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可以幫,但是要等兩年之后,不然鎮(zhèn)壓的力量太大,反倒會過猶不及!”
當(dāng)金靈圣母說出這番話后,帝辛則沉默了片刻,之后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也好!”
之后,
朝中文武大臣全都離開,而帝辛則和金靈圣母、申公豹等人,進(jìn)行私下的商議。
一個時辰后,
金靈圣母帶著雷震子離開朝歌,申公豹則回到了國師府中繼續(xù)修煉!
……
數(shù)日之后,
東伯侯、南伯候身死的消息傳出,頓時引得天下嘩然,特別是東伯侯和南伯候的領(lǐng)地之內(nèi),
一眾忠心將士更是為之憤憤不平!
半月后,
姜文煥、鄂順二人在沒有帝辛詔書的前提下,自動繼任東伯侯、南伯候之位,更是在數(shù)日后高舉反旗。
甚至在朝歌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之前,竟然聯(lián)合了四百諸侯一同造反,直接打了朝歌一個措手不及!
但,
帝辛對于姜文煥、鄂順二人的造反,并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隨手派了人去鎮(zhèn)壓。
因?yàn)楝F(xiàn)在九尾妖狐被封印、禁錮,他終于有了用來修煉的緩沖時間!
數(shù)日后,
申公豹再度離開朝歌!
只是他這次并沒有遠(yuǎn)離朝歌,而是去了羑里!
也就是關(guān)押西伯侯姬昌的囚牢!
看著牢獄里正在努力推演的姬昌,申公豹輕蔑一笑道:“西伯侯,多日不見,風(fēng)采依舊啊!”
“國師?”
看到申公豹,姬昌顯得很是詫異,因?yàn)樗麎焊蜎]有算到,申公豹會來羑里。
想到這里,
姬昌用懷疑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的先天八卦,心道是不是那里出了問題?
可申公豹卻暗中一笑,
連圣人都算不到自己在哪里,就憑這區(qū)區(qū)姬昌,也想算到自己的下落?
能算到才怪了!
不理會姬昌那詫異和懷疑的眼神,申公豹拎著酒菜走了進(jìn)去,就地?cái)[好之后,申公豹 指了一下對面。
笑瞇瞇的說道:“西伯侯,請坐!”
“國師這個‘請’字,身為階下囚的老朽可不敢當(dāng)。”
姬昌也是個自來熟,他一邊說著客氣的話,一邊毫不客氣的坐在申公豹的對面——
問道:“不知國師今日前來見我這個階下囚,有何貴干啊?”
申公豹笑著說道:“西伯侯這句話說的就有些見外了,本國師若是說前來和西伯侯敘敘舊,那西伯侯還不信是了?”
姬昌一臉防備道:“國師這么忙,突然造訪我這人人避之不及的階下囚,著實(shí)讓老朽心中有些不安啊!”
“呵呵!”
申公豹聽后,尋思著姬昌果然是個老狐貍,說話、做事滴水不漏。
能在東伯侯和南伯候身死之后,他這實(shí)有反意的老狐貍卻能活下來的事上看,就足以說明他的老謀深算了!
想到這,
申公豹習(xí)慣性的捋了捋小胡子,笑著說道:“都說西伯侯善算,上次沒見識到,不知這次西伯侯能不能算算,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國師說笑了!”
西伯侯聽后微微一笑,解釋道:“國師乃修道之人,應(yīng)該明白天意難料這句話,老朽只是一介凡人,又怎么能算出這墻外之事!”
“西伯侯說得好,貧道受教了!”
申公豹聽后輕蔑一笑道:“那西伯侯是怎么看待,自己口中的天意的?”
“世間一切皆有定數(shù),人在一出生的時候,上天就已經(jīng)定下了你這一生的經(jīng)歷和作為,至于你是名傳千古,還是碌碌無為,上天皆有定數(shù)!”
姬昌說著吃了一塊肉,并喝了一口酒,這才吧唧吧唧嘴說道:“朝歌中的食物就是不凡,這種美味,老朽在西岐從未品過!”
“西伯侯若是喜歡,可以修書一封,本國師保證一個月內(nèi),就將西伯侯全家都接來!”
申公豹眉頭一挑,陰陽怪氣道:“包括西伯侯那九十九個兒子!欸,對了,說到這里,貧道倒是有些好奇,西伯侯為何不在多收一個,湊上一百個兒子呢?”
噗!
姬昌聽后直接將嘴里的酒噴了出來——
MMP,
是我不收嗎?
我特么第一百個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某個混蛋的義子了!
艸!
想起這件事姬昌就來氣,就想一刀捅死申公豹。
可是一想起昊天對申公豹的恐懼,他瞬間感覺到,自己被一盆涼水澆在了頭上!
罷了。
咱是文人,沒必要動刀動槍的!
想到這,
姬昌再度喝了一口酒,壓下自己躁動的內(nèi)心后,這才緩緩開口道:“九十九挺好的,一百在某種程度上,算是圓滿,可大道有缺,無限接近圓滿才是最圓滿的!”
“無限接近圓滿才是最圓滿的,西伯侯這句話讓貧道聽后,頓覺醍醐灌頂,明白了好多事情!”
申公豹這句話不是嘲諷,而是說的實(shí)話、
的確,
無限接近圓滿才是最圓滿的!
而那一點(diǎn)不圓滿的瑕疵,即是給你的對手擊敗你的機(jī)會,也是讓你無限成長的機(jī)會!
但明白歸明白,
申公豹卻不準(zhǔn)備這么辦!
辦個錘子啊,
敵人什么樣自己就什么樣,修煉有屁用,好好混壽命不好嗎?
所以申公豹只是隨口感嘆了一句,就看向姬昌,又問道:“那西伯侯是覺得大王做的不好,還是認(rèn)為,現(xiàn)在的大商已經(jīng)走上了末路?”
西伯侯露出老狐貍般得意的笑容,開口說道:“國師無需套話,老朽沒有任何反心!”
“西伯侯,你可以在大王面前裝,但你不要在本國師面前裝,本國師連昊天都打過,知道的事情遠(yuǎn)比你想想的要多!”
申公豹看都不看神情不定的姬昌,而是品著酒,漫不經(jīng)心道:“西伯侯啊,好好的人不做,你為何要去做那狗呢?”
“現(xiàn)在的人族好歹是洪荒之主,可當(dāng)了狗,葬送的卻是整個人族,希望你能想明白!”
轟!
申公豹的話,無異于驚雷般在姬昌的耳邊炸響,將他炸的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dāng)申公豹準(zhǔn)備離開時,姬昌才瞪著空洞無神的眼看向他。
悵然若失地說道:“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殺了老朽?”
“殺你?”
申公豹聽后眉頭一挑,嘴角揚(yáng)起自信的笑容,一字一頓道:“殺了你,那多不好玩兒啊,再說了,貧道還想多活幾年!”