眼睛,過了一會之後,輕輕道:“你變了,變得更端莊了,卻也更有魅力了”,說著主動握住易寒的手,問道:“什麼樣的經(jīng)歷纔有這樣的手?”

易寒淡淡一笑,“你也變了,以前你希望尋找一個安穩(wěn)的歸宿,現(xiàn)在你卻變得不安分了,你蠢蠢欲動”。

柳紫蘭緩緩的伸出手指想要觸摸眼前的這一張輪廓分明的臉,“你猜對了,我早就不安分了。”

易寒露出笑容,這笑容意味深長,柳紫蘭手指快要觸碰到易寒臉上肌膚的時候卻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子去,緩慢的走了幾步,她的背影變得清冷,“你知道我爲(wèi)什麼要嫁給錢謙益嗎?”

易寒問道:“你後悔了”。

柳紫蘭笑道:“我不後悔,我嫁給錢謙益是因爲(wèi)他符合我的要求,他能給我富裕的生活,能給我夫人的名分,他富有才學(xué)與我有交流的話題,但是......”說著停頓下來,轉(zhuǎn)身看著易寒,盈盈笑道:“我年輕美貌,他卻年老體衰有心無力”,她雖在笑,可是卻難掩眉目間的幽怨。

易寒又重新坐了下來,淡道:“詩文逸趣這些不能滿足你嗎?”

柳紫蘭笑道:“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懂,何以世間的寡婦守身如玉,世人便會爲(wèi)了讚揚她的貞潔而給她立下貞潔牌坊,可是從古至今又有多少人得到如此殊榮,可想而知守貞對一個女子來說是一件難以辦到的事情”。

易寒淡道:“你說的有道理,可這麼做與道德倫理相違背”。

柳紫蘭突然大聲道:“不要跟我說道德倫理,所謂的道德倫理只不過是男子當(dāng)權(quán)的世界給女子強(qiáng)加的規(guī)範(fàn),他們說對就是對,他們說錯這就是錯,這就是所謂的世俗的倫理道德,就算男子家中有妻室也可以到煙花之地尋找妓女褻玩一番不是嗎?可是又有誰會說這些男子違背世俗倫理道德。”

“對不起,我激動了”,突然間她的情緒又平穩(wěn)下來,“在我眼中只有善惡,其他的東西規(guī)範(fàn)不了我,我的端莊只不過是做戲給他們看而已”。

說著又走到桌子前,倒酒,酒杯湊到易寒的嘴邊,“想不想看到我真實的一面”,說著卻嫣然笑了起來,傾倒起酒杯,酒水溢了出來,易寒自然地張開嘴脣,這一杯水酒被柳紫蘭緩緩灌下。

拿出手帕擦拭易寒嘴角的水跡,“若不是我以前認(rèn)識你,還以爲(wèi)你呆愣傻呢,你就不能有情趣一些嗎?就像以前一樣。”

易寒笑道:“我若像以前一樣,你說不定把我當(dāng)做下流胚子不屑一顧”。

柳紫蘭突然驚訝道:“天啊,難道你要讓我第一次就表現(xiàn)出對你傾心嗎?莫非你不懂得這是風(fēng)塵女子慣用的欲拒還迎的手段嗎?”

易寒笑道:“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是如此”。

柳紫蘭取笑道:“枉你跟楚留情廝混在一起,卻怎麼當(dāng)?shù)牧孙L(fēng)流才子這個稱謂”。

易寒微微一笑,還是惜字如金。

“算了,算我下賤,我們還是喝酒吧”,說著將酒滿上。

柳紫蘭舉起酒杯,姿態(tài)變得宛如男子一般爽朗利落,“這一杯祝我們今日有緣再會”,說著飲個乾淨(jìng),易寒也是飲完,這一次卻是他動手將酒斟滿。

柳紫蘭道:“慢著,要繼續(xù)喝卻要找個話題增加趣味”。

易寒笑道:“莫非你自視才高,想要對詩飲酒”。

柳紫蘭道:“我早煩了這些規(guī)矩,我們輪流來,說一個必須喝的理由,我先來,今日你貿(mào)然登船,沒有跟我這個主人打一聲招呼,該不該喝酒賠禮”。

易寒也不辯駁,“該喝”,說著一飲而盡,說道:“夫人如此美貌多才,世間少有該不該喝”。

柳紫蘭笑道:“這句話不知道有多少男子對我說過,可是從你這木頭口中說來,卻是一字千金,該喝”,說著也豪爽飲完,突然問道:“你在屋內(nèi)偷窺於我,可曾讓你動心”。

