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下雨了,正手捧肋骨當薯條咬的戈弘只能從神殿頂端的天臺上下來,嘴裡不禁犯著嘀咕,今天黛琳不是侍寢麒領(lǐng)主,怎麼天空還下雨。
這也是許多官員所奇怪的,彰固正在醫(yī)療室裡探望臨威,兩人看了看外面的雨。心中明白,麒領(lǐng)主已入睡了,而且很安心舒適的安睡,所以才下雨。
有了領(lǐng)主的吩咐,楚黛琳又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後還想睡,但只輕輕翻了個身,戈弘捧著衣物和水盆,後跟彰固進來了。
不得不起牀了,看到彰固端著的早餐,有碗有金屬保溫桶,應(yīng)該是粥,一定是黑鷹一早起來做的。他們也一定累,卻爲了她早起晚睡的。
從牀上坐起,只覺得骨頭都在發(fā)酸,輕皺眉頭,速度放慢了。
彰固見後輕語:“要不再睡一會兒?”
戈弘嘿嘿地笑了起來:“小別勝新婚,都快天明瞭才聽不到聲響。鳳領(lǐng)主一定是沒睡,直接去竹林進餐了。”這耳朵尖的傢伙,她臉上忍不住微紅。
戈弘將毛巾絞好走過來,她用薄毯遮著前胸,手去拿,聲音很輕:“我自己來吧。”
戈弘捏著毛巾不放,吸了吸鼻子,很傷心的問:“你不要我伺候了?”
雪刃從身體裡離開了,以前她可以閉著眼,讓雪刃去,有人伺候雪刃會當做是享受。但她手腳好著的時候,讓兩個大男人同此看到身體,並且由他們擦拭全身。。。這。。。
正當她不知道怎麼去說時,彰固將東西放在桌上:“我先出去一下,過一會兒回來。”
彰固一離開,戈弘又要幫她擦身,她接受了。畢竟戈弘侍寢過,又在她不能動彈時服侍過她,還有什麼沒被他看見的?最重要一點,彰固說‘過一會兒回來’,到時他回來時,她還在扭扭捏捏裝什麼無謂的貞潔,那面子更過不去。
她正好閉上眼,在稍微休息一下。戈弘很盡職,幫她擦完了後背,還擦前面,最後還擦中間。。。
不得不張開眼,她呼吸有點愫亂的低聲問:“你連裡面也擦?”
戈弘已經(jīng)顧不上回話了,他正坐著,微託著她的臀,儘量溫和地用滾燙到極點的粗壯抽伸著。
這纔過去大約三個時辰都不到,又要來一次,以爲她是鐵打的?腫痛的摩擦讓她皺眉,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怎麼,疼了?”戈弘頓時緊張萬分,抽身而出,用手指輕輕觸摸碰疼的地方,那裡能感覺得到紅腫發(fā)燙。
還未等她不好意思,戈弘趴了下來,用柔軟的舌輕舔了起來。
“嗯~”酥麻代替了腫痛,讓她呻吟吐口而出,立即抓起枕頭上的枕巾咬在嘴裡,生怕被耳朵靈敏的官員聽到。
全身發(fā)燙冒汗,在戈弘的舌尖上騰雲(yún)駕霧,直到耗盡最後一絲氣力,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虛無中。。。微微清醒時,就看到彰固走了進來,又拿來條毛巾,和戈弘一起幫她擦拭身體。
此時連遮身體的力氣都沒了,也只能讓他們象以前一樣,幫她擦乾淨,並且套上長袍。心中忍不住有了種想法,剛纔戈弘見縫插針的侍寢,是不是他們事先商量好的?
彰固扶起了她,幫她擦著後背,背上已經(jīng)全是汗水了。將昨夜弄溼的牀單再次的浸溼,看來她需要好好靜養(yǎng)至少二天。
胸口高聳的酥軟微微搖晃,戈弘忍不住趴了上來,舌尖又輕輕舔了上來。怎麼又來了,此時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彰固推開了在胸口纏綿的戈弘:“黛琳很累了,不要再動她,忍不住就到自己房裡去。”
還未給彰固投向感激的目光,彰固手蓋了上戈弘舔過的地方,輕揉起來:“好不容易擦乾淨,又要擦了。”
要擦也是用毛巾呀,胸口又發(fā)燙挺起,這也會消耗體力呀,她差點沒暈過去。
幸好彰固的自制能力在獸類中比較強的,摸到她呼吸加快時,停下了手,長袍也終於套上身。
兩人將菜肉粥幫她灌下一碗後,一個抱著她,另一個將牀單換了。讓她躺在牀上,繼續(xù)睡。
就這樣,回到神殿的第一天,她睡得昏天黑地,午飯大約二點多才吃的。黑鷹知道她還睡著,準備了還是好下嚥的粥,喝了兩碗一直睡到了晚上,才懶洋洋爬起來,去陪麒寒吃晚飯。
麒寒看了看她懨懨的樣子,和灰濛濛的臉色,對著站在旁邊的捷敏囑咐道:“告訴戈弘和彰固,黛琳需要休養(yǎng),不能讓她太疲憊了。”
聽到這話,羞得差點沒把頭埋在飯菜裡。
蚌娘正在銅鏡前梳妝,見鏡中的自己面如桃花,杏核眼、櫻桃紅脣一點點,不由竊喜。昨晚敖灝已經(jīng)許諾讓她當妃子,一旦有了封號,就脫離了隨性或者侍寢這種地位低下的尷尬局面。生下的孩子,只要是四爪的,以後就是王位的繼承者。
貝殼鑲嵌、硃紅漆刷的木門被踢開了。她心一驚,扭頭看去,只見是王后橫眉豎目的帶著侍女站在門口,她趕緊的站起,跑到王后跟前跪下請安。
北海龍宮,敖灝正在和敖瀚下棋。
敖瀚下了一手棋笑道:“雪刃附身後,想必龍王陛下有了許多樂趣。”
“樂趣還沒有,煩惱挺多的。”敖灝慢悠悠地下了一手:“雪刃嗜血,就想著半夜趁我疲乏熟睡時,吸我的血,噬我的心,可以藉此統(tǒng)領(lǐng)天下、爲所欲爲。”
敖瀚細細一想,不由噴笑了出來,哈哈大笑:“難道那麼好一個王后,表弟就想放著當擺設(shè)?”
