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剛才那些殺手也是冥月國的人了?他們究竟為何要追殺本小姐?”相較于司徒少恭這個人,水凝煙還是更有興趣知道她被殺手追殺一事。
司徒少恭略一沉吟,最后開口道:“這件事你遲早會知道的。總之你放心,今后只要有本太子在,絕對不會讓你有事!”
信誓旦旦的諾言并沒有讓水凝煙動容,反倒引起她的一陣反感,“我的事不用你管!”
司徒少恭看著她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眸光微暗,隨即又神色如常。他暗自下定決心。不管水凝煙是否答應,只要有他司徒少恭一日,就絕對要護她周全。
“你受傷了,我幫你看看傷勢。”看到水凝煙手腕上的傷口,司徒少恭修長的手指伸出直接便朝水凝煙雪白的皓腕探去。
水凝煙見狀,頓時后退一步,躲過司徒少恭觸碰。她目光落在司徒少恭那雙美得無可挑剔的手,柳眉緊蹙。傳言不是說司徒少恭性情暴虐嗎?可是為何眼前的司徒少恭除了如傳言頂著一張面具,其他的都變了。她覺得眼前這男人簡直就是腦子有問題,她和他非親非故,干嘛要讓他保護。再說憑借她前世魔醫的本事,還怕冥月國的那些殺手?
被水凝煙拒絕,司徒少恭目露挫敗,探懷取出一個小玉瓶遞給水凝煙道:“這里面是玉膚膏,治療刀傷的圣藥,不但可以快速地讓傷口愈合,而且不會留下疤痕。”
水凝煙看到司徒少恭手中精巧的小玉瓶頓時眼睛一亮,她瞥了一眼自己受傷的手腕,刀口不小,若是用尋常藥膏傷口愈合后一定會留下疤痕。愛美是女子的天性,她可不想讓自己雪白的手腕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再者是司徒少恭白給她的,不要白不要。
想到這里,水凝煙伸手便接過小玉瓶,并且言不由衷地道了一聲謝。
見到水凝煙沒有再執拗拒絕他得好意,司徒少恭頓時眉眼含笑,亮晶晶的桃花眼笑起來如新月一般,水凝煙一不留神便失了神,只覺得司徒少恭那雙眼像是充滿了神奇力量,似乎可以將她的靈魂吸進去。
水凝煙心中一驚,連忙錯開目光,不由暗忖。能夠擁有這么一雙驚艷眼眸的人真的會其丑無比嗎?
腦海中剛剛閃現出這個疑問,水凝煙就在心里將自己鄙夷了一把。她這是怎么了,見了司徒少恭她整個人就變得神經叨叨的。她和司徒少恭根本沒有任何交集,司徒少恭長得是丑是美和她有什么關系。
“謝謝你的出手相助。我要回去了。再見。”水凝煙剛邁出兩步,又回頭補充道,“不對,應該是再也不見!”
“等等!”司徒少恭快步趕上水凝煙。
水凝煙頓時暗自警惕,順著司徒少恭的目光留意到自己的身上時,水凝煙這才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還披著司徒少恭當時讓人送來的披風。
水凝煙從身上扯下披風,遞給司徒少恭道:“還你的披風。”
司徒少恭頓時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失望之色,并沒有伸手去接水凝煙手中的披風,而是語氣溫潤道:“你現在全身都濕漉漉的,這樣回去一定會染上風寒的。”
“我怎么樣管你何事?”水凝煙有些氣急敗壞地扔掉手中的披風,如今披風已經污了,改天重新買一件一模一樣的披風給司徒少恭,從此兩不相欠。
水凝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一看到這男人就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股無名之火,就好像他上輩子欠了她一樣。
這種情緒讓她有些煩躁,卻也讓她有一種奇怪的心安。
就在水凝煙稍稍失神之際,司徒少恭忽地出手如電,水凝煙只覺她身上一麻,下一瞬發現她竟然不能動了。她頓時驚怒道:“司徒少恭,你干嘛點我穴道!”
司徒少恭嘆息了一聲,眼里全是無奈之色。雖然與這女子相處的時間不長,可對于這女子的性子卻還是有了個大概的了解。這個女人果然有幾分傳言中的飛揚跋扈,但是卻也不盡然。
看到司徒少恭漸漸靠近,水凝煙頓時緊張起來,可是她強忍住下來,色厲內荏道:“司徒少恭,你要是敢欺辱本小姐的話,我……我水凝煙到時一定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