易寒點頭,柳紫蘭歡愉道:“憑著這讓你動心的一刻,人生難得幾回傾,值不值得讓你喝上一杯”,易寒什麼話也沒說一飲而今,見見柳紫蘭也飲了一杯,易寒問道:“我卻還沒說,你怎麼先喝了”。

柳紫蘭目光瑩瑩,臉色桃花溢出春.情,“我也動心了,我自然要喝”。

易寒突然伸手觸摸柳紫蘭的臉頰肌膚,笑道:“這肌膚如凝脂,該不該爲(wèi)自己的嬌豔而喝上一杯”。

易寒突然的舉動讓柳紫蘭又驚又喜,“你終於放.蕩起來了,這酒真是個好東西”。

易寒哈哈大笑:“我只是觸摸一下夫人的臉蛋又不算非禮,我可是就事論事,爲(wèi)了點明事實”。

柳紫蘭先將酒喝完,這才笑道:“就算非禮,贖你無罪,你早晨在偷窺的時候可有佔有別人妻子的衝動”。

這句話卻問的邪惡,可不得不承認(rèn)越是邪惡越能激發(fā)男子內(nèi)心的慾望,易寒沉吟了一會,顯然對這個問題慎重非常,過了一會才道:“有過那麼一刻的念頭,不過這......”

話還沒說完卻被柳紫蘭打斷:“有就可以了,你該不該爲(wèi)你大膽放肆的念頭喝上一杯”。

易寒卻是無法拒絕,本身那就是事實,而自己口中所說的道德倫理在柳紫蘭眼中就是狗屁。

喝完輕輕問道:“夫人有個如此好的歸宿是不是該喝上一杯?”

柳紫蘭舉起酒杯的手卻放了下來,“這杯我不喝”。

易寒問道:“難道夫人生活中受到什麼委屈?”

柳紫蘭笑道:“委屈到?jīng)]有,卻是沒有什麼樂趣”。

易寒問道:“錢老先生才高八斗,夫人愛好詩文,你們夫妻一唱一和,不是樂在其中嗎?”

柳紫蘭道:“我的心已經(jīng)飛的很高很高,領(lǐng)略高處的風(fēng)光,再也無法收回來了,我多麼希望我是個男兒身啊”,一語之後嘆息道:“身爲(wèi)女子淪落自由皆不由己,似香蘭不幸淪落風(fēng)塵,卻潔身自好,爲(wèi)護(hù)住清白之身,不惜以死抗?fàn)帲钺崧涞脗€香消玉殞”。

易寒驚訝道:“香君死了?”他對這個女子的品質(zhì)非常敬佩。

柳紫蘭感懷白結(jié)愁腸,輕輕道:“死了”。

易寒憶起曾經(jīng)相處的時光,心頭悲蒼,站了起來看著滾滾河水,輕輕道:“物是人非,事願休,殘留一絲記憶,難休情思”。

柳紫蘭道:“春光無限好,虛度空留恨,只可惜香君灼灼年華虛度,心願未了,爲(wèi)無情郎守的清白身,卻難求回報”,說完輕輕道:“易公子,你該喝上一杯了”。

易寒道:“這一杯爲(wèi)故人離世而飲”,說著舉杯欲飲,柳紫蘭卻揮手打落他手中的杯子,沉聲道:“爲(wèi)你做一個無情郎而飲”。

易寒一訝,只聽柳紫蘭淡淡道:“難道你看不出李香君對你的情意嗎?”