敖灝神秘一笑:“不急,不久便可享用。”
難道有什麼辦法制約會噴火的凰,但這些畢竟是人家的家務(wù)事,不便多問。敖瀚轉(zhuǎn)換了個話題:“要知道母親身份越高,生出的龍子四爪居多。象凰這樣的,簡直是不可多得,也許能成爲一出生就是五爪天子。”
敖灝長長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知,但龍子難得,非百年才得一子。還要日觀天象,尋找契機。十年來天象官總說不是時候,拖到現(xiàn)在。”
敖瀚一聽也深有感觸,頻頻點頭:“我也是,說是白虎星犯衝,不易生養(yǎng)。說來也怪,天象官十拿九不準,唯有龍子降生每每都準。許多龍王故意多寵幸一些,結(jié)果一個都未得,非要等到說是時機成熟了,立即就會得子。”
敖灝微帶得意的一笑:“龍爲天子,便是如此。下棋,下棋,你快輸了”
雪刃鳳目圓睜,橫眉豎目,不管跪著的蚌娘,大步就衝向了房裡掛著紅色輕紗的貝殼華牀,過去就對著牀上一切又扯又撕。
“不去陪我,原來是被你這個軟肉硬殼的給迷得。”雪刃發(fā)了瘋一般,發(fā)泄著心中的憤恨。
過來整整三日,天天除了吃一大盆子水泡碎竹不算,還要每晚獨枕而眠。問起,說敖灝都去了這個蚌娘屋裡,就算是敖灝爲了她身體考慮,也可以玩完了再過來陪她睡。
三年來,每晚幾乎都有雄性陪她睡。與她同枕夜話,從未象現(xiàn)在那麼寂寞過。敖灝以前也是三五日過來與青鸞同眠,但這次敖灝臨走前去北海龍王敖瀚那裡,還住在這個蚌娘屋裡,著叫她怎麼不怒?
蚌娘一聲不吭,跪著大氣都不敢出。已經(jīng)知道現(xiàn)在的王后不比從前,將侍寢都能隨便折磨殺戮,更別談她這個地位低下的小小蚌娘了。
將整張牀整個給毀了,紅紗帳也撕下扯成碎片,雪刃餘氣未消地衝著自己的侍女吼問:“迷惑龍王如何處罰?”
那些蚌娘早就對這個蚌娘獨霸龍王不滿,爲首的泛著酸意回道:“娘娘是宮中之主,全憑娘娘處置。”
“那好”雪刃頓時來了精神,從牀廢料上站起,整理了下衣冠,走到跪著的侍寢蚌娘身邊,繞著走,邊走邊想著主意。
跪著的蚌娘就見跟前的羅裙下,一雙細長潔白的腳不時露出,卻行如虎步,在她身邊轉(zhuǎn)悠,不亞於閻王在身邊轉(zhuǎn),渾身顫抖不已。
雪刃好似對她背後的可包裹全身的大蚌殼有了興趣,問道:“這殼能生出珍珠嗎?”
爲首的侍女狐假虎威起來,喊了一聲:“娘娘問你話呢,快答”
蚌娘渾身一個巨瑟,顫顫巍巍回答道:“不能,只有珠貝才能育珠。”
“那麼還留著幹什麼?侍寢時說不定還咯著龍王陛下。”雪刃冷哼一聲,命道:“拉出去,把她的殼卸下來。”
侍寢蚌娘一聽,立即磕頭喊著饒命,說殼連著背,取下後她很難活。
雪刃問道:“那麼有沒有去掉殼的蚌娘活下來?”
爲首侍女輕聲回答:“也有,但百中只有一二能活命。”
雪刃獰笑了起來:“那麼試試看,如果能成,不就無殼成人形?保證龍王更是寵愛她。拖出去,去殼”
龍王不在,王后的命令就是一切,立即找來蝦兵蟹將,將侍寢蚌娘被強行拖了出去。
雪刃聽著她悽慘的求饒聲,坐在銅鏡前,理了理雲(yún)鬢,隨後在桌面上的首飾拿起一一把玩。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後,一切聲響愕然而止,不久後,蝦兵蟹將擡著一個巨大的空蚌殼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