易寒卻沒有迴應(yīng),又重新倒了一杯飲完,顯得非常的平靜。

柳紫蘭藉著醉酒依偎在易寒懷中,輕聲道:“你若惋惜後悔,就把我當(dāng)做李香君,表達(dá)你的柔情蜜意”。

易寒禮貌性的托住她的身子,手上卻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越禮,“我不惋惜後悔,你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柳紫蘭咬牙切齒道:“你竟是如此的無情!”

易寒卻哈哈大笑:“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心癢癢的十分難受,對嗎?我曾經(jīng)也是這樣”。

柳紫蘭冷聲道:“我落拓直率,你卻在玩弄我”。

易寒卻深深的感嘆道:“情愛是毒藥啊!我情重,你情薄,如何能比”,這句話卻是寓意深長。

柳紫蘭不甘道:“還從來沒有男子無視我柳紫蘭的美色”。

易寒笑道:“就當(dāng)你今天不小心遇到了一個和尚”,說著強(qiáng)行攙扶柳紫蘭回房。

在易寒的拉扯下,她蓮步踉蹌,身子左擺右晃,全無優(yōu)雅,卻多了一分楚楚動人的情態(tài)嬌妍。

進(jìn)了她的閨房,將她扶臥在牀上,只聽柳紫蘭氣憤道:“你今天將我侮辱的毫無臉面”。

易寒嘆息道:“夫人,你這又是何苦呢,非你不動人,只是我過不了我自己心裡那一關(guān)”,就算他慾望如何強(qiáng)烈,心裡如何衝動,可愛人日夜思念他,他沒有擔(dān)起一個男子應(yīng)有的責(zé)任,又如何能在別處尋歡作樂呢?雖歡樂一時,事後定是心有愧疚。

柳紫蘭不屑道:“放屁,有花不採還算得了什麼風(fēng)流才子,定是你房事無力,怕我取笑”。

易寒看著惱怒的柳紫蘭,“夫人,說你是個淫.娃蕩.婦,你又不是,說你端莊貞惠,可又對男女之事看的如此隨意,也只有剛纔的那一番話可以解釋,世俗倫理規(guī)範(fàn)不了你,你爲(wèi)自己而活著”,這一番話卻不知道是貶是贊。

柳紫蘭突然平靜道:“你這麼對待我,不怕我報復(fù)你”。

易寒笑道:“夫人,出了早些時候無心偷窺你,我對你可是處處守禮,這報復(fù)一說可是無由來之”。

柳紫蘭輕笑道:“你以爲(wèi)我這些年在風(fēng)塵中白打滾的嗎?你們男子嘴上說的好聽,一露出本性,卻與一隻禽獸無異”,說著咯咯笑了起來,“錢謙益在人前一副名士風(fēng)雅,可你又豈知他癖好女子金蓮小腳,就這樣跪在我的面前親吻我的腳背”,說著嬌聲道:“易公子,請爲(wèi)我拖鞋好嗎?”說著撩起一隻腳來,裙襬揚起,那裙中的綠色褻褲若隱若現(xiàn)。

易寒捉住她的腳腕,邊脫掉那隻繡花鞋邊說道:“不是有句話叫“拜倒在石榴裙下”,我看錢先生演的便是這一出,把你當(dāng)貴妃了”。

柳紫蘭歡愉笑道:“裙內(nèi)春色無邊,難道你能忍住誘惑,不想一窺到底嗎?你這好偷窺的登徒子。”

易寒笑道:“我更想保留這一份神秘的美好”。

“這鞋也脫了,腳也光了,是不是該讓我爲(wèi)夫人寬衣解帶了呢?”

柳紫蘭笑道:“我自然不會白白便宜於你,將才高八斗的易公子當(dāng)做下人使喚也是間暢快事”。

易寒絲毫不在意,笑道:“榮幸之極”。

柳紫蘭笑道:“你沒當(dāng)過下人吧?”

易寒思索道:“曾經(jīng)當(dāng)過”。

柳紫蘭道:“那你一定不是個合格的下人”。

易寒問道:“爲(wèi)何這麼說?”

柳紫蘭道:“因爲(wèi)你剛纔應(yīng)得如此輕鬆隨意”。

“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來,只要不是讓我爬上你的牀”,說著卻哈哈大笑起來。

柳紫蘭眉頭露出一豎,有些惱了,嘴邊卻輕輕道:“那先把簾子內(nèi)的盂盆洗乾淨(jìng)吧”。

易寒一訝,往柳紫蘭所指方向望去,那用簾布遮掩起來的地方,很明顯就是女子的“更衣”之所,這可是最隱私的東西,甚至比女子的身體還要私密,皺眉道:“夫人,我是個男子,讓我?guī)诌@種事情不太合適吧”。

柳紫蘭淡道:“我只是讓你幹下人該乾的時候,你卻爲(wèi)何胡思亂想起來,莫非只是因爲(wèi)那盂是我所用之物”。

這麼說倒是有理,那一家大戶人家的府邸不是這麼做的,至於那些挑著尿桶的男下人有沒有胡思亂想,他可就不知道了。

(這個月要結(jié)婚,可能會有時候段更,請體諒)

第128節(jié) 歲月流逝第431節(jié) 殊途第535節(jié) 功成圓滿第110節(jié) 愛你若狂第43節(jié) 伊人歸去第36節(jié) 出兵支援第309節(jié) 回京第73節(jié) 徵用船隻第13節(jié) 回城第71節(jié) 不可避免第120節(jié) 迷第78節(jié) 高貴婦人第26節(jié) 同行求美04第91節(jié) 這一刻終於到來第107節(jié) 離開第54節(jié) 豪門大院第15節(jié) 先揚後抑02第2節(jié) 峰迴路轉(zhuǎn)第21節(jié) 先揚後抑08第437節(jié) 反其道而行第80節(jié) 商議第3節(jié) 暗中非禮第424節(jié) 夜會第6節(jié) 一戰(zhàn)成名第211節(jié) 相會第65節(jié) 確認(rèn)第129節(jié) 曖昧之情第69節(jié) 名琴爭鳴18第40節(jié) 名花有主第348節(jié) 騎虎難下第76節(jié) 豈有此理第26節(jié) 同行求美04第297節(jié) 修成正果第81節(jié) 不變的少女情懷第72節(jié) 生命之水第63節(jié) 墮落第221節(jié) 應(yīng)世報第419節(jié) 並肩作戰(zhàn)第47節(jié) 因禍得福第213節(jié) 如第109節(jié) 不合常理第37節(jié) 一見鍾情第105節(jié) 插曲第249節(jié) 故地重遊第1節(jié) 雷動風(fēng)行第106節(jié) 大局已定第18節(jié) 東風(fēng)到第189節(jié) 陰差陽錯04第112節(jié) 分別第97節(jié) 絕情山莊第398節(jié) 準(zhǔn)備後路第43節(jié) 就事論事第381節(jié) 再到靈狐小閣第13節(jié) 頹思第346節(jié) 患得患失第363節(jié) 無盡深淵第120節(jié) 高興太早第84節(jié) 鎬京第112節(jié) 分別第178節(jié) 真相大白第36節(jié) 夜襲第106節(jié) 大局已定第464節(jié) 仙子慈心第11節(jié) 其心若何第454節(jié) 惜緣第29節(jié) 貴妃弄玉第496節(jié) 上亟宗第92節(jié) 女性解放第59節(jié) 手被非禮第78節(jié) 高貴婦人第468節(jié) 節(jié)外生枝第34節(jié) 情戰(zhàn)第37節(jié) 身份暴露第63節(jié) 嵐兒柔心第108節(jié) 玄觀甦醒第一六十四節(jié) 真摯之交第161節(jié) 月夜邪女第162節(jié) 本性難移第68節(jié) 名琴爭鳴17第127節(jié) 再起風(fēng)雲(yún)第124節(jié) 兩線作戰(zhàn)第468節(jié) 節(jié)外生枝第300節(jié) 刀女之恨第80節(jié) 開葷03第29節(jié) 逼上門來第34節(jié) 小姐閨情第487節(jié) 真君子第43節(jié) 風(fēng)流優(yōu)雅第19節(jié) 妖姬再現(xiàn)第447節(jié) 斷絕第125節(jié) 異想天開第7節(jié) 守城第一役第70節(jié) 夫妻之禮第38節(jié) 坦露心聲第237節(jié) 糾纏連連第224節(jié) 巧舌如簧第163節(jié) 女子並不是你所想象第88節(jié) 顛倒衆(zhòng)生第28節(jié) 戲中有戲第26節(jié) 同行求美04
第128節(jié) 歲月流逝第431節(jié) 殊途第535節(jié) 功成圓滿第110節(jié) 愛你若狂第43節(jié) 伊人歸去第36節(jié) 出兵支援第309節(jié) 回京第73節(jié) 徵用船隻第13節(jié) 回城第71節(jié) 不可避免第120節(jié) 迷第78節(jié) 高貴婦人第26節(jié) 同行求美04第91節(jié) 這一刻終於到來第107節(jié) 離開第54節(jié) 豪門大院第15節(jié) 先揚後抑02第2節(jié) 峰迴路轉(zhuǎn)第21節(jié) 先揚後抑08第437節(jié) 反其道而行第80節(jié) 商議第3節(jié) 暗中非禮第424節(jié) 夜會第6節(jié) 一戰(zhàn)成名第211節(jié) 相會第65節(jié) 確認(rèn)第129節(jié) 曖昧之情第69節(jié) 名琴爭鳴18第40節(jié) 名花有主第348節(jié) 騎虎難下第76節(jié) 豈有此理第26節(jié) 同行求美04第297節(jié) 修成正果第81節(jié) 不變的少女情懷第72節(jié) 生命之水第63節(jié) 墮落第221節(jié) 應(yīng)世報第419節(jié) 並肩作戰(zhàn)第47節(jié) 因禍得福第213節(jié) 如第109節(jié) 不合常理第37節(jié) 一見鍾情第105節(jié) 插曲第249節(jié) 故地重遊第1節(jié) 雷動風(fēng)行第106節(jié) 大局已定第18節(jié) 東風(fēng)到第189節(jié) 陰差陽錯04第112節(jié) 分別第97節(jié) 絕情山莊第398節(jié) 準(zhǔn)備後路第43節(jié) 就事論事第381節(jié) 再到靈狐小閣第13節(jié) 頹思第346節(jié) 患得患失第363節(jié) 無盡深淵第120節(jié) 高興太早第84節(jié) 鎬京第112節(jié) 分別第178節(jié) 真相大白第36節(jié) 夜襲第106節(jié) 大局已定第464節(jié) 仙子慈心第11節(jié) 其心若何第454節(jié) 惜緣第29節(jié) 貴妃弄玉第496節(jié) 上亟宗第92節(jié) 女性解放第59節(jié) 手被非禮第78節(jié) 高貴婦人第468節(jié) 節(jié)外生枝第34節(jié) 情戰(zhàn)第37節(jié) 身份暴露第63節(jié) 嵐兒柔心第108節(jié) 玄觀甦醒第一六十四節(jié) 真摯之交第161節(jié) 月夜邪女第162節(jié) 本性難移第68節(jié) 名琴爭鳴17第127節(jié) 再起風(fēng)雲(yún)第124節(jié) 兩線作戰(zhàn)第468節(jié) 節(jié)外生枝第300節(jié) 刀女之恨第80節(jié) 開葷03第29節(jié) 逼上門來第34節(jié) 小姐閨情第487節(jié) 真君子第43節(jié) 風(fēng)流優(yōu)雅第19節(jié) 妖姬再現(xiàn)第447節(jié) 斷絕第125節(jié) 異想天開第7節(jié) 守城第一役第70節(jié) 夫妻之禮第38節(jié) 坦露心聲第237節(jié) 糾纏連連第224節(jié) 巧舌如簧第163節(jié) 女子並不是你所想象第88節(jié) 顛倒衆(zhòng)生第28節(jié) 戲中有戲第26節(jié) 同行求美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